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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妮的脸瞬间就黑下来了啊!为了闺蜜能更好地使用“维尼”这个外号,小芹居然要禁止庄妮使用本名,然后用中国农村经常给狗取的名字,“旺财”来当做庄妮的外号啊!
小芹你当年给我取外号叫“野驴”也就罢了,你给宫彩彩取外号叫“宫彩牛”也就罢了,你给何菱取外号叫“小草莓”也就罢了,你给凯尔取外号叫“痔疮武士”也就罢了(干得好!),总归这些外号还是跟本人有一些相通之处的啊!
相比之下,庄妮和“旺财”有什么相通之处啊!庄妮走的是“黑暗哥特+吸血鬼”的风格,跟“旺财”那种乡土气息巨浓的狗名字有什么关系啊!小芹你纯粹是想惹庄妮生气吧!
发表了如此过分的发言,小芹还一副没有自知之明的样子,自己给自己鼓掌道:
“这样一来,维尼就可以继续用喜欢的外号了,庄妮在新学期也有了新的开始,真是皆大欢喜,可喜可贺啊!”
庄妮柳眉一挑,紧咬银牙,看来是动了真怒,接下来却用强大的自控能力,压住了怒火,双眼眯成狭长的形状,仿佛在思考小芹说这番话的目的,并且筹划反击的方案。
由于在翠松山上,小芹曾经当着庄妮的面,单手把一只坚硬的松果捏成了碎渣,所以庄妮知道小芹在体力上有无以伦比的优势,正面和小芹抗衡,并不理智,所以就算当面吃了小芹的亏,也打算暂时隐忍,背地里再伺机复仇。
看见庄妮愠怒的样子,宫彩彩怯生生地开口道:“大家和和睦睦地好吗?既然庄妮同学不喜欢被人叫外号,就不要强迫她了”
“只是暂时的!”小芹补充道,“嫌‘旺财’不够霸气,叫‘丧彪’也可以啊!”
“小芹,算了。”倒是熊瑶月见庄妮脸色难看,于心不忍,把小芹喊停了。
“怎么说庄妮也是她的真名,为了我能用外号,就不让别人用真名,有点欺负人了小芹你随便叫我‘月月’或者‘维尼’吧,稍微有点混淆也不要紧的。”
“那好吧,”小芹叹了一口气,“好不容易能做点好人好事,得到一颗星”
“什么?”熊瑶月没明白小芹在说什么。
小芹你做梦呢吧!你强迫庄妮改名叫“旺财”,难道能算好人好事吗!维尼得到了你这种“帮助”也不会开心的!呆会私下里我要批评你一下!有赏有罚才能算是“调‘教”嘛!
取外号风波好不容易揭过去了,小芹和熊瑶月又开始评价庄妮一手主导的黑板报。
“真可惜,要是让我来画的话,我会画一个巨大的邪神克苏鲁,让大家了解初三的恐怖的!”
小芹说到“巨大的”三个字的时候,夸张地张开了双臂。
“好主意!”熊瑶月拍手道,“然后在中间写上五个大字‘进击的开学’!‘开学’可以涂成红色,代表新学期很血腥啊!”
“邪神?”宫彩彩茫然道,“什么是邪神?”
“就是邪恶的神灵,”庄妮语带嘲讽,“虽然原始版克苏鲁神话,也算对我的胃口,但是小芹画的那些东西,完全表现不出来恐怖感,顶多是画技本身很恐怖罢了。”
宫彩彩打了个冷战,“怎么会有邪恶的神灵呢?神灵不都是善良的吗?”
一阵莫名的喜悦流过庄妮的全身,她面向宫彩彩轻声道:“我真的很期待看见,你的那份天真会在何时破灭啊!跟我在一起吧”
磨磨蹭蹭地,时间到了晚七点,大家决定锁上教室门离开了。
在那之前,小芹接了一个电话,貌似是任阿姨打过来的。
任阿姨今天从旅馆里直接去影视城上班,回家后,却发现小芹的书包被丢在家里,人没了影,立即心急火燎地给女儿打了电话。
确定小芹身在学校之后,任阿姨不放心,要开车来接小芹,无论小芹怎么推辞也没用。
于是我们五个人刚一出校门,就看见任阿姨的大黄蜂跑车开了过来,任阿姨把车停住,脸色很不好看地大步流星走向小芹,拉住小芹的手就往车里拽。
“妈妈,你这么生气干什么啊?”小芹一边被拖着走,一边抱怨道,“至少也顺道把叶麟同学捎回家好不好?”
“谁管他!”任阿姨哼道,“姓叶的没一个好东西!你昨晚在哪睡的?为什么你今天上学不拿书包?”
“我忘了拿嘛”小芹打算撒娇来蒙混过关,但是任阿姨把她强塞上车,准备在路上继续审问她了。
大黄蜂很快就开动了,车里面的小芹只好隔着玻璃,向我和维尼挥手告别,蛮恋恋不舍的。
“诶?才开学,二十八中的初三就开始晚自习了吗?”
几个路过的高中生诧异地交谈道,他们似乎是冬山一中的学生,而且清一色是男的,好像刚喝了啤酒回来。
“嘿嘿,二十八中的妹子,看上去平均质量挺高啊!”被同伴搀扶着的,一个微胖的男生,醉醺醺地说道。
“得了吧!质量高也轮不到你!快走吧!再不走,该被人家当成流氓了!”
他的同伴倒挺明事理,把喝醉的胖男生给拖走了,一群人很快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小芹被任阿姨抓上车之后,我们只剩下了4个人,宫彩彩的爸爸刚才打过电话,让宫彩彩在校门口等他,他遇上了堵车,要过一会才能到。
庄妮提出要陪宫彩彩等车,等到宫彩彩上车以后,自己再步行回家。
她之所以拒绝跟宫彩彩坐一辆车,理由很简单:宫彩彩的爸爸是男人。
庄妮的家距离学校不算特别近,但是明明有公交和地铁可以选择,她却还是坚持要步行回家,只因为她要极力避免跟男人同乘一辆交通工具。
如无必要,庄妮连出租车也不会使用,因为出租车司机也大多是男的。
“庄妮同学,如果你实在不愿意上爸爸的车,就请先回家吧。”
宫彩彩弱弱地在校门口的路灯下请求道。
“天色越来越暗了,如果你坚持要步行回家,那更要早点走,不然遇上坏人怎么办啊?”
刚才那几个喝醉的高中生,虽然没有真的对女生动手动脚,但还是让宫彩彩心里七上八下的。
自从小芹被任阿姨抓走,就沉默了好一会的熊瑶月突然说:
“叶麟,你留下来陪宫彩彩等车吧!我也步行回家,正好送庄妮一段!”
庄妮立即拒绝道:“我不需要你送!”
“反正我要跟着你!”熊瑶月不管不顾地说道,“不然的话,万一你运气不好,走夜路被坏人强‘奸了,岂不是会连带我跟着遭殃?”
庄妮脸色一沉:“我有能力保护自己,而且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啦!”熊瑶月大咧咧地叉腰道,“到时候大家‘庄妮’和‘维尼’傻傻分不清楚,传言变成了我被人强‘奸,那多没面子!”
815 保证书
熊瑶月不由分说,半强迫地把庄妮护送走了,让我陪宫彩彩留在校门口,等她爸爸开车过来。
“叶麟如果对你欲行不轨,就大声叫收发室执勤的保安。”
庄妮在被拉走之前,对宫彩彩嘱咐道。
“虽然那保安叔侄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吧,但你可不能让叶麟占了便宜,知道吗?”
宫彩彩勉强点头,庄妮才颇不情愿地和熊瑶月一道走了。
临走前给了我一个警告的眼神,仿佛还念了一句拉丁文咒语,不用想,肯定是我如果非礼宫彩彩,就会小jj烂掉的那种恶毒诅咒。
“别磨蹭,快走!”熊瑶月从后面抓住庄妮的衣领,“趁现在天色还不算太黑,流氓们刷新得少,我赶快送你回家!不然等一会流氓刷得到处都是,我可要把你扔下当诱饵,自己跑掉了啊!”
熊瑶月说起话来还是惯常的游戏思维,其实冬山市哪来那么多流氓啊?另外声称要撇下庄妮不管,自己逃命,也不符合熊瑶月的性格,按熊瑶月义薄云天的行事方式,肯定是“要逃走就一块逃走,要强‘奸就一块被强‘奸”嘛!
当然了,熊瑶月已经在小芹的训练下,掌握了任阿姨“断骨飞踢”的使用窍门,再加上她本身的体力,一般小流氓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至于庄妮,虽然体力较差,却也不是省油的灯,谁知道她的书包里有没有携带美工刀一类的凶器?
如果真的有哪个不开眼的流氓,跳出来对熊瑶月和庄妮欲行不轨,可能会得到非常凄惨的下场。
比如,先是被“熊孩子”的“蓝猫淘气三千踢”踢得胫骨骨折,然后又被美工刀阉掉。
所以我没有过多地担心熊瑶月和庄妮两个人,目送她们消失在街巷的远处了。
校门口的路灯下,只剩下了我和宫彩彩两个人,一时气氛变得十分尴尬,谁也没有先说话。
“你扭伤的是哪只脚?现在好些了吗?”我首先打破了沉默。
“是是右脚,现在不那么疼了,让叶麟同学担心了,真对不起。”
宫彩彩每三句话就要道一次歉,好像她一举手一投足都是错,虔诚地希求整个世界原谅自己一样。
“话说,今天第一天开学,小芹没有在我看不见的时候,偷偷欺负你吧?”
我想验证“妹调”计划是不是在顺利实施。
“没、没有!”宫彩彩急忙回答道,“小芹同学今天对我比从前都好!不不不不不对!以前对我也不差!我没有说小芹同学的坏话!我真的没有说!”
宫彩彩背着小学生风格的双肩书包,眼泪汪汪地双手捂在头上,做出害怕挨打的动作来——她还是认为说小芹坏话,就会像庄妮一样被我狠揍。
“别吓成那样,”我哭笑不得地说,“我绝对不会打你的,维尼放心让我护卫你,就是因为她了解我,知道我绝对不会欺负你的。”
“真、真的吗?”个子矮的宫彩彩,高高扬起脸来,用比小芹还夸张的角度向上望着我。
我却不由自主地,向下看到了宫彩彩被双肩书包的肩带,勒出来的校服下面的鼓胀胸部,觉得自己挺流氓的。
“就、就算是小芹同学让叶麟同学打我,或者我说了让叶麟同学不高兴的话,叶麟同学也不会对我动手吗?”
宫彩彩的眼神像是林间的小鹿一样,并且把我当成持枪的猎人。
“小芹不会让我打你的,如果她欺负你,你来向我告状也可以。”
宫彩彩一阵感动,但仍然不放心地说:“叶麟同学的意思是,小芹同学不会再欺负我了,但是如果我说了让叶麟同学不高兴的话,那还是会像庄妮一样挨揍吗?”
这种弱者的思维看来是改变不了了,就好像当年泰国总理听到周总理说了一句“中国永远不打泰国”,就激动得拿出纸笔,求周总理把这句话写下来一样。
周总理当年推辞手抖,没把墨宝赐人,担心给泰国写了“永不侵略”的白条,那其他国家也会来要。
我倒不担心有朝一日宫彩彩会变得我非打不行,所以给她一些承诺也无关紧要。
“放心吧,我永远都不会打你的,像你这样子,感觉骂你两句就很过分了另外你说‘会让我不高兴的话’,指的是什么啊?”
“谢、谢谢!”听我如此保证,宫彩彩喜出望外,然后在我惊讶的注视下,她从书包里拿出了练习本和钢笔,恭恭敬敬地向我递上来,请求道:
“那叶麟同学能写下来吗?永远都不会打我的这句话”
还真是要让我形成文字啊!你跟泰国总理一脉相承啊!见过庄妮被我打肿脸、掐红脖子以后,就一直担心得睡不着觉吗?
我没办法,接过钢笔和练习本,打算给宫彩彩打张白条,但是由于没有硬实的桌面,钢笔落在练习本上,线条总是走偏。
正打算用路灯柱垫着练习本写,宫彩彩不知是害怕自己的爸爸提前到来,会使得“永不挨打”的纸条落空,还是有其他原因,突然提建议说:
“请、请叶麟同学垫着我的头写吧!对于叶麟同学来说,高度正合适不是吗?”
还别说,我跟宫彩彩之间的身高差,比我和小芹还要夸张,把宫彩彩的头垫在练习本下面,再来写字,还真是不费什么力气。
可能是觉得蛮好玩吧,我真的把练习本放在了宫彩彩柔软的头发上面,然后握住钢笔轻轻写下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字:我保证永远也不打宫彩彩。
落款还签上了“叶麟”的名字。
整个过程,宫彩彩都表现得极其顺从,好像她天生就是一张被人垫着写字的书桌一样。
话说,这种有点“欺负”宫彩彩的行为,真的会唤起男人奇怪的快感啊!而且光是把别人的脑袋当书桌,就会获得巨大的征服感吧?会十分得意吧?
假如当年泰国总理对周总理说:“请您用我的头当书桌,或者直接写在我的头上也好总之请给我们一条‘中国永远不打泰国’的保证吧!”
那么说不定周总理心一软,抬手就用记号笔,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