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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疑惑地问:“在宠物医院里你不是抱过狗吗?干嘛像是美国人见了熊猫一样啊?”
班长稍微有些迟疑,咬了咬牙才回答道:
“只有生病的狗才肯给我抱。”
“诶?”
“诶什么诶!”班长没来由地突然发火了,“你这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显摆什么啊!你知道吗?一旦宠物医院的狗恢复健康,它们再也不让我碰了!猫也是啊!那天我抱着它打点滴的小黑狗,它病好以后一见到我就躲得远远的啊!凭什么它们跟你亲近,不搭理我啊!”
好一通发泄,说完了以后脸涨得通红,肩膀大幅度地一起一伏。
见奥巴马在我的抚摸下肚皮朝天,完全放松了jǐng惕的样子,舒莎紧咬下唇,踮着脚尽量不发出声音,似乎是打算趁机过来摸一下,但是还没走出一步,奥巴马的两只耳朵扑棱了一下,立刻翻起身来,像是瞪着刺客一样瞪着打算悄悄接近的舒莎。
舒莎一副“累了,不会再爱了”的表情,完全泄了气。
对于这种情况我也蛮奇怪,难道是动物们的第六感太强烈,竟然能感觉出舒莎的祖上是猎人,是会对它们举枪相向的动物杀手吗?
“一定有秘诀吧?”班长仍然不死心。
“你一定有什么让动物亲近自己的秘诀吧?”
下半句话本应该是“能告诉我吗?”但是却矜持着不肯说,好像向我请求就是认输了一样。
“是气味吧?应该是气味吧?但是在宠物医院里,我也算是摸过不少动物,它们为什么还是不愿意跟我亲近呢?”
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期待我给出答案。
说完以后,抬起手腕放到鼻子底下去闻,倔强地想知道自己不受动物欢迎的真正原因。
“喂,就算跟气味有关,你自己也是闻不出来的!”
我提醒她。
“难道你能闻出来吗!”班长很生气地把手往前伸,这个动作,就好像是公主恩准麾下的骑士行吻手礼似的。
一瞬间班长就发觉自己的发言和动作都十分不妥,匆忙地把手收回去了。
“你还想让我闻吗?”我没安好心地问道。
“变态!”班长狠狠白了我一眼,推上自行车,打算就此骑车回家。
但是看见哈士奇在我的抚摸下舒服得快升天的样子,她又有些不舍,回过头来看着我们。
我动了恻隐之心,于是用自己的右手和只能转过一个小角度的左手,突然按住哈士奇的两只前爪,对班长说:
“你过来!我帮你按住了!你趁现在来摸摸它吧!”
班长一愣,没有立即采取行动。
“快点!你只能摸肚皮,以免它张嘴咬你,而且我这个姿势很难受,你要是不来,我就放手了啊!”
好像是小姑娘听说妈妈要给她买一件漂亮的裙子似的,班长把自行车往地上一扔,也不管会不会摔坏,满脸幸福地跑过来了。
在我身边蹲下,激动得浑身都在颤抖,伸出手来,抚摸哈士奇光秃秃的肚皮。
这是只公狗,四脚朝天的时候,胯下的棒状物挺明显的,班长稍微感觉有点尴尬,但是并没有阻止她继续摸狗的肚皮,还有毛茸茸的爪子,最后还大胆地在狗头上摸了一会。
奥巴马“汪、汪”地表示抗议,但是在我的钳制和安抚下,并没有去咬班长。
大概摸了有将近十分钟吧,我双手紧紧把奥巴马按在地上,脑子里突然回想起《法制进行时》说过的一条刑法条例:凡是协助强jiān犯达成目的的人,不论本身有没有参与强jiān,都以强jiān罪入刑。
没人看见吧?协助班长轻薄这条狗,要是被好事者编成谣言,我就不光是男女通吃的双xìng恋,而是已然突破种族之墙,连狗都不放过的超级丧失了!
虽然看班长的表情,似乎没有过够手瘾,但是她跟我蹲在一块,脸和手都贴的非常近,让她渐渐感觉到不自在了。
终于她恋恋不舍地站起身来,脸上半是难为情,半是达成心愿的幸福感。
“谢谢不过这件事,你能不对别人说吗?”
舒莎以商量的口气问道。
这没什么丢脸的吧?不就是我帮你按住狗,你摸了狗吗?又不是狗帮你按住我,你摸了我有什么值得向大家隐瞒的啊!
不过我在班里也没什么朋友,就算跟曹公公说了,他也不一定感兴趣。
于是我点点头答应下来,班长这才从地上扶起自行车,打算骑车回家了。
我从后面叫住她:“喂,你不是说过要我帮忙,让你弟弟提高一下体育成绩吗?我什么时候去?”
班长没有回头,“再等等吧,至少也要你的胳膊完全康复以后才行。干脆等到夏天吧,马上就到夏天了”
说完就蹬起自行车,慢悠悠地骑走了。
不知怎的,我总觉得并未像往rì一样行sè匆忙的班长,是一边骑车,一边在心里哼着欢快的曲调,笑着返回家的。
这么说必须等到夏天,才能去班长家彻查针孔摄像头了。班长你现在都在家里穿超短裙,等到夏天炎热起来,难道会穿三点式吗?满足李二愣要求的照片呼之yù出了啊!
稍微有点读不懂班长了,这个摸了两下动物就能一天好心情的班长,和那个短裙黑丝,露出绝对领域,以45°角微笑卖萌的女孩,真的是一个人吗?
131 牛奶的味道
我领着奥巴马返回的时候,发现小芹和艾米之间的对峙仍在继续。
只不过两人手里都多了一瓶用来润喉的饮料。
小芹拿着玻璃瓶的柠檬汽水(可能是从附近的食杂店里买来的),已经喝掉了半瓶。
艾米则趴在车座上,默默地用吸管吸着纸盒牛nǎi。
因为口水战消耗了太多水分,两人已经完全处于口干舌燥状态,见我回来,谁也没有主动搭腔。
只是分别用目光看着我,试图争取我的支持。
有什么必要争到这个地步啊!你们以为是美国大选,正在进行总统电视辩论赛吗!
还好有彭透斯在旁边看着,小芹不敢造次,否则艾米的演艺生涯一定提前结束。
“你的背还没有痊愈,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对因为长时间暴露在阳光下,已经略感不适的艾米说道。
艾米有些埋怨地看着我,想说话但是嗓子没力,于是她从沙发缝里掏出自己的粉sè翻盖小手机,手指飞快地按了半天,然后招呼我过去看屏幕上的字。
我凑过去,看见艾米的手机正处于短信编辑状态,屏幕上刚刚完成一句话的拼写:
“Kiss me”
啊,好难的英语,不要在这里考察我最不擅长的科目好不好啊!
虽然我知道“me”代表“我”,但前面那个单词是什么意思来着?
K开头?我记得,“杀手”这个词是仿佛K开头的,当然“杀”也是K开头难道这句话的意思是“杀了我”吗?
好古怪的要求啊!活了14年,从来没见到这种要求啊!艾米你虽然天生路痴又没吃过薯片,但是生活总比一般人好得多了,为什么这么想不开,非要寻死不可啊!?
诶?见我迟迟不行动,还挤眉弄眼地催我啊!你到底想让我怎么行动啊!难道用单手掐死你吗?彭透斯就在旁边,要找专业杀手的话,去找他啊!
“不行!”我严词拒绝,“这种事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做的!”
“你你竟敢拒绝我”
艾米的声音略显嘶哑,而且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她飞快地在手机上按了一个键,然后再把屏幕戳给我看。
只有一个字母:“Y”
这又是什么哑谜啊?难道代表电脑程序中经常出现的“是(yes)”或“否(no)”吗?
当然是No啊!蝼蚁尚且偷生,你小小年纪干嘛非死不可啊!还是说你其实是想上美国的“facebook”,因为facebook被大陆墙到了外头,你没法登陆所以犯了网瘾,才跟我打这种哑谜吗?
不不不,完全不合逻辑,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啊!说中文!拜托你说中文啊!
头顶的阳光一下子暗了下去,彭透斯走到我身后,耐心的解释道:
“‘Kiss me’的意思是‘亲我’,‘Y’是‘why’的简缩语,是‘为什么’的意思。”
艾米狠狠瞪了彭透斯一眼,显然是嫌他多嘴。
搞了半天,还是在和小芹较劲啊!因为小芹说已经和我接过吻,所以你也要跟我来一次吗?我没看懂拒绝之后,还很生气地问我为什么拒绝啊!
我完全不想亲女生,更不想亲你这个小丫头啊!而且当着小芹和彭透斯的面亲你,你不害臊,我还害臊呢!
为了能看见艾米手机上的内容,我本来就弯着腰,脸凑得很靠前,保持了一个很难受的姿势,现在明白了艾米的要求是什么,我立即觉得是该撤退的时候了。
艾米突然伸手拉住我的衣袖,试图把我的上身拉得更低。
本来以她的力气,我只要稍微挣扎就能摆脱,但是我害怕让她的背伤加重,只好十分不情愿地顺应她的愿望,身体前倾,屈身到几乎半跪的程度。
当我和艾米的视线落到同一水平面的时候,她的蓝眼睛里露出计谋得逞的喜悦,随后抿起双唇,在我的脸颊上深深印了一吻。
原本瞄准的可能是我的嘴唇,但是由于计算失误,最后吻偏了。
艾米立即进行修正,因为刚喝过牛nǎi,湿湿的嘴唇滑过我的脸际,沾到了我的嘴角。
我这时才反应过来,艾米这家伙索吻被拒,于是就对我强吻了啊!好强的占有yù啊!还真把我当成了自己的私人物品了啊!
在四片嘴唇完全对在一起之前,我很生气地将脸部挪开,想要提前终止了这种无聊透顶的行为。
发觉到这一点的艾米不想放我走,她想都不想,竟然对着我的嘴唇,狠狠地咬了下去!
差点给我咬出血啊!我重新站直身体以后,只感到嘴唇火辣辣的疼,右脸颊上还沾了湿漉漉的牛nǎi渍。
真不卫生啊!艾米你这小妮子还吐nǎi不成?既然喝牛nǎi就给我认真负责地都喝到肚子里去!不带往别人脸上抹的啊!
虽然跟我接吻的时间很短,但是艾米的表情一下子趾高气扬起来了,她擦了擦嘴角,好像刚刚饱餐过鲜血的吸血鬼一样得意。
“哼,这下子,男仆也跟我接过吻了!”
艾米指着我身后的小芹嘲笑起来。
“由主人赏赐的高贵的吻,和你这种平民百姓的廉价的吻,根本就没有可比xìng!男仆很快就会把你忘掉,回到对我忠心耿耿的忠犬状态了!”
“汪、汪!”
特此声明,发出叫声的是奥巴马,绝不是我在学狗叫。
见小芹没有回应她的嘲讽,艾米把头转向我:
“男仆,你说过不会背叛我的!你不想要我的小恩小惠了吗!?”
如果你所谓的小恩小惠,也包括逼我跟你接吻,那我还真的不敢再要了。
这个也是,那个也是,干嘛谁都不考虑我的感受,全都自说自话啊!
“虽然本打算交代一些话给男仆的,但是嗓子太疼了,只好改天了反正今天是本小姐胜利了!哈哈哈——”
因为笑得太起劲嗓子受不了,“哈哈哈”之后就“咳咳咳”起来了。
彭透斯把狗抱回后车座,关好车门,坐回驾驶位重新发动了汽车。
临走前给了我一个温和的微笑:
“麟,以后还会再见面的,请你保护好自己,否则小姐她会担心的。”
彭透斯的驾驶技术跟他的外形一样粗犷,黑sè轿车转眼之间就从我们面前绝尘而去了。
小芹这才仰起脖子喝光汽水,把空玻璃瓶扔在了附近的垃圾箱里。
“呼——那个黑人保镖总算走了,他站在这儿,我四肢都僵硬了。”
说着就非常自然地来搂我的胳膊。
我退开一步,提醒小芹说:“喂,你只是我的青梅竹马,你忘了吗?”
小芹呆了一呆,恍然大悟地用小拳头在自己头上打了一下,同时吐出舌头。
“哎呀( ⊙ o ⊙ ),我忘记了!对不起啊~”
随后照样跟在我身后,一边踢着马路上的碎石头一边走。
“嘿嘿(*^__^*),虽然叶麟同学被那个黄毛丫头给亲了,但是胜利仍然是属于我的!”
“如果要问为什么,那是因为:上次叶麟同学跟我结尾的时候,是舌吻喔!是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湿漉漉、黏糊糊,充满热情的爱之吻喔!”
她那眉飞sè舞的表情,真应该录下来给艾米看一看。
我以为小芹会追问我和艾米是如何相识的,并且我们两人的关系是怎么回事,但她没问。
“青梅竹马如果过问太多,是会被讨厌的!”
小芹自言自语地说道。
“而且在少女漫画里面,家里特别有钱的大小姐,基本全是反面人物,不足为惧,不足为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