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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回合下来。关于义父女的事情在皇帝的这句话里头倒也总算是落下了帷幕,而看着这会还一直单独站立于殿前下方的沈悦儿,赵泽霖再次出声道:“好了。这说着说着话一多倒是险些将唤悦儿出来的正事给忘记了。草原来的贝儿公主怕是有不少话要与你说,我们说了半天倒是将公主给慢怠了。”
听了好一会的贝儿公主见总算有人想起了她来,却是连忙笑着说道:“无妨无妨,这会想起我来了就行了。”
“原来你就是沈悦儿呀,果然长得跟那天上的仙子一样漂亮。难怪我十六哥一直说道你了!”贝儿公主很快便朝着沈悦儿说道:“既然你是我十六哥的朋友,那以后你便也是我的朋友。好吧?”
沈悦儿微微转过身去,朝着贝儿稍微福了福,笑着说道:“贝儿公主过奖了,公主才是率真可爱,美得如同草原上盛放的鲜花。能够与公主做朋友,是我的荣幸!”
听到沈悦儿的话,贝儿公主更是开心不已,连忙又朝上头龙椅之上端坐的皇帝说道:“皇上,贝儿还有好多话想跟悦儿说,您总不能让她一直这般站着吧?”
被贝儿公主一提醒,皇上自是开怀不已,笑着说道:“小公主说得极是,不过悦儿丫头先前的座位离你太远了些,坐回去的话怕是”
“皇上,让悦儿坐这吧,臣弟边上还有个空位,离贝儿公主也近,说话方便。”赵泽霖一副自然而然的模样便替皇帝解决了刚刚才提出来的问题。
不过这话一出,所有的人却是都不由得再次愣住了,谁都知道贤亲王身旁的空位本应该是贤亲王妃所坐,不过今日也不知怎么回事,这样的场合王妃竟然并没有出席,而且事先也没有任何的迹象。
而这会,贤亲王竟然让沈悦儿坐到他的身旁,再加上先前王爷的那一番神情语气,实在是无法不让众人胡思乱想。
不等皇帝吱声,沈悦儿却是直接拒绝道:“王爷说笑了,莫说是现在,就算以前小时候,悦儿也不能愈越这等规矩坐到不应该做的地方去。”
“悦儿说笑了,只要本王点头,没什么位子是你不能坐的。”赵泽霖当众想都不想驳回了沈悦儿的所谓规矩论,甚至于无比宠溺含笑说道:“过来坐,总站着说话累到了本王会心疼!”
这样的言语,再加上连瞎子都看得出来的那份绝对不是什么长辈对晚辈,而是完完全全的男人看女人的宠爱与炽热,顿时再次掀起了大殿之上所有人心中的惊涛骇浪。
一时间,众人都无法抑制心中的震惊,谁都无法想到堂堂贤亲王竟然如此不顾场合不顾一切,当着皇上当着这么多重要人物之面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什么叫只要本王点头,没什么位子是你不能坐的?什么总站着说话本王看着心疼?这不是赤|祼祼的告诉所有人他对沈悦儿所有的那份特殊的心思吗?
但依就没有人交头议论什么,因为完全不敢相信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整个大殿几乎都陷入了一种神奇般的安静之中,心思再活跃却没有一人说一句话。所有人都将目光焦点聚集在赵泽霖与沈悦儿身上,完完全全的被震惊到了。
如果说先前贤亲王还只是语带暧昧、目露爱意的话,而现在基本上就是明晃晃的表露出对沈悦儿的男女之情来!大盛国最尊贵显赫的贤亲王竟然对自己曾经的义女存了那样令人难以启齿的爱意,而偏偏如今却没有半点的掩饰,甚至于生怕世人不知道一般的当众想要表露出来,这贤亲王是不是疯了?
但疯了也好,还是发了狂也罢,没有谁敢当面出声指责什么,哪怕这会几乎所有的人都已经想到贤亲王真正断绝与沈悦儿义父女关系的原因是什么,却也无一人敢说什么。
就连皇帝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似乎难以相信刚才的一切,也更加无法理解赵泽霖如此做的目的。
而沈悦儿这会却是无可避免的黑了脸,纵然心中再明白得理智,但理智却当真不是这般容易做到。
她怎么也没想到,赵泽霖竟然会选择这样的时间与场合,如此毫不掩饰的表露出对自己的心思,而且还做得如此的高调如此的张扬!这着实让她始料未及,谁能够想到这个疯子竟然会不顾一切的做出这等难以让人理解的行为来?
明明知道他们之间不会有任何的可能,明明知道她不会再做回前世的沈悦儿,可赵泽霖偏偏还要如此纠缠,做出这些不可理喻之事来想让自己屈服吗?这样的逼迫,当真有意思吗?
她觉得自已甚至于有些发抖,一种无法言喻的愤怒瞬间让她爆发了出来。
“王爷喝多了酒,说的话都糊涂了!”安静异常的大殿之间,响起了沈悦儿冷得如同冷霜一般的声音,那种冰冷里头还夹杂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恼怒:“其一,这世上有许多事,不是您点了头别人就必须得按照这个意思去做的!其二,贤亲王府内,需要王爷心疼的人多得很,沈悦儿人微身轻,不但担当不起王爷的心疼,而且着实不愿因此再让世人对我误会太深!王爷身份尊贵,日后还请慎言!”
一席话,却也不再有什么可顾忌客气的地方,既然赵泽霖如此做,那么沈悦儿这会当然就是直接出言警告,表明态度,划清立场!
她不会让赵泽霖故意这般误导世人,不论如何,总之她的心意坚定,绝非与之相同!
如此一来,原本震惊不已的众人,这会总算是被沈悦儿的一番坚定恼怒之言给收回了些神,一双双眼睛更是不由得朝着贤亲王赵泽霖看了过去,似乎也都更加明白赵泽霖与沈悦儿之是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关系了。
身为义父竟然对自己的义女起了不应该有的男女之情,这本就是一种极大的失德的大事,而沈习明显并不愿意接受,偏偏贤亲王如今竟然还纠缠不放,甚至于还当着皇上以及这么多身份显赫之人的面也不知遮掩恣意高调表态,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闻所未闻!
162 一环拆一环
贤亲王的话太过露骨暧昧,而沈悦儿的话则反驳得坚决而不留情面,这两人,不论是谁的态度都让大殿之内的人感觉到不可思议。不得不说,这两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都是胆大得让人掉眼球的人,同时,这两人的身份更是让所有的人都无法预估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正当众人都以为,贤亲王势必会因为沈悦儿这一番毫不留情的反驳给激怒到,有可能当场翻脸或者甚至于治罪于沈悦儿之际,却不想所有的人却反倒是听到了贤亲王极为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哈”一长窜的笑声瞬间响起,好一会之后这才稍微收住了一些,赵泽霖转而摇了摇头满是开怀地说道:“悦儿如今也还真是越来越会讲笑话了,本王这才喝了几杯酒下去,怎么可能喝多了说醉话呢?你这丫头向来就是心思太细了些,不过就是让你坐过来罢了,倒是被你给折腾出这般多的道理来了。好啦好啦,你若不喜不讲便是,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都行,没必要自个跟自个过不去。”
“这些年你想做的事情哪一件本王不是都由着你的?原来还以为如今是真正的长大了,现在看来还跟以前一样长不大。不过怎么都好,本王有的是耐心等,有的是耐心等到你真正长大懂事的那天!”
最后一句话,赵泽霖的目光霸道纵容得无与伦比,如同对着跟自己故意做对乱发脾气不好好听话的孩子一般,没有任何的责备,有的只是怎么都不会生气的纵容。
见状,沈悦儿当真是气得有种想要吐血的冲动,她没想到赵泽霖竟然如此不要脸了,大庭广众甚至于当着皇帝的面竟然都可以旁若无人的做着这样的神情。说着这样的话,这无疑于就是一种赤|祼祼的昭告天下他对自己的心思。
谁让你等了,说得跟救世主似的关你什么事?沈悦儿真想脱口大骂那个自以为是的疯子神经病,当着众人的面骂醒他的那份自做多情!
眼见着沈悦儿已经到了理智完全失守,整个人都快要崩溃的边缘,一直没有出声的云阳突然站了起来,朝着还从没有见过能够被人给激成这般模样的沈悦儿大声说道:“悦儿,你累了,应该回去休息了!”
说罢,云阳已经走到了沈悦儿身旁。也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一把拉着她的胳膊暗示了一下,示意其赶紧冷静下来。莫被赵泽霖给激得乱了情绪失了分寸。
云阳的及时阻止顿时让气得不行的沈悦儿瞬间冷静了不少,想着刚才差点完全失了控制险些当众要对赵泽霖大骂起来,一时间也不由得惊出了身冷汗。
云阳的暗示让她冷静下来的同时马上明白刚才自己险些上了赵泽霖的当,如果刚才真的那般做了,还不知道赵泽霖将会拿出什么样的说辞来控制于她的人身自由。毕竟不论如何。赵泽霖的身份都摆在那里,不论是什么原因,对其当众出言不敬最后中招吃亏的当然是她了。
她当然知道他不会要自己的命,可他所要的还不如直接要了她的命强!
见沈悦儿很快清醒了下来,云阳随即又朝着上头坐着的皇帝说首:“皇上,悦儿今日身体不太舒服。云阳想先送她回去休息。”
“小王子是客,又是今日宴会的主角,怎么可以提前离席呢?”赵泽霖目光阴霾的看着云阳拉着沈悦儿胳膊的那只手。语气显得有些怪异:“此事便不劳小王了了,本王正好也有些乏了,这会也打算提前退席,本王一并送她便可。”
这一下,可又是好戏上场。草原小王子与贤亲王竟然当面为了沈悦儿而争了起来,一时间所有人这会也都没什么震惊不震惊可言。全都下意识的看着场中几人,很想知道今日这事到底怎么了结。
就连皇帝这会索性都没打算先出声,一副你们自己先商量好再说的模样。
沈悦儿见状,知道赵泽霖是故意要如此,因此朝着云阳说道:“我自己回去便是,谁都不用送。”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不曾想赵泽霖却依然还是起身走了过来,完全旁若无人的朝沈悦儿看去,笑着说道:“无妨,本王反正也要回,顺道。”
说罢,贤亲王这回甚至于连皇帝都没有再打招呼,直接一挥手打掉云阳拉着沈悦儿的手,一副就这般要带人走的模样。
这可是让好多人都惊得下巴都快掉了,沈悦儿脸都黑了,若不是云阳先前的提醒,若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真恨不得直接用内力将赵泽霖给震开,有多远给离多远。
云阳却是毫不退让拦在面前,似笑非笑地说道:“王爷今日关心悦儿可关心得太过了些,您现在可与她没什么关系,最好还是莫关心过度了!”
“是吗?可本王觉得关心得还不够呀,日后当然得更加关心才是!”赵泽霖也不着急,意有所指地反驳道:“反倒是你十六王子,有些事情不是谁都能够插手的!”
如此一来,原本便紧张不已的大殿气氛更是变得剑拔弩张起来,正在这紧要关头,外头却是传来了小太监通禀之声:“安阳侯府小侯爷张传业到!”
这一声,可是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到了大殿门口,虽然戏看得险些有些入到快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不过很显然众人都还是记得沈悦儿如今的身份却正是安阳侯府的大少夫人!而张传业的突然到来,更是让原本便已经局势紧张的场面更是再次上升了一个层面。
张传业大步走了进来,在所有人的注目中直接走到了殿前,对着这会正与沈悦儿站在一起的云阳与贤亲王只是稍微扫了一眼,便直接走到了沈悦儿边上。
没有多说什么,他只是朝着沈悦儿点了点头,做出个放心的眼神,而后便直接朝着龙椅之上的皇帝扛手行礼道:“皇上,微臣听闻微臣悦儿突然身体有些不适。所以匆忙入宫接她回府,若有唐突之处,还请皇上恕罪。”
张传业倒是利索,一句话将一切都说道了个明确,不但表明了态度,而且直接找到了最为正确与合适的切入点,压根没有理会贤亲王而是向这大殿之上最大的权威皇帝发了话。
听到这话,皇帝这会当然也不好再只看而不语,况且,不论如何。张传业都是沈悦儿名正言顺的夫君,这会人家亲自来接人了,虽然来得有些突然。不过很显然比起云阳或者贤亲王来说都是最实至名归,真正有资格接着沈悦儿回去的人。
一个小小的女子,当真没想到竟然会在这大殿之内挑起这么大的风波,三个男人,三个身份皆为不俗的男人竟然都如此的在意这个女子。这却是让皇帝也意外不已。
特别是贤亲王今日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让皇帝无法猜测出其真正的用心,毕竟在他的印象之中,自己这个皇弟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做出如此轻狂之事?
不过,信与不信都好,总之事情到了这个时候。皇帝当然不可能再置之不理。
“既然悦儿丫头身体不舒服,自然还是先行回去休息才好。如今传业来了,倒是正好将人给接回去。也省得云阳王子与贤亲王都不放心了。”皇帝这话说得也有些所指,眼前这几人的关系当真是复杂不已。
不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