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叽的叫,树叶随风摆,哗啦啦,哗啦啦……
半晌,雅灵这边忽然有了动静------
“呀!我都忘了,你在发着烧呢!我都在想什么啊?我们去看医生啊!”
宁思远被她扯着站起来,雅灵早就忘记了刚才两人好不容易陪养成起来的美好气氛,一声惊呼把一切的暖昧都打的碎碎的,宁思远眼里一抹无柰,竟有些不甘不愿被雅灵拖走的意思。
也许,刚刚,那样的情景本是他事先就想好的,大致的结构都己经计算出来,只等着两人的感觉到了一定程度,然后,那个答案就要浮出水面了。
可是,他千算万算,却算不出,雅灵心里,最在意的还是实实在在的他,那些美好的景象根本抵不过他一场不算严重的发烧,这于他,才最该是幸福多于无柰吧。
只是可惜了,这良辰美景了……
雅灵拉着他的手向外走,方向却是大门无疑,宁思远微停了一下,在雅灵回头询问的时候,把她拉到身边:“谁说一定要去看医生呢?你就是我最好的良药。”
雅灵又锤他:“不要闹了,病拖的久了,小病也可以烧成大毛病的,去看看医生,拿了药就回来,好不好?”
“若是不好呢?”他语气渐懒,撒娇的感觉那么淡,却被她抓住了。
一愣,她呆住,很快,脸一扭:“撒娇也没有用。”
他笑,笑的眼尾的纹路深了一些,唇边的线条扬起一个美好的弧度:“如若我真的不想去呢?”
“……没听到。”
他再也装不下去了,看到扭头捂耳的雅灵,只好妥协:“都听你的,但是,家里有很多药,只是低烧而己,医生就不用了,你来照顾我吧。”
“我怎么可以和医生相比?”
“我说可以,就可以。”
面对着这样一个拿着温和当武器的男人,她无法,也有些舍不得与他蛮横,被他拉着手绕过满目的美景后,走进了这宅子的里面,门关上,他转过身,左手背后,右手伸到她面前,身了微倾:“公主,是否有荣幸与你共享这美好的下午时光?”
她笑的有些羞涩,看了一眼自己的脚下,一双白色的布鞋还套在脚上呢,双眼一转,道:“王子殿下,想必你是认错了人,我哪里是什么公主?我只是这宫里一个打扫的侍女罢了,公主那样美好的人,不会如我这般狼狈的。”
本是玩笑的一句话,却叫宁思远变了眼色。
雅灵还保持着双手握在身前,垂首半躬身的样子,宁思远却一步上前,直接拉了她的手,看到她受到惊吓的样子,才缓和下来说:“不要这么说,我心里认定的,才是公主,其它人怎样,己经与我无关了。”
雅灵还以为他在做戏,也接应着说:“殿下休要再玩笑了,王子公主,这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又该到我小小待女什么事情呢?”
“我说是你就是你,好了,上去吧。”
他莫名的怒气不知是从何而来,虽然随后他的脸色变恢复了正常,但雅灵却看出了不同,敏感如她,心里不由的就开始千头万绪,一路上也心不在焉,以至于两人走上了楼,来到宁思远的卧室时,她都没有什么反应。
“我去烧些水,再拿着冰块过来,你知道药放在哪吧?”雅灵看到宁思远坐在了床边,就张罗着要出去。
“雅灵,先陪我坐一会,好吗?”
“我很快就上来。”
“雅灵。”他的声音里有内疚:“刚刚的事情,对不起,我并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
“只是有些累了,对吧?”雅灵接口说,也替他找了一个小小的台阶。
他停顿了一下,才点点头,雅灵松了口气,走到他身边,把他床上的枕头放好,用手拍软,把被子掀开:“躺下吧,我准备好东西就上来,对了,药放在哪了,我去找。”
“不用忙了,我说了,我最好的良药,就是你。”
“这个时候还在闹。”雅灵嗫嚅着,抽回手。
宁思远只好摇摇头,说:“光线有些强,把帘子也拉上吧。”
雅灵依言做了。宁思远又说:“风有些强,把门也关上吧。”
雅灵还是乖乖的做了。宁思远径至解开了衬衫放到一边,又去解腰带,雅灵看的目瞪口呆,半晌,才后知后觉的红了脸,宁思远己经整个人躺到床上去了。
雅灵手足无措的站在床前,早就忘了要去找药倒水的事情,宁思远看了她几秒,抬手拉着被子的边缓,一点点扯开,扯开……
“很冷,过来帮帮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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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数字,提示,2,1大家都知道,那,25,12,组合在一起,是什么呢?呵呵
“很冷,过来帮帮我好吗?”
他竟是这样对她说。
她惊呆一般,半天都无法回过神,腿像是钉在了原地,连大脑都当了机,系统提示,她中了一种叫做胡思乱想的病毒,病毒特征,脸红,心跳,口发干,手心出汗,四肢无力,脑中一片空白……最有效的措失就是……逃!
不容多想,她转身便走,他喂喂唤她的声音还在后面停的响,她却像个青愣头,双眼只盯着那门的把手,大步向前,不容自己有一丝的分心,直到手触到门把,才松了一口气,却还是在出去的时候,绊了一下,狼狈又可爱。
宁思远感觉有些挫败,深深的怀疑起自己的男人魅力,他的手还扯着那被子保持着CHUN光乍泄的姿势,可,房里哪还有人欣赏?
她糊里糊涂的逃出来后,就满头的浆糊,也不知自己要去的是东还是西,总之哪里有路就往哪里走,脸烫的可以煎鸡蛋,鼻子痒的厉害生怕流出鼻血来,走的是极快的,几步就走到了走廊的尽头,才知道走错了路,又转身向回走。
这样折腾了好一会,才缓和下来,人也清醒了几分。
水,烧水,对,要烧水。
想起了自己要做的事情,她开始在原地寻找起厨房来。
真是的,刚刚为什么不问问他厨房在哪里再逃呢?现在让她马上再返回去,她……哪有那么大的胆子?
而且,真是弄不清楚他在想什么,光天化日的,他……有伤风化吧?
“本来就在发着烧,还……笨蛋。”
嘴里碎碎念着,她顺着楼梯下了楼,进来的时候没有注意这屋子里的设计,现在仔细观察起来,倒是与想象中的有些不同。
屋子里没有太过奢华的地方,不过,倒是很干净的样子,地板是暖白偏黄的颜色,沙发,茶几,竖式挂钟,墙上的挂件也都是样式简单却不失沉稳的感觉。
她一路走一路看,说不出的舒服,仿若曾在此住过好久一般,没有一点生疏的感觉,连脚步都像是自然而然的带着她走到厨房,她不禁惊奇自己的直觉。
厨房收拾的干干净净,打开柜门,里面竟是摆着几只煲汤用的器具,再打开另一个柜门,只有简单的几件餐具,却像是久而不用的一般,安静的摞在那里。
遍处找不到烧水的东西,她只好看向更高的顶柜,伸手探了探,身高不够哦。
探头探脑的在别处寻了个凳子放在脚下,人就这以一脚腾空一脚踩在凳面上,危险异常的站了起来。
“这都是什么啊?中药一样……好难闻啊,在哪呢?”关上一个柜门,看到边上还有一个,伸手摸过去,勉强摸的到,于是用手指拉开柜门,头伸过去想要看看里面的情况。
脚尖踩的地方有些偏右了,突然,身子一抖,凳子摇晃了一下,她试着保持平衡,可是她哪有那种蜘蛛侠的本事,眼看,身子脱离了凳子就这么向后摔了下去。
“啊!救……”
“命?”她紧闭着双眼,手在半空胡乱的抓了一下,摸到了一块布料,软软的,像是睡衣。
“谁让你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她还没来得及张口感谢,宁思远的责问就出来了,他把她放下来,上上下下检察了一下,仍然没有把眉头间的皱起放平,他把视线转到一边倒下的凳子上,又转到雅灵身后那几把插在刀具架上的蔬菜刀上,嘴角开始向下垂,怒气却伴着后知后觉的担心呼呼的向上窜。
如果再晚一会,哪怕只是几秒钟,她也许就会……
不愿想下去,他闭了闭眼,视线转回到眼下,此时面前的雅灵半垂着头,显然是知道自己犯了错,乖乖的收起了尾巴等着他问话,那样子,仿若委屈的倒是她了。
“哼。”不大不小的一声轻哼后,他便再也无法生气,只能拉过她说:“在客厅里等我。”
她偷偷翻眼看他,被他抓到,宁思远抬抬下巴,她就开始向门口移动。
放水,开火,烧水,宁思远熟练的完成这一套动作后,一转身,见她还在门边站着。
“你真的需要一个人来照顾了。”她说,走过来把他的睡衣两襟向一起拉了拉:“我去帮你的找看吧,要机灵一些认真一些的,我就去当个反面教材,对比一下再从中选择,一定会帮你把好关。”
宁思远抚额,无力的感觉又升上来了,他似乎离他想要的又远了一步。
“我累了,扶我上去吧。”他说。
雅灵扶着他回到卧室,看他回到了床SANG,才松开他,替他盖了被子,转身要去看着火上的水。
“又想逃?”宁思远倚起身子说道。
她半转过身欲答,他直接拉着她的胳膊,微用力,她连啊都来不及喊,就倒回到他的身上。
鼻间瞬间被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塞的满满的,柔软的被面在她的脸颊处堆叠,她的手也不知是落在了哪里,只觉得灼热异常又光滑柔韧。
似是有些好奇,她的手指动了动,立刻就听宁思远的气息更加浊重。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声音低哑的像是风吹过沙口:“乖乖的,不要乱动。”
不要乱动?她才没有呢,她很乖的,很乖的把手指从那上面滑下来……真的好滑,手感好好。
雅灵埋在被子里太久,有些喘不过气来,于是才想着要挣开,她哪里知道,不小心惹‘火’了某位。
宁思远己经拿她没有办法,越是叫她不要动她还越是动个不停,细嫩的手指从他胸口划过,己引的他一阵惊颤,她现在还扭着身子要从他的身上下来,她难道不知道,男人……有时会幻化成远古的兽?
屋子里安静的异常,只有雅灵的衣料和被面绞磨的声音及宁思远越发压抑的呼吸声,帘子遮住了阳光,屋门紧闭住最后的光线,昏昏暗暗的房间里,气氛越发的让人难以自持。
“雅灵。”宁思远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他的气息潜入她的耳中,她想要躲闪,身子却有些绵软。
他的手慢慢探到她的身侧,不再是制住她,而是慢慢的在她的腰间磨梭,忽上忽下,忽而轻轻打着圈子,她手指蓦的抓紧手下的被面,头仍就埋在被子里,声音却有些发颤:“思远,水,水开了。”
“不会的。”
他的动作不停,身子也慢慢俯了下来,雅灵本是俯趴在他腿上的位置,他这么俯身的压下来,头就与雅灵挨的极近,左右手环住她的腰身,轻轻扯到自己身边,见她还是一只驼鸟的样子,启唇,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雅灵,被子比我更吸引你?”
她耳边的发被他掖在耳后,她己变成粉红的耳朵动了动,却没有抬起头,只道:“热,你,离我远一点。”
他笑,热就对了,嘴上却说:“我正在发烧,你忘了吗?”
“啊。”她应了一声,又没了动静,身子却在悄悄的退出他的势力范围。
他几乎有些不敢相信她就这样扭啊扭的扭出了他的胳膊,简直一条泥鳅一样,若不是他反应过来,一把抓回她,又会让她逃掉了。
唉~~~~遇到这么个小家伙,他……做个笼子关住她吧,他心疼,给她太宽松的条件吧,她又迟钝的要命。装驼鸟、装乌龟、装兔子、装泥鳅、百般花样,她都用遍了……他还总拿她无法。
看着心动,真的动起来又是怕她一时难以接受。偏,心意难抑,每每与她单独一起,就总想亲近一些,拉了手就想着拥着她,拥住了,又想偷亲几下,抱了抱了亲也亲了,胃口开始变的更大……有时真的会想,如若几年前的他知道今天的这种情形,是不是他们的宝宝都可以在幼稚园里找到小小女朋友了?
而她呢,那时有没有同他一般的想法?
有没有想过要亲近他?要与他拉着手?要躲进他怀里?抑或,更加难言的一些想法也都有过?
一定会有的吧……爱,便想要靠近,通过身体的相拥,潜意识里想要进入那人的内心,这是人的本能……
也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他的手紧了紧,忽然就拉她到面前,身子一转,压她在身下。
他睡衣的带子落在她的身上,除却上身,整个人都盖在她的身上,一手垫在她的脑下,一手摩梭着她的头顶,气息和热度将她紧紧的罩住。
她因为这变故神情有些迷茫,脸颊却是热的,眼里也是水水的一片,他的手指划至她的面,在她的眼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