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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鸳鸯戏水(下)
“嗯……”粗大的压迫感让香姐身子一紧,她扶着大胡子炽热的肩膀,小肚子往上一挺,就与他微汗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大胡子伸手搂住她的腰,一只大手又按住了小肉芽揉搓。
那肉芽带来的快乐让香姐全身一沈一浮般的快活,整个人又有晕,大胡子就着这个力道缓缓的一分分的挤入,她太紧了,又紧又热又湿,即便是有过云雨之欢,他都有些把持不住,只绷紧了身子一分分的探入。
当接触到那层薄薄的阻力时,大胡子吻住了香姐的嘴巴,随后猛地一冲,香姐惊呼一声,手指死死的扣住了他的肩膀。进入以后大胡子没有再动,只是一遍一遍的亲着她的脸,额头,眼睛还有耳朵,香姐因为疼痛流下的眼泪被他吻进了嘴里。搂着她安抚的哄着她,“乖宝,好香姐,不哭啊……”
香姐看着他肩膀上被自己掐出的血印,抽抽嗒嗒的点了点头,把大胡子心疼的要命。他的吻沿着香姐的脖子向下,随后含住了一侧的小兔子吮吸起来,一只手轻柔的刺激着肉芽,没过一会儿香姐就耐不住的喘息起来,下身也开始收缩。大胡子这才缓缓的退后,又缓缓向前。
一开始香姐还皱着眉,渐渐的表情就变了……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大胡子这才敢一下下的抽插起来,没几下又把香姐弄得哭起来。不过这次的哭泣与刚才的有些不同,是一种夹在着忍耐和快活的样子,即便这样大胡子还是怕弄坏了她,抓住她狠狠撞击了两下,将炽热的种子撒播在她的身体里。毕竟是第一次,他不敢要的太多。
大胡子喘息着趴在香姐身上,手拨弄着她被汗弄湿的头发。香姐整个人还处在高潮过后的疲惫之中,话都说不出来一句。大胡子低头亲了亲她,起身拿了干净的布擦拭了她的身子,随后就钻进被窝,搂住了已经快睡着的香姐靠在了自己的怀里。
香姐动了动,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大胡子又扯了扯被子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冬夜的山村早已万籁俱寂,屋子里一点微量的灯光暖暖的亮着。大胡子闭上眼轻轻的舒了口气,自己这个漂漂荡荡的人,终於找到了落脚的地方。怀里这个鼻头红红的小女人,是他再也扯不开的牵绊。
香姐被爆竹声吵醒的时候,觉得后腰有点酸疼,昨天晚上的事情一下子回想起来,她先是一阵害臊,随后就摸起了自己的肚子,嘀咕着这娃娃到底放得怎么样了。
听到屋里的声音,大胡子连忙掀门帘走了进来,“醒了啊?”
香姐一见他忙抬起了头,“相公,娃娃放进来了吗?”
大胡子见她整个人像个蚕蛹一样裹在被子里面,只露出乌压压的黑发和小脑袋,小脸红扑扑的带着一丝慵懒的样子,已经显出与昨日不一样的神色,忍不住上炕去将她连人带被子搂在怀里,香姐扑腾了两下完全没什么用,行动间赤裸的身体擦着被子,又想起昨天的事情,忍不住羞红了脸,偏着头也不看他,“放我下来啦。”
“香姐不是想知道娃娃放进来了吗,我摸摸看有没有。”大胡子说着搓了搓手,搓热了才探进被窝里。香姐靠在他怀里,心里如同揣了一只小兔子般扑腾扑腾跳着,大胡子碰到她的肚子时她忍不住缩了一下,
“凉吗?”大胡子问。
香姐点了点头,乖乖的任他上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只是他这样慢这样轻的摸着,让她渐渐的有些喘,她连忙按住了他的手,问道,“有没有啊?”
“这……我也摸不出来。”大胡子笑着说道。
香姐看他的眼里满是笑意,有些摸不着头脑,自己也摸上去了,大胡子忍不住将手按在了她的手上,搂着她微微的晃着,说道,“傻丫头,生娃娃哪是那么快的?你很想要生娃娃吗?”
香姐给他这么一问,惊讶道,“你同我成亲不就是为了给你生个娃娃的吗?”
“唔,谁跟你说的?”大胡子问道。
“村里人都这样啊,娶媳妇就要生娃的。”香姐很认真的说道。
“嗯,香姐说的对,”大胡子忍着笑道,“但是生娃娃不是一次就可以的,就好比说,香姐的小肚子是一片地,我呢往地里撒种子,一次只撒一粒,他要是长成了就是个娃娃,长不成就要接着撒种。”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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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丈母娘驾到
“只撒一粒?”香姐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撒种子哪能只撒一粒,我娘种地的时候,为了省种子少放一些,但是一个土坑里也要放个三四粒种子的。”这样说了脸就有点发烫,心知这明明是怕自己这一次长不出娃娃给自己找的借口。
“哈哈,对,那我们就多放几次,放多了,娃娃就出来了。”大胡子说着亲上了香姐的脸颊,香姐给他的胡子一扎身子动了动,后腰的酸疼劲又上来了,忍不住哼了一声。大胡子见她皱着脸忙问怎么了,香姐有些羞愧的道,“我后腰有点疼。”
大胡子顿时有点自责,自己是怎么了,她昨晚上才是第一次,今天哪还受得住折腾,忙说道,“你趴下,我给你揉揉。”
“那怎么好……”
“香姐腰酸,我就心疼了,自然要揉揉早点好。”大胡子低下头蹭着她的耳朵说道。
香姐给他这样一弄顿时又脸红了,忙啐道,“还不是你弄的……”
大胡子也不生气,只扶着她趴好,双手使劲搓了搓才探到被子里去,缓缓的按压起来。香姐还以为他是说着玩的,谁知道竟给他按得十分舒服,只乖乖趴好了给他接着按下去。外面的爆竹声一声声的传来,香姐迷迷糊糊的问道,“相公,什么时辰了?”
“快到午时了,你饿了吗?”大胡子问道。
“哦,午时,”香姐的眼猛地一睁,“午时?啊呀坏了,娘要过来了!”她慌忙转身,被子一滑,两只小兔子就露了出来,大胡子一眼瞄见上面几块青紫的痕迹,一下子又有些心疼了,帮香姐拉好被子,道,“娘要过来?”
“是啊,昨日说午时过来,我还没收拾屋子呢。啊呀,我还没穿衣裳呢。”香姐拉着被子找起衣服,大胡子说,“在外面呢,刚给你烤热乎了。”说着就下了床拿衣服,一件件的递过来。
看到那鸳鸯戏水的肚兜时香姐还忍不住红了脸,穿好衣裳以后大胡子让她去洗把脸,自己把被褥都折好。被子上那一块微湿的痕迹上,还有两个人欢爱的气息,大胡子喉头紧了紧,赶忙收拾利索。
两夫妻匆忙收拾起来,虽然时间紧,好在这几个月相处的久了有了些默契,不一会儿屋子就收拾的利利索索,香姐拿着笤帚想要扫地,被大胡子抢过来,说,“你不是腰疼,赶紧去歇一会儿罢。”说罢扫了两下,又说,“香姐,你去把咱家窗户敞一敞。”
“这么冷的天,敞窗户做什么?”香姐问道。
大胡子倒是给她问得一愣,总不能说屋子里都是咱们欢爱的味道,给你娘闻到了不好吧!想了想说,“许是好长时间没有换风,咱们屋子里快发霉了。”
香姐吸着鼻子闻了闻也没有问道什么霉味,还是拖鞋上炕推开了窗户。大胡子扫完地两个人就收拾好了饭菜,屋子里被窗外的风一吹没多会儿就变得冷飕飕的了,香姐觉得换气也算换完了,赶忙把窗户放了下来,这一放就从窗户看见一大一小两个人远远的朝这边走了过来。
他们的屋子在杏林村北的坡地上,离村子有点远,村里的人很少往坡上走,那两个人不是王孙氏和二姐又是谁?
香姐忙对大胡子说,“咱娘来了。”然后就下了炕,两个人推开门迎了出去,二姐欢快的叫了一声“姐”就跑了过来。王孙氏走在后面,胳膊上挎着个一个柳条编的篮子,递给了大胡子,道,“我这丈母娘也没什么好东西给你们,这是家里腌的咸菜。”
大胡子忙说,“娘,看您说的,我最爱吃这一口了。”
香姐接过篮子说道,“我也爱吃娘腌的咸菜。”
王孙氏矜持的笑了笑,见大胡子把香姐手里的篮子接过去,心里暗暗的点了点头。一进屋看见蹲在灶台下面那只老母鸡,二姐一见就笑起来,王孙氏道,“这鸡放在屋子里是要宰了吃吗?”
老母鸡一听赶忙紧紧的缩在筐底,香姐忙道,“娘,这鸡是养在屋里的。”
大胡子也道,“山坡上风大,我和香姐怕它冻死,就拿到屋里养两天。”王孙氏哭笑不得,拍了香姐后背一下,道,“你这傻妮。”
21、回娘家
二姐倒是很开心,这个老母鸡天天养在屋里喂在屋里已经不怎么怕人,她凑过去歪头看着那母鸡,母鸡也瞪着眼看她。香姐伸手去扒了老母鸡身子下的鸡毛给她看,道,“二姐你看,老母鸡下了五个蛋,这就要孵小鸡了,等孵出了小鸡我就给你两只,养在家里,长大了下蛋给你和娘吃。”
王孙氏看着两个女儿围着鸡窝说话,额角不由得发痛,干笑着对大胡子说道,“我家香姐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实在……”大胡子忙道,“我觉得香姐哪都好。”香姐听他说道自己,回头看了看,大胡子冲着她一笑,香姐也笑着回了头,继续跟二姐说老母鸡下单的事情。王孙氏看在眼里也算放了心,看来这个女婿对香姐真不错,连她这傻乎乎的个性都不嫌弃。
打门帘进屋以后,王孙氏又怀着审视的目光在屋子里看了一遭,见屋子打扫的干干净净,墙上都用新泥土糊好了,一道裂缝也没有,也不透风。桌椅、炕柜、炕桌还有装首饰的小盒子全都是新的,墙上贴着一张硕大的兽皮,显得既暖和又贵气。她这才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对女儿的新家比较满意。
王孙氏和二姐算是客人,按着杏林村的规矩饭要摆在里屋炕头上。王孙氏矜持的坐在了热乎乎的炕头上,边吃菜边教导大胡子和香姐过日子的事情。
“那老母鸡哪有养在屋子里的,村里人都养在外面,也没有冻死的……”
“胡女婿你也该种上几亩地,咱乡下人没有地就是没有根基,再怎么说都不稳……”
“香姐这丫头肚子还是不见动静,你也别着急,我也是成亲半年多才怀上的,香姐保不准就随我……”
“两个人过日子还是要节省,我们四个人做这样一桌饭菜,吃不了怪可惜的……”
大胡子从头到尾都老实的听着,王孙氏怎么说他们就怎么答应,别说香姐了,就连王孙氏心里都觉得惊奇,这大胡子顶个吓人的脸,谁想到性子却这样的好。她边说边端详着大胡子,越看越觉得,这女婿要是把胡子剃下去,难保不是个俊俏的小夥子。
心满意足的王孙氏带着二姐离开以后,香姐和大胡子都舒了一口气,收拾好屋子天已经有些擦黑了。大胡子烧了一大锅水,让腰酸背痛的香姐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等到他也洗完了回屋后,香姐已经迷迷糊糊的要睡觉了。
大胡子钻进被窝之后想了想,说道,“香姐,娘说的对,我是该好好打算一下明年了。”
香姐迷迷糊糊的唔了一声,钻到他怀里就自顾自的睡起来,大胡子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将她一楼也闭上眼睡了。
正月初二是回娘家的日子,这一次鸡叫两遍香姐就起了床。大胡子起得比她还早,在院子里劈好了早上的柴,香姐洗了把脸就忙活着做了一顿饭,早饭以后两个人带着点心去了杏林村。
杏林村本就不大,媳妇女婿又多是本村的人,两个人回去以后已经是一派热闹的景象,有拖家带口从村东头走到村西头的,也有赶着驴车往镇上走的,还有翻过东山去东边水坝原、李家村的,香姐和大胡子走在村子里没少收到各式各样的目光。不过值得高兴的事,起码没有多少人见到他就撒丫子跑了,香姐心里暗暗的想。
王孙氏现在对大胡子这个女婿满意的紧,今日一早就收拾好屋子等着他们来。到了孙家以后,大胡子进门就依着杏林村拜年的规矩,跪在堂屋正中间的那块红布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说道,“娘,过年好。”
香姐是新媳妇,在大胡子之后也这样拜了年。二姐见姐姐姐夫都拜年了也要上前拜,被王孙氏一把拽回来,戳了她额头一下;“女儿家成亲以后才能磕头拜年,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还是记不住。”二姐揉了揉额头,把香姐逗笑了。
一家人进了里屋以后,大胡子把点心拿了出来,还没来得及说上两句话,就听见一阵惊慌的喊叫,“二娘,二娘,我奶奶摔倒了……”王孙氏跑到门口一看,原来是小虎子,小虎子看到王孙氏和香姐都在,顿时哭起来。王孙氏忙道,“先别哭了,你奶奶怎么了?在哪呢?”
22、夺魂针
“奶奶在院子里躺着。”小虎子这样一说,王孙氏和香姐赶忙拉着他跑了过去,大胡子和二姐也跟在后面。这些年王孙氏一个人既当爹又当妈,起早贪黑的干活种地,香姐和二姐从记事起就经常长在赵奶奶身边,赵奶奶为人和善,对她们姐妹都很好,见到赵奶奶满身土的躺在地上,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