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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本来就是吗,我说的是实话么,公子不仅医术举世无双,就连施毒的功夫也是无人能及的吗。”
女子举起一只手信誓旦旦的为自己澄清。
男人无奈的摇摇头,但很快便恢复了冷肃的神情,晶亮深邃的眸子透出让人难以琢磨的深沉。
“怎么了公子?”发觉气氛不对,女子疑惑的问。
“我在想这名姑娘和鬼域的人有什么关系?”轻抚着下巴,诸葛四郎不疾不徐的说着,一副无关紧要的神情。
“鬼域?难道这位姑娘是被鬼域的人所伤的吗?”
瞥了眼床上痛苦呓语的人儿,男人阴鸷的眼中闪过一抹深沉,沉默的点点头,
“我检查过那些黑衣人留下的刀柄上的确都刻着鬼域的独门标记,但鬼域门虽为邪教,鬼域门门主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江湖上见过他的人寥寥无几,那几名杀手不过只是看似鬼域门而已,”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冷漠的邪笑,“看来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看着公子高深的邪笑,紫云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一向都明白公子心思难测,虽然已经跟在公子身边两年,但是每次一露出这种笑容的时候还是让人毛骨悚然。
“那这位姑娘”
新奇的看了眼床上的惟瑭,然后转头瞄了瞄矮桌上,看着那件可以露出手臂三分之二的上衣和不知道什么料做的奇怪的裤子,女子吞了吞口水,眼神中流露诧异的光芒,“穿的真大胆啊,哦对了公子,您看这个,”女子神色一正,突然从袖子里取出一份信。
“这个是刚刚替这位姑娘换衣裳时从那个奇怪的裤子里掉出来的,这个裤子看不出是什么料子做的,前后居然都设有里袋,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女子兴奋地指手画脚,摆明一副就是对裤子的兴趣比手里的信来的深的表情。
接过信,看到角落的枫叶标记,男人倏地双眼凝起,逍遥堡??深深的看了眼床上半梦半醒的人儿,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连逍遥堡都扯进来了??看来一切谜底要等这名来历不明的女子醒来才能解开了。
“小云,把信放回去,等她醒过来,什么事都先不要说。”男人神情严肃的吩咐。
很少看过公子如此严肃的表情,这名叫小云的女子怔了好一会,自知事态严重,便连连点头。
看着脸色渐趋红润,情绪慢慢稳定下来的惟瑭,男子扶着额淡道,“好好照顾她,应该快醒了。”随后便步出房间。
“是的,公子。”女子狐疑的坐回床边,轻轻的用湿布擦拭着惟瑭的额头,好奇的大眼睛怔怔的看着这位新奇的姑娘。
“你到底是什么人呢?”女子拖着腮,眼角刚好瞥见放在矮桌上的奇怪服饰,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调皮的笑纹,看来以后应该不会太无聊了。
傍晚时分,女子端着药轻轻的推开门,“姑娘,你醒了。”
惟瑭靠坐在床上,眼神呆若木鸡的盯着身上的奇装异服,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听见声音后慢慢的抬起头,只见门口站着个扎着两边简单梳髻的紫衣女子,看起来十五六岁,可爱的娃娃脸,挂着笑的小脸上两个可爱的小梨涡让人如沐春风,一看就相当讨喜。
看着紫衣女子慢慢走近,惟瑭突然缓过神,“等下,你是谁啊?”
女子笑的更开心了,把药放在床头,索性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姑娘,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把你卖了的,呵呵,我叫紫云,你叫我小云好了,其实啊是我家公子他救了你,他的医术可厉害了,一下子就把你的刀伤治好了呢。”说话间紫云端来药,轻轻的吹着。
“你家公子?”喃喃自语着,某些记忆开始在脑中回放,“我记得一群黑衣人追杀我,然后我受了伤,再然后好像有个男人出现最后我就记不得了。”似是在自言自语,紫云却专心的听着。
“难道那男人就是你家公子?”惟瑭突然转头狐疑的看着紫云。
紫云得意的笑着,却没有正面回答道,“姑娘其实你很幸运也,能碰上我家公子,要不然迟一会你就会被鬼域的人杀掉了。”慢慢把药喂入惟瑭口中。
鬼域?什么东西?是那群黑衣人么?光听名字都这么狗血。
“对了,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呀?哪个派的人,为什么鬼域的人要杀你呢?”紫云充分发挥好奇宝宝的精神。
什么派??虾米啊,我还蛋黄派,苹果派嘞。
“我叫司惟瑭啦,公平起见你也可以叫我小瑭啦,那个什么派不派的,听都没听过,话说回来了你们也真奇怪,讲话奇怪,看这衣服也很奇怪,”象征性的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对了对了,我一直都很纳闷,你们这里到底是哪里??不会真的是古代吧?”好不容易找到个能问的人,惟瑭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放下手中的空碗,紫云狐疑的看着惟瑭,“那个小瑭吧,你讲话也很奇怪也,什么古代不古代,这里就是这里,是国富民强的昊龙王朝,你不会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吧。”一副不敢置信的瞪着惟瑭,就算是外来的国家也不可能没听过昊龙王朝啊。
在脑子翻了好几遍详细的历史资料,惟瑭无奈的在心里默哀,哦上帝啊,圣母玛利亚啊,如来佛观音菩啊,我我我我我是犯到哪位大神了?这么狗血的剧情居然华丽丽的降临到我身上,穿越!真的穿越了!还穿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历史上听都没听过的朝代。呜呜呜呜悲哀啊,孤儿院回不去了,呜呜呜呜再也见不到大家了。
“小瑭小瑭?”一副苦瓜脸可把紫云怔住了。
回过神,看着一脸疑惑的紫云,不行,不能告诉他们我是偷东西不小心掉到这个朝代的,就算说了百分之一百二十会被当成疯子扔到大街上去自生自灭。
亮眸微转,“呜呜小云啊,其实我我我记不起来我家在哪里了,”一副悲情的
可怜样,再加上硬挤出来的几滴泪,惟瑭简直要为自己的演技鼓掌了,电视上苦肉计都是这样演的,不知道能不能闷过去。
“啊,这么可怜啊,可是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也。”
“啊,这个这个是因为”
“难道你受了重伤导致失忆了,这可怎么办?”
惟瑭虚惊的捏了把汗,连连点头。
“不行,我一定要请公子帮你医好。”
“唉,等下等下,”拉住正准备起身的紫云,“别急别急嘛,你你那个公子真的这么厉害吗?”收起狡黠的目光,惟瑭怯怯的问。
“那是当然,只要是公子出手,无论什么病都不是问题。”口气中有几分沾沾自喜。
“不会吧,那我不是要穿帮了??”
“咦,你说什么?”
“额,没有没有,没说什么。”
拍拍惟瑭拉着的手,紫云一副同情家安慰人的表情,“没事的,放心吧。”说完就急匆匆的跑出去了。
唉,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算了,豁出去了,无论说什么死不承认就得了。
真是的,什么鬼地方吗。衰 ̄ ̄ ̄ ̄ ̄
第五章 诸葛四郎
“公子,你一定要救救小瑭,她说她什么都忘了,只记得名字其他都不知道了”
“是吗?”明显兴味十足的语气。
正在苦思冥想如何为自己圆谎的惟瑭,一听见门外越来越近的声音,手忙脚乱的扯来边上的被子,迅速躺下装睡。
“砰”
唉 ̄痛痛痛,要命啊!真是衰到家了,眼看来人就要进屋,惟瑭强忍着不去抚下撞到床靠上痛的让人只想掉眼泪的后脑勺,以最快的速度躺下。
门被推开了,越来越近的沉稳脚步声就如同惟瑭的心跳声,擂擂震动,越来越急,这是男人的脚步,她肯定。
耳边听着紫云叽里呱啦的描述着她失忆的可怜历程,深怕这男人跑了不给她治疗般,微微发凉的手心不自觉的捏出了一层薄汗。
镇定镇定,司惟瑭,你现在是失忆的人,记得自己是失忆的人就好,问什么都说不知道就对了。
强烈的自我催眠依然抵不住越来越靠近的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强烈存在感,【炫】恍【书】然【网】间感觉手腕被轻轻的握起,心头一闪而过片刻讶异。
嗯哼?趁人家昏睡吃豆腐,真会挑时间。
可是,这巧妙的手劲,不像女人的力道,却也没有男人的粗糙感,虽然只是轻轻的按在手腕间,却让人无形中有股移不开的感觉。
不行,意识有点不受控制,好像心跳的更快了。
“没事了,伤口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只是”顿了顿,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床上脸色莫名燥红的某人,诸葛四郎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只是不知脉搏为何会比常人跳的快?”
轻佻的口气,熟悉好听的男性嗓音,分明就是那个让她免受“切肉”之苦不怕死的男人吗,不对,是别人怕死他的男人。
尤其是那眨眼间就让那黑衣人毙命的功夫可是让惟瑭有着刻骨铭心的印象,僵硬着身躯,惟瑭紧张的微微调息,如果可以,这刻她几乎想把自己的呼吸都藏起来。
怎么办?
要以什么姿态才能让他对自己的遭遇坚信不疑,直觉告诉他,这男人并不傻,那要不要先来个病态的睡美人姿态苏醒呢?美人计?你行么?心底一个小小的声音不怕死的冒出,惟瑭气愤的从身后掏出大锤,直接将之消灭于萌芽,心中几个念头挣扎拉扯着,惟瑭陷入天人交战,却在此时听见一句让她想直接从床上蹦起来的话。
“小云,先为这位姑娘宽衣,我想可能伤口有变,我要给她做个全身的检查。”轻浮刻意的口气故意极缓慢且加重“全身”两字逼的床上的人儿直接抓狂穿帮。
不出意外只见惟瑭倏的弹坐起来,因扯到伤口疼痛的皱了下眉,但也只有那么一瞬,清白要紧,紧紧的拽着自己的前襟,一副别人要非礼她,誓死捍卫清白的大吼,“不要过来。”
静!四周除了安静还是安静。
三条黑线不自觉垂下,看着紫云掩嘴轻笑,而那可恶的男人居然毫不掩饰的咧开嘴。
她笃定,那眼神是赤条条的嘲笑、戏弄。
看着眼前恶作剧的笑容,低头又看看自己一副过于激动地狼狈模样,此刻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这一刻,惟瑭的潜意识里滴溜溜的冒出这么一句不知是哪位才人说的话,“不要和猪摔跤,那样不仅会弄脏你的手,而且会让那头猪很开心。”
忍忍忍忍不住幻想着拿起菜刀美美的剁着眼前这个男人。
恶劣啊!!
惟瑭恼羞成怒的瞪着眼前相当养眼的罪魁祸首。
没错,眼前的男人的确养眼的可以啊,剑眉如墨画,鬓若刀裁,一双带电的桃花眼正半眯着,挺直的如艺术的鼻梁下是性感适中的薄唇,如今正半抿着,再加上比一般男人偏白的皮肤,高瘦挺拔的的精壮身躯只穿着一件淡灰色的粗布衣裳,却该死的还是好看的要命,老天的造人术每每总是不公平的令人发指。
这典型的花美男,传说中的小白脸。
这样的顶级货色,如果在现代,一定是富婆们争先恐后想包养的抢手货。
不如考虑把他骗回去做活广告好了,那到时候不是可以嘿嘿 ̄天天看着美男不仅有着美容养颜的作用而且还有延年益寿之功呐,最重要的是还能数钱数到手软??噢活活 ̄这估计就是这个男人生存的最大价值了,惟瑭为自己美到冒泡的想法暗爽不已。
正在无限陶醉着的惟瑭被一声咳嗽声拉回了魂,不爽的回神,瞟了眼还残留在脑中的“财神爷”。
“司姑娘,听说你失忆了?”慵懒的靠在床边,诸葛四郎故意把失忆两字说的格外轻缓。
哦天,这男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这样的笑容会让人手脚发软啊,她承认她也是花痴一族,抗帅能力微薄的相当透明。
瞄了一眼双眼灼灼的男人,惟瑭心虚的马上低头,缓缓酝酿着一副悲凉凄然的情绪,“真的对不起,我的确想不起来任何事了,除了我自己的名字,我怎么会这么可怜呢,我回不了家了”轻掩住半张脸,惟瑭小心翼翼的瞄了眼神色诡异的男人,“我想这应该就算是传说中的失忆吧?”沙哑的带点鼻音,最后画龙点睛的来上这么一句总结性话语,还不把你们闷的一愣一愣的。
哇哈哈,自己都要佩服自己了,居然这么有演戏天分,看你们的表情就知道被骗的一愣一愣了,古代人的头脑果然不是一般的简单啊。
“原来是这样啊”
使劲的连连点头,惟瑭力持把失忆的形象演的活灵活现。装!再装!
诸葛四郎一副深思的摸着下巴,看了眼低着头“一脸悲情”的惟瑭,嘴角高深的扯起一个弧度,慢慢的走近,不顾是否有人在场,俯身靠近惟瑭耳边,玩味的看着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是不看他的飘忽眼神,轻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