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头,雪姨就是聪明,我说前句,你就猜到了后句,能行么?给我面子么?”
“哈哈,你开口了,我还敢说不字吗,就这么着吧。”
步英杰这回开心了,把手机摸出来,递过去,说:“你自己删吧,嘿嘿,这个老东西真是老牛吃嫩草,那丫长得不错耶。”
黄玉琴的神情一变,接在手中的手机差点掉地上了,忙问,“你看清楚那个小姐是谁了?是你的朋友吗?”
这是她最担心的事,如果让步英杰知道陪周成发上床的是杨艳丽,那就有麻烦了,那丫可是步英杰的表姐呢,这小子肯定不会罢休的。
步英杰把她神情中的那抹慌张瞧在眼里,心里暗暗地计较:“情况越来越复杂了,勇要斗,智也要斗,不能让她瞧出我认出杨艳丽那丫来了。”
眼珠一转,谎言瞬间酝酿成熟,坏坏地一笑,“雪姨呀,我是正常男人耶,看到那让人热血沸腾的画面,眼睛再花啦,神智也不清了,那里还看得清人。再说,那女人把头发披下来遮住了脸,所以,根本瞧不清楚,嘿嘿,要是瞧清楚了,改明儿碰上甩给她几张钱,带去结束我的童子身。”
这小子真是混蛋到家了,没大没小的,黄玉琴哭笑不得,再怎么说她也是他的长辈,怎么这些流氓话都乱说乱喷,说明什么,只说明步英杰根本就没有把她当成长辈,或者根本就不用考虑尊重她。她气得想抽这个小子一顿,然,却忌讳他的功夫了得,否则真想找借口跟他比试比试,也好趁机教训一下这个口无遮拦的混蛋。
她不想动手,然,步英杰却想试试她的功夫了。
他说:“雪姨耶,你这几年没有给我们老步家丢人吧?”
他是什么意思?黄玉琴微微一怔,拿不准这小子又要玩什么把戏了,不过,她绝对不会怕他,顺口说道:“阿杰,我好歹是你姨,怎么说话没大没小的?我怎么就给你们老步家丢脸了?”
话虽此说,她心里却忐忑,她可是拐跑了老步家的二儿子,还落得个抢姐夫的烂名声,丢人家的老步家的脸那是肯定的,却搞不准步英杰是否是说这茬儿事,责问得底气也不是那么足。
步英杰有意无意地瞟她一眼,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这个女人心虚了,也知道她为什么心虚,却不想提那茬儿事,提多了也没有什么用,还不如试试这个女人的功力再说,往外指一指,“走,咱们到院子里过几招,看看你这几年的功夫倒退了多少,如果倒退得太多,那就是给咱老步家丢人了。因为强将手下没弱兵,如果步家出了一个只会三角猫功夫的弟子,那就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他一段话中两次提及“丢脸”这个词,明显是暗指黄玉琴让他们老步家丢脸了。
黄玉琴气得想抽人嘴巴,却不敢发作,得顾全大局,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怎么就知道我的功夫是倒退而不是长进呢?”
把脸一沉,大有步英杰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就不干休似的。
步英杰顽皮一笑,“你整天忙着在商场中争名夺利,沉浸于声色犬马的应酬场合,你的功夫能长进吗,不信,咱们出去试试,如果你能接得住我的三招,我就”
“你就怎么样?”
黄玉琴气往上涌,虽然自认功夫不及步英杰,但这小子好狂,居然敢说她连他的三招都接不住,看来不教训一下这个小子,他还真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她是步英杰爷爷的唯一女弟子,从邢下功夫,上一辈,除了获得步家功夫真传的步志虎而外,在师兄妹当中,她的功夫算好的,再说,这些年以来,无论有多忙,她都没有耽搁练功,不为别的,只为到了关键时刻靠硬本事保住性命。
这年时,再厉害的功夫也比不上抢呀炮的,但是,抢炮都是身外物,就算是那小小的手抢,也有忘记带的时候,拳脚功夫那可是想用就用,什么时候都不会丢的,所以,她的功夫不但没有倒退,反而精进不少。
此际,她料定步英杰失算,要给这个小子点颜色看看了。不过,她表面上一点也不生气,随和地表态道:“好吧,你有这个兴趣,我也不能扫了你的兴,说吧,如果我接不住你的三招怎么样?接得住又怎么说?”
步英杰表面嬉笑怒骂的,心却细,料定这几年黄玉琴的功夫不但没有倒退,大有可能进步了不少,因为,她永远是一个争强好胜的女人。如果没有猜错,她现在的功夫可能跟他的二叔步志龙差距不是很大了。他一心要跟黄玉琴比试的目的,也是想从这个女人身上试探一下自己二叔的功夫的深浅,不过,他自信任凭黄玉琴的功夫进步再大,他也有把握三招这内出奇制胜,必须是出奇招,否则一百招也打不败她的。
他们都有了比试的心,也不再罗嗦,黄玉琴进屋去换了一套黑色的练功夫,出来时,倒显得英姿飒爽,颇有女中豪杰的气概。步英杰瞧见,赞道:“老姨耶,你这身打扮真像女英雄,好吧,如果今天你能接得住我的三招,那我就随你使唤,你想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一句话,胜者为尊,败者听从胜者的吩咐怎么样?”
这小子口气好大,简直是目中无人,黄玉琴气得火发,但是还是忍住气,手往上抬,说:“记住,你们步家人是最讲信义的,别到时输了不认账。”
她暗暗地盘算开了,今天,就当一回孙子,只守不攻,这小子的伤还没有好透,耐上三招应该没有问题,那么按事先说定的那就是她胜,以后就可以随便使唤步英杰了。她瞧见这个师侄的唇边露出一抹坏笑,警惕性陡地生出,问:“如果我接不住你的三招,你会怎么样?”
步英杰习惯性地摸一摸鼻子,说道:“雪姨,不瞒你说,我来红城的主要目的就是想挣大钱,然后回家去盖一栋小洋楼,讨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过日子,所以,我最差的是钱,如果今天你接不住我的三招,那就把这家山庄的股份让百分之十出来怎么样?”
这小子好精明,不直接要钱,却要山庄的股份,看来,他已经懂得了一些经营之道,黄玉琴笑一笑,“说,那我直接给你一笔钱不就行了吗?”
“不行,直接要钱没意思,我不但要钱,还要过一过当老板的瘾。”
步英杰怕黄玉琴死活不给股份,便激道:“你不会是怕了吧,怕我成为山庄的股东以后,你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包不住了吧。”
黄玉琴真的不愿意步英杰成为山庄的股东,真要是这样,那些秘密就包不住了,虽然,她觉得自己输的可能性太小,但她向来行事谨慎,还是不能随便冒险,笑说:“我说大侄子,你差钱,我就给你钱,你随便开个数,不管等会谁输谁赢,雪姨都把钱照数奉上,怎么样?”
步英杰早已站了起来,走近些,顽皮一笑,“我不要现金,就要股份,你放心,我只拿股份,不参与山庄的事务,每年的年终时节,你把我应该得的分红打到我的银行账户上就行了。”
黄玉琴松了一口气,只要步英杰不参与山庄的事务,那倒无所谓,便爽朗地一笑,“成交!”
“成交!”
说着,他和她都伸出手掌,对击三下,这个赌注就算下定了。
步英杰不怕黄玉琴赖账,反过来,黄玉琴也不怕步英杰耍赖皮,因为,他和她都是步家功夫的传人,都是以信义为先,谁要赖皮谁就丢了步家的脸
步英杰把外套脱掉,把衬衣的领子扯一扯,先跑了出去,叫道:“雪姨,你家的院子里的花花草草要不要搬一搬?”
黄玉琴气定神闲地走了出来,摆手道:“无所谓,打烂了重新去买。”
“哈哈,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动手吧。”
步英杰抬头看看天,烈日当头,此战不宜久拖,本来他就打算速战速决的,最好是一招制敌。他那对眼珠滴溜溜一转,便有了制胜的办法,朝黄玉琴挥挥手,“你准备好了吗,我要发招了。”
说好的,黄玉琴是接他三招,所以,只能是他先发招了。
黄玉琴面上挂着笑,神情自若,摆个八字步,气沉丹田,目视前方,微微下蹲,双臂略弯,双掌缓缓地提至胸前,做好迎接雷霆一击的准备。
步英杰那张英俊的脸上挂着一丝坏笑,运足气,“嗨”一声,双掌平平地推出,卷起一股气浪,直向黄玉琴汹涌地袭将过去。
这小子好坏,居然上手就要拼掌。其实,这也是步英杰自信能胜的原因,在他的理念里,黄玉琴好歹是得过步家真传的人,如果比试招式,一百招他也没有把握必胜,但是,他觉着自己在内力方面绝对能胜出黄玉琴,所以,他打的主意就是以内力一招制胜。
黄玉琴想不到他会来上这么一手,不过,她来不及细想,连忙挥掌迎上去。
“砰”的一声响,四掌相交,激起一波气浪,着地卷起,把那些花花草草弄翻刮倒。
黄玉琴“噔噔噔”地往后连退三大步,气血上涌,喉管火辣辣的热,嘴一张,一大口鲜血喷在地上,眼一花,一交摔在地上。
反观步英杰,脸不红,气不喘,收功,拍一拍衣服,神情自若,走过来,伸手扶起黄玉琴来,说:“别动,我给你疗伤。”
转到背后,打个盘腿坐下,双手抵在黄玉琴的后背上运起功来。
此际,黄玉琴心里明白自己受了内伤,不敢托大,不敢拒绝步英杰的好意,其它事却顾不上想了,连忙全身放松,配合步英杰。
一小时以后,运功完毕,步英杰起身后,黄玉琴也运了运气,感觉气息运转自如,确定已无大碍,便起身去洗脸。
随后,便有两个服务来收拾院子,迅速地把打翻的坛坛罐罐收拾干净,还重新泡了茶来。
步英杰知道女人家洗澡换衣服要化很长时间,也不忙,把那两个服务员打发走,独自坐在石桌前品茶。
又过了将近一小时,黄玉琴才换了衣服出来,头发还湿淋淋的,坐到步英杰的对面,笑嗔:“好小子,想不到你的内力这么厉害,但是你这个混蛋小东西,我好歹是你师姑,怎么一上手就动真格的,居然跟我比拼内力。”
“闲话少说,股份什么时候划到我的名下。”
步英杰已经把外套拿来横放在大腿上,拎一拎,意思就是只要黄玉琴表个态,他就会走人。
黄玉琴苦笑一声,“愿赌服输,放心,三天之内,我会办好,到时亲自送到你的手上,但是,你也得说话算话,不能干涉山庄的事务。”
“坐着能收钱,我还操那份心干嘛。”
扔下话,步英杰拎起衣服就走。
这个冤家早走早好,黄玉琴并没有起身相送,却说:“出去后把门给我带上。”
步英杰听话似地把门带上,便扬长而去。
“哎,他已经得了老东西的真传,真是极大的隐患呀,冤家,出来吧,你侄子走啦。”
黄玉琴叹口气,坐在石椅上,扭头朝左边的厢房叫唤一声。
音落,左边厢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一个男人现出身来,面上很冷,除了冷酷,几乎没有其他表情;身材稍瘦,却精壮,那双露在白色衬衣外面的双臂更是坚硬得像铁棒;那双鱼眼里荡漾着狠劲,似鹰眼般地犀利得令人毛骨悚然。
他,不是别人,正在步英杰的二叔步志龙。
他迈着稳健的步调走过来,在黄玉琴身边的石椅上坐好,手一挥,“给我倒茶!”
他的脸上没有笑容,声音冷冷的,不是请求,而是命令。
黄玉琴只有执行命令,给他倒来茶。
在他面前,她永远只有听命的份,压力永远存在,甚至触及到他的眼神就会产生恐惧感,她一直想摆脱这种恐惧感,但无法做到。
她倒了茶来,递到他的手里,重新坐好后,满脸的忧色,说:“龙哥,阿杰的内力强到我无法抵抗,如果让他知道步志虎是我们”
他的目光像把刀一样地扫过来,她吓得赶紧收住话头,心头一颤:“我多什么事,这是他们叔侄的恩怨,我能做的就是听他的安排,已经顺从了这么多年了,还在乎么?”
当然不敢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只敢暗暗地嘀咕。
步志龙悠闲地品着茶,动作轻缓,眼神里绽放着一抹狠,轻哼一声,把茶杯攥在手中转上两三转,声音冷冰冰地说道:“他的武功再高,也像他爹一样是个草包,如果我步志龙只凭匹夫之勇,能有今日的成就么?接下来,我们要按计划把步家的药方和内功心法拿到手,到时,是否留这个小子在世上,那得看他听不听话了。”
他的神情里渗入一抹浓厚的杀气,令人不敢仰视。
“龙哥放心,你的计划我记在心里呢,一定按你的吩咐去做,但是你还有其它对付阿杰的办法吗?这小子实在太厉害了”“我不是跟你说过按三个方案去施行吗,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