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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爸叫叶远峰,我叫叶麟。”
为表诚意,我据实以告。
“好,好,好。”任老爷子连说三个“好”字,“你们父子俩真的好大胆子,做了这种事,你妈妈知道吗?”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来任老爷子不可能知道我是单亲家庭,他还以为我老爸是和任阿姨搞婚外情呢。
“老爷子,您消消气,我老爸不是什么坏人,他14年前就离婚了,跟任阿姨发生这件意外以后,一直积极地想要负责,还买了钻戒向任阿姨求婚呢!可惜被拒绝了!”
“诶?有这等事?”老爷子语气缓和了一些,“这么说,你是你老爸从小一个人拉扯大的啰?”
我顺便把老爸这些年的辛苦夸张地赞扬了一番。
听说老爸以前曾经是大学讲师,目前在开商店(网店也算商店),之所以让任阿姨意外怀孕,是任阿姨酒后乱性,逆推老爸的,任老爷子渐渐起了兴趣,不时干笑两声。
“怎么,他们住在一个宾馆,是因为禽流感疫情被隔离了?虽然荒唐,倒也算是良缘天赐啊!我早说女儿家的不要整天抛头露面,早点找个男人安定下来,也好相夫教子嘛!”
我急忙赞同道:“是啊是啊!反正我是相当欢迎他们俩再婚的!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任阿姨要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啊!她现在已经跑到妇科医院去了!”
497 不胜酒力
许诺给小芹的约会,究竟是周六还是周rì,是游乐园还是动物园,小芹思前想后地左右权衡,我每天坐在她旁边,看到她一直带着那种甜蜜又苦恼的表情,
星期四,继女排友谊赛之后,男篮方面也和初一的年级组冠军打了一场,本着锻炼队伍,并且不欺负后辈的原则,我洠в猩铣。还故且源蟊确钟耍
隔天就是和初三(1)班的篮球友谊赛,郭松涛队长所在的班级,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得保留实力,
早先曾经妄想过,如果赢了涛哥的队伍,那么就要求班长穿着排球短裤跟我合影留念,不过在我将班长抱了整整一夜的今天,这样的要求我已经不好意思提出來了,
6月将尽,联系到前rì校花学姐面临毕业,想和班长一决胜负的事,我突然意识到:涛哥也要毕业了,
此一番愁绪,莫名地笼罩了我的心头,
因此上课发呆的我,又被语文老师点名提问了,
“‘削发明志'的意思就是用剃掉头发的方法來让自己牢记失败的教训,从而发愤图强叶麟,你來说说,‘削发明志’的近义词是什么啊。”
我一愣,下意识地回答:“自宫练剑。”
全班同学顿时大笑,张老头笑骂道:“看在你有决心自宫的份上,你坐下吧。”
小芹在旁边不满地说:“叶麟同学不能自宫,叶麟同学还要和我生很多小宝宝呢。”
我却心不在焉:6月25rì~28rì就是中考的rì期,包括涛哥在内的三年级学生就要毕业了经过一个暑假之后再开学,我们就是新的三年级
原本以为好遥远的事情,突然近在眼前了,
这个初二下学期,是我所度过的最漫长的一个学期了,我原以为永远不会结束呢,
和初三(1)班的篮球友谊赛,也就被赋予了其他的意义,,这很可能是和涛哥的告别赛了,
真是的,涛哥和沈少宜才是小灵通的眼中的CP,我在这里忧伤什么劲,又不是以后见不到了,真洠С鱿ⅲ
星期四的那场友谊赛,怎么形容呢,我打得很空明,
胸中完全洠в凶白攀じ旱母拍睿恢钡奖热纳谏崾也诺谝淮稳タ幢确郑
60:42,输得比较惨,但也算正常发挥,就算是这种比分,都不排除涛哥他们手下留情的可能,
完全把自己融入篮球运动中,享受单纯的乐趣,我用这种打法作为和涛哥的分别纪念,
我注意到,沈少宜也在场下围观我和涛哥的对局,他看着我的眼神很复杂,
当天放学后,刘坏水跑來找我,说涛哥即将毕业,篮球队凑齐十八罗汉,要去饭店给涛哥以及另两名初三的兄弟,举行一个告别仪式,
“什么叫告别仪式啊。”我嗔怪道,“说得像是遗体告别似的,不就是散伙饭吗。”
刘坏水抬杠道:“只是毕业几个兄弟,也洠в腥可⒒铮銇聿粊怼!
我当然要去,
在座的也有沈少宜,不过他的位置离我较远,离涛哥较近,
嘿,真该把小灵通也叫來,这对腐女來说可是上好的戏码啊,
饭桌上大家气氛热烈,虽然含着离愁别绪,但越是即将离别,越要使劲开玩笑,吹牛皮,把心中的伤感都淹洠г邛〕锝淮淼敝校
对了,涛哥偷偷要了点啤酒给大家喝,“无酒不成席”,这也算是男生们的共识了,
大家的酒量有深有浅,当多数人都喝至微醺的时候,涛哥从桌后站起來,向大家敬酒,感谢这几年來大家对他的支持,我酒量不好,感觉双腿乏力,就坐着和涛哥碰了杯,
“叶麟,你升上初三以后,还是不准备参加篮球队吗。”
在厕所和涛哥并排小便的时候,他这样问我,
“不了,我无组织无纪律,恐怕当不好队员,而且涛哥你不能再当队长的话”
“下任队长是沈少宜。”
涛哥打断了我的话,
我迟疑了一下,“沈少宜來当队长,应该是最好的选择了吧。”
“你支持他吗。”涛哥看着我的眼睛,
我笑得不太自然,“我又不是篮球队队员,沈少宜不需要我的支持的”
涛哥仿佛是嗔怪道:“怎么,我毕业了,你就不给篮球队当陪练了。”
我急忙道:“不会啊,只是我担心沈少宜不希望见到我”
洗完手从厕所出來后,涛哥轻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叶麟,古人云: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我向涛哥做出一个苦瓜脸,“这不是刘备说的吗,涛哥你不就是想劝我和沈少宜和好吗,你直说就行,其实我跟他之前完全是误会啊。”
涛哥半信半疑,又说:“我也跟沈少宜讲过: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可惜他死心眼听不下去,你的生rì比他大,就当他是弟弟,别跟他一般计较好不。”
我点头同意,心知肚明,涛哥这是不放心他毕业以后,我和沈少宜会不会继续因为熊瑶月的事情起冲突,所以借着送别酒会,特意來说合我们两人,,想必之前和沈少宜也费了不少口舌吧,
“我累了。”
在兄弟们拼命让我和沈少宜碰杯喝酒的时候,沈少宜迫于无奈跟我喝了一杯,同时说出了上面的话,
我不是能特别理解他的意思,但是看他疲惫的眼神,是觉得儿女情长超级折磨人,想要暂时远离了吗,你才发现啊,女孩子超麻烦,跟她们交往,难度堪比和外星人建交啊,
涛哥眼看就要毕业,沈少宜和我的关系又不温不火的,尽管我不是基佬,也颇觉得伤感,不觉多喝了两杯闷酒,
然后我就醉了,
隐隐约约中,似乎有好几个人说要送我回家,但是我好面子,不肯让人相送,非说自己一个人洠拢
于是我摇摇晃晃,披星戴月的,跌跌撞撞返回了家,
路上好像遇上了什么人,但是我喝醉了就只管笑,脑子沉重得紧,只想赶快回家睡觉,
一觉醒來,我才稍微觉得清爽了一些,看着天花板上的污渍,心想那是不是前两天打死的蚊子,
想要起床,却发现左臂十分沉重,而且已经麻木了,
我心头一惊:难道我小小年纪,突然半身不遂了,早知道这样我绝对不喝酒啊,昨天饭店卖给我们的恐怕是假酒吧,其他兄弟怎么样了,全部中毒了吗,惊天惨事啊,二十八中的篮球校队居然就这样全灭了啊,
仔细一看,我长吁一口气,胳膊麻木并非是半身不遂,而是有一个只穿内衣的女孩,躺在我的臂弯里睡得正香,
吓死我了,还以为我喝酒中毒了,原來只不过是
诶诶诶诶诶,这种情况也很不对劲啊,这些rì子我明明都是一个人住在家里的,哪來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孩出现在我床上啊,
壮着胆子看了看她的脸,,这不是小芹吗,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晃动,表情甜美得像是狗熊吃了二斤蜂蜜,枕着我的胳膊睡得好香啊,
上半身穿着少女发育款的,带蓝点的胸衣,和xìng感无缘,透着三分幼稚,腰以下跟我盖着一张被子,估计下半身只有一条三角裤护身,
我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想把被子掀开,看一看小芹穿着什么样的内裤啊,我是变态啊,跟变态们呆的时间太多,我的思想也如此龌龊了啊,
当务之急,是先回忆一下,到底是怎么和小芹搞到一张床上去的啊,
难道昨天晚上酒醉回家的路上,我碰上的人是小芹吗,我怎么会让她进屋,我怎么会让她跟我睡在一张床上呢,小芹洠в谢丶遥伟⒁棠训啦换嶙偶甭穑故撬敌∏凼孪鹊弥杪柰砩喜换峄丶遥鸥业轿艺饫锕孤穑
睡梦中的小芹,像是需要抚摸的幼兽一样,枕着我的胳膊,向我的身体更加靠近了一些,
小芹的头发搔得我好痒,但是我拼命忍住了,
不行,还是回忆不起來,昨天晚上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我的酒量真的好差啊,比老爸还不如啊,而且一旦喝得烂醉,事后就完全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啊,
好在根据别人的说法,我喝醉后似乎只是笑,会变成一个超好说话的老好人,而不会耍酒疯打人,所以我应该洠в卸孕∏圩龉值氖虑榘桑
昨晚不知为何來找我的小芹,在我家附近见到我醉酒,上來跟我搭话,我一定也是笑呵呵地跟她交谈吧,小芹很快发现醉酒后的我特别容易答应别人的请求,于是不肯放过这个绝好时机,就请求让她在我家过夜,醉醺醺的我就答应了她吗,
小芹应该只提出了这个要求吧,最多是跟我睡到一张床上的要求吧,我醉成这样,绝不可能对小芹做出非礼之举,充其量跟班长一样,是抱着她睡了一晚吧,
混蛋啊,居然趁我喝醉,占我便宜啊,我现在只穿着四角裤,昨晚的衣服我是自己脱的吗,不会是小芹脱的吧,而且不要把手放到我胸膛上來啊,不要摸着我的胸肌一副安心的样子啊,
忽然之间,怀抱小芹的我,浑身冷汗,身体僵硬,
我发现了一个无比可怕的问睿
我菊花疼,
很多笑话都讲过,某人和一帮兄弟喝酒,第二天酒醒了以后,菊花疼痛难忍,
我的确是喝醉了,醉的记不清昨晚的事情,
可是和我睡在一张床上的是小芹啊,虽然幼年把她错当成男孩子了,但是如今已经从多方面证明,小芹是女孩子啊,
和女孩子睡了一晚,为什么我会菊花疼呢,
谁來告诉我啊,,
498 菊花好疼
菊花生疼的我,此时已顾不上怜香惜玉,我把小芹往床边一推,将她枕在头下的胳膊抽了出來,
猛然间发现,我和小芹是睡在大屋的双人床上的,,这说明不是我就寝后小芹來“夜袭”,而是她趁我酒醉,光明正大地向我请求,导致我们两个同床而眠的,
醉到一定程度以后,我居然这么容易答应别人的请求啊,但是小芹昨晚到底向我要求了什么,才会让我的菊花火辣辣地疼呢,
“叶麟同学,难得你喝得这么醉,就让我爆一下菊花吧。”
难道昨晚小芹笑眯眯地说过这种话吗,难道我傻呵呵地答应了吗,
卧槽这是什么鬼畜的发展啊,就算小芹提出了这么奇葩的要求,她究竟又是用什么东西爆了我的菊花呢,是用她此时似醒未醒,绵软无力的纤纤玉指吗,还是用其他的凶器,,
一度笼罩在我心头,如同万恶之源,人类公敌的小霸王,他那逐渐模糊的样貌,忽然有了复苏的迹象,
尼玛超坑爹啊,不会吧,难道小芹患有xìng别认知障碍,是因为她的身体也跟别人不同吗,换言之虽然外表是女xìng特征,其实和我一样长了小jj吗,
不带这样的啊,这么一來,我不就是被小霸王爆菊了吗,我被**了欸,就算是被欺负得最厉害的童年,也洠в性獾饺绱宋耆璋。顺鸩槐ǎ牟晃税。
我看着仍然在熟睡,下半身盖在被单下面,腰臀的曲线醒目地宣示着和男xìng有重大区别的小芹,内心惊疑不定,
一眼看上去,是多么柔弱的一个女孩子,怎么能猜测她是男生呢,
但是來自菊花的恼人灼痛,令我不得不怀疑小芹的xìng别问睿
在当前的情况下,最快知道答案的方法,莫过于掀起被单,亲眼验证一下,小芹的两腿之间有洠в衅婀值耐蛊鹆耍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