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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晴你跟吴医生先聊聊吧,我在外面等你,晚上接你去吃饭。”
萧灿知道秦晚晴的心思体贴地说,秦晚晴感激地朝他笑笑,萧玲玲跟着萧灿出去了,脸色有些古怪。
八十一章
萧玲玲靠在门上,头稍稍后仰,臀部贤贴着门,腰却向前倾,一腿站立,一脚后抵在门上,从脖到腿构成一道美妙的S型孤线。江南女子般清雅的容貌配合着魔鬼般的身材,这种女人是一种混合的毒,却让人甘之如饴。
萧灿坐在船边的木椅上,好整以暇地撩拨着窗台上摆放的一盆含水量羞草的叶子,轻点,叶子收缩,待放开时又伸手碰触,乐此不疲。
“那个破草还能比我好看吗?”
娇嗲欲嗔,声音轻柔却魅惑。萧玲玲望着那个永远是一袭白衣风采摄人的男人,这个男人也是一种霉,来得猛烈入骨。
伸手解开上衣的扣子,从上而下,一颗、二颗。。。。。。。露出修长的脖颈,接着往下。。。。。。饱满的双峰展露初装。如雪似脂。纤手褪下上衣,滑露出香肩,抹下两寸胸衣,白乳半现,如含羞带臊的美人,犹抱琵琶半遮面,虽不显现却更让人有一窥究竟的欲望。
欲望是一切祸乱的根源。
萧玲玲真的很美,而且懂得运用这种美。圣洁的白衣大褂下半裸含羞,面如春水,秀雅中点缀无声的邀请。
“灿,你不看看我吗?”幽幽含怨,轻叹如丝。
萧灿还是坐在那里,回过头来看着门边那个撩人摄魄的女人,含着笑温和无伤,却有种居然千里之外的另类的温柔。
萧玲玲不满意这种状况,她不容许忽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尤其是一个骄傲的女人,男人的忽视是最大的侮辱,她想要的东西决不会放手。
扭动着纤姿,婀娜走近,半跑在萧灿腿边,只要他稍稍一低头便能看到那诱人的乳沟。萧玲玲伸手抚摸着那人如月的面庞,掠过结实的胸膛,很直接地盖在下面那最诱惑的部位上,温温软软的,似海绵,却可以瞬间充实有力。。。。。。。
“别闹了。”
萧灿佛开萧玲玲作乱的手,冷冷淡淡。
“怎么,终于要把新欢弄到手了,就不理我这个旧爱了?”
“她可不是什么新欢,你也不是旧爱,你是我的堂妹。”
“堂妹?”萧玲玲笑笑,欺身上前斜靠在萧灿身上,腿伸进萧灿的腿间在那根部有意无意地摩擦。
“真的只是堂妹?”你跟我在床上激情似火的时候可没想过我是你堂妹吧?
女人优雅秀丽却说出露骨诱人的言语。
“似乎是你主动的吧。”萧灿轻轻一笑,眼里含着些许讥讽。
“当然,是我勾引你的,不然你怎么会如我所愿躺在我的床上?灿,我知道你爱的人不是我,我会帮你完成心愿的。但是你多少也得怜惜一下我嘛,毕竟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到现在唯一的女人啊。你看,这里因为你早就。。。。。。”
萧玲玲握住萧灿的手腕,将他的手探入裙内,那里一片泛滥,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已湿了。主动揭开布料,将他的手放入花下,春水如潮,不倦滴落。将萧灿纤长的手指塞入自己的洞里,禁不住销魂地浅吟一声,看那手指不动就等不及直接握住他的手腕,自己向内抽动起来。明亮的医生诊室里一片春色。
“你还真够贱的。”无情的话出自多情的口。
萧玲玲抬头仰望那个微笑却冷淡的男人:“你不是说我长的像她吗?”
萧灿空闲的那只手拂过怀里美人的柳叶弯眉,当初之所以愿意被她魅惑,也是因为这张脸清丽的时候是与那人有几分相像。
“她可没你贱。”
萧灿三根手指并起直接刺入温润的洞穴,虽然滑显却也让萧玲玲感到一阵刺痛,痛苦中带着极度的欢愉。抬腰迎接,想要承欢更多。。。。。。
“嗯。。。。。。快点。。。。。。再快点吧。。。。。。”
“灿,插狠些。。。。。。”
“啊。。。。。。”
淫乱的声音从那红艳的唇中传来,萧玲玲眯着双眼承受着欢愉。萧灿却望着台上的那盆含羞草,不知为何,却笑。那株草倒是很像那个丫头,看起来温温的,一碰就缩了起来,待到确定不会受伤害时又舒展开身躯,直到下一次的受惊再缩回。就像头小鹿,永远警惕着,自我保护,那种怯怯探究,紧张保护自己的眼神总是能让人心疼不已。
怀里的女人已动情,一次次奋力抬起腰肢迎接他的手指的抽插,清秀的脸已泛出红润,若是她。。。。。。若是那个人躲在自己的怀里。。。。。。那该有多好啊。
不过,不急,不能急的,反正。。。。。。也快了。
萧灿笑了,笑的优雅动人。萧玲玲心神一荡,她最是抵抗不了这样的笑容。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女人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啊!”
一阵满意的娇吟,内壁同时绞缩,喷出情水,涌落在地上,白大褂下的风景,淫靡一片。
“好舒服啊!”萧玲玲伸出了伸懒腰,躺在萧灿怀中不肯起来,双手向后环住了他的脖子,又接着往下。
“灿,好舒服呢,现在也让我让你舒服吧。”
红唇未启,两眼迷离,脸上的红潮未褪。萧玲玲跪在萧灿腿间,双手隔着裤子握住内侧微鼓的地方,低下手。。。。。
“行了,她们大概聊的差不多了,我要走了。”
萧灿推开她,起身走到门边竖着的盆架上,就着盆里的水仔细洗了洗手。萧玲玲一脸懊恼地看着那人的背影。
“急什么啊,就那么等不及要离开我?”
萧灿头也不回,擦了手,开门出去。
“我们的关系一早就对你说过了,别对我奢求什么,你也应该去做事了。”
开门,关门,关起的是门,闭上的是心。
八十二章
“怎么了,吃的那么少,是不是不合胃口?要不再换几样菜吧?”
萧灿看着秦晚晴,她在那里摆弄着叉子反反复复地戳着面前的牛排,已经被她戳的稀烂了。
“不用了,我不饿。”
“吃得太小,又瘦了很多,脸色也不好,再不吃东西补一下就真的成了面黄肌瘦的萝卜干了。”萧灿指着墙上的一盘脆皮萝卜菜图对秦晚晴说。
“无聊!”秦晚晴的瞪了他一眼,洒了些胡椒粉在那盘稀牛排上,呛呛的粉末弥散开,一片浓郁的胡椒香味扑鼻而来,惹得人想打一场痛快的喷嚏。
“晴晴,有什么心事不能跟我说说吗?我还以为我们之间是可以无语不变的呢。”
秦晚晴撒胡椒的手顿了一下,放下了胡椒瓶,眼神有一丝的落寞。
“是不是吴医生跟你说什么?”萧灿试探地问。
“嗯!他说忠义的情况并不是很可乐,长期这样昏迷,缘使每天输营养液,身体由于不能运动,血液循环不畅通,各项机能都会下降的。长期这样。。。。。。总之不太好。”秦晚晴看一眼那个稀烂且爬满胡椒的盘子,一脸厌恶地把它推到一旁。
“没事的,吴医是老专家了,为人谨慎,他那样说只是先给你打个预防针,让你有个心理准备罢了,不代表他治不好。别担心,慢慢来,急不得的,他一定会没事的。”
萧灿接过来那盘惨遭摧残的牛排,把自己这盘还没动过的换到秦晚晴那边。
“吃点吧,不吃饱了怎么有力气去照顾别人,自己就先垮了。这里的牛排很出名的,尝尝看吧。要不要再喝点汤,还是来一盘虾?吃点三文治好不好?”
唉,秦晚晴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任命地举起刀叉切着那盘牛排送入嘴中,这个人啊,罗嗦的功夫又上来了,他很明白用这种方法对付她有有效。以前,也会有人哄她吃饭,一个用的是貌似严历的眼神,一个用的是温柔的轻哄,不过。。。。。。再也回不到那个时候了,回不去了。。。。。。
萧灿满意地看着秦晚晴埋头吃着牛排,准备叫杯咖啡,秦晚晴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瞅那盘被自己蹂躏过的东西,很认真地说:“这盘牛排怎么办呢,不能浪费的。我吃了你的这盘牛排,那这盘。。。。。。”
萧灿的笑容有点僵,不太自然地和秦晚晴对视着,也瞅了瞅那个黑乎乎稀烂烂的东西,在秦晚晴坚定的鼓历的眼神下,也任命地举起了刀叉,她也很明白用什么样的方法对付最有效。
呵呵,秦晚晴看着萧灿吃着那盘自己的杰作,心情没来由的大好,她在考虑要不要再来份甜点呢。
“澈,坐这边好不好?”
清雅的女声从身后传来,带着愉快的调子,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秦晚晴托着脑袋仔细地回想,等等,刚才她好像说了一个名字。。。。。。
“好吧,你决定。”
温柔的声音响起,从身后悠悠传来,轻柔低沉的嗓音却让秦晚晴从背后僵冷到脚底,这个声音,她不会忘的,永远也不会忘的,这个唤了她近二十年的声音,这个爱过她、哄过她、骗过她的声音,至死也是不会忘的!
是他,一定是他,他来了。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和轻柔,像是梵婀玲上秦响的小夜曲,飘渺间似沉似醉,眼泪不争气地刷刷落下,一滴滴落在盘中,啪嗒渐开。转首过去,那个熟悉的身影立刻现在眼前,还是那么完美那么温柔,似乎没有丝毫的改变,只是亲密挽着他的人已经不是自己了。
萧灿也感觉到了不对劲,抬头,视线却落在秦晚晴的身后,那人也正好一眼扫来,看到了这边的两个人,一愣,无语。
空气凝在半空,时间似乎也静止。
纵使你与我近在咫尽,纵使您与我四目相交,却为何那么遥远,那么陌生,只因你的眼中已有了我看不懂的颜色。
“呀,是灿哥哥和秦小姐,呵呵,他们总是整天待在一起。澈,我们过去和他们打个招呼吧。”女子挽着龙澈,轻快地走来,面容清丽秀雅,却又有着神采飞扬的自信,正是萧玲玲。
“灿哥哥,秦小姐,好巧啊,在这里看到你们。”萧玲玲高兴地和他们打着招呼。龙澈盯着秦晚晴,眼神很复杂,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混合在一起,秦晚晴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看不懂他了,这个在一起生活了近二十年的男人,这个和自己那么亲密的男人,居然看不懂他了。
许久,龙澈才从沉静中恢复以往的温柔笑容,用柔柔的,很轻很轻的调子对秦晚晴说:“晴晴,你还好吗?”
胸口一紧,鼻子一酸,眼中的液体却被硬生生忍住缩了回去。不行,决不能在他面前掉眼泪,忍住。
秦晚晴调整好心情,点点头,冲着萧玲玲礼貌地一笑,又把眼神放回了那人脸上,仿佛天地间只有彼此,再也看不到别人。
“灿哥哥秦小姐,不如我们一起吧。”萧玲玲做了个请入座的手势。萧灿看了一眼秦晚晴,摇了摇头。
“不了,晴晴她累了,我还是送她回去让她早点休息吧。”
萧玲玲掩着嘴,轻轻一笑:“灿哥哥可真是体贴啊,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
“回去休息吧,太累了。。。。。。记得回家。”
“嗯。”
秦晚晴点点头,飞也似的逃离了那里,留下一颗牵挂的心。
想起了你的脸眷眷缠绵,想起了你的眼柔情似水。对你的思念啊,怎能用只字片语写得清,怎么用千言万语说的清。
只是,思念如山,我们已阻隔两端。
八十三章
如果说想念是座山,我就是那山脚的一株小树,永远也攀不过巍峨的山峰。如果说想念是片海,我就是那海边轻舞的蝶,永远也飞不到海的那头。
我的哥哥,是的,我想你们。但是,我们之间那个被欺骗和背叛铸成的冰山,我实在无力打破啊。
“咚咚咚!”
礼貌的敲门声惊醒了秦晚晴的深思,她现在在忠义的病房里,本来是在给他擦汗的,谁知道擦着擦着就走神了。秦晚晴自嘲地笑笑,起身过去开门。
是护理小姐,每天的例行检查,这个护理小姐真是没话说,很尽心负责,让她省心不少,这还得感谢萧灿,人是他帮忙找的。自从忠义出事之后,秦晚晴就把他移到了燕城的医院,因为这里是最好的医院。不可避免的她也只好从泰越搬了回来,往在当年她父母留下的房子里。
当叔叔秦炎把房子的钥匙交到她手中时,她分明看到这个满头白发的老人有些许激动。
“晴晴啊,去吧,回到那里去吧,那里是你父母的家,也是你的家。要是你妈妈知道她心爱的女儿回家了,一定很高兴,很高兴。”
秦晚晴心里有些堵塞,他只说了妈妈会高兴,却没提到爸爸,难道,爸爸不会高兴看她回去吗。。。。。。
“秦小姐早,您这么早就来啦。”
护理林小姐大约二十七八岁,正是做护理的最佳年龄。人长的很干净,清清爽爽的,梳着一条马尾辫,做事干脆利索,人也很细心。
“忠义先生今天的气色不错,血压心跳也很稳定,秦小姐不用担心,先生一定会好起来的。”林小姐麻利地做好检查工作,又把房里的瓶瓶罐罐整理了一遍,倒了盆水试好了温度,替忠义擦起身来。
“谢谢你,让你费心了。多亏了你的帮助,让我轻松不少。”
秦晚晴挺喜欢这个爽朗秀气的女人,像个邻家大姐姐,给人以温暖和舒心而不是像她已往见的那些高傲养病凡压迫感十足的大家闺秀。
“哪里,您太客气了。”林小姐大方的笑脸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