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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正南不说话,看着乌兰,那眼神,是温柔的,是宠溺的。
“小南,你去取车吧,我们等你。我车送检修了,没开。”
林正南点头,离去。
乌兰看着林正南的挺拔的背影,转头对刘丽娜真诚的说,“谢谢。”
刘丽娜嗤笑,“乌兰,你也不照照镜子,我弟是你能想的吗。我明确告诉你,原本我还想跟你做朋友,现在,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不喜欢你。你离我弟远点。”
乌兰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她咬着嘴唇,
“刘丽娜,我对他是真心的,请给我一个机会。”
林正南停下车,打开后座的门,将乌兰抱进去,刘丽娜也上了车,
“小南,先送乌兰吧。”
“姐,先送你吧,我们住在一起。”
刘丽娜的目光又一闪,看看乌兰。像没说过那些话一样,继续与乌兰亲切的交谈,乌兰看着刘丽娜美艳动人的笑脸,又看了看林正南那镜中带笑的眼,她在心中叹气,戴上温柔和善的面具,笑着,附和着。嗯,啊,哦,真的吗,太好了。呵呵。嘻嘻。呵呵。
乌兰看着这和乐融融的场面,暗想,她与刘丽娜不演戏,简直是电影界一大损失,两人这演技,啧啧,出神入化,都可以当影后了。
林正南抱着乌兰开门,进屋,也长出了一口气,还好,第一步很顺利。虽然他觉得相爱是两个人自己的事,但,毕竟,家人的祝福对敏感的乌兰来说应该很重要。她紧张,他紧张她的紧张;她开心,他为她的开心才开心。
他不知道,
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
青山原不老,为雪白头。
作者有话要说:我会努力更文的。
第十七章 绝色炮灰们
绝色炮灰们
◎万年炮灰之林潇
日子在继续,乌兰的脚已经好了。十一月末已进入冬天,天气很冷,林正南的小屋却仍春天般温暖如昔。
乌兰在林正南的精心呵护下,苍白的脸上有了些许红润的光泽,某天,乌兰不经意的踩了一下电子秤,她号称怎么吃也不胖的身体竟然神奇般多了五斤的脂肪,这才几天啊,乌兰不禁想,林正南如果哪天混不下去了,他可以转行养小猪,肯定是专业户中的专业户。
与刘丽娜见面那不愉快的一幕,随着时间的流逝,乌兰已经淡忘。或者更准确的说,乌兰刻意将它淡化,忽视。
乌兰的脚伤一好,林正南就带着乌兰频繁的出席各种场合,他恨不得像古代皇帝那样搬下一纸诏书,告诉全天下乌兰是他的女友,是他的。乌兰知道自己反复无常的性格给他危机感很大,所以,乌兰也听之任之,幸福的目光追着他,跟着他,随着他。与季展鹏吃饭,走。与许平,陶玮柏,陈楚生聚餐,去。与不认识的一干人等喝酒,喝。
今晚,林正南又约了林潇,在‘四季家园’,‘夏’包厢。
乌兰觉得‘四季家园’这要成他们的爱情革命根据地了,就因为乌兰无意中跟林正南说了一句话,她说我喜欢这的格调,布局,小桥流水,春意盎然,有点像‘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的意境,得,这下,林正南小爷一有聚会,必来这里。
乌兰叹,你说,自己好不容易当了一把文艺小青年,拽了几句,就造成这么大的对自己来说相当严重的后果。乌兰还想,开开眼,借着林正南小爷的光,看看外面精彩的世界。看看有钱人到底怎么个醉生梦死,纸醉金迷呢,得,自己搬石头挡自己的路了吧,乌兰郁闷。这以后写个书,出个自传啥的,都没素材,要说自己变成灰姑娘被豪门贵公子一眼相中,情定今生,恐怕没人信吧。四星级酒店消费的水准,她乌兰都消费得起,你说,说出去谁信啊。唉,郁闷。林正南啊,林正南,你咋就拿鸡毛当令箭使了呢!
林正南看着乌兰从窗子往外四处瞧着,笑,
“这么喜欢,还没看够?行,下回咱还来这里。”
乌兰听着,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我的妈妈呀,下回还来?我是太无聊了,不得不看啊。她现在特别想提着桌上的那一壶水顺着林正南的头顶浇下,不是有一个词叫‘醍醐灌顶’吗,让他醒悟,醒悟!
林正南看着乌兰盯着水壶,以为她口渴了,他用眼神示意服务员‘给这位女士倒水!’体贴的说,‘丫头,喝吧。’乌兰这个恨啊,平时看着林正南挺聪明的啊,怎么这么不上道啊。
(林正南小爷委屈:女人心,海底针啊。)
林潇来了,他高兴的推开包厢的门,一眼就看到乌兰,笑容收了一下,又回复灿烂,
“哟,兰姐也在啊。这阵子你忙啥呢,不见人影。”
乌兰笑骂,
“去,阿潇,你个没良心的,上哪个妹妹那去了?多少天了,也不知道看看你兰姐我。还学猪八戒倒打一耙,行哈,有出息了哈。”
林正南笑,“你俩别贫了。”
“林潇,正式给你介绍,我的女人,你的嫂子乌兰。你可要改口了啊。”
林潇的眼快速闪了一下,他笑着说,
“南哥,不还没成亲呢吗,再说,我是兰姐的娘家人,怎麽能改口呢。是吧,兰姐。”
乌兰看着他俩笑,
“得得,阿南,阿潇,快坐下,点菜吧,我饿了。”
菜点了,一道一道的上来了,红酒也开了,林正南接了个电话,甩下一句话,急匆匆走了。
“你俩吃吧,生子(陈楚生)有事,我去看看。”
乌兰端起酒杯,
“阿潇,借花献佛,姐敬你一个啊。谢谢你这么多年对姐的照顾哈。”
林潇笑,
“兰姐,你也太抠了,这可是南哥请的。你就有诚意一点,请我下一回饭店,让我感觉一下兰姐请的饭吃着是不是格外香,成吧。”
乌兰也笑,“是啊,原来以前都是你请我下饭店,我一次都没请过你呢。唉,罪过,赶紧的,今天补回来吧。吃个昏天黑地,我不心疼。”
两人说笑着,贫着嘴,品着红酒,吃着菜,气氛挺好。
林潇看着乌兰,这个他默默喜欢了五年的女人,她好像比以前漂亮了,好看的大眼睛里有了光彩,苍白的脸上有了红晕,她在他面前笑着,酒窝深深,露出可爱的小虎牙。为了另一个他,今天,与自己坐在一起,谈天说地,愉悦幸福。可他林正南给不了她幸福啊,她不知道吗。他忽的打断说的兴致勃勃的乌兰,低沉的说,
“乌兰,你是知道我的心思的,对吧。要不你不会跟我说‘阿潇,我们接吻吧’不会说‘看,阿潇,我们果真是姐弟呢’。乌兰,你的心真狠,连一个表白的机会都不给我。
你知道吗,我喜欢你五年多了,其实我家早就搬了,在另外一条路。可是我还是一直在那个路口拐弯,躲藏,看你们牵手的背影走远,我再返回,眼睁睁的看着你们的甜蜜刺伤我的眼,扎伤我的心。我喜欢你啊,乌兰,在南哥出现以前。
你创业,我也创业,你有困难,他林正南在哪里,都是我,我林潇在你身边。我的条件也不差,为什么你就不多看我一眼呢。朋友?弟弟?谁会五年如一日的守在你身边?
你跟他的差距太大了,不会幸福的。你别傻了,自欺欺人。到头来痛苦的是你,是你!”
乌兰苦笑,“阿潇,知道又怎样呢,我的心只有那么大,全给了他,全给了他啊。我自己都没有了,又怎能分给你呢。不是你不好,只是,我的眼里只有他啊。”
乌兰起身,“阿潇,不早了。我们走吧。”
林潇起身,拦住乌兰,他的眼睛通红,他深深的望着乌兰,悲伤极了。他的眼越来越暗,越来越深,平静的乌兰开始反抗,强烈挣脱,女人的力量能有多大呢,林潇一把搂住乌兰,头低下,唇撅住乌兰的,强硬的撬开乌兰的唇,舌钻了进去,攻城掠地,疯狂的吻着。
乌兰不动了,平静下来,泪水无声滑下,她没给予他回应,也不反抗,林潇淡淡的红酒气息扑入乌兰的鼻,乌兰睁着眼,看着这个大男孩,他紧紧闭着眼,表情那么痛苦,可他要的,自己给不了他啊。
林潇觉得咸咸的,睁眼,他看见乌兰脸上晶莹的泪,看着乌兰的眼,他慢慢松开了她,站着喘息,乌兰看着他,轻声说,
“阿潇,吻了又怎样呢,没有回应的爱你要它干什么,放下吧,更好的女孩在等着你呢。”
林潇看着她苦笑,
“我就喜欢你啊,丫的!明确告诉你,不到最后,我是不会放弃的!”
他的手温柔的擦去乌兰脸上的泪,乌兰要躲,他制住,
“别动,也许以后就没机会了。我是不会因为强吻你而跟你说道歉的。走吧,我送你回去!”
他们没发现有亮光一闪又一闪。
乌兰捂着唇坐在床上,发呆。他们都劝自己,难道,真的不可以吗。
◎月黑风高夜之尹小艳
林正南回来的时候,卧室里靠他这边的小灯亮着,橘黄色的光柔和温暖,林正南忽然觉得这样很完美,家,乌兰,他。
林正南细细打量已经睡得很熟的乌兰。他就爱看她,怎么也看不够。她的眉微皱,她的唇有点肿,是吃辣菜辣着了吗,她呀,明明吃不了辣,偏偏每回都点一道辣菜,说什么多吃几回就适应了,这丫头,就爱逞强。林正南笑着摇摇头,把灯关掉,睡去。
晚上,林正南独自去参加单位组织的聚会,乌兰松了一口气,终于能歇歇了,她感叹,唉,这饭局也不是谁都能消受得起的。想想那几次聚餐,除了跟季展鹏那次吃得比较轻松,剩下的,哪次她乌兰不得笑到脸抽筋,万分小心谨慎,深怕哪句话说得不对,哪一个礼仪不周,掉了林正南的价,丢了林正南的人。累,真累啊。
天已经很黑了,乌兰落下卷帘门,朝林正南家走去,进了小区的侧门,一个凉凉的声音响起,
“想不到,抓你落单还挺难的。”
乌兰一惊,遇上打劫的了?自己是呼救呢,还是明智的视钱财如粪土直接全抛给匪徒?万一他要劫色呢,这好像不可能,自己太平凡了,相貌平平,身材平平,应该不会的。要万一是变态呢。哎呀,乌兰有点怕,防狼十三招?她没学呀,哎呀,后悔,后悔。乌兰看看前方,小区很静谧,路灯很昏暗,人影,人影?!后面有人影飘过来了!
乌兰想大叫,想撒腿就跑,“啊”嘴型做出来了,终于叫出来了!却是‘呜呜’声,匪徒利落的从后面将她的嘴捂住,将她不温柔的拖到一个车里。难道劫财害命?
乌兰闭着眼,感觉那个人把手移开,她美好的青春年华呀,她的自传还没写呢,就要英年早逝?不行,什么‘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什么‘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全是无稽之谈,我是小女子,我要保命,哆哆嗦嗦的开口,
“大,大哥,你找错人了,我一没钱,二没色,三没权,四没势,世间平凡小女子一枚,求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吧,我来生做牛做马报答你。”
男子打着车里的灯,好笑的看着她,狭长的凤眼眯着,冰凉的手指轻轻滑过乌兰紧闭的眼,手指轻抚她的没有血色的唇,乌兰身子一抖,僵硬,细细弯弯的眉皱在一起,心里想,‘姑娘先忍着,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躲过今日之劫,日后必找你算账!’
乌兰觉得男子的不怀好意的视线从上瞄到下,又从下瞄到上,妈妈呀,真要趁月黑风高夜劫个色?乌兰赶紧开口,
“那个,大,大哥,有事好商量,您说个数,小女子我绝不报警,我给你。”
“哦,刚才你不说你没钱吗?”慢条斯理的的可恶的声音。
“呵呵”乌兰恐怖的干笑,真刺耳,男子皱眉,
“大哥,我卖房子卖地,我把钱凑给你。”
“哦,据我所知,你一没房子二没地,难道你想把自己卖了?啧啧,就你这身材,卖给别人,也换不了几个钱啊。”
乌兰心里一凉,完了,此匪徒是专业户啊,事先踩过点,目标很明确,就是自己。唉,咋是个专业的呢,要是碰个业余的,也许她使用苦情计,哭一哭,求一求,声泪俱下,谎话连篇,没准还能留个活路。听说,现在的绑匪都心狠手辣,我的娘呀,谁来救救我啊!
“既然要卖给别人,不如直接卖给我吧。反正,我对你的身体确实挺感兴趣的。”
那男子的手指又轻轻扫了扫乌兰的唇,来回滑了几下。乌兰恨恨的想,丫的,登徒子,老娘要是有枪先毙了你!
男子狭长的凤眼睁开,嗯,看着挺普通的,逗起来还挺有意思的,不枉自己守株待兔这么多天,哎呀,无聊有多久啦?真好,这回,终于碰到个自己还没接触就感兴趣的人。嗯,这个外表看起来呆板无趣像一只纯纯(蠢蠢)小白兔的她近距离接触好像也能挑起自己的兴趣呢,嗯,有意思。男子倾身欺向乌兰,在她的耳边呼气,低低的磁性的声音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