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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夜袭脱光光-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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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也不是恭维,宁月见在贵妇圈里极少出现,她今日跟着长公主而来,大伙隐隐猜到了她的来历。论相貌,宁太傅有前例在先,她算是继承了七成,身量未足,五官尚未长开。同样的骑服在太华身上穿出了英气,在她身上尽显女性娇态,玉臂圆润,胸脯浑圆,腰肢纤细,像一根静美鲜妍的藤蔓。单是比五官,她算不得的一等一,但是美人在骨不在皮,众人只见她侧脸一笑,那是烟花绚烂夜空的妍色。
但凡女子就没有不爱美,宁月见身上这身是当年宁夫人留下的好料子,几个丫鬟连夜赶出来的,她没有穿老夫人和长公主送来镶宝石骑服。她微微一笑,正要说话,不妨从下头窜出一人,直直往她身上撞,吓她忙撒手。
“看到本殿下还不行礼,当真狂妄!”那撞过来的人恶人先告状,娇声娇气唬道:“什么脏的臭的都敢往上凑,恶心死人了。”
满座哑然,皆不动声色打量过来。
这位□岁左右的小姑娘正是白贵妃之女太康公主,她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又发扬了公主的脾气,成为宫中一霸,大部分是皇上宠出来了。
“玉质,不得无礼!”太华公主面色一沉,对这个鬼机灵的妹妹没有一点好感。她把小姑娘搂在怀里,一边拍着小小背,一边冷眉横对好奇的众人和姗姗来迟的宫女太监。
玉质天成,是皇上所取的名字,若说以前宁月见在家中的得宠,还不如这位公主的万分之一,简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有太华对她不喜。
宁月见退到一边,冷眼瞧着太康公主似乎很享受姐姐的训斥,莫非是来找虐的!
高高的看台上围了薄薄的帷幕,这算是为了避嫌,毕竟底下踢蹴鞠是京城的王公子弟。昌乐郡主服侍母亲和永穆皇姑再另一个未围帷幕的看台,而这边她亦使了两个伶牙俐齿的丫鬟作专门的解说,不禁评价技巧招数,间或说些市井杂闻,到也有趣。
来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闺秀,本来就没把落魄千金宁月见放在眼里,兼之她鲜少出门,并无手帕交为之说话。太华公主这一出声,众女自然懂的讨好,纷纷姐姐妹妹称道起来,其嗡嗡嗯嗯,叽叽喳喳,比起御街之上的喧哗,不多让。
宁月见看蹴鞠正得趣,这些人投其所好,纷纷当起解说来,话题不知不觉就围着几个人转了,比如温家大公子温庭筠身手矫健,为人温文,比如白府二公子白蓦然潇洒气派,善解人意。永穆公主府的两位萧公子,勇猛无畏,风度翩翩。这几个加起来的话题都不如风头正劲的清都王周子顾。清都王出名甚早,位尊人贵,加上有一段为国作质子的经历,无疑是闺阁少女的梦中檀郎。更可怕的是,近来传言皇上有意立他为太子的传言越来越猛。
凭心而论,周子顾的身法当真好的很,有他出场,那些个翩翩佳公子被衬的笨手笨脚,这厮连连进球,每回进了一球还朝看台之上看上一眼,惹的眼红的众人纷纷狼嚎不止,要不是有围栏挡着,只怕有人要兴奋的蹦下去了。
可越是这样,宁月见越不待见周子顾,永嘉公主府那一家子越过的好,她越不舒服,娘还在地下躺着呢,凭什么占着宁夫人的位置逍遥自在。别人是发花痴红了脸,她是气恼气了脸。所以昌乐郡主来力邀众闺秀上场踢蹴鞠时,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不为别的,就为周子桑得意的笑,什么她哥哥又得了魁首。
真正上场的时候,宁月见就有些后怕了,背上汗如雨沁。温热的日头将绿草茵地烤了清新的气息,她拉了拉缰绳,身下娇小的小黑马往前迈了一步,这是她骑惯了的母马。
太华公主对她点点头,扬眉一笑,英姿勃勃,“我们一起赢!”
她灿烂一笑,看着对方几个个头高大的武将之女,颇有些头皮发麻。待鼓声累累,她挥打着特制竹竿在黑马上灵活穿梭,见那木藤小球耍的分为好看。
她没有真正对阵的经验,很快,对方摸清了她的路数,两个高壮如塔的女汉子跟在她屁股后头,一人作势蛮横要打,一人见机抢球。不过须臾之间,她的优势已经不是优势,只能小心再小心,灵活再灵活,在两人之间艰难疾驰。
太华那边亦不好过,她身手了得,身份尊贵,并不如宁月见这般步履维艰。对方采用的是田忌赛马的方式,以两个低手来牵制对方的高手,以达到目的。
很快,郡主队进了球!
果然太华说的对,冲动是魔鬼!宁月见满脸是汗,气喘如牛,挥杆喝道:“公主,我会狠狠打!”
踢蹴鞠这种活动,个人技巧固然重要,但是团队的默契协助,能把力量发挥到最大。宁月见从对方的打法领会了真谛,一改前头畏手畏脚的打法。她灵活操纵身下的黑马,转弯飞奔速度之快,应变之活,下手之狠,堪堪把两个女汉子挑出了怒火。可惜越急越慌,越慌越急,宁月见耍玩了猴,默契把蹴鞠传给了太华,在众人怔愣之际,进球了!
两个主力火力全开,配合默契,让队里其他人气焰高涨。昌乐郡主亲自来抢,都已无法挽回败势。
这场蹴鞠出乎意料的精彩,打出了京城女子最高水平,最后人人畅快!
宁月见托着发麻的右臂和太华有说有笑准备骑出绿茵场,只见前头驶来一列高头大马,为首的不是周子顾是哪个。他远远地看着她走向他的时候;脸上的笑一层层鲜活起来;如同三月江南晕染开的一片盎然□;暖意熏然,看得旁人都醉了。
她还来不及对这个笑容的有所表示,什么东西从脑后呼啸而来,她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昏昏沉沉中,她似乎又做了那个梦,有如兰麝的香味,还有女子的嘤咛,男子的低喘。她挣扎着从黑暗中醒来,眼前是炫白的光,陌生的无人房间,还有窗下有人若隐若现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目前女主的心情比较矛盾,但是还没到愤恨的地方。


、夜半无人私语时

宁月见捂着脑袋小脸皱成一团,她撑起身子,打量起陌生的房间,并不是自己的熟悉的闺房,瞧着摆设像是郡主府的。
是了,她是在蹴鞠场上昏倒了,背后窜来一道黑影,然后身下的黑马不受控制,狂奔出去,被人折了腿,她翻到在地,手腕剧痛,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嘶!”她看着被包成馒头样的右手,一波波剧痛袭来胸口,几欲让人喘气不来,她正想唤人进来,突然南窗下花影簌簌,一道极力抑制透无限遐想的□传来。
“李郎。。。轻。。。轻点。。。奴奴。。。”这一句含娇带嗔,仿若把心往油锅里煎了又煎,又热又酥又软,蘸着些儿麻上来。
宁月见浑身一震,脑内一空,差点把舌尖咬破!作孽啊!哪来一对野鸳鸯,居然偷人偷到她眼皮底下了。屋里并无一人,连她带来的丫鬟奶娘都不见人影。她急惶惶就要起身,不想脑袋受了撞,起身晕的慌。
“我的个小冤家。。。这对奶奶,白生生,可比那水豆腐还嫩,让我来吹吹,可别躲。”男子的调笑声压着女子的惊呼声。
“好李郎。。。别。。。急。。。哎哟哟!”那女子倒抽一口冷气,接着是肉肉相啪的声音,“好痛。。。唔。。。好痒。。。好舒服。”
屋外人快活成双,屋内人头疼欲裂!偏是她醒的时机不对,野鸳鸯已经宽衣解带,这会再叫人来,被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捅出去,总归声名有碍。
小南窗底下是半人高的花海,一望无际,将这座小轩化为了孤岛,平时几乎没人过来,清静是清静,却也成了偷情的好场所。宁月见右耳进的是外屋婆子此起彼伏的鼾声,左耳出的是外头旖旎销魂的□。
余光瞥见那赤身果体的女子坐在男子身上起伏,从宁月见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见女子白花花的肉和挺翘浑圆的胸前,以及女子仰着颈脖长吟,青丝散乱钗横斜,香汗淋漓气咻咻,她侧着脸儿,双眸紧闭,半蹙眉头,红唇半合,既像是在享受又像是在忍受。用宁月见的见识来说,就是在茅房里憋屎不出的模样。
虽只有几面之缘,宁月见不会认错,这是昌乐郡主身边第一得意人——云蝉。
接下来那男子的出身印证了她的猜想。
“云儿。。。你比郡主娘娘。。。销魂。。。多了。。。”
云蝉柳腰款摆,乳波荡漾,形成起伏的波涛,她嚷道:“怎的生;爬了郡主的。。。床。。。还惦记。。。亏你还是。。。最得宠的。。。面首呢。。。郡马爷。。。都要让。。。”
居然是那位最得宠的面首和最得宠的婢女勾搭,也不知周子桑知道不,当真也是笑话了。宁月见不懂这些人的风流滥交,更觉混乱不堪。
“好姐姐。。。”男子喘息连连,“再快些,深些。。。我心里只有云姐姐。。。郡主是主子,别看这些主子人前风光。。。人后还不是解了裤腰带躺着被。。。你瞧瞧清都王。。。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死相!”云蝉酥胸汗湿,春意满怀,声音格外销魂,“捣的更深些,里头痒。。。”
“你道。。。他怎么回来了。。。做了三年。。。质子。。。还不是被北齐那皇上收回宫里了。。。啧啧。。难怪那皇帝不要公主和亲。。。太华公主那不男不女的东西,自然没有。。。。。他好看。。”那男子气喘更盛,从喉咙里头发出一声低吼,接着是水花声,四周安静下来;“都是兔儿爷,瞧瞧,我不过是郡主面首,被人看不起,他可卖的一国之君,回头来被捧成英雄,这叫窃国者。。。。。。。”
“怎么。。。会。。。你莫不。。。嫉妒。。。”那女子显然大吃一惊,伴随着衣料摩擦声。
“郡主娘娘亲口说的,哪里有错。”
听了一场春宫戏,看了半场床上欢,都不及最后一句震撼!宁月见被觉得自己被过了电一样,血管爆裂,心脏缺氧,四肢百骸关节扎了针,五脏六腑皆移了位。衣冠楚楚,道貌岸然,乃是世人之面具罢了,褪去衣衫竟是这般模样,她委实难以相信,心里又隐隐约约知道,是事实。男女之欲,竟是这般。。。.
郡主堂堂正正养面首,面首光天化日媾和,可见郡主府蛇鼠一窝,而人人称道的清都王,只怕也是个伪君子,出卖自己身体换的利益,这和面首有什么区别。京城的姑娘们啊,你们都看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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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喝喝茶,消消气。”昌乐郡主阴了半张脸,面上挂着讨好的笑,战战兢兢地看着上首的人,大气都不敢出。天不怕地不怕的昌乐郡主,在清都王面前讨不得半点好去。
别看哥哥平日的对人笑容如沐春风,举止优雅贵气,言语温柔体贴,礼貌周全,说到人心坎里去。实则疏离淡漠,深不可测,。如同风平浪静的大海,一旦起了风,那等风暴不是凡人能承受的了的。她讪讪的伫立在一旁,把茶杯小心翼翼搁在案上。
回想一个时辰之前,蹴鞠场上那场变故,她被宁月见和太华压制的不能动弹,一败涂地,丢尽颜面。心有不甘,故决心给他们两人小小的惩戒,让发狂的马向太华和宁月见冲去。
风采绝伦的清都王,挚爱她的亲哥哥,原本如笑容三月春风一般暖熙温柔,他看过来的眼眸的太过于锐利和寒冷,好似堆积亿载不化的冰雪,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样的眼神,她是第二次见到了,距离上一次正是三年前,他决定出任质子的时候。
“是么。”周子顾微微一笑,仅仅是扯了扯嘴皮,“是谁让你擅自行动的,胆大妄为到如此地步,子桑。我一直以为你只是任性刁蛮罢了,没想到我单纯的妹妹,让人失望。”
“哥!”昌乐郡主眼圈发红,瑟瑟发抖,像是寒风中孤立无助的衰草,急切道:“这事只是个意外,再说了,大家不都安然无恙吗,太华没有怪罪我。”其实这件事,一半是她嫉妒心作祟,一半也是有备而来。她一心为哥哥,若是太华真出了意外,这天下之位,唾手可得。所以为太华公主备了这份厚礼。
周子顾冷眸一扫,被风吹乱的鬓发覆在如玉的面容上,显得半明半晦,美人就是美人,就连生气起来,也是怒放妖娆,“胡闹!这事我自有分寸。天下事,凡做过都有痕迹,太华心里清楚的很,她面上自然是不计较,可心里未必。眼下你是得势,可日后呢,她登上九五之位,只怕你的日子。”
周子桑也是个美人,平日里玲珑八面,却始终不掩其矜贵骄纵的本质,便如纸糊的美人,看看,也急罢了。
“哥哥,只要你为天下之主,我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周子桑心里通透的很,只要哥哥是皇上,天下还不是横着走。
周子顾并不言语,半响才道:“不管是太华,还是宁月见,都不是你该动的。你不是孩子了,自己种的因果,自己要有准备。”
周子桑点点头,眼眸黯然,心知哥哥动了真怒。撇撇嘴道:“太华还没过门,你就这般护着她了,真是让人嫉妒!”
“郡马才思敏捷,温文有礼,当年还是你亲选的,不许再胡闹了。”周子顾拧了拧眉。
什么郡马,不过权宜之计罢了,这话她只敢在心里说说,目送清都王翩然而去,她不忿踢了踢紫檀木椅。
清都王脚下生风,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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