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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很快回过来:“顾舒????!!!!你是顾舒?”
视 频邀请,她点接受,肖扬兴奋地在那头大叫:“你怎么这么久不联系我?!我跟澈他都很”
顾舒因为肖扬用那种委屈的语气说“你怎么这么久不联系我”小小感动了一把,因为只有关系亲近的人,才会抱怨。后面的没听清。
两人聊着聊着,顾舒看时间不早了,交换了手机号码,互说晚安,躺在床上,心里无比舒服。
谁说她没有朋友的?她有,而且是那种五年不联系还不会生疏的朋友,哼!
顾舒带着认识林自找回朋友,有工作,搬家远离某人三大幸福的事情很快睡去。
顾忧澈看着这个纯情的坐在他腿上的夏慕思红着小脸紧闭双眼圈住他的脖子主动献吻,恶魔般笑着,手沿着她脊背往下滑引起她一阵阵战栗,他斜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阴狠地笑了。
没你的 生活才正开始
伸着懒腰去关闹钟,顾舒恋恋不舍地起床,习惯性地站在窗台看了一会外面,她总觉得静静地看着和你走进去完全是两种感觉,看着它觉得美好,现实像蒙了一层美丽的纱,虚无飘渺,让人向往,想走进去一探究竟,而当你真正走进去,面纱被揭开,与料想的完全不一样,拽着我们无法逃离。然后围着小区跑两圈,顺便买两个包子,一杯豆浆,有时候是一杯牛奶。然后上班。
快习惯这种既惬意的慢节奏在公司又很有危机感的快节奏生活,搬出家里三个月,心静下来很多。
很多时候,不心静是做不出来正确的事的,没有冷静的头脑,不够镇定自若,她想,她的阅历还不够,或者说,心还不够强大。没有老强到不悲不喜不伤不哀。
爸妈回来她简单跟他们说明了情况,二老倒是很爽快,说她应该独立一点,自己出去闯一闯,顾舒知道他们当年看到顾忧澈把她压在墙角亲她,她挣扎中看到站在走廊的妈妈,那一年,她刚上大二,一个月不到,就被送出国。
她想反正不是亲生的,他们应该不会感觉失去了什么,五年在外,生活费固定给,但是从不主动打电话,也没有几次交流,通常都是她打电话回家,因为,她很想他们,想回家。
二老知道她在安林上班很是高兴,直夸她能干,其实是觉得她终于懂得直接与林自的爸爸也就是未来的公公套近乎了吧。
转为正式员工,顾舒成为安林建设设计部的一员,安林做得很大,经常接到外地和国家重点工程,他们设计不也是一天到晚忙得晕头转向。
“哎,今晚去聚餐怎么样?”文件敲敲桌面,组长艾姐一脸疲倦的笑容示意大家静下来。
“啊,我的设计图还没画完啊,后天要交!”
“这个3d…max好难,我第一次接触啊,你可不可以教教我?”
“你不会?你是怎么进来这里的,混水摸鱼的吧?”
“”
大家各有各的事情,连聚餐都没有时间。
艾姐再次敲桌面,冷着一张脸,发话:“关于C市戏剧院的设计图已经通过了,你们”她一副可惜可惜的样子:“不去吃就算啦,本来还说今晚我请客的。”
艾姐三十多岁,有一个上幼儿园的四岁的女儿,自己还像一个小孩子,却不缺成熟风韵。
办公室里炸开了锅,最近工作真的很忙,好好反放松一下也不是不可。于是纷纷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同事晓姗凑过来,“阿舒,你怎么不收拾东西?”
顾舒手不停,眼盯着电脑,听到喊她,顿也不顿一下,说:“我今天要把这张图做完,你们去吧。”
艾姐走过来,拿走她手里的鼠标,保存,关闭。
“别太拼,以后有你受的,现在收拾东西,一下班我们就冲出去”艾姐朝她挤眉弄眼。
“就是啊,阿舒,你好歹给我们留点自我价值啊!”
顾舒无奈,她在这实习的时侯艾姐一直在帮她,所以他没怎么感受到新人总是被人欺负,现在她发话,顾舒只好收拾东西和他们一起。
这里不像美国,在美国同学都是约她去环境优雅的酒吧喝酒,她要做兼职去的次数屈指可数。
艾姐说她不能回家让她可爱的女儿闻到酒味,索性就在饭店订了包厢,吃完去KTV。
热情高涨的大家,饭桌上无疑还是那些话,顾舒在实习期已经领教过了。
几个已婚男同胞在抱怨老婆最近啰嗦了,被艾姐瞪了一下该说成儿子或者女儿最近更加调皮了,未婚有对象的女性要不是抱怨男朋友没钱现在还不能结婚,要不就是最近吵架啦怎么怎么样。还有两个说自己剩女,乞求白马王子快来拯救她们。
小姗睁着大眼睛,东看看西望望,好奇地问在一旁沉默笑着的顾舒:“你有男朋友么?”
顾舒愣了一下,回答:“没有。”
有人跟着问:“那有没有喜欢的人啊?”
这个她早有准备,顾舒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有。”
又是一阵哄闹,问她是谁,她只是低着头不说话,于是大家决定去KTV玩真心话大冒险,誓死要顾舒将答案说出来。
大家给出的话是:“人在江湖,不皮厚是会被淘汰的。”
美其名曰锻炼脸皮历练经验,其实,大家都懂的啊。
接通电话时,顾舒已经喝得晕晕乎乎的,有人帮她把手机放在她耳边,顾舒哑着嗓子:“喂?”
那头林自听出一点不对劲,问:“舒舒姐,你在哪?”
旁边的人报出地址,林自进来时被一群人围观,围着他说好帅的小孩,林自知道这些人是安林的,便不怎么答话,微笑点头。
小姗充分发挥八卦小天后的特质,不怕撞枪地问:“你就是阿舒说的那个喜欢的人吗?”
林自皱眉。
舒姐可从来没有说过她有喜欢的人,有也是意料之中的,人生二十几年,谁还没个初恋?一想到初恋这个词,林自的脸立刻红了。
他们见林自不答话,自动补脑他红着脸是因为愤怒,都心惊胆战,难道这位帅哥是顾舒的男朋友,而顾舒喜欢的去另有其人?或者,这位帅哥喜欢顾舒而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呃,众人纷纷转移话题,林自笑笑便架着顾舒走了。
大家在他如沐春风的而笑容中晕头转向看着他离去。
“你怎么醉成这样?那群人灌你了?”林自帮她系安全带。
出来被风吹了一会,顾舒眼神清明一些,她摇摇头,神情紧张,说:“我要上厕所。”
林自:“”
解放后大脑完全清醒,顾舒坐在车里自夸:“幸亏我会喝啤酒,还会装醉!哈哈哈”
“不是我刚好打电话给你,你怎么回家?干嘛喝酒?”林自纠结道。她真的是很奇怪,想法奇特。
顾舒默。
还不是玩真心话大冒险这个烂俗的游戏玩的,只要酒瓶一转到她,同事问的都是些让人难以回答的八卦,什么喜欢谁,是不是处女,谈过几次恋爱,第一次什么时候顾舒这才领悟他们的可怕,一群不知为何寂寞的人一起无聊着。
“还有,你喜欢谁?”林自摸着下巴颇有兴致地看她的表情。
顾舒叹气,这些同事啊,她说:“我不是怕我魅力太大,已婚男士都会被我迷倒,只能说与喜欢的人来掩盖掉我身上难以遮掩的光芒。”
果然,林自一副要吐的嫌弃的表情,他知道她不愿意说,便不再问。
“幸好,我没怎么去过安林,被他们认出来你就死定了!”
顾舒把脸伸到他面前,认真观察:“你说你啊,用上学做借口不去公司就算了,干嘛对自己家的公司抱那么大敌意?!”真的是搞不懂他,不去公司工作不算什么,连进去都不进去,提到就一副与它有深仇大恨的样子。
林自的声音立马就有点哽咽:“就为了那么个破公司,害的姐姐不得不嫁给那个坏蛋胡译柯!”
顾舒不知道胡译柯是个什么样的人,也是政治婚姻?应该是吧,他们这种人,女儿养大了就是为了把她嫁给对自己有利的人,儿子娶对事业有利的富家女。
顾舒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假如有一天,我说假如,我们被逼着结婚,你会同意么?”
姐姐,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林自沉默,半晌才回答:“我也不知道,但是如果是舒舒姐你,还可以考虑。”顿了一顿:“但是,你知道的,我给不了谁幸福。”
顾舒沉默地笑笑,若是这样,她就放心了。如果真的被逼无奈,他们在一起何尝不是一种正确的选择。
“你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顾舒岔开话题。
林自不自在扭着脖子,神情特别害羞得瞄他一眼,好像连脖子也缩进去了,“嗯,告诉你一件大事,我谈恋爱了。”
“嗳?对方什么样?”顾舒好奇,像林自这样好看的男人不好找女朋友,自己的男朋友比自己好看,多跌份。
林自装神秘:“不告诉你!”
切,顾舒鄙视他,却也不再问,因为,林自开始
“我最近看了喜羊羊与灰太狼,觉得很不错,你要不要哪天上我家去看?”
推荐漫画和动漫是林自的爱好。
“周末吧,最近太忙了。”顾舒懒懒回答。
留林自进家里坐坐,林自说:“最近老头派人跟踪我,我得回去了。”
顾舒一惊:“跟踪?”
“嗯,在调查我为什么学业荒废,事业没有,可能是被哪个狐狸精迷惑了。”林自自嘲般笑笑。
她自恋道:“那你快走,我虽有狐狸的美貌,但不会迷惑别人。”
“走了走了,有你这么赶恩人的么?星期六来接你去我家。”
电梯在维修中,顾舒爬至十楼已气喘吁吁,稍作停歇,看来平时晨跑没什么效果。
爬至十六楼,转角,看到了顾忧澈。
夜晚这里月光照不进来,他站在一片阴影里,唯一有亮光的眼睛死死盯着她,还没等她开口说话,他便转身就走,边走边说:“看来你过得很好。”
天知道他想他想得发疯,她又乘他不在家偷偷溜走。只是,幸好没有去美国那么远。
可是他就是觉得,他和她之间是比中间隔着太平洋还要远的距离。
顾舒想追,可腿上没了力气,而且他的速度是那么快,眨眼便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追上了又能说些什么?告诉他,我过得很好,比有你的时候好,不,没有你的生活真好?
迈出步子,开门,身后响起他低低的声音:“姐姐,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那可怜兮兮的语气,一度让顾舒以为听错了,他从来都是咄咄逼人的,何时有过这么软弱的一面?
顾舒回头,他低着头,柔软的黑发顺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睛与表情。
他就那么站在那里,谁都没有向前一步,没有说话,沉默横亘在他们之间。
不知过了多久,顾忧澈转身走两步顿住:“以后少喝酒。”然后抬起长腿,走了。
那是她达不到的距离,永远。
伴随着开门和塑料袋的声音,一位大娘出来倒垃圾,看了看奇奇怪怪的顾舒,开口说:“小姑娘,夜深露重的站这里干嘛?”
顾舒回神,是啊,已经深秋了呢。跟大娘寒暄几句,便回房。
她什么都没有想,只是突然大脑一片空白,一瞬间思想抽离,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
洗完澡趴床上想起来图没画完,只能爬起来坐到电脑面前,赶图,想起大二时工程测量的老师告诉他们,不能熬夜的人是不适合搞工程的,趁早改行吧。好吧,搞工程的人都伤不起啊。
赶完图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关电脑洗脸,爬到床上就睡着了。
闹钟关了又响,很庆幸从不相信自己的毅力,特别是从床上爬起来这种最考验人意志的,多留了个心眼设置两个时间的闹钟。
顾舒艰难地爬起来,吸着鼻子,原来昨晚没有盖被子,感冒了。
从窗子向外看,天气阴沉沉的,地面湿湿的一地水洼。昨晚下雨了。
他有没有带伞?
应该是开车来的吧。
晨跑是泡汤了,亏她昨晚决定加大晨跑力度,争取上十六楼气不喘腰不疼退不酸。冲了杯板蓝根,准备在小区门口买两个包子,然后直接坐公交去公司。
下楼,在楼梯口看到一身狼狈的顾忧澈。
姐姐,你来了
他全身衣服皱巴巴的,脸色苍白,模样像只被抛弃的可怜兮兮的猫。
顾忧澈听到脚步声抬头,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她愣了一下,心揪了一下,他在这里站了多久?她开口:“你是在等我吗?”
他的声音哑哑的:“不是。”
“噢。”顾舒越过他,内心没有太大的波澜,认定了他不会承认。只是鼓起勇气问出来的话,被这么轻易否定,有点小小的失落吧。
她只能承认,只有一点点。
手臂被他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