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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正南的耳朵热乎乎的,痒痒的,实在是装不下去了。他左手一伸,长臂将乌兰作乱的身子抚下,黑瞳一睁,顺势将唇印在乌兰的娇艳欲滴的唇上,真甜。乌兰大眼瞪得溜圆,唇微张,这么快就醒了!
林正南偷了一个香吻,心满意足的笑呵呵地下床穿衣去了。
乌兰姐姐脸颊红红的,双眸水水的,香唇粉粉的,表情呆呆的。
忽的,乌兰从床上蹦下,哎呦,忘了脚上有伤了!林正南听到叫声赶忙飞过来,把狼狈的坐在地板上的乌兰抱起温柔小心的放到床上。
“哼,林正南,你早就醒了,对不对?”
乌兰不满的问。
林正南笑,
“对,不对。都让你说了,我还说什么。”
“哼,我要讨个公道。”
林正南挑起好看的眉,眯眼看乌兰,好笑的问,
“哦,什么公道?”
乌兰嘻嘻笑着,眼里闪着亮晶晶的光,双手搂住林正南的脖子,“吃了我的,我要讨回来!”
乌兰说完,不温柔的咬住林正南的唇,像小狗吃自己最最心爱的骨头,咬一下,再咬一下。其实乌兰根本不会调情的技巧,咬得轻一下,重一下的。可奇怪的是,苏苏麻麻的感觉立刻传遍林正南的全身,林正南清明的眸变得深不可测,喉结上下移动,他困难的咽了一口唾液,身体微微用劲,离开乌兰。笑着说,“丫头,再不起床,就晚了。”心里深深的叹息,丫头,再不起床,就晚了。我就要变成大灰狼了!
午休时分,‘乌兰工作室’内,乌兰看着前台依依打电话时娇嗔轻笑,一脸幸福的样子,忍不住笑了,果然是幸福的人最美丽啊。
我,也很幸福呢。
乌兰托着腮,眼神越过19岁的依依,飘向窗外。记得不久前,她还在心中想念他,想的心痛,也只能想而已。现在,他与她朝夕相处。原来,心爱的人陪在在身边,空气中都是甜蜜的味道啊。
想不到吧,那麽骄傲冷峻的人也会说肉麻的情话呢。
早上,林正南坚持开车把乌兰送到了店里。明明很近的路几分钟就可以到,林正南生生开了十几分钟,他没绕圈哦,他只是把车开得很慢很慢,龟速前行,惹得行人纷纷注目。乌兰坐不住了,埋怨的瞪他,林正南无视,依旧美滋滋的我行我素。
车终于停了,林正南,他转头看向乌兰,眼睛盯着乌兰,认真而严肃的说,“乌兰同志,我只是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多呆一会儿,让空气里多有一些她的气息,要不然,我怕我捱不到晚上,就会因思念而窒息了。”
“我想,交警同志也不会干涉我的。至于你,乌兰同志,你是罪魁祸首,你应该提高觉悟。现在,你下车吧,想一想,晚上应该怎麽认错。哦,对了,晚上我准备约刘丽娜同志与你见面,你要做好准备。”
当时,乌兰被林正南的糖衣炮弹砸中,傻里傻气的笑着下车了。
现在仔细一回想,林正南是在耍诈,声东击西,自己的意志怎么这么不坚定呢,着了他的道,晚上要与刘丽娜见面呢,唉,既然早晚要有这么一天,那麽,就去吧。希望情况不会太糟。
乌兰还在神游,丰神俊朗的季展鹏推门而进,灿烂的一笑,露出洁白的牙,乌兰回神看他,真有男人魅力呢,真希望有一个这样的爸爸。
“乌兰,听说‘真情’咖啡馆的咖啡不错,陪我去尝尝?”
乌兰微微一笑,“好啊。”
“依依,我和学长出去一趟,有事打我手机。”
乌兰拿上包,一蹦一蹦的走出工作台,季展鹏关心的问,
“脚怎麽了?昨天不还是好好的?”
“昨晚扭伤了,不碍事,走吧。”
季展鹏推开门,体贴的搀扶着乌兰上了车。白色的车往前行驶了一段路,左转平稳前行。
刘丽娜将车停在‘乌兰工作室’的门口,她好像看见季展鹏学长的车了。心里笑,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自己对他要着魔了。
推门,前台依依知道美艳动人的刘丽娜是老板的同学,昨天还见过面。笑,“姐姐,你晚了一步,兰姐刚走。”
“和乌兰走的是不是一个大眼睛,嘴唇很厚,很性感,很英俊的帅气的开着白色车的男人?”
依依睁大眼,,“是啊,姐姐怎么知道的。哦,你看到了?”
刘丽娜神秘的笑,“我可是吉普赛女郎哦,能掐会算。”
“那他们去‘真情’咖啡馆你也知道了?”
刘丽娜点点头,知道了,你说的吗,转身离去。
‘真情’咖啡馆内,
季展鹏对着乌兰笑,该怎么说呢。
“尝尝,味道怎麽样?”
乌兰慢慢搅动咖啡,
“学长,有话你就说吧。”
季展鹏一怔,然后笑,
“乌兰,林正南跟你是怎麽回事?他在追求你?”
乌兰抬头望着季展鹏,真诚的道歉,
“对不起,学长,我和他早就认识。现在,我们在一起。”
季展鹏惊讶的说,
“你和林正南早就认识?”
乌兰点头,
“我和他谈过三年的恋爱,两年前他进修时分手了。所以,那时会以陌生人的方式与他见面,对不起,现在才跟你说。”
季展鹏张大了嘴,好半天才说,
“上次聚餐,我发现他给你剥虾吃,就觉得不正常。昨晚,我又看见你也许不经意间喝光他杯里的水,而他居然面色如常的继续用那个杯子。这太诡异了,他可是有洁癖的。我还想,趁早把你约出来,好让你及早脱身。乌兰,不是因为你拒绝我,我才这样说,你要知道,他爸爸从政,他们家对………………,”季展鹏不忍刺激乌兰,“反正,你和他的差距太大了,你们不适合,勉强在一起也不会有好结果。”
乌兰苦笑,“学长,你知道吗,我和他谈恋爱时只以为他是一个工人家庭里的勤工俭学的大学生。没想到,唉,如果早知道他是刘市长的儿子,我是不会跟他开始的。两年前,在他进修前几天,我看到他的全家福,那上面有刘丽娜,我才恍然大悟。我知道自己与他相差悬殊,而且他妈妈也找过我。我想,长痛不如短痛,既然不可能,就,分了吧。”
季展鹏看乌兰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可是,太晚了。我忘不了他。学长,你爱过一个人吗,你能体会吗,那种深入骨髓的痛,那种行尸走肉的生活。也许,大脑会做出理智的判断,我与他分了手。可,我的心,我的心不听我的话啊,它追随着他,一直,一直。你不知道,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伤他很深,可是,他对我还是很好。现在,我想听从心的安排,为自己的幸福争取一下。”
“你们,他妈妈当时对你说什么了。你受委屈了吗?”
乌兰轻轻转动咖啡,没喝一口。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记得,那是自己第一次喝咖啡,很苦,很涩………………
@ 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
两年前,8月20号,晨日绚丽,
他就要走了呢,她上班的脚步不知不觉就迈到他家的单元门口,徘徊者,她低头看表,七点多了,这个时候,他在干什么呢,他也在想她吗。
那个骄纵漂亮的,对自己不屑一顾的让自己有深深自卑感的市长千金刘丽娜同学原来是他的姐姐啊。
唉,真的不可以吗,好舍不得呢。
恍惚间,她觉得自己被一道视线攫住,遂抬头,她右侧有一位优雅,美艳的女人,她,她是他的妈妈!乌兰低头转身迈步。
“对不起,小姑娘,能谈谈吗?”
轻柔的嗓音从背后传来,礼貌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客气。
她请她喝咖啡,那是她第一次喝那东西,只一口,苦,涩,她放下低头静静等待。
轻柔的像小溪的水的声音缓缓在静谧的空间里流淌,
“对不起,你的名字叫乌兰吧,我是小南的妈妈,我对你的情况做了一些了解,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与他在一起,你要明白,以你的……………,嗯,你们是不可能的。”
她默默听着,心像被利剑刺中,痛,痛。那被自己藏得很好的自卑也倾泻而出,她把头垂得更低。
“你们隐藏的很好,要不是小南托他朋友给你买的那块表,我可能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那块表的价值,嗯,也许你不知道,你一年的工资加起来也不够。”
她看着右手腕上的蓝宝石色字盘,钻石熠熠生辉,灼了她的眼。
“我并不封建,也崇尚爱情自由,小南有多出色你应该知道。他未来的另一半可以年龄比他大,可以心机深沉,可以长相平凡,可以学历不高,可以物质很贫穷,但,至少应该是家世清白的………………”
她将要卑微到尘土里的头抬起,挺直瘦弱的背,苍白的脸一点血色也没有,黑眸里却闪着倔强的骄傲的光,她没有错,她只是爱上了一个遥不可及的人。她,坚定地打断,
“对不起。阿姨,我敬重您,因为您是长辈。我尊敬您,因为你是我爱的人的妈妈。您可以看轻我,可以侮辱我,但不能看轻我的妈妈。对,我是学历不高,家庭不堪悲惨,物质贫穷。可是对于能改变的我都在努力。我正用我的双手光明正大的努力创造属于我的幸福。
我可以告诉您我的决定,我会与我爱的人分手。可是,那是我自己做的决定。我的爱情,别人无权干涉,即使,高贵的您。
阿姨,谢谢您,为我的的第一杯咖啡。”……………
她打住自己的回忆,笑,“学长,我很勇敢吧。”
季展鹏看着乌兰那悲哀的,无奈的,受伤的,自嘲的笑,他猛的抓住乌兰的手。他为她感到难过,他能感到她深深的无助。他要在她身边,他不要她像折翼的天使,她应该是一只快乐的鸟在湛蓝的天自由的飞。
“乌兰离开他吧,我能给你,我愿意……………”
乌兰打断他,“学长,谢谢,我只想和他在一起。祝福我们吧。”
季展鹏看那咖啡,乌兰一口没动,
“学长,对不起,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喝这又苦又涩的东西。我发过誓,拒绝它走进我的生活。”
乌兰与季展鹏走出咖啡馆,外面阳光灿烂,乌兰看着季展鹏,猛的紧紧抱了一下他,语气轻松的说,
“学长,做我爸爸吧,你将是世界上最年轻的爸爸呦。”
季展鹏闻言大笑,回拥了乌兰,“好吧,就让我这个英俊帅气,开朗幽默,多金有才,充满男性魅力的史上最年轻的爸爸,送姑娘回去吧。”
白色车疾驰而去,没注意,有一辆红色的车,一位明媚美艳的女子望着他们的方向,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在对面看着他们拥抱,看着他们大笑,红唇紧抿。
乌兰回到店里,依依告诉她刘丽娜来找过她,她就在忐忑中等待晚上的到来。她暗下决心,不管刘丽娜对她以何种姿态,再怎么不堪,她都要和颜悦色,要忍住。
晚上六点,林正南一身正装出现在乌兰面前,干净,清明的璀璨。乌兰不禁点头,“啧啧,好一个风流儿,不似凡尘啊。”
林正南笑着抱起她,“别贫了,走吧。”
乌兰指指她的黑色小套装,有点像面试的感觉。
“我穿这样行吗。”
“挺好。”
“观月阁”三十六层,乌兰与林正南静静等待,乌兰有点紧张的捏着林正南的胳膊,林正南好笑的看她,
“是我姐,你同学,又不是洪水猛兽,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谁说我紧张?我精神很放松啊。嗯,这个地方真不错。”乌兰嘴硬。
林正南挽起胳膊,青紫一片。“这是谁的杰作?”
“哎,小南,你们早来了。”刘丽娜的声音。
林正南把袖子拉下,起身,按住慌忙要起身的乌兰,刘丽娜不动声色的看着,
“你脚不好,别起来了。”“姐。”侍者把椅子拉开,刘丽娜坐下。
“姐,我向你介绍一下,我女友,乌兰。”
林正南和乌兰都看着她,刘丽娜扑哧一笑,
“你们啊,小南,用得着这么正式吗。还穿正装,行了,快坐下吧,我又不是爸妈。话说,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挺好奇啊。”
没有乌兰所想的不堪局面,三人的气氛很好,很轻松,乌兰惴惴的心放下来。他们说说笑笑,吃吃喝喝。林正南修长手指照例给乌兰扒着乌兰最爱的龙虾,剥好放到她盘里。刘丽娜的美目闪了一闪,打趣的说,
“呦,乌兰你行啊,这待遇,我爸妈都没享受过。小南,我也要。”
“你没手吗,自己来,我忙着呢。”林正南头也不抬的拒绝。
刘丽娜娇笑,用手指轻点他,笑骂道,
“切,好你个重色轻姐的林正南!我算白疼你了。”
聚餐很愉快的结束了,乌兰站起,扶着桌子往外走,林正南长臂一伸把她抱住,走进电梯,放下,乌兰脸羞得通红,她低下头,刘丽娜看着林正南,紧跟着走进,摁了地下一楼,羡慕的说,
“想不到,骄傲冷漠的我弟也会这么温柔,善解人意,体贴入微啊。”
林正南不说话,看着乌兰,那眼神,是温柔的,是宠溺的。
“小南,你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