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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筋了吗?让我来帮你按摩吧。”
苏巧侧身坐在我的床尾,然后舒展开莲藕一般的双臂来捉我的脚。
死马当活马医,如何自我按摩也不得其法的我,只好听天由命地任由苏巧为我治疗。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苏巧用拳背对我的脚心用力挤压一番之后,我的疼痛似乎有所减轻。
接着,在她细心,温柔(但不是无力)的按摩之下,我从早上起床第一次得到了疼痛舒缓的感觉。
“诶?想不到你还会这一手啊!”我由衷地发出赞叹。
“嗯,从小练杂技,抽筋是常事,大家都会一些缓解的小窍门。”
苏巧赧然微笑,手上的工作并没有丝毫停顿。
于是,身为14岁普通少年的我,在早饭之前享受了一套足底按摩。
请注意,是真的足底按摩,不是某些足疗店的非法业务啊!
虽说苏巧帮我按摩腿肚子的时候,她的长辫子不小心从肩上滑下来,隔着被单打到了我敏感的小伙伴,让我浑身一个激灵——但那纯属意外啊!她自己也没发现的!
在学校里,某堂下课,熊瑶月突然一脸神秘地走到我跟前,问:
“叶麟,你想tian班长吗?”
“你怎么知道的不是!你问这个干嘛!”我一阵惊慌失措。
熊瑶月向我伸出小麦色的手,她的手晒得很均匀,手心手背是一个颜色。
“两块钱,我就把班长带来让你tian!怎么样,便宜吧?”
熊瑶月一边说一边向我挤挤眼睛,像是电视上做坑人直销广告的。
不过她说这话的时候,心虚地左顾右盼,生怕被班长听见,那样她的耳朵就又该变长了。
我知道熊瑶月肯定是要坑我,因为她的眼神里明明白白地写着“我要坑你”,但是两块钱也不多,我倒是想看看,熊瑶月到底要怎么用两块钱,让我tian到班长。
其实我只是个正常的14岁少年,tian同班女同学,尤其是班长这种事情,根本就从来也没妄想过嘛!
熊瑶月接过我给她的两块钱,说了一句“客官您稍等”,就风驰电掣地跑出了教室,三分钟不到就跑了回来,她从小卖部买了两只雪糕,把其中的一只递给我,邀功一样说道:
“不用客气,尽情地tian吧!”
我拿着那只雪糕,眉头皱起老高,“维尼,你做虚假宣传啊!跟你刚才说的东西怎么不一样?”
“没有不一样啊!”熊瑶月说,“把外皮剥了就可以tian了。”她已经先一步那样做了。
脑中瞬时联想到,熊瑶月把班长带到我身前,然后剥了班长的外衣让我随便tian的情景。
当然,我是14岁,拥有健全心理的少年,刚才的妄想,肯定是外星人用奇怪的电波发射到我脑中的。
“想吃雪糕我可以请你,干嘛骗我。”我继续向熊瑶月抱怨。
“我没骗你啊!”熊瑶月提示我仔细看雪糕的外包装袋。
“你看,这是蒙牛的‘绿色心情·绿莎莎’雪糕啊!班长的父母就叫她‘莎莎’的!你跟我一起tian绿莎莎雪糕,不就相当于在tian班长了嘛!一块钱就能做到这种事,很划算喔!”
我仔细看了看包装袋,还真是那样,好显眼的‘莎莎’两个字啊!不过说什么“和你一起tian班长”,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那真是好糟糕的一个场景啊!到底是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出现我和你一起把班长按在下面,用舌头让她认输求饶的h画面啊!
不管怎样,夏天这么热,我还是把雪糕吃了吧。
郑重声明,跟这种雪糕名叫“绿莎莎”一点关系也没有喔!假如我tian的动作比较多,也只说明它冻得太硬,我怕咬下去会冰到牙齿喔!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夜风的延续,今天上午也是凉风阵阵,极其舒适。
把作业本交给老师,卸下身上的重担之后,宫彩彩站在教室前窗旁边,享受着吹过来的徐徐微风。
天然卷的头发自然而优雅地跃动着,仿佛沉醉在大自然韵律之中的宫彩彩,舒适地闭上了眼睛,尖尖的睫毛也在风的轻抚下跳着轻快的舞蹈。
看见四周无人,小芹心怀鬼胎地走了过去,从后面拍住宫彩彩的肩膀,十分亲切地说:
“彩彩,你在自习课上把数学作业写完,然后借我抄吧!”
因为熊瑶月把宫彩彩关进铁柜里,内疚得好几天没有抄她的作业,宫彩彩正在感到一身轻松,没想到小芹又趁虚而入了。
“小、小芹同学,如果可能的话,还是自己写作业比较好”
身为学习委员的宫彩彩,劝同学自力更生完成课业,属于本职工作。
“像我这样的大艺术家,哪有时间来lang费在枯燥的数学上啊!”小芹大言不惭。
“大大艺术家?”宫彩彩显然还没看过小芹的惊世画作。
“不提那个了,”小芹摆了摆手,“你吹了半天风,也应该把作业借给我抄了吧?”
宫彩彩忽闪着眼睛,不明白吹风和抄作业之间存在什么因果关系。
“这还不明白嘛!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你能够这么凉快,是因为吹了我的风啊!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以后的理科作业都拜托你了!”
“你你的风?”对小芹的说法,宫彩彩表示完全理解不能。
小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就是我的风啊!你不知道冬山市的风都归我所有吗?如果用一只海螺来过滤的话,还能听见风儿在说:水芹老师的漫画最伟大了!凡是攻击她画工不好的都是出于嫉妒!”
宫彩彩拘谨地从窗口前挪开一步,生怕因为吹到更多属于小芹的风,而被课以重税。
“可、可是,物理课上讲,风是由太阳制造出来的啊!”宫彩彩小声辩驳着。
“哦,太阳也是我的。”小芹面不改色,“仔细观察太阳黑子的话,上面还写着我们家历代祖先的名字呢!”
小芹的歪理邪说让宫彩彩完全呆掉了。
正在这时,突然有一双雪莲般洁白的手,从后面揪住了小芹的两只耳朵。
并不是很用力,只是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班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小芹的身后了。
“我真没想到啊,小芹,”班长说,“你居然也会趁我不在,来欺负彩彩取乐,看来以后不能对你掉以轻心了。”
耳朵被揪住的小芹,脸上露出的仓皇表情,跟这种情况下的熊瑶月一般无二。
“班长你不要揪我的耳朵啊!”小芹哭叫道,“我从小体弱多病,耳朵也很不结实,万一被揪掉了,我就该变成折耳猫了!”
班长并没有听小芹的话,立即放开她的耳朵。
“你向彩彩道歉!保证以后自己写作业!”
“作业?跟作业有什么关系?”小芹突然装起傻来,“我是在和彩彩讨论科学问题啊!彩彩说风是因为太阳的原因才出现的,我持反对意见,我认为”
“你认为风是怎么出现的?”
“我认为,是由于剧情需要才会出现的”
“啊?”
“本来就是那样啊!不管是漫画还是电影电视剧,风在什么时候出现,只决定于主人公什么时候摆泡死啊!所以我看见彩彩在吹风,就身不由己地想跟她发生一点剧情嘛!借作业抄什么的”
到底又回到作业上面了啊!班长都被你气得无语了!
我和班长昨天约定,在放学以后,要去宾馆对我的老爸进行“家访”。
班长嘱咐我,先各自回家,尽快吃完晚饭,然后在公共汽车站碰头,一起去东城区的那座宾馆。
467 见家长
之所以不找我老爸一块吃饭,是班长越来越觉得,如果和我们父子同桌用餐,这次出于公心的家访,就仿佛变了味,成了交流私人感情的场合。
我在家里吃了苏巧做的晚饭,动身去宾馆之前,突然想到冰箱里的食材快要用尽了,我又暂时没时间去市场,于是我把那张500元的超市购物卡(就是我和班长抽奖时中的)给苏巧,让她抽时间去超市里逛逛,买些两人吃的东西回来。
不知不觉中,我好像真的把苏巧当成女仆来使唤了。
7:15,我和班长在公共汽车站碰头,关于怎么坐车去老爸的宾馆,班长好像比我还熟,自从学校允许携带手机之后,班长就下载了很多可以省钱的应用,基本都是带有“优惠”、“折扣”、“团购”字样的,怎么更好地利用公交系统,自然也有相应的应用。
路上没有发生什么值得记录的事情,只是我装作随意地问班长以后想上哪一所高中,班长随口说:“冬山三中就可以吧。”
三中、就可以!?
班长你这么随意的口气是怎么回事!那可是本市最好的高中啊!上一届中考,二十八中只有三个人考上三中,而且这三个学霸别出心裁,像刘关张一样歃血为盟(真的喝了鸡血),发誓要在三中见,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以刚刚摸线的成绩坐上了三中的录取末班车。
班长你在日记里写“希望能上同一所高中”,难道指的是三中这个学霸集中地吗!凭我的成绩,别说是喝鸡血,打鸡血都考不进去啊!
对于未来感到绝望的我,垂头丧气地把班长带进了宾馆——看见有一些大学生情侣互相依偎着往门里面走,班长有点犹豫,但是终于鼓励自己身正不怕影斜,挺起了胸膛。
有点神经衰弱的宾馆前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班长,虽然我们两个在气质上都比同龄人要成熟,终究还没到18岁。
“我们是正规宾馆,有身份证才能开房。”前台以平板的语气告诫我们,想让我们知难而退。
想到钱包里放着吴升的身份证,差点忍不住把它拿出来,说:“一间蜜月套房,谢谢。”但是妄想只能是妄想了,我真这么说的话,班长拂袖而去已经是最给面子的反应了。
于是我向前台解释,我们是来找人的,并且说了老爸的房间号码。
西装革履,连眼镜镜片都擦得一尘不染的老爸,开门迎接我们,却没有见到预料中的班主任,很是诧异,他先请班长坐下,然后把我拉到一边,附耳问道:
“你们于老师怎么没来,这小姑娘不是你们班的班长吗?”
我歪了歪嘴,“于老师跟你不熟,怕你揍他,于是班长就替他来了——我在电话里原本就说了是班长来不是班主任来啊,你没听清吗?”
老爸露出很委屈的表情,“你们的于老师胆子也太小了,每次开家长会,他都不敢跟我说话,我还以为这次他终于开窍了呢!不过,你们班长找我,到底是要说什么事情啊?她看上去一脸严肃,好像对我很不满意啊!”
“没事,”我没心没肺地说,“你当大学教授的时候,不是教过很多女大学生吗?现在连一个女初中生都对付不了了?”
在我的鼓励下,老爸重新坐到了班长对面,隔着一张茶几坐在两张沙发椅上面的他们,像是两个交战国家的谈判代表。
我则坐到靠门的那张床上,饶有兴味地旁观起来。
从班长的表情变化中可以看出,她稍微有点后悔。
归根到底,家访应该是老师的责任,以一介学生之身越俎代庖,面对自己同学的家长,终究是有些别扭。
尤其是见到我的老爸文质彬彬,虽然称不上慈眉善目,但也是一张标准的好人脸,班长在感到意外的同时,又悄悄看向我,似乎在纳闷我们父子俩的长相为什么有这么大的不同。
喂喂,班长你不会在质疑我不是亲生的吧!我和老爸的血型都完全一样的!身高(还有该死的短腿)都是遗传自老爸啊!
班长暗中对着自己裙下的大腿捏了一把,让自己集中精神,在她看来,不管我老爸把自己包装得多好,也不能改变他不负责任,让儿子替自己经营成人用品店的事实。
“您好,我是初二(3)班的班长舒莎,是叶麟的同学。”班长首先自我介绍。
“幸会幸会,”老爸做出一副热情过头的样子,“我是小麟的爸爸叶远峰,经常听小麟提起他们班的班长的。”
班长脸色微红,似乎想问:“他是怎么提起我的?”但是终于清了清嗓子,切入正题,“那我就叫您叶叔叔了,叶叔叔,冒昧地问一句,您一个人经营经营成人用品店,有困难吗?”
没想到会被班长突然问起成人用品店的事情,老爸一下子尴尬起来,“应该不算困难吧?”
“那,既然不算困难,您为什么要让您的儿子,还未成年的叶麟,来插手成人用品店的业务呢?往小了说,这会耽误他的学习,往大了说,会扭曲他的世界观也不一定啊!”
啊,班长你一番苦心我心领了,可是你这些话应该在小学的时候跟我说,经过了这么多年的耳濡目染,我的世界观早已经被严重扭曲了啊!
因为班长认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是正义的,所以她的语气不免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