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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姑驯夫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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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是在娘家,二姐和母亲就在隔壁不远处,她赶忙按着大胡子的手,微微侧过嘴,喘息着小声道,“别弄了,让娘听到多不好啊。”
大胡子却没打算放开她,低声道,“那媳妇小些声。”
香姐正欲开口,大胡子的手却开始动作起来,香姐吓得赶忙咬住了一侧的被角。大胡子见她身子一下绷得死紧,喘息的声音模模糊糊的堵在被子里,更是燥热难耐,忍不住也将她整个搂在怀里,身子紧紧的贴着她,那高耸的肉棒正杵在她的小腹上。
原本还有些冷的被窝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变得燥热起来,香姐只觉得身子给他捏的又酥又麻,不知是舒坦还是难受,心里担心母亲和妹妹听到声音,整个人都绷得如同一根绳子似的。
扭动间被子滑到肩膀,大胡子就一遍遍的亲吻、轻咬着她的肩膀,香姐忍不住小声“哎呀”一声,感觉下身热乎乎的涌出了一股水,忙将双腿紧紧的并起来,生怕给大胡子知道。大胡子本就紧贴着她,她那样一动就隐约知道了,原本揉捏着乳房的大手向下一滑,香姐便忍不住哼了出来。
“乖香姐,不如我们接着播种吧。”大胡子的手轻轻的揉着她的小肚子,低头在她耳边说道,大手也向下,将她的亵裤退到了膝盖上。香姐此刻的脸早已红透了,可一想到播种的事情也不再拒绝,大胡子便一个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香姐哼了一声,扶着他的肩膀道,“被娘听见可怎么好?”
大胡子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道,“娘子小点声便是。”




(10鲜币)25、春
说话间便将手探进了湿润的双腿之间,香姐只觉得身子一颤,便咬唇扶住了大胡子的肩膀,大胡子安抚的吻着她下颌,手上却已经开始动作,指尖沿着那一汪小泉眼来回撩拨。
黑暗中只听得那地方发出“噗噗”的声响,大胡子的手指更是已经被柔腻的水汁侵润包裹住,忍不住向那泉眼深处探去,两个人的喘息声也渐渐的剧烈起来。正在这时,只听见隔壁传来“咳咳”的声音,香姐身子猛地一僵,竟就这样抖着身子到了。
大胡子听力好,知道那屋的王孙氏已经醒来。也不好再继续下去,只得按捺了胸中荡起的激情,安抚的搂着香姐,直至她呼吸渐渐平稳,才翻身下来。
香姐听见娘亲的声音已经羞得不行,刚才竟然还因为又羞又刺激而做了那样的反应,直臊的用被子遮住脸不说话。大胡子却搂着她,贴着耳朵小声道,“今儿是我太急了,不该哄着娘子。”
香姐知道他是怕自己羞,却哪能把责任推到他身上呢,忍不住拉下被子,咬着唇红着脸小声道,“不干相公的事……”
大胡子闻言心里一荡,几乎能想象到她脸上那羞答答的表情,忍不住怜爱的亲了亲她脸蛋,小声道,“娘子不要急,等明日我们回了家,想怎么都可以。”
话里话外分明是在说香姐着急,香姐给他这样一说顿时挂不住了,推了他一把,小声恨恨道,“你才着急,我哪里着急了……”听到大胡子闷闷的笑声才知道他是逗自己开心,只忍不住用小手垂了他几下,可是手上却哪舍得用力气?
大胡子只拉着她的手亲了两口,道,“娘似乎是醒了。”
香姐一听哪里还敢跟他斗嘴,被大胡子趁机揉搓了一会儿,险些又给弄到了那样的境地。不过碍着岳母在,大胡子终究还是不敢太过激烈,最后只得心痒痒的搂着香姐睡了。
这一觉睡到鸡叫头遍,大胡子便起来去隔壁看赵奶奶,待到午时赵奶奶已经能靠墙坐起来才带着香姐回了家不提。

村子里一年中最清闲的就是冬天,杏林村的传统,这个大年从腊月初八开始,到了正月十五元宵节才算完。过了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大山里下过两场雪以后,渐渐的有了回暖的迹象,香姐和大胡子也开始合计起今年的日子。
都说一年之计在於春,对於这对新新的小夫妻来说更是如此。
大胡子往年里多是靠着打鱼、打猎卖兽皮为生,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许是为人豪放,并不把过日子想得太细。现在娶了亲日子却不同了,他不能让香姐挨饿受冻,更要照顾岳母一家人,两口子就合基计着把日子安定下来,也该有些固定的来源。香姐自幼就跟王孙氏一起操持田地,愿意种点地求个心安,大胡子自然没有反对的。
可是说到田地,香姐想用积蓄买块好地,大胡子却想在家附近的山坡上开荒。香姐担心坡地收成不好,在杏林村但凡有点积蓄都会买好田地,山坡上存不住水,一般的粮食根本就扎不稳根,有两场雨就冲倒了。
大胡子却跟香姐说起了他走南闯北时曾在南方见过一种“梯田”,那种田地种在坡上,却并不斜,而是将一两米内的山坡铲平,按照走势,每隔几米做成一梯,好似台阶一样上下相连环绕山坡而种,粮食的长势也并不差。恰好他家跟村子之间还空着大片的山坡无人问津,而鹅蛋湖就在附近,挑水浇地也方便。
香姐听着他这样大胆的想法也觉得有意思,大胡子干脆扛着镐头跑到家附近比划了一下。这一下香姐可算明白过来那“梯田”是怎么回事,可现在土壤大多没有解冻,山坡上还有大大小小的石块,开起荒来十分费劲。大胡子却并不当一回事,这样只要受一年累便好,以后年年都有田。香姐听他这样一讲,再看看下面连绵的山坡,脑海里不由得冒出片片长势喜人的田地,当下便乐滋滋的应了。又说跟着大胡子一起开荒。
大胡子却又说不行,他回头指了指身后的院子,院子里孵过窝的老母鸡咕咕的叫着,带着一群嫩黄色的小鸡找食吃,道,“种地究竟是靠天吃饭,我是男人自然是我来种,娘子你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呢。”
香姐闻言顿时心生一股豪气,问道,“要我做什么?”
大胡子道,“咱家的鸡自是由你照看,还要顾着你我的穿衣吃饭,这事不是顶重要的事么?”
香姐一听顿时摇头,“这算什么,又不费力气,白日只做三顿饭就可,要缝补浆洗的衣裳也不多。要不我做好饭再去跟你一起开荒?”大胡子却道,“男主外女主内,我们胡家自来就是这样的。”
这顶大帽子一扣,香姐这个想做胡家好媳妇的人顿时就不敢再争,想了想又说,“咱家院子这么大,我就在院中种些菜,够你我吃的,余了还能卖钱,你说这也算院内的事吧?”
大胡子一听深以外然的点点头,刻意忽略她把“女主内”理解为“女主院内”的问题,只看着香姐黑莹莹的眼睛微笑道,“娘子实在是贤惠能干。”香姐顿时羞得小脸通红,说“杏林村的媳妇都是的这样的。”
大胡子一笑,只目光灼灼的望着她道,“虽都是这样,我却只喜欢小香姐一个。”说罢便不由分说的搂着她亲了一口。香姐给他弄得小脸通红,只慌张的四处看,大胡子道,“香姐怕什么,这山坡上哪有什么人来。”
话音刚落就见香姐指了指远处,道,“真有人来了!”
大胡子往那边一看,可不是,有一个人正匆匆忙忙的向他家的方向赶过来。大胡子眉毛一挑,看样子是直奔着他们过来的。
虽说他吃人的名声在初二那天有所缓解,可村里人终究还是忌讳他的,别的不说,单是那冷冰冰的眉眼配上一连莲蓬胡子就够吓人的,自从他在这安了就没人来他们家附近转悠。那这个人又是来做什么的?




(11鲜币)26、买地

等走近了一看香姐才认出来,那人不正是村长家的二小子孙铁根吗?忙上前叫了一声“二哥”,算起来孙铁根同香姐家还是同宗的,只是隔了几代,关系并不是很近,本来逢年过节需要祭拜祖先的时候还会有些交往,可是孙二离家之后孙家就没有一个男丁,女人又不能进祠堂,王孙氏是个有气性的人,不愿拉下脸来求他们照应,所以这些年来同族里的关系也越发淡了。
所以看到气喘吁吁、满脸通红的孙铁根,香姐还挺惊讶。孙铁根是孙家的次子,今年有十八九岁的光景,也是去年成的亲。他从小只读过几日学堂就下地干活了,长年累月晒出一副古铜的肤色,加上脸色涨红,整个人看上去紫红紫红的,十分好笑。
孙铁根早听说了大胡子不吃人的事,今日里来的路上已经不止一次说服自己他只是个平常人,可是看到他那双凶神恶煞样的眼,那一脸乱蓬蓬的大胡子脚下便是一阵发软,只得胡乱抱拳打了个招呼,反而支支吾吾的对香姐说,“祖爷爷得了急病,郎中说他看不好,让我来求大,不对,求胡女婿去看看。”说罢便撩起眼睛怯怯的看了一眼大胡子。
大胡子却并没有说话,孙铁根又恳求的看着香姐。香姐一听便拉着大胡子问道,“相公,去看看吧?”大胡子看了看香姐,见她确实是希望自己去的样子,便点了点头,跟孙铁根淡淡道,“等我回家拿些东西便去。”孙铁根这才舒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个大胡子竟是答应了。当下就给两个人作揖。
香姐忙上前道,“二哥不要客气,都是自家人。”
香姐这样说孙铁根更是惭愧,孙氏一族对王孙氏并家里两个女儿有没有照顾,他们自己心里最清楚;祖爷爷是族长,更是对她们置若罔闻,说白了,哪怕香姐咬紧牙关不管他们,孙家都没脸说出半句怨言。现在祖爷爷命悬一线家里来求大胡子,大胡子与他们有什么关系?不过是看着香姐的面子。当下一阵赧然,只想这事以后族里对於王孙氏一家该是有些补偿了。
只说大胡子拿好东西,一行人匆匆到了村长家以后,大胡子二话没说就给老族长把脉。郎中自然是留在屋子里,一直颇为恭敬的守在一旁,大胡子把过脉以后客气的跟他说了两句症状,便从自己带的包里拿出几根银针,又像上次那样烤过以后,为昏迷不醒的族长针灸。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看的满屋人啧啧称奇,也因为他身上那股沈稳的气魄,一屋子的人渐渐的定下心来。半个多时辰之后大胡子撤了针,只说没有性命之忧。孙家人简直有些不可置信,联想到上次赵奶奶那样危机的情况他也是从阎王手中救出人来,再见老郎中的恭敬和佩服,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
这时王孙氏也被族里的人请到了族长家,大胡子毕竟是王孙氏的女婿,他来给族长看病也是看王孙氏的面子,被族里冷落了许多年的王孙氏看到满屋子的人感激又热切的看着她,还有些不习惯。不过王孙氏是谁,即便不习惯,面上却不输一点威风,看着女儿女婿被大家围着更是面上有光,笑的什么似的,只道,“我生香姐那晚上便梦见一只五彩的凤凰撞到肚子里,没想到真是个有福气的人,嫁了这样一个神医。”众人当然跟着附和,又是端茶又是倒水,把王孙氏笑的合不拢嘴。
老族长的病情终於稳定下来,一屋子人刚松了一口气,老族长的儿子、孙铁根的爹村长孙安栋上前跟大胡子说话。大胡子倒是不卑不亢,香姐倒因为自小受到的教导,对他十分敬重。
村长年近五十,因上过私塾,言谈间倒是有股斯文。他客客气气的跟大胡子道了谢,又想给诊金感谢,大胡子道说,“族长客气了,香姐是我媳妇,香姐的族人自然也是亲戚,哪里用诊金?”
村长一听倒是不好意思,只道,“虽说如此,但救命之恩实在不能言谢。”
大胡子想了想,道,“我倒是有事想求村长,不知道可否借一步说话。”村长便带着他去了偏厅。
待到两个人出来的时候,香姐已经跟着王孙氏回了家。大胡子也赶紧道别去了孙家,跟香姐说起今天商量的事情──他想用十两银子把自家所在的那片山坡买下来。
王孙氏一听就拍案而起,道,“女婿你傻了不成?那片荒山荒了几百年,哪有人要?你在那里又没碍着谁,为何还要花许多钱买下来?那孙安栋也真不是个东西,你前脚刚把他亲爹从阎王爷手里抢回来,他后脚就糊弄冤大头似的把一片没人要的破山坡子卖给你,真是黑了良心!”
香姐忙上前拉着王孙氏,道,“娘,您先别生气,听相公说说是怎么回事。”
大胡子被王孙氏劈里啪啦这一通抢白说的哭笑不得,道,“娘,我跟香姐商量了想开荒,现在那山坡自是没人要,可如果开了荒成了田地可就说不准了。村长倒是也说了山坡不需花钱买下来,只是空口无凭,到底是把地契拿到手才能放心。”
“那也不用十两……”王孙氏见女婿说的振振有词,兼他身上那股冷厉的气质让人不敢造次,只小声的说了一句。
“其实十两并不贵,我算了一下,若是按照梯田的开荒方式,整个山坡从我们住的地方道鹅蛋湖,能够开采出十几亩良田来,兼房屋后面的那片野杏林,虽然味道奇酸无法入口,可那杏仁晒了既能入药又能做成零嘴,能够卖出不少钱呢。”
“我的妈呀,十几亩良田,那你岂不是成了地主?”王孙氏一听便笑的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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