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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夜袭脱光光-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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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贵人事忙,还要劳烦,老夫谢过大德,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王爷已照拂乔家良多,今次更盛,大恩不言谢。”乔老太爷摸了摸稀疏的几根山羊胡,眯着眼,尚无半分醉意,点出了他们的姻亲之事,将话题引到了这次来的目的。
周子顾顺着梯子往下下,起身作了揖,口称:“小子物力,管教无方,让令公子受了委屈,今日特登门道歉,还望老太爷看着我的份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举止有度,能屈能伸!这才是大丈夫所为,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维护妹妹,是君子的气度!乔老太爷作势要起身,躲避不及,受了半个礼,望着眼前年轻人低下的矜贵头颅,眼里闪过一道精光,随即恢复了平静。
当年两家仓促定亲,周子顾看中的是乔家根基不稳,家风甚严,日后要依附长公主一系,必定不会怠慢妹妹。而乔家未尝不是看中周家的一门贵亲。乔老太爷一生识人无数,对周子顾尤为推崇,断言此子日后不凡,故而愿意让孙子尚郡主。
小两口闹的这种地步,千错万错都是那位跋扈郡主的错,摄清都王的权势和地位,乔家人不敢轻举妄动。所谓亏已经吃了,再打回去反倒无礼,怎么好好筹划补偿才是。
老太爷心中有了计较,忙扶起周子顾,道:“都是儿女惹的债,何至如此呢。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闹起来,两人还年轻,不懂事。我们做长辈的当是规劝才是,莫趁一时痛快,伤了两家火气,让众人看了笑话。”一个劲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又言明大局,果然是姜还是老的辣。
作揖道歉,代表的是自己的态度,同时也是试探对方的意图,至于接下来该自己办,这才是重中之重。周子顾叹了口气,道:“乔公大义,时至今日,他们两人之事处理若是不慎,被人递到了陛下面前,事情就不好办了。昌乐年轻不懂事,是我管教不力,本王已经让回府休养,备管教姑姑管教。只是她犯下的大错不足以弥补公子万分之一。小妹顽固,令公子委屈了,婚姻是结两姓之好,结了怨,就不好了。令公子着意和离,本王也无二话。”这已经不是小打小闹了,和离固然大家脸上不好看,若是子桑的性子不改,日后必酿成大祸。
乔老爷子有几分意外,他仔细端详眼前的人,试图从他的面容中分析出一二,然后撑起额头缓缓沉吟,“先帝赐婚,不可贸然和离,王爷仁爱,此事须的从长计议。”
我是清都王府的分割线
昌乐郡主进了王府,就是鸟儿入樊笼,游鱼困浅溪,不说她一应用惯了的奴婢下人全被遣走去了别庄,宫里来的两个礼仪姑姑十分严苛,奉的王爷亲令,不改得改,改也得改。
认真论起来,这位郡主就是活的太过肆意,一生顺遂,从未经历风雨,不知民间疾苦,得了严重的公主病。
她在哪里受苦受累,宁月见好吃好喝侍候着,这么一对比,又想到那个糟心的郡马爷,态度严苛的哥哥,心里的酸水汩汩往外冒,这不,跑到宁月见面前说闲话了。
“嫂子,我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说起来,我既是羡慕你又是可怜你,谁叫你什么都不知道呢,全蒙在鼓里,那些事,哥哥又怎么会告诉你。”她也知道自己在宁月见面前的信誉为零,索性说些模棱两可的话来引诱之。
作者有话要说:


、聪明反被聪明误

宁月见最恨人这样吊胃口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作势打个呵欠就要装睡!
“哎呀呀,别,我说玩笑呢,是真有事。你我同为女人,这女人甭管怎么活,逃不过父,夫,子。父亲儿子没得选,夫君就不一样。你看我,千挑万选得了废物,但凡他有点出息,我日子能过成这样吗?哥哥就不同了,大周上下谁不羡慕你呢,有他位高权重的,没他专一体贴,有他温柔细致的,没他人品贵重。只是可惜了,你们俩也是孽缘。”这话里有七分真,三分假,由来最令人信服。昌乐郡主见宁月见沉默不语,知她听了进去,挽着手里的梅红缨络打转儿。
“明人不说暗话,我是嫉妒你命好,大唐哪个女人不羡慕你。可天下这么大,只有一个周郎。你和哥哥的缘分,远比你想象的要深。我要说的事,信不信由你,我敢说,就不怕查。母亲对宁太傅的心思,可不是一日两日了,母亲曾说过,恨不未嫁相遇时。他们各自成了亲,都不算如意。母亲故意冷言冷语对父亲,恨不得他早死,说他配不上自己。父亲的脾气顶顶好,不管母亲说什么,他都笑眯眯的,对我们兄妹疼爱入骨。那时候还小,只知道恨宁家。你还记不记得,第一次见到哥哥的情景,那正是父亲故去之后,他特意安排见到了你。”昌乐郡主眉头蹙起,忆起那段久远记忆,仿佛还在昨天,以为记忆已经模糊了,抖一抖,满地是灰。
宁月见印象中的周哥哥确实是俏生生一身白,衬的容颜无双。他坐在青竹林下,扇着小药炉,药罐嘴吐出淡淡的白雾透着苦涩,跟他的脸色一样。
这句联系前后,能品出了十分意味来,他的父亲因为长公主的冷待而病逝,她的父亲是他母亲倾慕之人。而他却在父亲故去之后,见了仇人之女一面。
“我当时年纪小,如今念起父亲,能想起的不多。哥哥是父亲一手带大的,父亲一走,他数日不吃不喝,昏倒在灵棚前,被太医强惯了米粥,这才醒来。你就知道,父亲对他意味着什么了?父亲临终遗言有两个,一是让他照顾母亲和我,二是让他光耀门楣,建功立业。母亲改嫁,他再难过,也未说半个不字,清都王赢得满朝尊崇,不是因为封位高,也不是仅仅因为他的皮相,而是他的功业。”昌乐郡主见她不明,不禁冷笑,“哥哥扫平了边疆,将当年韩将军让出去的富乐四城收了回来!”
“怎么会,不是。。。”这么大的事,当年朝堂可会可劲的表彰的,据说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将军收回来的,怎么会是他呢?宁月见也是略有耳闻。
昌乐叉腰狂笑,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我就知道你不信,名不见经传的将军?哼,哪里有这个人呢?先帝给你们指婚,要求只有一个人,让哥哥为国家做点贡献来交换,且不能。。。宁太傅既想让你当王妃,又怕你吃亏,故意放话说要将你许配给韩凛。真是笑话,谁不知道,韩凛和太华早就有了私情,只有你这个傻子,一口一个韩凛哥哥,一口一个太华姐姐。你们才是两家长辈说合的娃娃亲,她太华算的了什么呢,合着抢别人的夫婿。”
宁月见和韩凛是父母之命,只有兄妹之情,可太华和韩凛,算是私相授受。宁月见不反对别人的生活,但是太华抢走表哥韩凛,是一个招呼都没打的,害她还傻兮兮的为他们着想。周子桑说的对,她其实什么都明白,许多小细节,串起来能想到很多。她一直生活在阳光下,拒绝去看阴霾。糊涂人看不懂,看不透,她是傻子装糊涂,不想去追究,不想去理清楚。
宁月见不甘示弱,反正都说开了,“我再傻,没起过害人之心,没想去伤人。你这样,天大地大你最大,算得什么,仗势欺人,这就痛快了。有本事让人心甘情愿臣服,抖假威风!”
“哎呀呀,嘴皮子利了。本郡主看不顺眼就要打,怎么招。这点眼力见也没有,你就清高吧。这些人都是欺软怕硬的角色。你笑话我,哼,要不是哥哥护着你,你又算的了什么。早就去北齐喂马了!”昌乐郡主伸出纤纤玉指,直往她额头上戳,真是气煞老娘!
宁月见被她戳的眼泪汪汪,下意识吼了出来,“什么北齐喂马,跟本王妃说清楚,你这死丫头,还敢打人活像是猫。”说罢往她腰间软肉掐。
“嗷嗷嗷嗷嗷嗷,贱人!”昌乐郡主差点吐血,这死丫头,手劲不大极巧,专门往她软肉处下手。
“说就说,谁怕谁!你外公把北齐打跑了,人家指着要你去和亲呢!哼,要不是哥哥,你以为自己能安然无恙!”昌乐郡主扳回一城,得意洋洋笑了,“哥哥当时说的是,怎么能让那个人的女儿去北齐呢,去了就没意思了。”
那个人,哪个人?宁太傅?宁夫人?他们统共才见了一面,还是在那样的环境下,谁也不信会一见钟情啊,她还是个小儿!既然可能性太小,那之后的事,更加解释不通。为什么为她远赴北齐为质子,回来的那天在樊庐山的那一面,后来夜夜闯闺阁,再后来用和皇上交换利益得指婚,甚至在婚后各种温馨甜蜜之下的隐约不协调。就好像踩在五彩祥云上,可能下一刻往下掉!
“我说了这么多,你该明白了,这些事,都是有据可查。你不是和女帝交好么,当年的国书,不是查不到。”昌乐郡主笑的特别甜蜜,手指在宁月见头顶哆嗦的拍了拍,十分亲热道:“你知道,世上最狠的报复是什么吗,哈哈哈哈哈,我不告诉你。你会知道的!”
是什么呢,她也知道的,她应该知道的,但是她不能想,不敢想。也许是万劫不复!
“你费尽了心思,不就是嫉妒,故意提出了这么多模糊的线索,根本推断不出什么,周子桑,你再不平也没用,他是你哥哥,只能是哥哥,不是夫君,守不了一辈子,所以,死心吧!”这样的言语,宁月见觉得心中柔软的一角被堵的发慌,十分渗人。口中残存的苦药在舌尖蔓延,带着淡淡的苦涩,是他临走之际,以口喂给她的,那时竟觉得比蜜还甜。
恋兄的昌乐郡主被戳中了痛脚,她得意的是一个好哥哥,也恨是哥哥。这个世上,能把你捧在手心的,除了父母亲人,还能找出几个呢。围在她身边谄媚的,是真是假岂有看不明!
“哈哈哈!可惜哥哥只能有一个妹妹,而妹妹却可以有很多嫂子,你说是不是,嫂子!”周子桑的声音带着一丝寒意,却是对此不以为意,反倒是七分刻意地呵呵笑。
两人像斗败的公鸡,狼狈不堪,撕心裂肺,谁也没讨的好,正干瞪眼的时候,门口来报,王爷来了。
周子顾回来的很晚,上午去乔家请罪,下午得了女帝召见,淡漠的面容在掀帘进去的时候很自然转为温暖和煦的样子,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脚步下意识轻缓。
“王爷!”
“哥哥!”
她们异口同声,带着赌气的意味!
气氛有些凝涩,他一怔,看着娘子和妹妹面红脖子粗的样子,尤其是宁月见额头上几个森森半月形指甲痕,眼眸中闪过一丝微弱的阴霾,唇角绽了一抹笑,又冷又艳,对着昌乐郡主道:“就是只猫,养了这么久,也该养熟了。你这样,以后可怎么办啊。”说罢手抚上了宁月见的眉心。
昌乐郡主是知道哥哥今日去乔府的,不过她不以为然。她在哥哥面前本就十分爱娇,先前被宁月见刺了一下,心里老大不乐意。见亲哥哥当着自己的面指责自己,当面演你侬我侬,她的心被这句话捅出了马蜂窝。
“我恨你,你就偏心,把别人当宝,不管妹妹,我要去告诉爹爹!”昌乐郡主话未出口,泪先流,抬头见哥哥不豫的眼色和某女人怔然的目光,更让她羞愤难当,一把推开众人,冲了出去。
“不出去看看?”宁月见看出他脸上的懊恼,提议道。
周子顾无奈的摇摇头,声音里有淡淡的懒惫,低哑好听在她耳边响起,“她敢闯下这么多祸,我不该再心软,只会害了她。”
“你终归是她哥哥。”
“只是哥哥,虽不舍,但总要有人来照顾她。夫妻之间,相互扶持,生儿育女,比起孤苦一人,要好的多。她若学不会对人付出,永远得到不到想要的。她若不是昌乐郡主,谁又会对她唯命是从,她若不是昌乐郡主,谁又对她百般容忍呢,她若不是昌乐郡主,便什么都不是!”周子顾说的一针见血,直指人心。
宁月见品出话里的苦涩,他说的是妹妹,何尝不是说自己呢,压下心中千般思绪,问道:“今日可是不顺。”
“顺,顺的很,乔家还劝我不要苛责妹妹,陛下也不以为然。”
“只是如此?”定然还有后招!
“乔家小妹年方二八,尚未定亲。。。。。。女帝称妹妹有北人的豪迈之风,正好去和亲!”
作者有话要说:


、婚姻危机第一弹

我是画面倒转在女帝召见的那一幕的分割线
事实上,任何人有所求就能交易,乔家的顾虑不比周家小,家大业大,便不能顾其周全,或许郡马爷早就成了家族牺牲品。所以搬出先帝指婚的圣旨,道是不能和离,若实在要离,也不能冷了两家关系,那就让乔家嫡女去做周子顾的侧妃。
好一招算计!不高明,但切中要害。周子顾不会为虚名和礼法让妹妹苦一辈子,但是投鼠忌器,乔家手里掌握了一些让他忌讳的东西。乔家这边不顺利,女帝也来掺一脚。
周子顾得了圣旨去垂拱殿觐见陛下,进门看见女帝执卷而立,束发戴冠,黑袍飞龙,十分干练,神色颇为有趣,带着几分调侃:“难得见君子着色,何故匆匆,可有大事。”
“陛下英明,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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