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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道:“我很好,只是华修和宝宝……”
许春芍也刚好来到药堂,见我又要伤心,忙道:“颂儿,古大夫说你得保持好心情,万一得那个什么什么症就糟了。”转而又看向秦牧楚三人道:“你们是颂儿的朋友吧?以后颂儿有你们陪着我就放心了。”
秦牧楚看着我,眼里露了心疼:“这才几个月不见,你怎么就瘦成了这个样子?”
我笑了笑道:“无碍!你们几人在此处稍候,我去安排一些事情,回来后我们便往西去吧。”
王年道:“小姐要安排什么事?可否让王年跟着?”
我摇了摇头道:“不必了,你们两个看好镖就行。”
赵都道:“秦公子的伤已经痊愈了,根本就用不着我们两个了,还是让我们跟着小姐吧,这样我们才放心。”
我看了看秦牧楚,他朝我点了点头,他的伤真的好了?
“那也好,我们去趟丐帮分坛吧。”我带着许春芍和王年,赵都出了门。
汉中分堂的堂主在永召十五年我加入丐帮之时曾去过临水,当我亮出紫玉烟斗之时,愣了愣,随即将我迎入密室。
“薛堂主,我今日来有一事相求!”我道明来意。
他点了点头道:“帮主已通知各分坛,若有一位手持紫玉烟斗的女子前来求助,必得无条件帮她!姑娘请说便是。”
这就是当年李言将紫玉烟斗给回我的原因么?他早就知道伊璃不是当年的水明若?那他为何还容忍她留在帮中?他一定早已调查清楚了伊璃的来历吧。这个李言,从当年一同前往京师平乱之时的表现就可看出,几年之后定然是丐帮最好的领军人物,果不其然!
“姑娘,姑娘?”薛堂主见我走神,叫了几声。
“哦,我想麻烦堂主派人将这个送到洛阳府凤梧县的华家!”我将冻成血脂的银狐之血取出,递给他道。
“姑娘放心,薛某定然派人日夜兼程将此物送达。还有别的交待么?”
“这是一个药方,华家已没有别的人在了,所以还请堂主与凤梧县的丐帮弟子说一声,稍稍照顾华母老人家些。若是华母问起华家公子,只需说他不日便回即可!”
薛堂主点了点头道:“姑娘放心,薛某一定办成!”
我低了低头,又道:“还有一事请薛堂主费心,我想找一位叫做水木星的五十上下年纪的男子,若是丐帮弟子找到他,请帮我稍句话:他的妻子已回了银州府的春来客栈,请他早日回去!”
薛堂主应承下来,我朝他行了礼,出了密室。
出了分堂,我对王年道:“你们先护送许大娘回银州府的春来客栈,然后便回兴盛镖局去交差吧。”
“那小姐你呢?”
“我要去大漠!”仰头望了望天,我要去大漠,去找远。至于找到远之后,还会不会再回来,我也说不准。也许古小飞说的那条路我也可以试试看,等他将时空穿梭机研制出来之后,回前世生活过的那个时空去也是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第三卷到此结束,接下来是第四卷,也是最后一卷了
☆、身份突变
三人一鹤往西而去。
古小飞一身粗布短打骑在马上,一点儿美感也无,我笑道:“古少侠,你怎的穿了这一身短打骑马?一点儿美感也没有。”
“我这叫做非主流,大婶,你不会懂的啦。”反唇相讥,很好!
秦牧楚一袭紫衣在烈烈夏风中飘扬,不知不觉已经是永召二十六年的夏天了,秦牧楚要回楼兰,我要去大漠找远,于是同行。古小飞说他想去看看“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景色,于是跟来凑热闹。
还记得当时黑白两位女子来托镖之时曾说将秦牧楚送到楼兰州的月牙镇,是不是因为月牙镇里有一处月牙泉呢?
“哎,秦牧楚,月牙镇有一处像月牙一般的弯弯的碧水么?”快接近凉州居延郡,已经进入了大漠,风一吹,沙尘便迎面而来,一问完,我便闭紧了嘴巴。
秦牧楚稍稍拉了拉马缰,与我并行,诧异道:“你去过那里?”
他的意思是有了?那就好,可以一举两得!
到了居延,已是七月十四了。我与古小飞对视一眼,想要在这居延郡住下来,等过了七月十五再上路。
居延郡看上去蛮繁华的,此处的女人多以头巾围住,只露出一张脸来。而男人们则是大着嗓门,光着膀子。
四处往来的驮商很多,刚刚停下便听得一阵阵的驮铃叮当之声。异域风情让我兴趣颇浓,这半年多来发生的事情也在这一刻稍消远离了些。
第一次见到骆驮,我十分好奇,上前去对着一匹骆驮轻轻的抚摸,古小飞在一旁嗤笑道:“你可真是个土包子,连这个都没见过!”
“要你管!”我丢了一记白眼回去,却见秦牧楚正看着前方,神色骤变。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我呆住了。
一大片的武林中人,走在最前面的是李氏兄弟,李鬼见我们已然发现他,朝我走来道:“好久不见!”
我朝他点了点头,不相信他们会是来叙旧这么简单。
“这位便是你们说的手心里有七颗红痣的姑娘?”一位穿着道服的老者上前问道。
麻袍李老大点了点头:“我们兄弟几人说过的话都是唾沫钉钉,哪里会骗了诸位。”
“飞天梭”上前来道:“真想不到这位姑娘身上还有这样大的一个秘密呢。”他扭了扭脖子,发出“咯咯”的响声。
另一位老者提醒道:“那马背上穿粗布衫的小子可得小心了,他扔出来的那些个东西可是炸得死人呢。”
我定睛朝他看去,正是在飞落谷外拦过我们去路的那人。
“是么?那我便先将他擒来,看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尖利的声音未落,便见一人已拔地而起,直朝古小飞打去。
“小飞小心!”我只叫了一句,便听得古小飞道:“你照顾好自己就行。”见他策马朝那位老者驰去。
老者惊了一下,身形缓了缓。一般的人见别人抓来自会逃跑要紧,可这古小飞偏偏不是一般人,直冲到那些武林中人之间,手一扬,方才那老者暗道:“不妙!”还来不及提醒众人,便见一团火焰在众人之间炸了开来。
看来这古小飞汲取了上次的经验,在汉中的那段时间又研制了不少呀,若是多给他些时日,也许他还能做出枪来。
武林人士中一些武功较高的,见突然生变,已跃了起来。饶是如此,那一大片足有二三十人的队伍也被古小飞一连串的炸弹给炸得七零八落。
古小飞骑在马上,拍了拍手,得意的笑道:“武功不高,还学人家出来闯江湖,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那些武林中人都是江湖中的泰斗,哪里受过这种戏弄?其中几个武功高的,也不管江湖道义,几人围攻了上来。
秦牧楚看了看我道:“明若,看来我们今日是休息不了了。”伸手将我一拉,便将我拉到了他的马上,策马朝西奔去。
“你怎么就逃了?还有小飞呢?”我被他圈在怀里,扭头朝身后看去,只见古小飞上窜下跳,正在应付那几个武林中的泰斗。
秦牧楚轻描淡写道:“明若,这一路上你都只关心他,可有几时关心过我么?”
听他颇为受伤的语气,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在汉中之时我便想得很清楚,我不能对这个时空的任何一个男人好,也许手有七颗红痣还是克夫命呢,我自嘲的笑了一声道:“没有!”
秦牧楚叹息一声,未再说话,只是狠狠的抽了马儿几鞭,马儿吃痛往前急奔。
身后追兵渐少,我们不知走到了何处,满目都是黄沙,看来离居延已经相当的远了,也不知道古小飞能不能跟得上我们,不过以他的机灵和得自飞落谷谷主的真传,他应该不会有事。
冒然进沙漠无疑等于寻死!可我们已然进了沙漠,该怎么办?
牵着马儿行走在高温之下,我的嘴唇已然开裂。
想到他们说的七颗红痣,我举起右手,摊开掌心细瞧,七颗红痣呈北斗七星的形状排列,看着沙漠里出现的海市蜃楼,我的脑海里灵光陡现:“七星为眼万物兴”,莫非那卷布帛上说的“七星”指的就是我手上的这七颗红痣么?
秦牧楚躲在没有阳光的沙丘底下,将身上的紫衫脱了下来,当成扇子扇着。他一直拿在手里的折扇在进入沙漠后的第二天就扔了,说是带着,拖累他的体力。
他正微眯着眼睛看我,脑海里又记起初次与他相见时的情景:他坐在马车里,似梦似醒,看向我的眼神似不屑,似嗤笑。那他后来又为何会出现在春来客栈,与我立下一月之约?
我慢慢回想着初见他时的一切细节,总感觉有一样极其重要的事情让我给忽略了。
【“一共是一两银子!”包子递给车夫,却掀了车帘,朝车内的人伸出了手。】
当时伸的是哪只手,我细细的回想,就是右掌!莫非……
朝秦牧楚看去,他正疑惑的看着我。
还记得那夜在破庙,赤衣曾说秦牧楚早些将那女子交于教主带到大漠,便万事大吉。
这句话好熟悉!我皱着眉头细想,还是想不起来,也许赤衣说的“那女子”指的就是我?是了,秦牧楚在蝶晓镇时曾将我当成汀雨,要我告诉教主:“她要的东西我没有,再也不会有了”那时他并不知道我还活着。
还有,当时赤衣还说了那句话:“现如今,剩了什么,一副骸骨罢了,那个秘密再也无人能够打开……”
我可以百分百确定,“那女子”就是我!
秘密?莫非指的是我能打开什么秘密么?
如此看来,秦牧楚与那玉女教的教主定是旧识,并且很有可能是合作关系,那么他也就知道我能打开秘密,那他接近我一定另有目的!
我莫名的打了个冷噤,身畔响起秦牧楚的声音:“明若,你很冷么?”
没有回答,反问道:“秦牧楚,你接近我另有目的罢?”
他愣了愣,全身的气息陡然冷了下来:“明若以为谁接近你是没有目的的呢?华修么?”
他是承认了?“这关华修什么事?”
“水明若,你还真是可怜得很呢。”秦牧楚一改往日的柔情,换上了幅冷冷的嘴脸,与我初见到他时一模一样的冷冽。原来我从来就不曾认识过他,从来不曾……
他凑近了我,淡淡的薄荷味一缕一缕的绕进我的鼻端,磁性的声音依旧,却是那般的陌生!
“你以为可以与你平淡过一生的人,你都不了解吧?你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么?”
华修有什么身份?
我冷冷的还击:“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他都比你好得多。至少他曾给过我很多的感动与快乐,最后还为我而死……”
“华修,真是羡慕你呢,竟然有为她而死的机会……”秦牧楚的声音悠悠的,我听不真切,
望了一眼茫茫的沙漠,忽然就觉得很悲伤,同时又很庆幸:如果我真的死在这沙漠之中,倒是与远更近了一点呢,远也是葬身在沙里的,不是吗?
我狂笑起来:“我们迷路在这沙漠之中,找不到水源,再过个两天,你我都要变成这沙漠之中的一具尸体,你无法利用我打开那个秘密,无法利用我,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秦的身份来了个大逆转啊
表拍我,剧情需要哈
☆、大漠断案
我被秦牧楚牵着出了沙漠,这是一小片绿洲形成的一个小镇。我还记得那一日感觉到的绝望——
“水明若,我想你是疯了,你怎么会以为从小在大漠长大的我会在沙漠之中迷路?”他将我拉了起来,用紫衫捆住我的双手,拉着我边走边道:“早知到了最后,我还是得将你绑回大漠,我就不浪费这几年的时光了。”
我抬眼看了看走在身侧的俊美男人,他究竟是什么身份?靠近我,迷惑我,抓我都只为了那个秘密么?
那是一个怎样的秘密呢?会是宝藏吗?又是什么样的宝藏能让永晋国首富秦家的公子费如此多的心机?
思来想去我都得不出结论,已经入了秋,沙漠之中的胡杨林却在日渐激烈的西风中站得笔直。此处虽是小镇,却也繁华。街上人流如织,大大小小,远远近近的吆喝声不绝于耳。
街上有各色小吃,但身为秦牧楚的俘虏,我丝毫动弹不了,虽是饿极,却仍是不愿向他低头。
成串的烤肉香味顺着秋风一阵一阵的往我的鼻端袭来,忍不住朝着那些美食多看了几眼。
进了小镇秦牧楚将束着我双手的紫纱解开,将我的右手与他的左手绑在了一起,这样我哪里都去不了。
仰起头,看着天空,很蓝,很晴朗。远,我又想你了呢。虽然你曾对我说无论在哪里都要快乐,可是现在我真的很想去找你,永远腻在你身边,哪里也不去。伸手触了触怀中的录音笔,这支曾经救过客栈的录音笔却背负着华修的性命,唉!
“连小强都自叹不如的江若颂在叹气么?”身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我诧异的朝身侧看去,一身短打,头发凌乱的家伙不是古小飞又会是谁?
“小飞,你没死?真是太好了!”华修死了,付远不能陪在我身边,又刚刚发现秦牧楚接近我另有目的,我只能对眼前这个与我的灵魂来自同一时空的小男生产生一丁点的依赖了,所以,他没死,我发自内心的高兴与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