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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若月远楚似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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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么?又要再过一次奈何桥?这次还能侥幸不喝孟婆汤,逃到另一个时空么?
脑子里转过这些念头,身体感觉到此处不似冥王府般阴冷,倒是暖和得多;虽无法睁开双眼,仍能感觉到周围的光线,究竟是怎么回事?清儿呢?是否也在身旁?
任我脑子里转了千百个念头,身体还是没有一丝丝的力气。
我只得按捺下急于知道一切经过的急迫性子,好好的调息。这一调息之下,真气似乎运行了一周,总算是稍稍让人欣喜的发现,我的武功还在,这也更加确定我还活着!
稍稍放松了下来,才感觉到脸疼得越发厉害了。
我还记得那日我趴在桌上,中了清儿下在稀粥里的“软骨散”,看着她扔在桌上的火折子却无力阻止,以致于让火焰直接烧上我的脸,身上其他部位都不似脸部那么明显的感觉到疼痛。
不知我已毁容到何种程度了,看来,“钟无艳”要在这永晋国隆重登场了,我在心内暗嘲。
正在此时,有人走了过来。似是将盆子之类的东西放下后,径直在床沿坐了下来。
感觉到一双温热的大手正在轻轻的将覆在我脸上的东西取下来,一圈一圈,似是缠了很多重的纱布。
我心下了然,怕是有人要帮我治伤罢,只是不知这大手的主人是谁?与我有何渊源?
一股浓烈的中药味顿时弥散开来,想是纱布已被完全撤去,敷过的药仍在我的脸上,只是这敷过的中药味道尚且如此浓烈,可见我的烧伤程度极其严重。
听得那人轻拧毛巾的水声,稍候便是温热的毛巾敷在我的脸上,感觉很是舒服。
替我换完了药,感觉他在床沿坐了下来,似是凑得极近的看我,连他呼出来的气息都那么真切的喷到了我敷着药和纱布的脸上。
叹了口气,坐离开了些道:“你是不是知道自己被毁了容,所以不愿醒来?我记得我记忆中的水明若不是这般脆弱的人,我知道你听得见我说话,所以,别像个懒虫样躺在这里!”
这是谁?声音有点熟,语气却相当陌生。
他在对我用激将法吗?我也想醒过来,而且我的意识也已经醒了过来,可我睁不开眼睛,有什么办法。
安静了许久,只听那人的语气温柔下来:“若若,是我不好,没能时时将你护在身边,是我不好……”
远师兄?最后关头竟是付远救了我?
我想极力睁开双眼,我想知道这是哪里,可双眼依然沉重得万千斤重。
“你别担心,等师叔回来,她一定能治好你的伤!”远师兄在一旁念叨着,说一些鼓励我的话语。
师叔?哦,也就是我的师傅,她不在么?那我现在是在沁雪居?
感觉他轻轻出了房门,我又安静的躺着,用心调息起来,幸好师傅给了我三十年的内力,不然这会儿我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大约个把时辰之后,我试着睁开双眼,才发现眼皮已不似之前那般重了,稍稍有了些气力。
眼睛睁开一条缝,映入眼帘的是一床粉红色的帐顶,粉红色看来是师傅最爱的颜色哦,这个师傅,我竟然将她忘得差不多了,真对不起呢。
将头侧过去又花了我蛮大的力气。床是靠墙放的,左侧不远处有一扇窗,窗台上一盆芦荟长得极旺盛,绿油油,肥嫩的叶子一定多汁,以后,倒是可以拿它来做芦荟面膜,只是我的脸……
念及此,心里顿时黯然下来。付远说得对,我不是这般脆弱之人,可我终究是个女子,是个爱美的女子。
窗下摆着一张长桌,桌上是一把古琴,琴身倒是保护得极好,一眼看去,竟反射出窗外的光,有些刺眼,想起那日在银州府的莺燕楼里弹奏了一首《高山流水》引来秦牧楚的强吻与纠缠,现在想来,恍若隔世!
秦牧楚现在怎样了?对他,我的心情十分复杂。
清儿的恨意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秦牧楚,可是我自己也有责任吧?
算了,不去想了。等我想清楚之前,希望他不会找到我。
我微微转动着头,也不知道究竟在这张床上躺了多久,脖子好酸疼,即便是极其轻微的转动,也得花费许多的力气。
我闭上眼,稍作休息。
往右侧看去,有一排书架,架子上的书摆放得极为整齐。绕过书架,有光线照进来,许是门口罢。
付远去哪里了?放我一个病人在这儿不闻不问,算怎么回事呀?师傅不在,作为师兄的他自该担起照顾我的责任。
“远师兄!”
“远师兄!”
没人应我,运了运劲,起床应该没问题吧。
我努力的朝床沿移动。
一个力量失控,头朝下摔下床去。
真痛耶,听说过会武的人从床上摔下来的吗?没听说过吧,看来我是天下第一人!
挣扎着想要爬起,听见付远的脚步声急急的奔进屋来:“若若,你没事吧?”
“没事?你自己试试看?”我极为不雅的躺在地上,斜睨着他。
一把将我抱起放到床上,小小声责备道:“伤还没好,就别乱动。”
“我乱动?!远师兄,我叫了你那么多声,都没听到你的回答。是谁说的: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付远的脸红了红,看着我的眼神却亮得很:“还是这般的蛮不讲理!你饿了么?”
“不是,我要WC!”又忘了,他是永晋国人,“我要如厕!”
“这……”他的脸又红了红,“我抱你去!”
“不知道男女有别么?”
“那怎么办?”
“你抱我去!”
“不是男女有别么?”小小声的说着,一边已将我抱了起来。
沁雪居前一片桃红李白,风过,落英缤纷。
桃树下坐着一个粉衫人儿,烧伤的脸颊仍裹着纱布,只剩一双清澈的眼睛,赏着这人间的绝色。
那个白衣男子正站在梨树下吹箫,梨花白,衣衫白,如诗如画!
呆呆的看着那个白衣身影,山风吹来,扬起一片衣袂。这几日来的相处,感觉他真的与远好像!
可我知道他不是,他不是呀!
听得一阵急脆的女声传来:“颂儿被烧伤?沁雪居着火了么?”一个身形微胖的女子从山脚急掠而来,我慌忙抓住身旁的桃树枝,生怕会被她的急性子给撞倒。
师傅么?
我的回忆还没有完全回来,是以不敢确认。
她已将我一把抱过道:“让为师瞧瞧,这都一年多近两年时间未见了,丫头长这么高啦?”
一年多未见?以为我一直都在沁雪居?对于她的热情,我不太习惯,稍稍挣了挣。
“这脸怎么回事?”师傅转稍稍推开我,语气凶了起来:“师傅不在就不懂得照顾自己了吗?都十五的人了,还让火烧伤?”
尽管她的语气很凶,可我却从话语中感觉到了亲切,“爱之深,责之切”说的果然不假。
“走!进屋去!让为师瞧瞧你的脸!”


☆、梦中换脸

作者有话要说:
师傅摇了摇头:“烧伤的面积太大,为师也没有把握能治好!”
我躺坐在屋内的躺椅上,师傅看完我的脸又将药重新敷上,缠上纱布,下了“没有把握治好”的结论。
我的神色黯了黯,说不伤心是假的,虽说我一直崇尚“心灵美”,容貌之于我并不那么重要,可要我顶着一张满是疮疤的脸出去见人,那得多大的勇气!
我扭头看去,只见付远愧疚的神色显现,当下便强打起精神笑道:“没关系,我一向崇尚心灵美重于外在美,更何况,即便是满脸疮疤,我也可以当永晋‘钟无艳’啦。”
师傅不知道“钟无艳”是何许人也,见我强装欢颜,也只得陪着笑笑,只是那笑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倒是付远先回过神来道:“师叔刚从碧孤山回来,不如先去休息休息?”
师傅看着我,无奈的点了点头。
付远欲言又止,我知道他心里仍在自责,只得对他笑笑道:“远师兄,没关系的,你看,我绑着纱布的脸像不像一个木乃伊?”
“哦,是了,你不知道什么是木乃伊。那,不如这样吧,如果以后我嫁不出去的话,你就娶我好了。”
他郑重的点头,想了想却又摇了摇头,不等我再说什么便神色黯然的出屋去了。
远师兄真的不是远呢,若是远在,他一定会很开心的答应我“好!”
还记得付远的师傅也就是我的师伯曾说我在永晋国“命格不稳”,现在看来这四个字还可以理解成“多灾多难”,我自嘲的笑笑,闭上眼,摒除杂念,还自己空白的瞬间。以后的日子还长,即便是再艰难、再坎坷我也要坚持快乐的生活下去,为了远,一定要快乐!
用过午膳,师傅将我带入她的房中,师傅的房间以白色调为主,大约隐居之人都如此这般热爱纯白的颜色罢。
“颂儿,快来,师傅想到法子治你的脸伤了。”师傅拉着我走到那些散着的草药前。
我也被她的情绪感染,忙走过去,看她到底想出的是什么法子。
散在地上的那一堆草药大多是消炎,治烧灼伤的平常药!
我垮下脸来:原本以为师傅定是寻着了什么灵丹妙药,现下看来,真要治我的脸伤,还是很困难的。
师傅看我颓丧的表情,不满的道:“看看你,那是什么表情?还怕为师骗你不成?”见我仍是一脸不信的样子,又道:“为师说的法子可与这些草药脱不了干系,为师要帮你换脸!”
“换脸?”
我的嘴张成了O形,能放下一个鸭蛋,如此夸张的表情自然又牵动了脸上的伤口,又是一阵痛传来。
师傅自信满满的道:“没错,换脸!”
她直起腰,环胸站在墙边,笑道:“为师没有法子治好大面积烧伤的脸,但是有法子给你换一张脸。”
天!这里也有皮肤整容?我不可思议的看着师傅,想从师傅的表情里看出她到底是在开玩笑安慰我,还是是真的可以给我换一张脸。
师傅见我仍是呆呆傻傻的看着她,便知我在想些什么,在我眼前挥了挥手道:“为师说的全是真话!”
她边捡那些草药边道:“首先得给你消炎,先将脸上这些溃烂的地方治好,等它脱痂,才能换脸,不然就算换上去了,过不了多久也会因为发炎而让脸部再次溃烂。”
听师傅说得煞有介事,我便信以为真了。
师傅又道:“这些先让远儿给你煎了,连服七天。”
我凑前去看,见是金银花、黄芩、白花蛇舌草、连翘、地丁、蒲公英等等消炎的药,又皱了皱眉头,我最怕苦了,还得连服七天呢。
师傅一眼便看出我的犹豫,凶道:“你以为不喝这些药能好得快么?”
我吐了吐舌,不敢说话。
付远得知师傅可以治好我的脸,愧疚的神情稍稍缓解了些,先拿了些药去煎了。
我拉着师傅在桌前坐下,给她倒了杯水道:“师傅这些年来很辛苦吧?”
我不是一个好徒弟,又懒又不爱与人亲近,她要教导我应该会很辛苦吧?像现在,为了治我的脸伤,她定是还未休息多久便在想法子,整理药材了。虽说之前与她相处的记忆还没有完全回来,可见到她之后,仍然倍感亲切。
我将从春来客栈女子SPA馆里学来的按摩术都使了出来,给师傅捏了捏肩。
“颂儿,你老实说,为师走后你都去了哪里?”
我佯笑道:“颂儿哪儿都没去,一直都在沁雪居呢。”
师傅本想点我的额头,见我这番模样,又将手收了回去,没好气的道:“现在连师傅也不愿说真话了么?”
我不想说一来是因为我不知她几时离开的,离开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二来也怕她听了会担心,便哈哈应付了过去,只是想起那些在银州发生过的事,心里一阵唏嘘。
师傅看出了我的心思,也不追问,一个人整理着草药,不知在想些什么。
付远端来了熬好的药,看着那黑糊糊的一碗我就想逃,可被两个武功高强的人看着,又哪里逃得了?只得苦着脸喝了。
七天之后,脸上的伤已慢慢结了痂,师傅也在为我的换脸手术做着准备。当然“手术”这个词是我自己的说法,在这里还没有引入这个词呢。
除了为我的手术做准备之外,我经常会看见师傅一个人对着一些药草傻笑,那模样就像怀春少女一般,也许孤身这么多年的师傅终于要找到另一半了吧?师傅是从碧孤山回来的,记得付远曾说过碧孤山是师伯的隐居之所,莫非?
如此说来,等我的脸伤好了之后,师傅便会离开我,回到碧孤山与师伯一同隐居吧。
那么付远呢?他曾说过师伯不让他出来太久,等我伤好之后,他也会离开了吧?
想到他要离开,心里竟然很不舍,这是怎么回事呢?又是之前的记忆在作崇吧?
结痂之后我的脸便不再天天包着纱布了。可当我第一次拿起铜镜时,吓得将铜镜抛出去老远,太吓人了!
此时我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仍是心有余悸,亏得师傅还得天天面对着我,付远也从未表现出不奈来。
他们不是看不见,而是不敢表现出来怕打击到我!
当夜我便将纱布包回到了脸上,推己及人,连我自己都会被自己这张脸吓到,别人又怎么能忍住惊恐,每日与我相对?
多么希望师傅现在便为我动手术,给我换一张脸。当然,对于未来的这张脸,我还是颇为担忧的,不知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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