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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他哥哥不是也在T大……”
“哇!”
杜鹃说的地方,杜襄全都找过了,可是,没有就是没有,谁晓得他窝到什么地方了,害得她一下子委屈的放声大哭。
“你别哭嘛,才五天而已,也许他出差或是干么,忘了告诉你……”
“不对,不对,他是想甩了我……从来都是我甩别人的,所以甩人的招数,我比谁都还了……怎么办?他不爱我了,在他那么深爱我之后,然后,他突然不爱我了。”
这个杜襄在讲什么呢?杜鹃一句也听不懂。
最后,哭声把在厨房忙的曹斐音给引来了。
“她怎么了?”看到心碎哭泣的杜襄,曹斐音不舍的抱紧她。
“姨,我不想活了。”
“傻瓜,只有下幸的人才会那么作践自己,你现在是个幸福的小公主,不要随便乱讲话,你爸爸听了肯定会很伤心。”
忙着拭去杜襄的泪水,曹斐音用眼神暗示杜鹃,试图从她身上找到答案。
“他不见了。”
虽然杜鹃讲得好小声,可是杜襄还是听到了,于是哭泣的声音又变得更大声。
“好了好了,没什么事,别哭了,姨替你找人去。”
就在曹斐音哄着杜襄的同时,有个声音接继了她的话——
“别找了,人家不会回来了。”
当卓小久出现在几个女生的身后时,杜鹃忽然噘起嘴,不悦的骂道:“你乱讲什么?还有,你来干么?”
“第一,我没乱讲,第二,你的药忘了带了。”
最近,杜鹃开始呼吸道过敏,不过,杜襄却想明白,卓小久的话意是什么。
“姐夫,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回来?”
“因为呢,人家已经知道你是为了钱,所以才急忙的找人交往的事。”
听到这句话时,杜襄的眼神连忙移至曹斐音身上,而她则一脸怔然。
“姨,你是不是……跟他讲了什么?”
“我只是随口聊聊……”
哇的一声,杜襄真的要崩溃了。
以熊阀那种个性的人,被他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被误解。
难怪都五天了,他都对她不理不睬。
怎么办?她该不会因此而被三振出局吧!
她这次可是连身子都给了他,万一被淘汰出局,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拿酒来,我不要清醒,我要喝得烂醉。”
杜襄真的疯了,不要命的猛灌着烈酒,吓得杜鹃和曹斐音都不敢走离她一步。
几个小时后……
“杜鹃,你还不睡吗?”
卓小久不担心别的,就怕她睡眠不是,引起其他疾病。
“你管我。”
“我不管你,谁管你?”
“我妹、我爸、我阿姨。”
“你妹?呵,她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哪管得着你的事呀!”
可怜的她,老是找不到理想的男人,就算这会儿找到了,却跟那男人有牵扯不完的新仇旧恨。
“听老公的话,先去睡。”
“不行,杜襄很可怜,我得守着她,防止她醒来后又酗酒。”
“不必,我替你守着。”
“那怎么行?”
“好,那我叫熊阀替你守着。”
听到熊阀两个字,杜鹃眼睛瞪得好大。“你知道他在哪?”
“在熊宇家。”
“你怎么知道的?”
“熊宇告诉我的,要不然我怎么知道。”
杜鹃听完后,一把紧抱着卓小久,“老公,你真棒。”
“只有这时候,你才会夸我。”
“哪有,我一直觉得你最棒。”
卓小久听完后,忍不住搂紧她,狠狠的亲吻。
热吻过后,杜鹃在他怀里道:“老公,你得帮小襄。”
“那容易。”
“哦,你想怎么帮?”
卓小久并没有回答老婆的话,因为这是个小秘密。
想对付杜襄的人,随便吆喝几声,应该多得是人排队候着,而他卓小久呢,就是其中一个。
想想这十年来,他追逐杜襄的时间,比起她的每一任男友都来得多。
因为她老藏着杜鹃,虽然她也是不得已的,但他早就想整整她了。
这会儿好不容易有个大好机会,他又岂能放过。
拿起手机,他拨通电话给熊宇。
杜鹃在一旁听着,却听不出任何端倪,只好小声问着,“小襄喝醉了,你打电话问熊宇家的住址要干么?”
“还能干么呢?就像咱们,吵架之后能干么呢?”
卓小久对着杜鹃手里来脚里去,惹得她咯咯作笑,还真以为他把杜襄送到熊阀床上去,是个不错的法子。
她完全没料到,卓小久是希望杜襄酒后的丑态百出,能加长两人的冷战时期。
他的目的就是想让杜襄尝尝,见不到心爱的人,心情的焦虑有多么的不安。
第九章
“干么,酒醒了,想到要回家了吗?”
听到关门的声音,熊宇从床上爬起来,特别看看熊阀这小子有没有清醒。
“哥,对不起,吵醒了你。”
“你看看你,成天喝酒,像话吗?”
熊宇差点要开骂了,可这会儿没有多余时间让他说教,算一算,杜襄的酒也该醒了,现在都清晨六点了,熊宇没料到熊阀会这么晚才回来。
“对不起……”
“好了,不说你了,去睡吧,我也该起身去高尔夫球场了。”
借着出门运动的理由,熊宇趁机让他们独处,反正这几天老婆孩子们趁着春假出国旅行,家里不会有人打扰他们。
而踏着疲惫的步伐,熊阀缓缓的上楼,然后在末开灯的情况下,就把身体往床上一扔……
“啊——”
谁会料到床上有人。
原本,熊阀还以为是两个侄女,所以连忙跳起身开灯,没想到床上坐着的人,竟是……杜襄。
“熊阀?”
不只是他吓到了,就连杜襄也被吓到。
她怎么会在他房里呢?不对,这里不是他家,那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你怎么会……”
原本熊阀想问:你怎么会在这里?可是话说了一半,又缩了回去。
没想到杜襄却一拥而上,二话不说的抱紧了他。
“对不起,我应该先告诉你那件事,可是我发誓,我是真心爱你的,绝不是为了那笔银行的钱才喜欢你……真的,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就对你一见钟情了……”
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完全没料到杜襄会如此大胆的表白,熊阀的确有点吓到。
不过,他的气并未因此而消退。
“你敢说,你完全没这个念头?”
完全吗?
好像也不是。
刚开始,的确是有点……目的。
“就算有的话,也只是刚开始……”最后,她小声的坦白。
但,熊阀更气了。“你利用了我。”
“是……有那么一点,但我并不是完全……”
“不管你后来怎么了,你的确利用了我。”
推开杜襄,熊阀走到床边,用力的坐下,而且是背对着她。
“我承认……所以我很抱歉,但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也交换了戒指……”
“那又如何?”
突然之间,熊阀站起身,然后挺直的立于她跟前。
此刻的他变得有些陌生,因为他好严肃,而且一笑也不笑。
“我……很抱歉。”
顷刻间,杜襄没法理直气壮,好像这整件事,都像他嘴里说的阴谋论。
而看到她不解释的模样,熊阀更是自以为有理。
“你不但欺骗了你自己,也骗了我的感情。”
“我没有。”
“你还敢说你没有?呵,现在回想起来,你好像不断的在诱惑我,故意穿着性感,想博得我的好感。”
是……有那么一回事。
可是,就算有,也是她的情不自禁,谁教那时候的他,那么样的呆呆不解意。
就在杜襄心里这么想时,她突然觉得事有蹊跷。
不对呀,如果他真的呆呆不解意,那么,这时候怎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然后,杜襄将眼神仔细的瞟紧他。
“哼,无所谓,反正玩弄这段感情的人,不只是你一个人。”
“玩弄?我才没有玩弄我们之间的感情。”
“是吗?你这位爱情骗人专家,本来就是为了钱才来接近我,怎么这会儿又说没有?”
“这……”他的咄咄逼人让杜襄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我……”
“没关系,反正我也没认真过。”
听到这句话时,杜襄犹如泄气的汽球一般,整个的跌坐在沙发上。
他也没认真过……
不可能。
她分明看过他那专注而细心的眼神,是多么的情深意重,怎么可能像他说的那样,完全没认真过。
“你只是在说气话……”
“错,杜襄,你真的是大错特错,麻烦你好好的看清楚我,百货公司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看清楚他……杜襄是看他看得好仔细,因为熊阀正蹲在沙发前,两眼发狠的直瞪她。
“十年前,我们就认识了。”
十年前?
杜襄慌乱的搜寻过往的记忆。不对,十年前交往的人选中,绝对没一个是他。
“我虽然交过很多男友,但,你一定记错了,我从没认识过你。”
面对她的信誓旦旦,熊阀的嘴角隐隐散发出令人不寒而颤的可怕笑声。.
那是种……冷笑,是她从未见识过的冷漠。
“杜襄小姐,如果你很健忘,那么,我可以提醒你,在杜鹃征婚那天,你是不是遇过一个胖子。”
胖子!
回头想想,应该没有,不过,再仔细细想的话……低头细想的杜襄,连忙将头抬起来。
“胖子,你搞清楚喔,我只嫌你胖,可没瞧不起你,再说,我姐的眼光可是比我还刁钻呢,凭你这副德行……啧喷啧,再一百年也看不上你。”
当熊阀一字不漏的将当年她曾经说过的话,再重复一遍后,杜襄的背脊忽然冷凛了起来。
“那个胖子是你的……”
“就是我。”
一个无情的打击抽鞭在杜襄的背上,她的脑子里忽然乱烘烘的。
熊阀是那个胖子,而那个胖子长大变成了熊阀……当时都十七岁了,怎么能变成他现在的样子?
“怎么,你不信吗?”
熊阀不死心的从皮夹里掏出一张照片,那张照片,就是一个胖子。
杜襄不记得当时的事,但印象中,像有那么一回事。
而她无法相信……熊阀就是他。
这么一来,他们的相遇、相爱、相恋……全是假的喽!
“别说只有你是有目的的,我呢,为了让你爱上我,选择了你最无法设防的情人角色,呆呆不解意的笨蛋,只是,当我确定你爱上我,而我也已经对你玩腻了,所以,我就消失了。”
青天霹雳般的真相,公布在杜襄刚酒醒后。
在熊阀讲完的那瞬间,她本以为是自己醉倒在作梦,不过,等她握紧拳头时才发现好痛,所以,这不是一场……恶梦。
“从我十七岁开始,我就梦想着有一天能对你,杜襄,说出你被我抛弃了,现在呢,我盛重的告知你,我们……玩完了。”
因为杜鹃的那场面试大会,因为杜襄的一句童言无忌,今天的杜襄,遭遇了被人抛弃的命运。
知情的那一刹那,她没有哭。
不过,当熊阀投射冷冷神情,并拉起她,将她往门外送的时候,她的热泪爬满了脸颊。
原来,她真的被甩了,而且……是那么无情的被甩……
第一次爱上男人,第一次把自己交给男人,第一次认真的想结婚了,到头来,却是一场虚空。
杜襄觉得头好重,身体好轻,然后在过马路准备拦计程车时,她昏倒在路上。
那是自小到大身体都十分强壮的杜襄,第一次昏倒,也是她堕落的开始。
不敢再相信男人的女人,终于学会了……不必认真。
***
“烟呢?快点拿来,没有烟怎么喝酒?”
六月的第二个星期,一星期没回家的杜襄,已经泡在声色场色多日了。
这几天,她睡得特别少,尤其是夜晚精神特别好,不过,白天都靠咖啡撑着,晚上则到酒吧,只因为,她不想回家,不想被安慰,不想被……问东问西。
而一群人当中,有个叫阿烈的是她的新男友,不过,杜襄从没问过他的身份,甚至不让他碰她,只因为交交男朋友,交个样子就可以,不必太认真。
所以这几个月来,她学会了不必交心的滥交。
到现在,她用力的挥霍她户头里的钱,但从不让家人找到。
“喂,小弟,快点啦!”
柜台里的服务生连忙将烟递上,回到柜台时,有两个男人正在细声交谈着。
“听说这女人很有钱,成天流连酒吧不回去,是不是真的?”
服务生点点头,很替杜襄担心。“而且她很慷慨,花钱给小费都很大方。”
其中一个男人,一直盯紧着她看。“她家很有钱,不过她以前不是这样。”
那个男人,就是杜襄之前的庞克族男友。
这会儿,他不当庞克族了,可是还是成天一事无成。
“我觉得她是条肥羊……”
“嗯!”
就在两个男人计划着某件见不得光的事时,杜襄那里传来一阵抵抗喧闹声。
“走了啦!”
“我不要。”
“不要也得走。”
“阿烈……”
是卓小久来了。
他找了好久才找到杜襄,而且很后悔当日干的蠢事,当时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