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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又将客栈着火一事说了,李言莫名其妙道:“你这客栈着火与伊副帮主有何关联?莫非你以为是伊副帮主前来寻仇么?这一点,你大可放心,伊璃的为人,本座再信任不过,即便她平日里爱耍些小脾气,可这伤人放火之事是万万不会做的!”
你倒是维护她!幸好,我早用录音笔录了音,一听便知真假。
“帮主对伊副帮主的声音可熟悉?”
“那是自然!本座从七年前便与伊副帮主相识,虽非日日相处,但她的声音却是无论如何也分得出来的。”
“那你听听这个声音可是出自她?”我将录音笔握在手里,打开了按扭。
“我哪里说话不算数了,你倒说说!”
大堂里响起伊璃的声音,可伊璃方才明明被我点了穴道,发不出声来,那么这声音究竟从何而来?李言疑惑的看着我手里握着的录音笔,若有所思。
“当日是你说,只要我放火烧了春来客栈,你便给我十两银子。你快拿银子来!”
“就算我当时是那么说的,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不成么?”
“你——,你若不给我银子,我便去报官,说是你让我点的火!”
“你去呀。我伊璃可不怕什么官府!”
听到伊璃自称自己的名字时,李言更是一震,怒喝道:“伊副帮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枉费我那么信任你的为人,你看你在这银州府都做了些什么事出来?”
我身形一闪,用衣袂替伊璃解了哑穴,只听她狡辩道:“你那是什么妖物?竟能记录人的声音,你一定是个妖女,妖女!”
我哈哈一笑道:“我不是妖女,这也不是妖物!这个只是用一些比较先进的科技发明出来的一样工具,具有记录人的声音的功能!”
敢情今儿来这儿扫盲来了?我抬头又朝李言看去,只见他那一张本是十分可爱的圆圆的娃娃脸现在正因愤怒而稍稍扭曲,怒道:“伊副帮主,本座着你即刻回洛阳总部受罚!”
伊璃不满的叫道:“我烧了她的客栈,她下药害我,我们两人一报还一报,顶多算是扯平了。”
还真是死鸭子嘴硬呢,以为她找胡来下毒害我一事我就没有证据了么?
深吸一口气,我看向李言道:“伊副帮主对自己的罪行已经供认不讳了,那么敢问帮主,除了将伊副帮主带回总部受罚之外,是否也该赔偿我水明若的损失?”
秦牧楚投来赞赏的一眼,我却自动忽略。一直以来我都坚信,凡事该自己努力去争取,否则没有哪个人会为了你而让步。
李言看了看伊璃又看了看我道:“方才伊副帮主也说了,她放火烧了你的客栈,可是你也对她下了毒,算是扯平了,我丐帮又何须向你赔偿什么。”
非要逼我么?我压下几欲爆炸的情绪,深吸了口气道:“既然伊副帮主如此确定是明若对她下的的毒,那么,帮主不妨再细听下去。”我将录音笔的按钮打开,让它继续播放之前的录音。
“这是二十两银子,你先拿去用。”
“姑娘真是好人,胡来感激不尽。”
“你叫胡来?”
“先别急着谢我,本姑娘有一事要你去作。若是做不好,非但这银子你拿不着,我还会将你送去见官,你可知道方才偷的那位是谁?他就是银州府神捕李大龙的胞弟李大虫。要是报了官,可就有你受的了。”
“小姐尽管吩咐,除杀人放火的,其余小的都能为你做。”
“你以为你有得选择吗?十里街东侧有一座小院,叫‘明心小院’,那里住着一位双手被烧伤的姑娘,你只要想办法接近她,将这个洒在她的肌肤上就算完成了任务。”
“这是什么?别是什么毒药吧?”
“这叫无极散,只要将这粉末洒在女子的身上,她便会浑身如火,那个姑娘虽然长得不怎么样,倒也清秀可人,若你有办法将小院里的其他人支开,你想在那小院里享受一番也无不可。”
“你是说这是□□?”
“我要她生不如死!这件事办完之后,我会再付五十两给你,你得给我尽快办成!”
李言的脸色又变得极度难看起来,冷哼一声道:“来人!”
堂外立马拥进来三四个壮汉:“帮主!”
“将伊副帮主给我绑了!”
“这……”壮汉面面相觑。
“要本座动手么?”声音冰冷,让原本稍稍暖和的我,一刹那又被冰住了。隔了椅子的扶手,我的手被一个大掌握住,暖暖的,很舒服。我侧头看去,只见他笑得温暖。
☆、武商争锋
作者有话要说:将“紫玉烟斗”给回女主,为后文留个伏笔
天气又冷了,害我码字时手都冻冻的,亲们注意保暖哈
壮汉将伊璃绑了下去,至于会被如何处置,我却不太在意,我所关心的是,将从丐帮获得的赔偿数额。
“水小姐,关于本帮副帮主对你造成的伤害,李言向你道歉。”他已没了之前的倨傲,站了起来,走到我的面前,诚挚的道。
还未等我开口,便听得秦牧楚嗤笑道:“道歉有用,要官府干吗?”
我惊讶的扭头看去,他怎会这句话?莫非,他真的与我来自同一个时空?莫非他与我注定是前世今生的孽缘,才会在这里一再的受制于他?
秦牧楚朝我眨了眨左眼,我的心又漏跳了几拍,乱七八糟毫无规律的乱跳起来。
“是么?本座可还未听得水小姐的回答呢。”言下之意是当事人都未发表意见,秦公子你一介外人,瞎掺和什么?
“李帮主有所不知。”秦牧楚松开我的手,站了起来,折扇“啪”的打开,轻扇了扇道:“这春来客栈早已是秦家的产业,半年之前,秦家便与春来客栈的掌柜水木星签定了卖铺契。”
话音未落,手一扬,便有一卷文书从袖里飞出,直朝李言的面门打去。
李言身形未动,伸出两个手指便将那份文书牢牢的夹在手里。
那边已传来秦牧楚的声音:“这个便是当时水木星与秦家签定的契约,帮主尽管细瞧,看我所言可当真。”
这个秦牧楚,今儿带我来找丐帮帮主,竟有着自己的打算,以他奸商的本质,铁定想要讹上一笔。
李言看了半晌,又将视线转向我道:“水小姐,秦公子所言是否属实?”
文书不是在你手里么?还来问我作甚?我没好气的点了点头,为秦牧楚摆我的这一道愤愤不平。
“依秦公子之见,丐帮该当如何?”李言乃一帮之主,现今虽不占理儿,但到底得维护丐帮的利益,如此问也不过看看秦牧楚提出的条件是否会损丐帮声誉,能否答应罢了。
秦牧楚摇了摇折扇道:“好说好说,丐帮赔偿春来客栈的损失是毋庸置疑的,至于赔多少?”他故作沉吟,大堂里的空气有点凝固,这个奸商,一定想要狮子大开口!
“当初秦家以市价三倍的价格收购了春来客栈,也就是三千两银子,这三千两银子被伊副帮主一把火给毁之一炬,帮主看着办吧!”秦牧楚这次倒还未露出奸商的本质,我在心里大感诧异。
李言沉吟半晌道:“是本帮弟子的错自该由本帮承担,这一条,我允了!”
秦牧楚哈哈一笑道:“帮主可是个好领袖!另外”他话锋一转:“本公子和水小姐为了救火在火灾中受了伤,医药费,精神损失费等等费用也该由贵帮支付吧?”
李言微一沉吟道:“合情合理!公子说个数!”语调虽然平淡,我却听得出他语气里隐藏的不满。
秦牧楚得意的看我一眼,似是在说:“谈判我在行!”
我回他一眼:“别太嚣张,丐帮你惹不起!”
秦牧楚笑道:“不多不多,总共嘛,也就五百两!不过……”这人怎么这样,老这样加附加条件!
李言听得他的“不过”也是神色一凛,只听秦牧楚又道:“这春来客栈的重建事宜么,得丐帮负责,包括人力,物力和财力。”
是可忍孰不可忍,李言没长胡子,不然我就可以看见他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了。李言极力平复自己急速起伏的气息道:“秦公子,本座劝你还是见好就收!”
“哦,丐帮敢作不敢当吗?”秦牧楚偏偏不吃这套,反唇相讥:“若是丐帮一时之间拿不出来这些银钱的话也无妨,只需付个一千两用于重建,另外再派四五十名弟子前来工地上帮忙,直到客栈建好就行!”
我在心里算了算,之前的三千两,加上医药费五百两,加上这一千两,总共得四千五百两,人家只是丐帮,又不是永晋国首富,怎会不将这些银钱放在眼里,随随便便就答应?
只见从门外进来一个人,凑在李言的耳边,嘀咕了些什么又退了下去。
果然,李言道:“秦公子,这样吧,这文书在此,当日秦家确以三千两收购春来客栈,这三千两丐帮义不容辞,得赔偿。另外,秦公子与水小姐在火灾之中受伤,五百两的医药费也不为过,丐帮愿意支付!出于对当时住店旅客的安抚,丐帮愿再出五百两用于旅客善后。不过这一千两的银子得交付给水小姐支配。”
看来,李言早已神不知鬼不觉的派了人去调查当日火灾的善后事宜,得知是我付了善后银两,所以便提出了这项附加要求。
他又道:“至于客栈重建费一千两,本座没有理由答应!人力方面,丐帮可以予以配合,但前提是必须提供一日三餐!”
我以为秦牧楚一定会再做争取,却听得一声:“成交!”
“但是,帮主还得答应在下的一个请求!”
初步达成共识,李言稍有耐心的道:“请说!”
“我想帮主也知道近日来银州府发生了一些变化。”秦牧楚神色一敛,颇为正经的样子,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变了一种气质。
李言抚了抚腰上的烟斗道:“秦公子非江湖中人,竟也会关注江湖中事?”
秦牧楚看我了眼,笑道:“因为她!”
我马上就反应过来,秦牧楚是想让李言帮助我躲过江湖中人的追杀,忙笑道:“事情源于四个半月前……”当下便将那日被麻袍老者逼迫,误被认为是“天山童老”一事说了,然后笑道:“谁料我这一笑语竟被他们当成了真,我哪知你们这个时空真有一个‘天山童老’。”
“你们这个时空?”秦牧楚诧异的看我一眼,与李言异口同声。
“啊,那个,我的意思是说江湖,江湖的意思!”怕他们会揪着这个话题说个没完,我忙道:“李帮主,明若确实不是那什么‘天山童老’,想必帮主也知道近日来,银州府出现的这些江湖中人所为何来,还请帮主帮明若澄清!”
少了之前的有恃无恐,多了诚挚的求助神态,我看向大堂匾额上的那四个大字,对李言是否答应我的请求心里没谱。
李言听完才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本座幼时曾与那‘天山童老’有过一面之缘,说起来,本座的爷爷还是被那‘天山童老’的‘天山十六式’给断了经脉,不过几年的光景便去了。”他的神色黯然,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转而对我道:“水小姐绝非那‘天山童老’,这一点本座可以作证!”
大喜之下,我上前拉住他的手道:“如此有劳帮主了!”
秦牧楚上前一步,拉住我的左手就要将我护在身后,我的右掌却被李言拉住,拇指稍稍用力,我的掌心便在他的眼前露了出来。
我惊讶的看去,只见掌里已多了一样物件,正是那支“紫玉烟斗”。
☆、雪地斗嘴
“这下丐帮要大出血了。”秦牧楚哈哈笑道。
雪又无声无息的下了起来,落在我的脸上,冰冰凉凉。从银州府丐帮分堂出来,我们信步走在大街之上。天气寒冷,街上的小摊小贩已少了许多,路人也大多将手揣在袖子里,行色匆匆。
“秦牧楚,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我抬头望着从天而降的雪花,停下脚步。那些雪花并不像前世时我所见到的画出来的那般呈六角星形,而是完全没有形状的。晶莹剔透,仿佛有生命般,绕着我旋转。
似乎脑子里现出一个画面来,那是一个冬季,雪花纷纷扬扬下了整夜,初次见到雪的小小人儿欢呼着冲出屋外,兴奋的一个人玩着堆雪人的游戏,有人从屋里笑着出来,抬眼看去,只见一位胖胖的中年女子,身着白色衣袍的身影与白色的雪融为一体,她的身后是一座竹楼阁,青青的绿意在白雪的掩映下显得清清冷冷。
镜头拉远,出得一扇柴扉,回头望去,只见柴扉顶端写着三个草字“沁雪居”。
“明若,明若!”我回过神来,秦牧楚稍显焦急的拍了拍我,神态关切。
“你又走神了?刚刚在丐帮门外初见那帮主之时,你便失神了许久,莫非你与他们相识?还是他下了什么药在你身上?”秦牧楚关切的抢前来要替我查看。
我退开几步,自从他在大堂之中说出那句“道歉有用,要官府干嘛”时,我便对他的身份又一次产生了怀疑,今日非得向他问个清楚,他与那个害我死去,穿越到永晋国的花花大少是否是同一个人。
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变得越来越急切的想知道,看着自己对他的态度一日日的转变,心里便没来由得慌乱异常。
“你刚才说要问我一个问题。”秦牧楚见我的神态颇为奇怪,脸上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