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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边躲边道:“我不是水明若,难道是‘天山童老’?”
这话一出,顿觉现场气氛非常怪异,六双眼睛齐齐望向我。
这里还真的有一个“天山童老”吗?麻袍老者往后一纵,离我远远的,而另外四人早已退到了客栈门边。
“你们不会想吃霸王餐吧?”十两银子对于我这个小客栈来说可是个不小的数目呢,见他们打算开溜,我忙问道。
麻袍老者将一锭银子放在门边的桌上,向兄弟几人使了个眼色,几人迅速出了客栈。
白衣少年仍在,我好奇的道:“咦!你不怕天山童老吗?”
他坐在桌前,正经八百的吃着一碗稀粥和两样小菜。方才麻袍老者向我欺近时,他身法极快的围了拢来,似是在提防麻袍老者伤我。
“水明若不是天山童老!”终于将稀粥和小菜吃完,他优雅的抬头笑道。
“你又知道?”的眼神扔回去,才想起七年前他曾见过我。但是七年前的我不过是一个刚刚加入丐帮的小气丐,七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的长相,他怎能确定?
“也许你会记得这个!”他的手举起,在左手的食指上,套着一个草戒指。
虽说戒指在中国秦汉时期就已相当普遍,可在这个时空在这永晋国里我却从未见过。这个莫不是我送给他的?
不知几时,他已到了我的眼前:“还是想不起来吗?”
“戒指在我的家乡是爱情的信物……”白衣男子用极慢极慢的声音念着。
我的脑子里闪过一些画面,却是稍纵即逝的,待我想得越深,头便越痛起来。
白衣男子见我极痛苦的表情,叹了口气道:“想不起来也无妨,等我从碧孤山回来,希望你会记起!”
抬起头便见他已到了门外,衣袂在秋风里飘动。
小三子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又看了看我道:“小姐,也许您今年犯了桃花劫,要不要小三子给您介绍个好的先生算算卦?”
“小三子,你找打是吧?”我抓起柜台下的鸡毛掸子就朝他扔去,都是被秦牧楚给带坏的。
我的记忆伤得太厉害,不是一时半会儿便能恢复得了的,只得对着白衣男子离去的方向说声抱歉了。
“水明若,水明若!”我躺在床上懒懒的翻了个身,谁这么大清早的鬼叫鬼叫呀,我披了件外衣,探身向下看,大声叫道:“谁呀?叫魂呢?”
秦牧楚!
这次的他看起来整齐多了,头发用蓝绸束在头顶,穿了一身蓝色绸衣,看上去年轻且华丽。
不过眨眼的功夫,他已到了我的面前。
“水明若,你是猪吗?太阳都老高了,还在睡?”我白他一眼,若说方才看见他时有一刹那的惊喜和失神的话,那么此刻听到他的话我就完全从那失神之中清醒过来了:一个人无论外表再怎么改变,性格还是无法改变的,就像那句古话说的:狗改不了吃屎!
我打了个哈欠,转身回了屋,徒留下瞪着桃花眼一脸不可思议的秦牧楚石化般站在门口。待他反应过来要进来时,被我顺手关的门碰到了帅气的鼻子。然后,意料之中的,他跳着脚大骂:“水明若,你真是……”
我任凭他在屋外气极败坏,又躺回了床上。昨几日刚刚下过雨,秋老虎收敛了不少,让我整夜都好眠,直到现在被他吵醒也还不愿离开温暖的被窝。
一睡还真给睡过去了。等我醒时,我还在怀疑睡前发生的事的真实性,别不是我的梦吧。
我拉开房门,只见秦牧楚正斜倚着墙,不知在思索什么。阳光将他的影子拉长,投到我的脸上,摸上去,冰冰凉凉。
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他转过脸来。较之上次,似乎消瘦了些,眼圈黑黑的,似是没有休息好,不过初见时的惊艳感仍在,他实在是一个不容易被人忽略的人,却因为我的瞌睡虫被我给忽略了。
我不知道他竟一直等我到现在,内疚在我心里滋长。
“小猪终于睡醒了?”他戏谑的笑道。
听得他的话,我心里的那点小内疚立马隐藏起来。我一脚踹了过去,他一把握住我的脚踝,害我丝毫动弹不得。
他竟微微动了怒:“我说水明若,人家一忙完便连夜赶来这银州府,就为了见你一面,你倒好,第一次视而不见,第二次抬脚就踹,我真怀疑你的这里是没有心的。”他生气的将我的脚一松,转过身去。
这么爱使小性子,还是个大男人呢,我嗤的笑了一声道:“第一,是你自己来找我的,我并没有让你来;第二,是你扰了我的清梦,该发怒的是我;第三,我平生最讨厌被人叫小猪。综上所述,该道歉的人是你!”他闻言,迅速的转身,桃花眼里迸出一连串的火花。
我迎视着他,眼里也是火花连闪!惹我?还不知道我的脾气不好么?
秦牧楚竟然一步跨过来,将我困在墙和他的怀抱之间。
尽管我的心里怕怕的,可我仍然不打算认输,仍是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比对视,秦牧楚你还差着远呢,此刻竟忘了,第一次比对视时是谁输了。
可下一秒,我就彻底的傻了:
他俯下头,双手捧起我的脸,眼里火花连闪,充满着危险的气息。
“还真是牙尖嘴利呀!”他从牙缝里迸出这么一句。
就在我要反击时,我惊愕的发现唇上多了一样东西,有一丝冰凉,却能闻到好闻的薄荷味道。
我的眼睛仍然睁得大大的,这一刻脑子完全停止了运转。
他在我的唇上辗转吮吸之后,用舌尖将我紧闭的牙撬开,舌一刹那间滑进了我的口中。
我终于意识到他正在亲吻我,一股强烈的愤怒从心底泛上来。我狠狠的合上牙关,一股血腥在我嘴里蔓延开来。
我狠狠的擦着被他蹂躏而肿胀的唇,脸色阴沉:“秦牧楚,你……”许是过于愤怒,我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缓慢的直起身,抬起头,同我一样斜靠在墙上,侧过头来看我,又弯起一抹邪魅的笑:“怎么?这是水明若的初吻吗?果然青涩得很呢!”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抬起右掌,狠狠的掴了过去。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后院里回荡。我蹬蹬蹬的下了楼,这个家伙,我再也不想见到!
作者有话要说:
☆、声东击西
今日,天气真好,天高云淡,阳光明媚的遍洒下来,我仰起脸,任阳光带着温暖抚上我的双颊。抚上双唇,从心底传来一阵悸动,这个可恶的家伙,究竟哪一面才是真的他?
许是天气好的关系,十里街异常热闹,家家店铺的老板都喜气盈盈,莫不是那秦家真的来了,还出了市价的三倍银子收购了这些铺子?
只听布店的李大婶道:“我说了吧,这秦家出手不仅大方,而且还很迅速呢。”
王老板也笑嘻嘻的道:“是呀,我用那三倍价钱在临街又盘了两家铺子下来,现在正是年底,做生意的旺季呢,看来今年又可以稳赚了。”
春来客栈一早就卖了给秦家,银子也早付清了,只等着三日后秦家的人来店里取地契,而我也早就做好了打算,等春来客栈被人一收,我便背上包袱浪迹天涯去。
魂不舍舍的走着,竟与前面一人撞了个满怀。
我赶忙停下脚步,要跟她道歉,却听到一阵咒骂声:“你怎么回事呀?没长眼吗?”
这声音既尖且利,听得极不舒服,可我有错在先,忙低了头,道:“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没撞着你吧?”
本来好相与的人听我道过歉后便没事了,可她却道:“你跑那么急,赶着去投胎吗?”
我抬起头,怒瞪着她:“够了啊,我已经道过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眼前的女子和我一般年纪,头束红绸,鹅蛋脸,柳叶眉,杏眼,凝肤,一袭红衣,腰佩宝剑,倒是个美人。
再低头看自己,一身的棉布衣裙,长相平平,心里的气不禁便低了下去。想起方才的那个吻,更让我心烦意乱:他长相英俊,风流倜傥,而我脾气恶劣,长相平庸,甚至还即将成为一个无家可归之人。我和他的差距如此明显,他的那个吻绝对是戏弄!
我的心情更加恶劣,正好,现在有个人故意撞在了枪口上。
而眼前的这个女子也被我激起了怒气:“你这是什么态度,竟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愣了愣,她是什么身份?她瞧我一幅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又道:“竟敢对丐帮副帮主不敬,你还想不想在这银州府立足了?”
哦,原来是丐帮的人,前世看电视剧,对于丐帮倒是不陌生,丐帮就是天下第一大帮,弟子众多,也不乏侠肝义胆之人,像洪七公,像黄蓉,还有状元苏乞儿。
哦,对了,我自己也曾经是丐帮中的一员呢,而且还得到了老帮主的接见呢,只不知当时发生了什么事,脱离了丐帮罢了。
现在我心情不好,即便是同为丐帮中人又如何?我倒要看看,丐帮副帮主的武艺如何?当然,我可不能主动出手,以免落人口舌,若是她先动的手,那我就只不过是正当防卫了。
我回视着她,言辞不屑地道:“哦,原来是个乞丐呀,我还以为是哪家名门的大小姐呢?”
急于激怒她,竟忘了自己也曾是个乞丐呢。
红衣女子杏眼圆睁,怒视着我:“你……”她气得不轻,说不出话来。倒是腰里的佩剑“刷”的抽了出来。
我又道:“如此沉不住气吗?看来丐帮迟早要毁在你的手上呀!”
在我的激怒之下,她一剑已向我刺来。
我腾闪移挪,让了她十招。
她见我只是躲,不接招,显然是看不起她,不由得羞恼起来。运劲之下,一剑快过一剑。
她的剑花挽得密不透风,似一张蛛丝网,将我网在其中。
可我根本就不当回事儿。继续以轻功相对,我运劲拔地而起,轻易的脱离了她的剑网。
运劲于掌,向她的剑锋劈去,在掌风的作用下她的剑偏了方向。
此时,街上看热闹的人多了起来,我的一身碎花棉衣裙,与她的红色如火焰般的长裙形成鲜明的对比。
不过,若论美感,她这身衣服显然比较漂亮,只不过,前世穿过了太多种面料,最终仍是觉得棉布好,透气性好不说,还吸汗呢。
还真佩服我自己,一边与人打斗一边还有心情来欣赏。
她更加的气极败坏了,剑势也越发凌厉起来。她明知我的掌厉害,却仍是一剑向我的咽喉刺来,好阴狠的招数!
我左脚为圆心,两个旋转便避了开去。不过一瞬间,她的第二剑又已刺到,这次,我不打算再躲了。
“左边!”她下意识的护住左侧的空门,可我却嘻嘻一笑,一掌打在她的右肋。
“狡诈!”她冷哼一声,又举剑刺来。受了我一掌之后,她的剑法杂乱无章。
我笑笑,这种盲目乱刺的打法根本就不瞧在眼里。却觉得她很是好玩,可以让我之前因为秦牧楚的吻而生的怒气消下去不少。
“注意面门哦。”手一扬,却仍是虚招,脚下用劲,已绕到她的身后。
红衣女子只道我使出什么毒药来要毁她的美丽容貌,微弯了腰,将脸护住。
正合我意!
我又是一笑,毫不费力的将她头上束发的红绸摘了下来!
她此时还不撤退,不认输,可谓抵死顽抗。
每个人都看得出来,她的功力不如我,好吧,你要玩,我便陪你玩吧!
她手持剑,剑刃泛着冷光。我以从她头上摘下来的红绸为武器,不过几个回合,便用红绸将她手里的剑套了过来。
在大街之上被人缴了剑,也够她难堪的。
她直气得跺脚,脸都成了猪肝色。
我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纵身朝屋顶飞去,大笑道:“副帮主,真不好意思,本小姐我还有事,暂不奉陪。”
许是面子上过不去,也运劲向我追来,可她的轻功却差我太远。
几个起落,我便落在了春来客栈后院的老槐树上了。而那个脾气不好的丐帮副帮主,早就失去了踪影。
在树上停下来后,我才发现我今儿惹事儿了。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担忧也没用,我便等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经过这一仗,我的心情又飞扬起来。看来,我的轻功很厉害嘛,以后若是打不过人,我就当“逃兵”吧。
我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从早上起来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进食,胃呀胃,真是对不住了,我从树上跳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笑里藏刀
大堂里,众客人都散去了。清儿和她娘,以及几个伙计正在一边聊着天,看来也是吃过了。看了看天色,快接近未时了呢。
一伙人聊得正起劲,我也凑了上去:“聊什么呢?”
众人都未发现我回来,被我这一问,都吓了一跳。
清儿忙站起来,道:“没,我们没在聊什么,小姐可用过午饭了?”
小三子未待我回答,已叫厨师阿四去给我弄吃的了。
小三子又对众人道:“我看我们还不如直接问小姐,省得在这儿瞎磨菇半天,也得不出个所以然来。”
众人都一一点头。清儿给我搬来一张凳子,我坐了下来,扫视了一圈,却没人开口。
伙计小伍道:“三子哥,还是你说吧?”
小三子在我的注视下,道:“是这样的,前几日我们听说,有京师首富秦家愿出市价的三倍来收购十里街的铺子,前街的那些铺子都签了卖铺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