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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俊杰见到孟念慈也挺高兴的,露出略带羞涩又丑得可怜的笑容,道:“谢谢你,念慈。你也任命了吧?”
“是啊。这个以后还要向你多多指教。”孟念慈对朗俊杰倒是挺客气的。
朗俊杰谦虚的摆了摆手,道:“你太可气了,我可不敢当。”
孟念慈笑了笑,凑到朗俊杰耳边低声道:“你怎么调到刑二庭了?”
朗俊杰有些不自然道:“反正是领导安排,调去哪儿还不是照样干活?”
“也是。”孟念慈没有留意到朗俊杰的不自然,继续问道,“和你一个合议庭的祝庭和林牧芳人还行吧。”
“还行。”朗俊杰偷偷瞥了林牧芳一眼,脸红了。
这会儿孟念慈倒是留意到朗俊杰的脸红,因为朗俊杰的神情举止明显就是堕入情网。
要知道朗俊杰虽然长得丑,但眼界一点都不低。以前被他看上的女孩子基本上都是中院院花级别的,朗俊杰这个大麻脸每次站在院花们的旁边总是有些惨不忍睹,因此他的爱情死得也比较惨。这次不知道他看中的林牧芳会是什么样的女神呢?
孟念慈心里好奇,忍不住偷偷打量坐在朗俊杰旁边的林牧芳。
只见林牧芳身材高挑丰满,皮肤白皙,五官虽说不算很美,但眼角眉梢间总是带着一丝法律界少见的风情,加上那身价格不菲的低胸连衣短裙,让孟念慈立马就封了她一个“政法梦露”的头衔。
孟念慈咳嗽一声,扯了扯朗俊杰的衣服,低声道:“杰哥,这个林牧芳是什么来头啊?我看她那身衣服都比得上咱们半年的工资了。”
“牧芳是省高院院长的千金,刚从英国回来,考进高院后下来我们这儿锻炼半年再回去。”朗俊杰说完,眼睛又不自觉的瞟向林牧芳。
高院院长的千金,呵呵,难怪了。
孟念慈同情的看了朗俊杰一眼,心想,这样心高气傲的美女会看上大麻脸朗俊杰才怪!看上宋赟这样的美男子还差不多——唔,如果宋赟也看上了“梦露姐姐”就好了,起码不会缠着自己,只是这样有些对不起俊杰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宋赟为什么会一直缠着自己呢?难道说他真的是喜欢自己?呵,就算是,自己和他也是不可能了,因为自己已经有乐正遥啦……
孟念慈正胡思乱想,会议开始了。他不禁打起十二分精神,正襟危坐,认认真真的边听边做起笔记。
与此同时,在A市某高级住宅区,袁中牟把一个文件袋甩到宋赟面前:“这个你好好看看。”
宋赟拿起文件袋,打开一看,失声笑道:“舅舅,你居然找私家侦探把林牧芳和曹虹的喜恶都调查得一清二楚,你就这么不相信我的能力么?”
袁中牟脸上带着微笑,可眼里一点笑意都没有:“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能力,而是这件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个中的利害关系你是清楚的,我希望你不要感情用事才好。”
宋赟是何等聪明之人,立刻就明白袁中牟话中有话。他沉默片刻,道:“舅舅,你连我也查了吗?”
“是。”袁中牟的笑容比冰还要冷,“也幸亏我派人去查了,否则我怎么会想到我那个号称‘千人斩’的外甥会转性喜欢男人,而且是拣我不要的破鞋来穿!”
袁中牟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始终如毒蛇一般盯着宋赟,可宋赟的神情似乎没有任何惊慌失措的变化,反而轻描淡写的笑了笑,道:“舅舅,你说得太夸张了。逢场作戏,又何必在乎性别?既然是用过即扔的鞋子,即使是破鞋又如何呢?”
袁中牟见宋赟说话的语气神态不像有假,心里稍稍消了些气。
自从宋赟回来后,袁中牟就觉得他在袁中蕾这件事上不如以前上心,甚至让他去勾引曹虹和林牧芳都有些不情不愿的。袁中牟担心宋赟是不是回去的时候出了什么事,便让私家侦探昨晚跟踪宋赟的行踪,结果发现宋赟居然跟孟念慈不清不楚的,甚至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扯起来。
袁中牟也算是浸淫感情多年的老油条了,一看私家侦探拍回来的照片就看出宋赟对孟念慈不是上上床那么简单,而是很可能动真感情了。
要是平时,哪怕宋赟跟金刚谈恋爱,袁中牟都不会反对。但现在是谈恋爱的时候么?连自己都减少去桂宫享乐的时间,集中精力、挖空心思要斗败袁中蕾,宋赟怎能分心去谈恋爱呢?感情这玩意儿最是坏事,而他们每时每刻都如履薄冰,不能有半分差错。
要知道袁中蕾背后不仅是老爷子,还有整个袁家、陆家,以及许多与袁家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家族!自己可是想尽办法、利用家族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才能暂时牵制他们,让袁中蕾陷于孤立无援的境地。宋赟这时候不集中心思趁机把袁中蕾连根拔起,而是去和孟念慈这个小白痴谈什么愚不可及的恋爱,简直是TMD蠢到家了!
袁中牟气得把照片当场撕烂,拿起叫私家侦探查的其他资料气冲冲的去找宋赟算账。
只是看着宋赟此刻的反应,又不像是对孟念慈动心的模样,袁中牟又犹豫了:难道真的只是自己多心?
他看着宋赟,低声问道:“宋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病了好长一段时间,今晚总算是赶在三八这天更了。因为写得匆忙,有虫的地方请童鞋们温柔的无视吧,谢谢呵!也祝姐妹们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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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流氓斗法之八 。。。
袁中牟问宋赟道:“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舅舅,”宋赟笑了笑,道,“别忘了孟念慈也是专案组的人。”
“孟念慈?”袁中牟失笑道:“孟念慈算那根葱?你用得着为了案件特意去跟他拉拉扯扯?再说了,你对孟念慈表现得这么积极,为何又对曹虹迟迟不肯出手?”
“我不是刚回来吗?今晚我就去跟曹虹搭上线,这样总可以了吧?”宋赟觉得心烦意乱,甚至有些压抑不住自己烦躁的情绪。
这样下去可不行……
宋赟努力让自己定下心神,一脸坦然的看着袁中牟,道:“把袁中蕾置于万劫不复的境地是我从小到大的梦想,也是我一直以来努力的方向。这件事是我牵头的,我比你更紧张。何况我这样千辛万苦的一步步走来、好不容易才有现在的局面,不可能因为某些人、某些事而把我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你就放心吧。”
宋赟这话说得很是斩钉截铁,仿佛不仅在说服袁中牟,也在说服他自己。
袁中牟看着宋赟坚定的眼神,终于放心了。
他叹了口气,道:“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我也不是想干涉你的感情,只不过想让你明白,什么时候干什么事。”
宋赟笑了笑,道:“我和孟念慈能有什么事?只不过觉得他有些意思,想跟他玩玩罢了。”
袁中牟看着宋赟,脑海里闪过一丝念头:宋赟会不会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喜欢上孟念慈呢?
如果真是如此,那自己要不要告诉宋赟真相呢?
还是算了吧。何必要告诉宋赟,让他明白对孟念慈的心意呢?情之一事最是误人,一旦宋赟正视这段感情,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不顾大局的事!还是让他继续懵懵懂懂好了。
于是袁中牟又恢复长辈般和蔼的笑脸,道:“你能这样想就好。记住,感情这玩意儿不是我们这种人玩得起的。”
“是啊,”宋赟微笑着,笑容中带着一丝寂寥,“感情这玩意儿,我早就没有了,否则也不会……”
否则也不会心甘情愿的在那么多有钱女人身上流浪,以换取自己想要的金钱和权利。
宋赟没有说下去,但袁中牟还是明白他的意思。
想到宋赟以往的经历,袁中牟不禁有些同情这个外貌得天独厚、身世却坎坷无比的外甥,忍不住安慰宋赟道:“你也别太灰心,等事情告一段落,好好找个喜欢的人过些平凡而幸福日子吧。”
找个喜欢的人?
呵,连自己唯一喜欢上的人都被自己给卖了,自己又怎么可能过上平凡而幸福的日子?
宋赟笑得有些悲凉,他低下头,尽量不让袁中牟发现自己的情绪。
袁中牟只以为宋赟是被自己的话触动了,也没有疑心其他,便叹了口气,道:“我已经约了林牧芳今晚在桂宫和你相亲,还有曹虹,你也要抓紧才行。我听说老爷子他们已经向这边的检察院施压,案件至多在反贪局那边侦查一个星期就会结束,移交公诉科的人审查起诉。我们的时间已经没剩多少了,现在证据又这么差,我们得尽快把曹虹和林牧芳拉拢过来才行。”
“我知道了。”宋赟道,“我会好好看这些资料的,今晚尽量把林牧芳给迷住。”
“这就好。”袁中牟满意的点了点头。他不想逼宋赟逼得太紧,很快就走了。
门一关,宋赟脸上完美的笑容便再也维持不下去,整个人像是被抽了灵魂似的,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他默默的闭上眼睛,脑海里又浮现出谢持国那张志得意满的面孔。
昨天晚上,宋赟目送孟念慈和乐正遥离开后便独自一人回家。一进门便看见谢持国气定神闲的坐在沙发上,手里还端着一杯咖啡。
“你这咖啡是牙买加的蓝山咖啡吧?”谢持国看着宋赟微笑道,“看不出你还挺会享受的,我个人认为牙买加的蓝山咖啡是世界最好的咖啡。”
宋赟向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看着谢持国,道:“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怎么?不欢迎我么?”谢持国耸耸肩,道,“我以为我们是盟友。”
“我们是盟友没错,”宋赟尽量不把自己的惊怒表现出来,审慎的选择语句,道,“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应该没有告诉过你我住在这儿、也没有请你到我家做客吧,谢先生?”
“不好意思,是我派人查出来的。我有件急事想找你商量,在外面等了你半天都没见人,干脆就叫手下的人想办法把门打开,进来一边喝咖啡一边等你了。”谢持国大言不惭道,无论是神情还是语气都看不出他有不好意思,“虽然有些失礼,但既然咱俩是盟友,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有急事想自己商量?打个电话不就得了,用得着又是派人查地址、又是叫手下的人想办法把门打开进来吗?难为谢持国这个法学博士了,都已经是知法犯法,涉嫌非法侵入住宅罪了!谢持国这么做,分明是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让自己知道他的实力,到时候想不答应他的要求都不行!
宋赟对谢持国的伎俩心里有数,只是投鼠忌器,现在他还有求于谢持国,只能暂时忍下这口气,对谢持国笑道:“既然大家是盟友,那我自然是不介意的。不知道谢先生这次来所为何事?”
谢持国放下手中的咖啡,道:“别急,谈那件事之前,我想先告诉你一件事。袁老爷子亲自出马,找了分量很重的人向这边的检察院施压,让反贪局的人尽快结束侦查,移交公诉科的人审查起诉。这个案子的证据你也是知道的,定袁中蕾贪污可能够呛。而定她个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的话,虽说袁中蕾有五百万巨款不能说明来源,但据我收到的可靠消息,袁老爷子现在正在做陆勋的工作,让陆勋替袁中蕾顶罪。一旦陆勋跳出来说这五百万是他的,那袁中蕾很可能连这个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都定不了。”
宋赟的脸霎时一白。
他也是刑法方面的行家,一听谢持国的话,就知道这件事很有可能发生。五百万虽然是从袁中蕾的账户里转出去的,但袁中蕾一直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而她跟陆勋又是夫妻,钱既然不是袁中蕾寄出去的,那就只可能是陆勋转出去了。万一陆勋真的替袁中蕾顶罪,而袁中蕾又把事情推到陆勋头上……
宋赟不敢再想下去。他用力握住拳头,问谢持国:“那你有什么办法?”
“袁老爷子有他的势力,我们谢家和沈家也有。袁老爷子不一定就能为所欲为。这是其一。此外,袁中蕾毕竟是在狱中,她不知道袁老爷子的计划,如果由我这个她唯一能接触到的外界的人、甚至是她唯一能信任的人告诉她,陆勋已经把她所做的一切都供出来了,你说她会不会选择坦白从宽这条路呢?”
宋赟看着谢持国,面无表情道:“你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