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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上次你说,只把小芹当成妹妹,我是有点怀疑的,现在看来,是我错怪你了。”
“你和小芹是一块长大的,她比较黏你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管叶叔叔和任阿姨以后会不会结婚,你还是会像对待妹妹一样对待她吧?”
这个对我有点不好说啊!虽然上次在超市里,我的确没有对你说谎,但是这段时间事情已经发生变化了,我对身为“预备妹妹”的小芹,已经做出了亲嘴摸胸脱裙子之类的事,两人差点就赤诚相见,偷尝禁果了啊!
其实对于在“女朋友”和“妹妹”两个位置之间摇摆不定的小芹,我自己也不知道未来会怎么对待她啊!
但是此时如果对班长的问题加以否认的话,我岂不是就成了说谎话的骗子?而且假如任阿姨当真和老爸结婚的话,任阿姨对我和小芹的关系将会怎样看待呢?那时候小芹就是我的义妹了啊!
被各种问题所苦的我,为了不长时间思考,让班长产生怀疑,只得硬着头皮说:
“嗯,我会像对待妹妹一样对待小芹的。”
班长没有答话,而是抢在我前头走下了楼梯,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是从她飘洒的黑发上来观察,她居然有点雀跃的样子?
469 后来居上
当晚,我把班长一路送回了家,路上没有可疑人物接近,希望以后也不会有。
我嘱咐班长,不要把任阿姨怀孕的这件事告诉小芹,小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班长点头答应,说她原本也不打算这么做,这是任阿姨应该亲口告诉女儿的事情,她绝不会越俎代庖。
回到自己家以后,苏巧已经从超市买完了足够吃到下个星期的菜,还主动把购物小票交给我检查,我看都没看就放在一边了。
因为这张购物卡是抽奖得来的,所以我并不十分珍惜,苏巧却觉得我是过惯了大少爷的日子,对钱不在乎呢。
星期三的篮球比赛,如我所预料的,牛十力脚伤未愈不能上场,而4班因为上场比赛有两名主力受伤,也变成了人见人欺的软柿子(他们原本也不太强)。
于是这场比赛,几乎变成了我个人的表演赛。
正投,侧投,带球过人,三角传接,因为缺少灵魂人物而士气低落的4班,连做垂死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因为上场比赛获胜,初二(3)班的同学对我们多了一份期待,于是这次来观战的男生女生都比上次多出不少,虽然主力得分手是我这个凶恶的家伙,但是在整个班级的荣辱面前,他们也很自豪地对别人说:“那个人是我们班体委。”
就算是自己家乡的老虎,也希望比别的地方的老虎凶猛吧?人的攀比心理总是很奇怪的。
在这场比赛里,为了收买人心,我继续给其他队员提供得分机会。
运球技术出众,却因为个子矮,很少得到得分机会的尤晨,在我的鼎力支持下,得到了整整12分,在一个快速上篮之后,他享受着篮球擦过网兜缓慢落下的摩擦声,以及场下本班女生的欢呼,向我投来感激的目光。
话痨许立军得到了13分,擅长中投的皮泽光得到了15分,他们两个对自己的表现也很满意。
代替牛十力上场,专门盯人的穆中鸣,虽然一分未得,但是他这个看破红尘的预备佛教徒不在乎这个。(和校医不清不楚,疏于训练的孙羽,我没让他上场)脚上绑着绷带,在场下观战的牛十力,就十分不满意了。
“这个球明明不要传出去,自己投,进的机会更大的!叶麟可真胆小!”
牛十力向身边的人抱怨道。
我对于他的妄加评判一笑置之。
没学过《君主论》的牛十力,自然不会明白,在球场上不知胆怯为何物的我,为何要把一个可以自己得分的球,传给尤晨,而且在尤晨投失之后,还拍着他的肩膀鼓励他下次努力的。
初中政治讲到,主观能动性是人区别于物的特点,我倒不觉得我和银行门口的石狮子,主要区别就在这一点上,但是无疑的,提高其他队员的主观能动性,是和沈少宜所在的2班,决胜的根本!
另外在那场比赛中,我能得到多少传球也靠他们了!
当比赛结束的哨声响起,比分被我最后一个瞎猫碰死耗子的三分球,改写为68:52,我个人独得28分。
在我和牛十力的打赌当中,上一场我是跟他差距22分的,这下子我不但追上,而且反超,领先牛十力6分了!
虽然在下一场决赛中,我的任务仍然很艰巨,但是在沈少宜和刘坏水手里拿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以预见的,我们班下一场比赛,整体得分都会大大缩水,这是我的危机,也是我的机会!
其实我总觉得,这场跟4班的比赛,我原本可以拿下更多分的。
都怪小芹干扰了我的注意力。
因为上场比赛不敢给我大声加油,小芹这次改变了方式,她举着一个大号的磁性粉写字板,用文字给我加油,有时候还会加上图画。
尼玛这明明就是《乱马1/2》中熊猫老爸,和《银魂》中伊丽莎白的做法啊!它们因为不会说话才举牌子,你又不是哑巴,干嘛要学它们恶意卖萌啊!
“叶麟同学好厉害!”
“加油!!”
“o0”(好像是猫的东西)“最喜欢叶麟同学了”
“晚上要一起去吃饭吗?”
“再进一个球就代表同意咯?”
我勒个去!你这是加油还是聊天啊!在场下围观的学生里面,有三分之一在看你的牌子啊!羞耻度爆表啊!而且你总把我的名字写在上面,让我也跟着你一起羞耻了啊!
被小芹用零食收买的大喇叭,倒觉得这是一件蛮有趣的事,在小芹胳膊发酸的时候,还代替小芹举着“加油”两个大字。
在小芹用写字板对我进行语言轰炸的同时,我还能得到28分,连我都佩服我自己,我爸爸的儿子真不是笨蛋,我爷爷的孙子果然是天才。
隐约觉得,小芹好像从哪里听说了,如果我带领初二(3)班获得年级组冠军,就可以去班长家免费蹭饭,她一定是盼望我们班能输掉吧?真是恶意满满,其心可诛。
比赛结束时,同一时间举行的女子排球赛也结束了,我们班又毫无悬念地获得大胜,唯一值得惋惜的是,我又没能看见班长排球短裤下面的长腿。
听说我们轻松赢下了4班,我得到了全队最高的28分,已经在外面套上长裤的班长过来祝贺我们,并且对我说:
“只差一场比赛了,你加油啊!”
班长,你真想给我加油的话,就别在排球短裤外面再套一件长裤嘛!天气这么热,让我的眼睛吃点冰激凌也好嘛!
回到教室以后,我才发现,小芹的写字板貌似经过巧匠的改装,用来握举的手柄可以折叠并藏在写字板的背面(手柄侧面还有一个专门放笔的凹槽),这样写字板就可以放进书包里了。
“谁给你做的?”我很怀疑小芹自己有这么凶残的改造能力。
“是菜市场的修鞋大叔啦~”小芹极其欢快地回答道,“叶麟同学,咱们放学后要到哪里去吃晚饭呢?”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要跟你一起吃晚饭了?”
“诶?叶麟同学怎么说话不算数啊!叶麟同学不是用进球来回答我了吗?”
“咱们不聋不哑,为什么要一个用写字板提问题,另一个用进球来回答啊!给我正常一点!你的脑残快要传遍全校了!”
“对不起喔”小芹说,“叶麟同学不喜欢这块写字板,我回家就把它杀掉吧!”
“喂喂,明明是个无机物,干嘛说成是有生命的东西啊!它自己又没有主观能动性!留着它!说不定以后什么时候能派上用场呢!”
比如,我去黑板上回答自己不会的问题,小芹可以靠这个给我提示啊!这才是写字板的正确用法好不好!
临近放学的时候,我突然接到了唐江的电话。
毫无新意,他找我,无非是为了“小红”的事,他死乞白赖地管我要小红的联系方式,还说自己调查了舒莎姐弟俩,发现她们在冬山市没有类似小红的表妹,唯一的线索还是在我身上。
我不厌其烦,于是编瞎话说“小红得到了住在北极圈的某个远房舅舅的大笔遗产,出国了”、“小红获得了神舟十一号飞船的体验席位,正要升天”,结果我这么有创意的瞎话,唐江居然不信。
我只好动用老办法,把唐江加入了手机黑名单,结果他非常执着,居然又用公共电话打了过来。
思来想去,这都怪舒哲!没事留我的电话号码干什么!你故意说错一位数字也好啊!你不是挺机灵的吗!
又想起舒哲前天收了我的情报费,只是姐姐写在日记上的“想上同一所高中”,就收了我100块钱,真是黑心。
被唐江骚扰了半天,迁怒于舒哲的我,准备实施火球叔前日的建议,让舒哲吹安全套来卖!反正这些“爱心红唇tt”会有一部分利润捐给特殊教育学校的,这是做善事嘛!
啊!我真傻!我突然意识到,那50片将要过期的安全套,我不应该送给曹导演啊!应该留给舒哲吹嘛!
于是我赶在放学之前找到曹公公,问:
“前天我送给曹导演的50片安全套,曹导演还没用完吧?”
曹公公笑道:“师傅您真会开玩笑,两天用50片安全套,您当家父是狮子啊!”
公狮子的确能在一天内交配50次以上,不过每次时间都很短,是著名的快枪手,相比之下,猪的**却有30分钟,这两条动物冷知识我当年是一块看的,看完猪的那一条之后,后面的其他知识我完全都没有印象了。
“既然曹导演没有把安全套都用完,那就还给我10片,我有用!”
对于没有节操的曹氏父子,我也不必做出很有节操的样子,所以送出去的东西,我好意思再要回来。
“没问题!师傅有需要,做弟子的怎么能不鼎力相助呢?”曹导演满口答应,“不过我昨天看了一下那些tt的保质期,到这个月末就要过期了啊!师傅您一下子要十个,可得抓紧了用”
说着,曹导演把目光瞥向正和大喇叭聊天的小芹。
谁说我是要和小芹用这些tt啊!我明明是和舒哲用嘛!
不,不好,幸亏我没说出来,不然更容易被误会了。
曹公公答应明天把tt给我带回来20片,反正剩下的30片,在过保质期之前,曹导演也用不完。
不过暂时没法让舒哲去我家了,苏巧在我家住着呢!
在学校里找个僻静的角落,让舒哲给我偷偷吹也不是不行,但是吹气膨胀以后的tt,我又该怎么带回家呢?
470 滴溜溜的钻戒
放学以后,我到底是没有和小芹一块吃晚饭——我觉得跟这个相比,老爸和任阿姨昨天的讨论结果,显然更为重要。
吃完苏巧准备的晚饭以后,我把自己锁在大屋,用手机给老爸打去了电话。
昨晚我就曾经给老爸打过电话,但是没能打通,今天不会又没人接听吧?
“喂?你找谁?”接电话的,居然是一个醉醺醺的女人的声音,语气相当蛮横。
我擦是任阿姨啊!这么晚了,我打老爸的手机,为什么是你接起来的啊!
“任任阿姨,”我心惊胆战地问,“我老爸人呢?”
“我怎么知道你老爸是谁?——问你妈去!”十分不清醒的任阿姨,一开始并没有听出我的身份,稍候她才恍然大悟道:“喔,你是问叶远峰啊?他死了!”
死、死了!?任阿姨你太过分了吧!就算我老爸不小心让你怀了孕,你也不能把我老爸打死啊!而且你事后还把被害人的手机带在身上,是要闹哪样啊!
任阿姨虽然脾气火爆,但绝对不至于到草菅人命的程度,所以我觉得任阿姨说的只是气话。
“那个,任阿姨,我有张卷子需要老爸签字,您帮我招呼一下老爸可以吗?”
电话那边传来脚踢某物体的声音,“起来!你给我起来!”
某物体(估计就是我老爸)毫无反应。
任阿姨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叶远峰他醉死了,醒不过来了!我我也要睡了”
电话还没挂断,我就听见了任阿姨扑到在床垫上的声音,然后就是酒醉之人特有的沉重呼吸声。
你们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老爸醉倒也就算了,任阿姨是孕妇怎么能喝这么多酒啊!人家都是药物流产,你这是要酒精流产啊!
隔日,我才从终于醒来的老爸口里,得知了事情的真相。
星期二,我和班长去宾馆对老爸进行“家访”,结果老爸被任阿姨拉走了,任阿姨和老爸说了她怀孕的事,并且要老爸陪她去医院把孩子打掉。
老爸是菩萨心肠(或者说叫妇人之仁),扫地时见到一个甲虫,都要扔到窗外让它自由飞翔,对于自己的骨肉,当然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