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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明白事理又大方的哥哥哦,我能不喜欢吗?
我将钱放到手提包里,笑的跟朵花似的,“哥哥,你真是好人!”
事后我数了数竟有两千多!
于是我开始浏览笑话网,准备下次见到他时再给他讲。放好钱后,我从酒保手中拿过湿巾擦拭我的粉色雪纺长裙。
好在他喝的是XO,除了感觉肌肤有些凉意外,裙子上并没有染上颜色,回去洗洗还是能穿的。
别看这裙子布料不多,价钱那是真不便宜,打完折还三百多!
“冬子,你怎么在这?小逸、严彬、王子都在包厢等着你呢!”我将湿巾递给酒保,准备继续跟眼镜哥哥探讨笑话的精髓时,一清朗的声音传了过来,然后就看见一男人搭上眼镜哥哥的肩膀。
“遇到个好玩的妹妹,陪她聊了会天!”眼镜指指我,笑的一派温良。
对此,我不敢苟同,明明是我陪他聊的天!
来人顺着眼镜的示意看向我,而后扯着嗓门冲我喊道,“香朵儿,怎么是你?”
我抬头望着他,这人谁呀?
虽然心里烦的要死,可面上我还是笑着死甜,冲他挥手,“HELLO;帅哥!好久不见哈!”
“去你丫的!前两天咱们才见过的,我送色色回去,在你家楼下时,你正好回来!”
嗯!确实那天色色是被一个男人送回来的,可是那人长什么样我还真没印象!不过他的声音真的很熟。
我记忆力不太好,一般记住了人名但记不得容貌!
所以——
“小朵儿,你又把你程俊哥哥给忘了!你真是伤了哥的心哪?”他捧着胸口做伤心状。
程俊?这人我认识!
眼前一亮,立马接话道,“哪能呢?我记不住谁也不能记住哥哥你撒!刚是在逗你玩呢?”
程俊是谁?色色的绯闻男友中最有实力的一个!
真正的高干子弟!爹是北京军区的首长,妈是政治部里的干事。
具体什么职位,色色也没明说!总之是很大的官就是。
对于现今我国的官员街闲品级我不是很懂,但是古代的还算知道一些。
古代兵部分尚书、侍郎,下设武选司、车驾司、职方司、武库司。
这么说吧,童谣他爹就是下设得武选司。
而程俊的爹就是尚书、侍郎了!
总之一句话,他爹比童谣爹厉害!
这样的官宦子弟看上色色,我一点不觉得是色色高攀,反倒觉得他不是色色那盘菜!
作者有话要说:投票、推荐收藏——
本人是写小说,文中人、物、地名经不起推敲!
京城大爷
“色色叫你来的?”
“嗯!”大二时,由色色推荐,我在‘蓝调’酒吧里兼职萨克斯驻演。等待上台的时间里我也兼职推销酒水拿小费和提成。
在这样的场所里混,起初常常被人占了便宜,渐渐的就悟出了一些门道,尽量不离开吧台,客人邀酒的时候能不喝就不喝,小费别客气,照拿!碰见难缠的,一个字——跑。
我嘴甜,跟酒吧里的服务员和调酒师们玩的很好,遇到不规矩的客人他们都会暗中帮忙,能进来这里消费的客人素质都不会太差,再加上色色明里暗里的帮衬,至今我没吃过什么大亏。
客人们也挺喜欢跟我贫的,小费也给的爽快,我收入不错。
“又缺钱了?”
我白了他一眼,点头!这话我不爱听,什么叫又缺钱了,咱就没不缺钱的时候。
“嗯,要教学费了!”我耸耸肩,有些无奈。
众所周知,艺术专业就是烧钱的!我学的是美术,学费还是小头,笔墨纸砚才是大消费,时不时地院里还要定期组织去户外写生。
那钱花跟流水似的。
我虽心疼肉疼,可那是必须开支,无法避免的。
大二的时候我便不再用小姨的钱了,她挣钱不容易,我不想她太辛苦。
眼镜哥哥听我这么一说,镜片一闪,有些愕然!我知他想什么?
可大学生在这种地方兼职的又不只我一人,没啥稀奇,也没啥觉得自卑的,更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和施舍,我不是因为生活困苦而无奈堕落的,我就是想多赚点钱,仅此而已。
程俊勾着眼镜哥哥的肩膀,冲我喊道,“那就别在这呆着了,走!哥带你去钓大鱼去!”
我看看时间,没到我的点,点头跟着去了!
程俊可是真正的太子党,跟他一起玩的也一定非富即贵。再加上这个阔绰的眼镜哥哥,我没有理由不去呀!
‘蓝调’的包厢不是谁都能包的,即使有钱也不行,得有会员卡。
蓝调的会员卡分一万八千八的普通会员卡,两万八千八的白金卡、三万八千八的贵宾卡、四万八千八的钻石卡和五万八千八的蓝宝卡。
我跟着程俊进了传说中的蓝宝卡专属豪华包厢,进来时,里面的哥儿姐儿们正兴致地谈着某个话题,大致瞄了一下,四男三女,俊男美女组合!女的一看是外带的,没穿蓝调酒吧的工作服。
见我进来,一穿着白色休闲服的男子指着我问他旁边正把玩酒杯的男人,问,“王子,你看她呢?”
然后包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扫向了我,我趁他们打量我的时候,也大大方方地将他们打量了一番,这屋里坐着的看来都挺有派儿,各个儿人模狗样儿,京城里什么不多纨绔子弟最多,瞧他们一水儿京片儿开的那玩笑,我香朵儿跟这类人打交道还少了吗?童谣那拜人哪个是省油的灯?
程俊靠着一个歪在沙发上假寐的男人坐下,拍着他的大腿问,“小逸,你们这是在谈论什么话题呢?”
“王子吹他玩的女人都能绕北京城一周了,不上床也一眼能分辨出哪个是处?”男人没说话,白色休闲服的帅哥替他答道。
“真的?说来听听!咱也学习学习!这年月还有处?”程俊貌似很感兴趣。
眼镜哥哥坐在厢房靠里的拐角沙发上,我自然尾随其后挨着他坐。
那个叫王子的男人有着一张跟童谣相匹敌的漂亮脸蛋,他仰头看了看我,身子后仰,呈慵懒状,竟真的细细地观摩起我来了,我也不窘,坐在沙发上,大大方方地任他评估。
看他能说出啥子高论来!
“眉形很漂亮,眉毛柔顺光泽且贴额而长!眼,瞳孔清澈透明,眶内有蓝色浮现,与瞳孔形成清晰的对比。面颊上浮有淡淡红晕,星星点点、白里透红,这俗称为「少女晕」。”
眼神往下,定了定,指了指我面前的酒瓶,“妹儿,麻烦你递一下!”
在这屋里花钱的是大爷,我听话就是。
拿起,递过!
他笑着说,“上臂紧贴胸侧,紧紧夹着身体。手肘以下却相反地张得很开!”
“妹儿,酒没了!”
我笑着起身,去点歌台上输单。
“哥哥,想喝点什么酒?”顾客至上,照规矩先询问一番。
“你看着办撒!”
我扫了一眼桌上的酒瓶,都是大几千块钱的洋酒!
笑的更甜了,心里默念,提成、小费、小费,提成——
于是,身后他们不怀好意的目光和调侃的话语都被我华丽丽地漠视了。
我点酒的空挡,他又接着说,“臀部挺翘饱满,小腰很软,摆动的方向相反,使腰臀步伐不一致,走路时,双腿间的缝隙很小!”
说到这时,我明显查觉一道灼热的视线射过,身体不自然地僵了一下,很快又自若起来。
来这里,心里素质一定要好。
“王子,照你的说法,她是处喽?”此总结话一出,一包厢的目光又全扫了过来。
暧昧的、诧异的、疑惑的、玩味的,嗯,竟还有欣赏的。
好吧!我成了博物院新出土的文物了!
“那妹妹你是吗?”那人似笑非笑望着我,其他人这时也都望向我这边,就连那假寐的男人也睁开了眼睛等着我的答案。
典型的“调戏”开场白嘛!可我慌什么,我干这行的,还怕让你们逗趣?
男人们都好奇地等着我的答案,女人们则一声不吭地坐在自己的男伴旁边,或温婉或娇羞或清冷地望着我,看我如何应对这刁钻的问题。
我不羞不怯,不慌不忙地起身,坐回到眼镜哥哥的身边,歪头冲着王子哥哥笑,露出八颗雪白的牙齿,“哥哥,眉形漂亮那是修出来的,瞳孔清澈透明,眶内有蓝色浮现是因为戴了蓝瞳!面颊上浮有淡淡红晕是因为喝了酒,”
纤细的食指在说话间划过我的眉、眼、脸颊滑下脖子缓缓来到腰部,勾出S形后放到并拢的膝盖上,“上臂紧贴胸侧,紧紧夹着身体是因为矜持,至于臀部挺翘饱满,小腰柔软是因为我学了三年的舞,最后一点双腿间的缝隙很小,”停了停,眨了个眼睛,说,“是因为我最近正好迷上了日本礼仪!”
语速不急不速,不卑不亢、温温软软,用舌尖勾着他们的听觉。
我知道我成功地勾住了大爷们的注意力。
“王子,走眼了吧!”穿休闲服的帅哥笑的戏谑极了,其余人都坏坏地盯着叼着烟把玩酒杯的王子看。
“妹妹,说假话忽悠哥哥们可是要受惩罚的!”王子也不恼,只是慢慢地摇晃着手里的玻璃酒杯,趣味般地看着我。
精致的容颜,上扬的嘴角,柔和的光线打在他的侧脸上,微昂的下巴、淡淡烟雾氤氲,好一副漫画般唯美的图景。
好一个雅中带痞的王子。
我虽然记忆力不好,可是不妨碍我看美色。
小小地欣赏了会,微笑着回答,“哥哥,我也没说我不是呀!”
甜甜的笑容里一派沉静。
作者有话要说:本人在写小说,所以请大家不要将书里的人名、地名与现实联系!
有些夸张之语,不经推敲!
唐少其人
“你真是?”
我双膝并拢,手臂抵着大腿撑着下巴,歪头看着几位太子爷,笑着说:“其实我是白雪公主!”
“什么意思?”我话一出,爷们迷惑了。
我还是保持甜美的微笑,大方地望着他们,“一个女孩,到了天堂门口,圣彼得问:你是chu吗?
她说:这当然!
但是圣彼得帮她做全身检查时,却发现膜上有7个轻微的小洞。
于是彼得问她叫什么名字。
她答:我叫“白雪公主”。
讲完后,我就这么看着他们,就像给瑶瑶讲童话故事白雪公主般,眼眸里闪着纯然清澈的光。
好半天,包厢里的爷们闹起来。
“程俊,哪找来的丫头,够正的哈!”
这里的正,算是正点的意思,但不仅仅指身材。
“行呀!妹妹,够味儿!”
味儿?我什么味儿!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下自己,什么味儿不知道,今个我走的是纯情路线!貌似我这个低头的动作挺傻,厢房里的男人们都笑了。
原来不是够味儿,而是够‘蠢’。
难怪色色常说:学问之美,在于使人一头雾水;诗歌之美,在于煽动男女出轨;女人之美,在于蠢得无怨无悔;男人之美,在于说谎说得白日见鬼。
无论经历几朝几代几世,男人对女人的喜爱,都脱不了一个‘蠢’。
时下小言,多金、帅气、种马、性感、冷酷、霸道的超资优男主们放任聪明、美貌、多才的公主、千金们,转而喜欢上有点蠢有点纯又有些宅的小白女。
这叫什么?返璞归真!‘蠢’女的市场潜力无穷。
“有点意思!”这话出自王子之口,这爷一看就是玩家,能让他开头称赞,不易呀!
“鬼丫头!就知道你能镇得住他们,没丢哥哥的脸!”越过眼镜哥哥,程俊点着我的鼻子,笑地一派得意。
顽皮地皱皱鼻头,笑的憨纯。
程俊又拍了拍旁边男子的腿,“小逸,怎么样?”
“不怎样!”男人星眸微眯瞥了我一眼淡淡地回答,慵懒而尊贵,张扬着一种霸气。
让我极为不舒坦,心里翻着白眼,KAO!
程俊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