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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那些用词让他起疑了?西餐,哦,也许吧。
我也笑了笑道:“走镖之人,自是大江南北都去的。”转而又道:“秦公子说今晚在这银州府住上一宿,可选好客栈了么?”
柳儿早就关注着这边,此时听得我开口提客栈之事,笑着走过来道:“各位,我们这春来客栈较之别的客栈有许多不同之处,比如……”
赵都和王年,华修几人听得入神,秦牧楚却仍是玩味的看着我,眼里闪现着奇怪的光芒:“江若颂?真是个好名字!倒是与水明若一样,有水有若呢。”
我微微趴在桌上,朝他靠近了些道:“秦公子究竟想说些什么呢?莫非对若颂的身份颇为好奇?若颂不过就是兴盛镖局江总镖头的孙女罢了,在江湖之上还未有名号,若秦公子真要当我是教主身旁的汀雨,若颂也无法子,可这会儿又扯出来一位水明若,若颂是真不明白秦公子意欲何为呢?”
“无妨,江若颂是么?兴盛镖局总镖头的孙女?正好!待我伤好之后便可去府上提亲,反正爹娘也催得急,娶谁都没有太大的区别。”
我惊愕的抬头,这人,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而且这跳跃也太大了吧,完全的不按牌理出牌嘛。
他靠在椅背上,好整以睱的看我,看来我的反应在他的预料之中。
我朝他笑笑,维持着基本的礼数道:“看来要让秦公子失望了呢,若颂是自小便被指了婚的,不过还是要多谢秦公子的厚爱。”
“水明若是因为这个才不愿见我的么?一场大火过后,换了个身份,便不再记得我了么?”他的眸子里有丝丝的恨意迸射而来,我愣了愣,这样的他,我还真未见过。
他为何这么肯定我就是水明若?甚至连我之后养伤换脸的事情也一言料中,莫非?
我稳了稳心神,尽管他的身份很蹊跷,也很有可能派人关注我的行踪,可问题是以他现在受伤的情况不难判断出:我失火时他正忙着另一件大事。更何况若他一早便已确定我的身份,又何必说出我戴着面具的话来?
他现在说出的话一定又是猜的,想让我自动承认罢!我在心里笑笑,这种招数前世幼时便用烂了呢。那时的我们最爱躲猫猫,明明看不见躲着的人,却仍是出言威胁:“我看见你了哦,快出来吧。”
无奈的摇了摇头,正待答话,却听得另一个声音从身边传来:“她不是告诉你了么?她不是水明若!又怎会记得你?”
秦牧楚略显诧异的朝我的身侧看去,只见一袭青衫的华修笔直的坐着,眼神看向秦牧楚,已带着一丝冷冽。也许秦牧楚对我的纠缠,连华修也看不过去了吧。
我们之间原本是压低了声音在交谈,可不知为何竟越说越大声,连华修也不得不出言打断了呢,心里又是一笑,感觉手却被人握住,华修看我的眼神温柔而多情。
一种奇异的感觉迅速侵入我的心房,他的眼睛大而平和,较之秦牧楚的桃花眼,更给人以安全感。摇了摇头,对自己的心动颇为无法理解,一边是与秦牧楚剪不断理还乱的过往,一边却又……
秦牧楚无奈的笑笑道:“抱歉,是秦某认错人了。”
我也笑笑道:“无妨,秦公子若是精神不太好,还是早些就医的好。”也就不再理他,转而对华修道:“今晚便在这客栈住下?”
华修微笑着点了点头,仍是握着我的手,略带薄茧的指腹有意无意的摩梭过手心的七颗红痣,带来一阵阵微痒。
我抽了手,对柳儿笑道:“姑娘,再要两间上房,都要三楼的套房!”
柳儿应着去了,赵都一边拿着刀钗好奇的看了看,一边看着穿着制服的服务员,眼里满是惊奇:“真不知道这些古怪的想法都是谁想出来的,真有趣呢!”
秦牧楚忧伤的道:“水明若!这些想法全都来自一个叫水明若的姑娘。”
他的忧伤似冰,让众人在这大夏天里感受到莫名的寒意,王年道:“秦公子……”
秦牧楚看着我道:“为了这家客栈,她曾几次差点遇难,为了这家客栈,她一个姑娘家担起了全部的担子。呵,这家客栈,她还欠着我一大笔银两。”
小气鬼!我在心里骂了一声。
“看来秦公子与水小姐之间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情呢。”赵都在一边听着,感觉到了秦牧楚话里的忧伤,也感伤的发言道。
秦牧楚仍是看着我,可眼神却又似透过我看向了远方:“刻骨铭心?也许吧!”
赵都年纪小,自然对这些情事更为在意:“那水小姐去了哪里?你再将她找回来不就是了。”
“找不回来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她住的小院被烧了,火里找到两具尸骸……”
没人说话,只剩他的忧伤在大堂里飘荡。柳儿已为我们办好了入住手续,站在我的身后,听到秦牧楚的话,也愣在当场,眼里泛上一层雾。
看到他们都很难过,我的心里又是一阵感动,可我现在只想做江若颂,至于水明若的一切,就让它随着时间逝去吧。
进了客房,赵都王年两个又是一阵惊讶,华修拿起一盒纸牌问道:“颂儿,这个是什么?”
赵都将纸牌抽出,在指间掂了掂,像掷暗器一般掷出去,却因内力不够,未掷多远便落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开心一刻
我拿过他手中的牌道:“你们可懂得‘叶子戏’的玩法?”这叶子戏起源于秦末时期。相传早在秦末楚汉相争时期,大将军韩信为了缓解士兵的思乡之愁,便发明了这种纸牌游戏,用丝绸及纸裱成,图案是用木刻版印成的,因为牌面只有树叶大小,所以被称为“叶子戏”。
他们茫然的摇了摇头,赵都问道:“这是用来游戏的么?”
我点点头,道:“也不全是,除了游戏之外,还可用作魔术与占卜。”
我见众人兴趣很高,却什么都不懂,便道:“这叫做纸牌,也叫扑克牌,最早以前也称为叶子戏。”我将整盒纸牌从盒子里抽出来,边道:“你看,这一幅牌中有四种花色,在我的家乡有这样的说法:这四种花色代表四种主要的行业,其中这个”我抽出一张黑桃牌,指着牌面上的花样,道:“黑桃代表长矛,象征军人。”
许是见众人兴致勃勃,一时之间忘了掩饰,未曾注意到秦牧楚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怪。
赵都抽出一张梅花牌,指着梅花的花样道:“这个是梅花我知道,它代表什么呢?”
“代表三叶花,象征着农业!”
王年也抽出一张方块,笑道:“这个好像工匠使用的砖瓦,是不是就象征着工业?”就知道这个时代的人都是聪明人。
我对他点头,又抽出一张红桃牌,道:“红桃代表红心,象征牧师。”
众人都愣了愣,华修道:“前三种我都能理解,只是不明白的是,这牧师是什么行当?”还真是个好学的孩子!我抿紧了唇,不知该如何回答,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言行又露出了破绽,看向秦牧楚,便见他的视线直勾勾的看着我,若有所思。
恰在这时,有服务员送了点心上来,正是面包加黄油。
赵都又指着面包,奇怪的道:“这是可以吃的么?”
服务员笑着解释了一遍,赵都已经拿了一个,咬了一口。
我将黄油涂在面包上,他惊奇的看着我。我朝他点点头,笑道:“这样味道不错哦,华修也尝尝!”
赵都半信半疑的学着我的样子,将黄油涂在面包上,却久久无法咬下去。后来见王年吃得香甜,才尝试着轻咬了一口,道:“好像还不错。”
我笑了起来,阳光下笑得灿烂。
秦牧楚坐在窗边,没有对纸牌表现出好奇,也没有对面包和黄油表现出好奇,倒是对我颇为好奇。
不自然的收回视线,便见华修也那么直直的看着我,眼神竟有些异样,莫不是我的吃相太过难看,吓到他了?
看向赵都王年两个,丝毫未对我的行为感到怪异,仍是吃得香甜。
又看向华修,他已收了视线,嘴角沾了一滴黄油,在窗外照进来的阳光下泛着光,我笑了笑,伸手便给他拭去。
我的心性向来随和,这么做在前世时倒也颇为正常,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可华修瞪大了眼,我倒像是个吃人豆腐的色狼了?
不好意思的移了视线,便见秦牧楚脸色陡然寒了下来,阴沉着脸,连阳光也无法温暖。
我尴尬的笑笑,正待告辞回房,那赵都又将一盒纸牌递了过来道:“小姐,我还是对这个颇感好奇。”
华修也放了面包,看着我摆弄那些纸牌。
我解释道:“这个叫做大王,代表着太阳。这个呢,叫做小王,代表着月亮。另外,这些牌一共是52张,代表着一年中的52个星期。”
王年见我说得颇为新奇,看了看秦牧楚,确认他不会有事后也凑前问道:“这星期又是何物?”
我正待解释,赵都抢着道:“我知道了,一年365天,52个星期,也就是以七天为一个周期,称为星期,我说得可对?”
我点点头,接着道:“红桃、方块、梅花、黑桃四种花色分别象征着春、夏、秋、冬四个季节;每种花色有13张牌,表示每个季节有13个星期。如果把这三个当作11、12、13点”我将J、Q、K三个抽出来又道:“大王、小王为半点,一副扑克牌的总点数恰好是365点。而闰年把大、小王各算为1点,共366点。”
华修道:“原来这扑克牌还有这许多学问呢。只是这玩法又如何呢?”
我将最常用的方法讲了一遍:“这是最常用的游戏方法,叫做升级,得4人参加,对家相对而坐。每人抓一张牌,谁的牌点多谁先起牌。一般从2打起,谁先起到2并亮,第一圈就归他打,这2的花色就是本圈的主牌。每人抓到12张牌,余下6张归亮牌者换牌,把不重要的6张再扣下,随后开始出牌。出牌完了,若对方得40分,或40分以上,就算你方下台,下一圈归你的下一家打;若对方得80分或超过80分,对方则升一级,如原来打4,则改为打5;若对方得到100分,则可升两级。但对方若未得40分,你方就赢了此圈,下一圈则继续打,并升一级,即由打2改为打3。你方打时,若对方没有得分,就叫打了对方的‘光头’,你方升两级,原来打3,下圈可打5。若最后一次出牌,对方有主牌且比你方大,则‘抠底’,你方下台,下一圈归对方打。若对方面上的分超过40,又抠到了底,则加升一级,如原来打5,则升打到6。依次往后打,谁先打到这个,谁那一方就获胜。”我将A亮了出来,作了最后总结。
赵都道:“我们人数够呢,不如小姐教我们玩玩这牌?”
我向秦牧楚看去,他不置可否。
我摇了摇头道:“还是别玩了。这纸牌还有另一种方法,叫做斗地主。”
“这地主就是指有权有势又为恶的势力,比如,有些朝代昏庸无道的君主,这斗就是指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百姓无法忍受暴行,要奋起反抗啦。”
华修未待我说完,脸色已是变了几变,我这才想起,这里是皇权社会,我方才这番话,若是被有心人士听去了,后果定是极为严重的,而华修又是一介县官,我这一番话可是大逆不道呢。
忙住了口,只道:“这地主之事,我就不再解释了,倒是这玩法极具对抗性和配合性。由三个人玩,用一副共54 张牌进行。每局牌有一个玩家是‘地主’,地主为一方,其余两家农民为另一方,双方对战,地主的目标是先出完手里所有的牌,而农民的目标是在地主出完牌以前,先出完手里所有的牌。先出完牌的人所代表的一方获胜。
终于讲完了,华修已细心的为我倒了杯水,递给我,我润了润嗓子,道:“是不是很有趣?”他笑笑,未置可否,可能对我方才那番大逆不道的说法仍心有余悸吧。倒是赵都兴趣蛮高的。
我笑道:“好了好了,我跟你们说哦,这扑克牌呀,不止可用作游戏,还可用作魔术呢。也就是变戏法啦。”
对于我带来的惊喜,已经是一层接一层了,众人也不答话,只等着我进一步解释。
我拨开整副扑克牌,让赵都从中随便抽一张,记住他抽到的是什么牌。然后收回那张牌,将整幅牌放在身后,将从华修手里取回的那张牌放到整副牌的倒数第四张。当然,这些都是在我的背后进行的,他并不知道。
接下来,我要玩的便是前世时常在电视上看到的纸牌魔术啦。
通过与几位的互动,我已将纸牌全都翻了个遍,也听到了众人说不是的声音。最后笑道:“这个戏法完成了。”
我坐了下来,又喝了一口茶,这可是我第一次玩这个魔术,前世时总能看到电视上的人玩这个魔术,每每会让人惊呼。现在,我也等着众人的惊呼呢。
赵都拿起桌面上的那张牌,笑道:“没错,我方才抽的就是这张,哇,小姐真厉害!”
我转头看了看秦牧楚,见他嘴角擒着一朵笑,又看了看华修,等着他的恭维,哪知他竟道:“明若,你滑牌的手法还有待加强呢。”
天,一语道破玄机!我早该知道,在这种武艺高强的人眼里,所有的快动作都变成了慢动作,我沮丧的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