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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幻成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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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想要忘记一段情感,就必须要开始一段新的情感,希望这一段情感能够抚平楼主心中的痛。

欧阳丐脸上挂着笑容,从望楼上退了下去,急匆匆去把莫寻欢寻了过来。

莫寻欢推开小门,眼前一片月色清光,幽凉的海风吹来,带来海的气息。

莫寻欢眯眼,看到一个白衣公子沐浴在水银一般皎洁的月光中,脸上的白玉面具在黑发掩映下,散发着淡淡的冷光。

看到此人,莫寻欢眸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便化为了然。

他缓步走去,神色淡淡地说道:“没想到欧阳丐竟是明楼主的人。”

明春水从几案上执起酒杯,轻轻放在唇边,那是一只晶莹通透的琥珀杯,杯中盛着海棠红的酒液。他淡淡饮了一口,执着酒杯,在手中把玩。

“确实是我的人,莫王子很惊讶吗?”他口气淡淡地说道,黑眸云淡风轻地从莫寻欢绯红的衣裙上扫过,薄唇勾起一抹轻笑:“莫王子如此打扮,当真是国色天香。”

莫寻欢微微笑了笑,但无论他的笑容看上去多么温煦,那眸底仍是浸透了寒冷。

“明楼主找我来,莫非是有事相商?”他在明春水面前的椅子上坐下,修长的指轻轻撩了撩额前的发。

月光下,他一张酷似女子的容颜绝美而冷艳。

“不错,我答应出兵帮你夺回家国!”明春水悠悠说道。

莫寻欢一呆,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夜无烟,轻笑道:“明楼主果然是慷慨正义之士,终于肯相助莫川了?”两月前,他曾求过明春水两次,但都被拒绝。其实他能理解春水楼,毕竟他们只是一个江湖教派,虽然势力极大,但就连南越和北鲁国这样大的国家,尚怕折损兵力,他们自然也不例外。

“莫王子,你不用给我戴这么高的帽子。你以为我不知你的所作所为?”明春水冷冷地挑眉,月光下,白玉雕琢的面具泛着幽冷的清光。

莫寻欢抚了抚翩飞的红裳,唇角勾起一丝潋滟的笑意:“这么说,明楼主是因她而出兵了?”

那个“她”字一出口,望楼上的气氛忽然变得怪异起来,就连海浪声在这一刻也忽然变得遥远。

果然,莫寻欢是知道他和她之间的关系的。

他早就怀疑,莫寻欢不会傻到以为就凭她那一个令牌就能收复伊脉岛的,果然不过是为了逼他出手。

明春水皱了皱眉,月光投在他月色白衣上,反射着幽幽冷光,透着无言的冷意。

莫寻欢的红裳在风里翻飞,好似绽开在暗夜里的罂粟,魅惑而迷人。

一个淡定的令人心颤,一个绝美的令人窒息。

明春水唇角轻勾,手指轻轻叩在卧榻的紫檀木边缘上,他略略靠了靠,取了一个最优雅舒服的姿势。

“莫王子错了,本楼既不是正义之人,也并非为她出兵,只不过是春水楼最近训练了一批海员,本楼主想瞧瞧他们的实力而已。”他云淡风轻地说道,似乎一场战事,于他而言,淡如云烟,不足道也。

只有身经百战的人,才会对战争有如此冷静和淡定的态度。

“不过,本楼主倒真不希望看到无辜的人陷入这场战事!”明春水淡定地说道。

莫寻欢眸光闪了闪,淡淡说道:“恐怕已经来不及了!以她的脾气,怕是劝不回去的!”

明春水凝眉,莫寻欢说的倒是事实,以纤纤公子的脾气,一旦决定的事情,恐怕难以转变了。

“也罢,莫王子请回吧!”明春水冷冷说道。

莫寻欢淡淡笑了笑,转身欲去。

明春水犀利的眸光扫过莫寻欢的脸,忽而冷声说道:“莫王子,听说你是伊脉岛忍术第一的武士,若非忍术高超,当日也不会安然逃出来了。可是,今日,在船上,莫王子非但不能保护别人,却让一个女子保护,不觉得羞耻吗?”

莫寻欢愣了愣,回首轻笑道:“明楼主说的对,只是,莫川现在是万万不能施展武功的,莫某的身份可是不能泄漏的。”言罢,他飘然而去。

明春水起身,勾着酒盏,凝立在船舷上,望着黑沉沉的海面。

风不大,海面看上去很平静,但,海底下,却是无休无止的激扬。

当日,他本是因为那枚金令牌接近她,希望能够用那枚金令牌收复海盗。后来,他放弃了那个打算。却不想,他放弃了,别人却没有放弃,她终究还是卷入到这场纷争中来。

月色凄迷,海浪声听上去也是那么孤寂。

侍女小钗缓缓走了进来,轻声说道:“楼主,欧阳丐将江姑娘关到底舱和那些船手们睡在一起了。”

明春水闻言,蓦然回首,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小钗点了点头。

明春水黑眸中闪过一丝怒意,这个欧阳丐到底是怎么做事的。

“叫欧阳丐过来。”他冷冷说道。

*

瑟瑟原本打算夜深后再从底层出去,潜到青梅她们房中歇息的,可是没料到,欧阳丐竟派人将舱门锁紧了。

瑟瑟心内大呼糟糕,看来今晚她是出不去了。

底舱是位于海面以下的,自是没有窗子,空气极是沉闷。这底舱除了那间大屋,便是储存货物的仓房了。

话说欧阳丐这大船还真不是一般的大,这底舱储满了货物和食物,那些食物足以令百来号人吃上三个月。

没有别的办法,只能随遇而安了。

瑟瑟在仓房寻了一块地方,铺下一块草垫子,便坐下闭眸养神。船悠悠荡荡,瑟瑟就在舱沉闷的味道里,似睡非睡。

似乎没睡了多久,便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似乎是有人奔到了船手那间大屋。

“那位江公子呢?”一道清冷利落的声音传来。

竟是有人来找她?

瑟瑟起身,拍了拍身上尘土,缓步走了出去。

黑沉沉的底舱内,一盏琉璃灯散发皎洁的光亮。那抹光映亮了欧阳丐俊逸的脸庞,此刻,那脸上神色不再淡定,而是懊恼和惊诧交织在一起。

“欧阳公子,你找我吗?”瑟瑟低声问道,不知什么事,令他半夜到舱底来寻她。

欧阳丐回身看到瑟瑟,眸间划过一丝惊喜,他也顾不得明春水那不许他说话的禁令了。提着琉璃灯迎上来,沉声道:“江公子,方才委屈你了,随我到楼上歇息吧。”

瑟瑟惊异地抬眸看他,原来这家伙不是哑巴。

“欧阳公子,原来你会说话啊。”瑟瑟低低笑道。

欧阳丐颇有些不好意思,便领着瑟瑟,沿着台阶向上走去。

“江公子,方才多有怠慢,请到二楼雅室。”欧阳丐说道。

瑟瑟挑眉,这欧阳丐为何待她前后态度相差这般大?她百思不得其解。

推开二楼雅室的门,一室的温馨扑面而来。

未料到,在大船上,还有这般雅致的房间,与底层货舱是天上地下的差别。

几案上放着一只青铜烛台,六只金凤盘绕烛台而上,每一只金凤的嘴里都衔着一枚红烛。烛火燃烧着,柔和温馨的光芒将室内照的亮堂堂的。

一张雕花描金的大床榻,层层叠叠的白色织锦悬垂而下,隐约看到里面的绣褥,都是最精致的绸缎制成,看上去极是名贵。

这么柔软的锦被绣帐,这么细腻温暖的房间,还有那淡淡的暖香,怎么看怎么是女子的闰房。

“欧阳公子,这是女子的房间吧?”瑟瑟蹙眉问道,莫不是欧阳丐看穿了她是女扮男装?

欧阳丐轻笑道:“江公子莫嫌弃,眼下没有多余的房间了,还请江公子在此凑合凑合。”

瑟瑟点点头,笑道:“怎会嫌弃,多谢欧阳公子。欧阳公子待我们真是太好了,这份恩情,江某日后必当回报。”

欧阳丐轻轻笑了笑道:“江公子不必客气,早点歇息吧。”言罢,关门去了。

瑟瑟躺在柔软的锦被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欧阳丐态度转变的过分怪异,可是也实在想不出来,究竟是什么原因。恩潮纷飞之时,一阵飘渺的箫声传了过来。

箫声回旋婉转,优雅低缓,缠绵悱恻。夹杂在海浪声中,极是悠扬动听。

瑟瑟凝神聆听着,再没料到,在船上也能听到如此缠绵动听的箫音。这清越的箫声,倒是和明春水当日的箫音有和分像。

这箫声缠绵悱恻,倒是和明春水当日的箫音有几分像。

只是,明春水怎么可能在这船上呢,瑟瑟飘渺的笑了笑。

绝对不是他!

记得当日,明春水的箫声中透着孤高杀伐之意,而此时的箫声,竟是透着一丝缠绵失落的意味。

箫声缭绕,如丝一般缠绕住瑟瑟的心,勾起了心中千种滋味。

瑟瑟就在缠绵的箫声中,缓缓入眠。

夜渐渐深了,一抹月白色的影子无声无息出现在瑟瑟床前,飘逸清淡的好似窗外那抹月色。

他手中轻执一管洞箫,脸上带着湿润的白玉面具。他的视线透过面具,从瑟瑟沉睡的脸上一寸寸掠过,她的睡颜,很美很恬静。只是,黛眉却微蹙,似乎有什么解不开的郁结。

他墨黑的眼瞳一滞,伸出手,想要抚平她眉间的郁结,却在伸出手后,又缓缓收了回来。

宽大的白袖微垂,好似云朵一般轻飘。

“我欠你的,就用这一战来还吧,此后你我互不相欠,便是陌路了。”他淡淡低喃道。

他会助她收复海盗,他会保她平安。

瑟瑟睡眠一向很轻,何况又是习武之人,就算听不到声音,她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了异样。

她忽然睁开眼睛,看到一抹淡淡的白好似月色般从窗子里飘出。

瑟瑟颦眉,再眨眼看,窗前只有清澈的月色,莫非是她的错觉,只不过是月色明亮的缘故?

窗子敞开着的,幽冷的夜风灌了进来,将帐慢吹得悠悠荡荡。她记得,睡前明明是关了窗子的,怎地又开了。

瑟瑟走到窗前,向外望了望,窗外只是无边无际的大海在咆哮着。

不可能有人会从这里跃出去,否则,岂不是跳至海里。

瑟瑟笑了笑,将窗子重新关好。

窗下,一抹月白色的影子趴在船壁上,待她关好窗户后,纵身跃起,准确无误地跃到了瑟瑟隔壁的房间内。

*

转眼间,已经在海上漂了十多日。

原以为欧阳丐的大船纵然速度不算极快,但也应当比她们原先那只“银蛟号”要快的多吧,但是,令瑟瑟诧异的是,这船的速度还不如“银蛟号”。行了十多日,到“水龙岛”的航程也不过才行了一半。

瑟瑟嫌船行的慢,不知却还有人嫌快的。

欧阳丐就是那个嫌船行的快的人。

他负手在房间内走来走去,走去走来,不一会便将旁边坐在卧榻上喝茶的不钗和坠子转晕了。

“欧阳丐,别转了,再转我们就晕船了。”小钗的声音轻柔地传来。

欧阳丐顿住脚步,回首望着她们,凝眉道:“你们两个小丫头,心里到底有没有主子。你看看,船都快到水龙岛了,楼主和江姑娘还不曾见过面。”

坠子清冷的声音淡淡传来:“你急的什么,我看啊,楼主目前对江姑娘,可不是那种感情!他心里还惦着那朵雪莲呢。”

欧阳丐皱了皱眉,挫败地长叹一口气。

“有件事,你们两个可能都不知道。”小钗踌躇片刻,犹豫着开口。

“何事?”坠子和欧阳丐问道。

“楼主和这个江姑娘,其实……”小钗顿了一下,眨了眨眼。

“其实他们已经……”小钗毕竟是云英未嫁,有些尴尬地说道,“已经共度春宵了。”

这句话一出口,惊得欧阳丐和坠子瞪大了眼睛,良久反映不过来。

半的,欧阳丐顿足道:“果然是做海商太忙碌,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还不知道。不行,改天我要向楼主说,我要做他的贴身侍卫。坠子,你方才还说,楼主对江姑娘没那种感情,不那种感情,怎么会在一起?”

“是这样的。”小钗凝眉道,“江姑娘不知为何中了媚药,是楼主帮她解得媚药。”

“媚药?”欧阳丐神色一僵,随即便喜笑颜开,“我怎么没想到这个主意呢,小钗你那里有没有媚药。”

小钗淡笑着望了他一眼,没说话。坠子朝着他冷冷撇唇。

欧阳丐懊恼地说道:“要是云轻狂那家伙在就好了,他身上什么药没有呢。”

坠子冷声笑道:“欧阳丐,你该不是还要用媚药这招吧,我看啊,楼主之所以不见江姑娘,没准就是因为媚药事件。你还是想一想别的招吧。”

欧阳再次凝眉,在室内转来转去,良久,他双眸一亮,道:“有了已。”

既是宴会,自然就是用膳。

正在用膳的瑟瑟,忽然有一种被人注视的感觉,她转首望去,却没有看到任何人朝她注视。眸光流转一圈,她的视线欣然一凝。

在甲板一角,有一个白衣公子正在凭栏而望。

他静静站在那里,身姿俊挺,丰神如玉,整个人看上去孤高而雅绝。

这夜是十五,浑圆的冰轮在他身后的海面上浮着,成为背景,似乎淡淡是为了陪衬他这个人而存在。

一身白袍在风里翩飞,和银白的月光融在一起,说不出的魁惑动人。

他就像高天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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