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喜欢锻炼的人会绕着cāo场跑圈。还有比较彪悍的直接躺在教学楼前睡大觉。
今天被罚站的只有我和小芹两人,真是无聊。
要是有个篮球就好了。
话说这早上的风有点冷啊。
“小芹,你不是有那个从小体弱多病的设定吗?过去求求值周老师,说不定会放你进去的,先去医务室坐着也好啊!”
小芹抬起眼睛来看着我。
“对了,这个老师姓宋,虽然比较古板但不至于不近人情,你去求他,应该会放你进去的。”
小芹露出很感激的表情。
“不,我想跟叶麟同学一起站着。”
真拿她没办法。
站得久了,就会觉得背上的书包有点沉。
小芹取出几张方巾纸在水泥地上铺开,然后把自己的凯蒂猫书包放了上去。
“啊~背好酸!这下舒服了!”
她做了个抻懒腰的动作。
“叶麟同学的书包也放上去吧?可以放在我的书包上面,叶麟同学喜欢在上面,对吧?”
还不怀好意地冲我笑。
我没理她,仍然背着我的单肩包,手插在裤兜里。
如果持续不理睬小芹,她应该就不会继续纠缠我了吧?
相对于用暴力来欺负她,这种行为我比较没有罪恶感,就是不知道有效没效。
小芹可能是真的不太禁冻,为了让身体暖和一点,她开始在cāo场上做起了运动。
不是运动员的那种专业的架势,而是十分女孩子气的蹦蹦跳跳,最后她还围着我做起了类似跳格子的游戏。
“哈哈~叶麟同学是太阳~我是绕着他转圈的星星~”
小芹忘乎所以地唱着歪歌,用的不知是哪个卡通片里的调子。
而且你一点天文知识也没有吧?
“喂,星星跟太阳都是恒星啊!不可能绕着对方转的!”
(除非是一个双星系统,不过跟她讲她也不知道吧?)
“可、可是,如果我把自己说成月亮,不是太自大了吗?”
“啊?”
“跟叶麟同学相比,我只是天边一颗小小的星星而已,就算太阳不会把光辉撒到我身上,但是只要能每天看见太阳,我就心满意足了!”
小芹说这句话的时候,虽然嘴巴在笑,但是眼睛的深处却透出些微酸楚,仿佛真的曾经在远方凝望过我一样。
为什么觉得有点小感动呢?
但是你的物理常识超级差啊!很多在远处看着很小的星星,实际上比太阳大出几百倍呢!
跟月亮相比,星星才是更接近太阳的存在不是吗?
值周老师皱着眉头,隔着门玻璃瞅着我们俩,虽然听不见我们的谈话,但是小芹这样一脸幸福地围着我绕圈子,大概也猜到我们两人的关系了吧?
啊,用笔在迟到名册上面记了什么,因为我俩违反了“禁止男女生不纯接触条例100条”,所以打算给我们班级扣分吧?
不过,班级的荣辱又跟我有多大关系呢?班里的同学又不喜欢我。舒莎才会在乎这个吧?
等到8:50第一节课结束,我们才得以走进教学楼。
初二(3)班的学生们正迎来今天的第一个课间休息,见我和小芹一块走了进来,还背着书包,就知道我们俩都迟到了。
大喇叭大刺刺地走上来,照着我的胳膊来了一下。
“羞不羞啊,你们俩,你侬我侬地都忘了时间了吧!”
真疼,好像比小混混的拳头都疼,话说你怎么不去练柔道啊!
班长舒莎看见小芹紧紧跟在我后面,因为大喇叭的玩笑而喜滋滋的样子,似乎不太高兴。
还好前几节课都平安无事地过去了。
我以为小芹会像昨天一样不停地sāo扰我,还思考过相应的对策,意外的是,今天她大多数时间在用心听课。
英语课和数学课都听得很认真。
跟大家一起朗读英语课文的时候,发音很标准,闭上眼睛听的话,会觉得她的声音仿佛是叮咚的泉水,轻轻击打在水底的鹅卵石上,发出好听的回音。
数学课上她就完全变成一张苦瓜脸了。
怎么?也有你不擅长的科目吗?连因式分解这么简单的问题,你都要咬着指甲冥思苦想吗?
发现我注意到她咬指甲的动作,她脸红地赶忙把手放下了。
还差一堂课就是午休了,小芹似乎跟大喇叭她们一起去了洗手间。
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摸了摸藏着5本H漫的书包。
他娘的,怎么跟贩毒一样,心里七上八下的。
“叶麟——”
班长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的椅子背后。
我心里一惊,下意识地护住书包。
舒莎看上去却对我的书包兴趣不大,她一只手叉在腰上,用清冷的语气开口问道:
“一起迟到难道你们住的宾馆没有叫早服务吗?”
弄清楚了班长的来意,我把书包推到一边,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坐在椅子上斜眼瞧着她。
“喂喂喂,虽然大家都是同学,可是你随便乱讲的话,小心我告你诽谤啊!”
班长反而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哼,刚才只是试探你一下罢了,看看你有没有真的把小芹同学怎么样而已。”
“你还真喜欢多管闲事呢!”
“既然身为班长,我的责任就是保护班里的所有同学,不能让他们在成长过程中受到不能愈合的伤害”
“诶?我也是班里的同学啊?你就不怕我留下不能愈合的伤害吗?”
我指着自己的鼻子提醒她。
“你这种人怎么能算!”
舒莎提高了音量。
“本以为你只是一个不喜欢学习,到处打架的不安分分子,没想到居然对同班女生有这么恶心的yù念,如果我是校长的话,绝对会把你驱逐出学校的!”
“切,这种话等你当上校长以后再说吧!而且是小芹主动说喜欢我的,我才对她没有什么yù念!”
“哼,谎话连篇总之绝对不会有女孩子主动喜欢你的,一定是你用了什么卑鄙的方法!”
被她笃定的语气气到不行,我的斗争心被激起来了。
我把一只脚搭在桌子上,斜拧着身子,做出一副地痞流氓相。
“啊?就算我用了卑鄙的方法,就算是我对全班女生都有恶心的yù念,你打算怎么做啊?”
听说我对全班女生都有yù念,班长一惊,后退半步做出一个保护自己的动作。
那动作仿佛是在说:难道对我也有吗?
不过很快又冷静下来,带着不服输的语气说:
“告诉你,我家祖上可是猎户。”
啊?那又怎么样啊?
“我家有祖父传下来的猎枪。”
舒莎顿了顿之后又说:
“我会用。”
猛禽一样的眼睛眨都不眨,绝不像是扯谎。
居然还藏着猎枪啊!你家才是和谐社会的不安定分子吧?赶快给我上缴给zhèng fǔ啊!难道你想模仿美国人制造校园枪击案吗?为了阻止变态同学对全体女生伸出的魔爪,而要将他一枪毙命吗?为了贯彻你的正义之道,就算杀人也不要紧吗?
在舒莎强烈的目光瞪视下,我们两个人的气场仿佛在猛烈刮擦,碰撞出点点火星,发出令人牙酸的尖啸。
正义魔人VS铁血孤狼
有一种棋逢对手的奇妙感觉。
在我的想象中,我的红sè斗气虽然处于她的白sè斗气下方,但是坚韧不屈,抬头猛进,狂暴的红sè斗气翻转如龙,化成一丛丛尖锐的刀刃,对白sè斗气凝成的防御壁发动了惨绝人寰的连续打击,有好几次都几乎要将这坚固的防御壁戳成碎片。
舒莎的脸上泌出了汗水。
怎么样?班长大人,你还是火候不够吧?
只要我再使一把力,你就门户大开了!
“叮铃铃~~~~~~~~~~~”
上课铃打断了我们的巅峰对决,班长含恨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我两只脚都放在课桌上,一副威风八面的胜利者姿态。
只希望舒莎不要真拿出猎枪来报仇就好了。
018 小胖子大丧失
上午最后一节课是信息课,全班人马都要拉到电脑教室去上课。
跟其它教室比,电脑教室防卫森严,有防盗门、防盗窗不说,窗帘还总拉得死死的,害怕被外人看见里面的设备。
大家都觉得这有点小题大做,因为这配备的40台电脑,不光型号落后,而且时常会坏掉几台,小偷去偷网吧也不会偷这里。
倒是多媒体教室里面那个50寸的大液晶屏幕挺值钱的。
进到电脑教室是随便选位置的,先到先得,我选了一个右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后面的同学陆陆续续地涌了进来,小芹笑嘻嘻地抱着信息课本,想坐到我旁边来。
我暗叫不好,抬眼发现同班的小胖子曹敬绅站在不远处,正想挑一个不容易被老师注意到的位置。
我跨前一步,一把拽住了他的脖领子。
“哎呦,大侠饶命啊!”曹敬绅吓得一缩脖,看清是我之后,又叫道:“叶掌门饶命啊!”
我不理他,将他拽过来按在了我旁边的位置。
曹敬绅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因为被抢了位置,而站在一旁嘟嘴生气的任小芹,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叶掌门,您让我坐哪儿,小人我就坐哪儿。”曹敬绅一副谄媚的表情。
小芹使劲瞪了几眼曹敬绅,曹敬绅慑于我的yín威,没敢跟小芹说话。
小芹大概也不敢跟曹敬绅这个男生说话,所以她在犹豫不决的时候,被班长和大喇叭等人给拉走了。
“别跟他们在一起,会把你带坏的。”
在舒莎眼里,我和曹敬绅就好像是两只蟾蜍。
我觉得把我当成蟾蜍挺冤枉的,但是曹敬绅完全活该。
因为这小胖子太不是东西。
首先,他一脸猥琐,跟吴孟达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其次,他经常犯贱,引得班里每一个男生跟女生都揍过他。
他明明不禁打,却怎么都管不住自己的臭嘴。
比方说,如果有几个女生在聊天,一个女生说,周rì会跟爸爸去湖边钓鱼。
曹敬绅就会在一旁摇头晃脑地吟道:“上面一动,下面就痛——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桀!”
“桀桀桀桀”是他笑起来的声音,非常猥琐。
要是某个女生因为作业太多而大声抱怨:我受不了了啊~~~~!
曹敬绅就会走到离这个女生最近的男生那里,拍一下他的肩膀,带着羡慕的表情说:“哥们,你挺行的嘛!”
然后这个女生和男生就会合起来把他胖揍一顿。
他还老喜欢吹牛,说什么他老爹是导演,在香港rì本都拍过片子,如果哪个女生想出名可以找他“潜规则”一下。我就纳闷了,上次老爸也说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导演,这影视城旁边的导演就那么不值钱?
对了,之所以曹敬绅会管我叫叶掌门,是因为有一次他在学校后门被小混混截住,命令他把零花钱交出来。
他家似乎蛮有钱,小混混时常能从他那里抢到50、100的面值。
可是那天他真的没带多少钱,小混混不满意,就围起来扇他的头。
我正好路过,气不过这些外校的小混混到二十八中来闹事,就把他们几个都打趴下了。
于是曹敬绅涕泪交流地跪在地上说:大哥我以后跟您混了,您武功那么高,以后我就叫您叶掌门了!
此后他真的以我的门下弟子自居,动辄“我师傅”怎么怎么样,把我帮他出头那次说的神乎其神,我给班里留下好勇斗狠的恶名,有他一半功劳。
不过这个弟子的人品,实在是不怎么样。
认我当师傅,把我当靠山是一回事,但是一旦我遭到了全班的敌视(比如把小芹的椅子拉走那一回),是绝对不会跳出来为我说话的。
总之他思想龌龊,语言下流,面目猥琐,的确像个蟾蜍。
要是想言简意赅地形容曹敬绅,就得用一个我在网上学会的新词——“丧失”。
“丧失”这两个字并不是“丧尸”的谐音,而是指这个人的人品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程度,“丧失了作为人的资格”,是比“变态”程度还高的存在。
有一回不知怎的被曹敬绅得知,我老妈抛夫弃子跟金发碧眼的美国外教私奔的事,他居然两眼放光地脱口而出:“据我分析——您母上怀着您的时候,很可能跟这美国人玩过孕中PLAY啊!”
我反手一巴掌把他扇到了墙上。
我之所以生气,是因为真的有这种可能,老妈在生下我之后不到一个月就跟外教跑了,如果说他们是在这一个月才开始偷情的,的确不太可信。
一想到我几乎就成为了老妈和外国人的儿子,对于家里那个经常借酒消愁的老爸,我的心就会滴血。
曹敬绅被我狠狠打了一巴掌以后,半边脸都肿了起来,他明白了事态的严重xìng,马上趴在地上向我道歉,一般磕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