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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转眼便是六年,青书、青蒙的武功皆是程自父辈,许是因着俞岱岩夫妻二人的体质,青蒙练习武功总比旁人精进不少,青萝则是跟随母亲学习九阴真经上的武学。
“不学了,不管我如何学习,终究也还是比不上弟弟!”青书刚满九岁,对于爹爹时常拿自己与青蒙比较早有怨言,此时站在练武场中,愣是冒着被爹亲处罚的危险闹起了别扭。
宋远桥见这小子这般执拗,也脸色铁青的道:“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今日你须得好好思考自己的错处,我宋远桥的儿子绝不会是个窝囊废。”说罢便丢下呆愣在原地的儿子大步离去。
宋青书惹了爹亲生气,一时半会儿也愣在原地不敢动弹,待听得不远处青萝脆生生的声音传来时,已是半盏茶时间过去。
“青书哥哥怎的了?我见大伯气呼呼的,可是你惹了他生气?”几年过去,青萝小包子依然白白嫩嫩,此时正皱着小脸围着他道。
宋青书:“。。。。。;”他该如何同她解释自己自尊受创的详细过程?
“那个,青萝,你是否也会觉得我资质愚钝,比不过青蒙?”许久过后,宋青书咕哝着问。
她当是什么事儿,若不是她仔细听着,还真听不清楚青书哥哥所言是甚。。。。。;“青书哥哥为何会有这般认知?我同青蒙不过是因了特殊的体质才会如此,算不得什么光彩。依青萝看来青书哥哥资质甚佳,练武也勤奋,乃是其余门派求而不得的弟子,太师傅常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些强于你的人终有一日会败在你的勤奋之下,青书哥哥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以后可不许这般看不开了。”在她心中,青书哥哥便是最好的,从小就是。
宋青书听罢茅塞顿开,望着她俏生生的笑靥久久不语。
江湖盛传谢逊三人当日乘船出海当日正刮着南风,船只定是一路向北,那里岛屿众多,几人定是藏匿在其中一处,十年过去,各大门派皆是摩拳擦掌想要找出他们的踪迹,某日宋远桥与殷梨亭偕同江湖中人坐船出海朝着传闻中的孤岛而去,行使数日猛的听到不远处传来呼救声,那木筏子上站着的不是张翠山一家三口还能有谁?
张翠山一家本**劝说谢逊一同离岛,却被对方严词拒绝,知晓他是担忧连累了他们,张翠山夫妇对着这结义大哥更是敬重几分,等到仨人被谢逊以内力送上竹筏,离冰火岛越来越远时,离别的情绪就是张翠山一介男儿也有些抑制不住。
殷素素上的是自家的船只,不想却被昆仑派掌门好一通逼问,恼怒程度自是不必说,为着结义大哥的安危,夫妻二人硬是咬紧了牙关,只说恶贼谢逊早已死去。奈何那何掌门夫妇一副问不出个结果誓不罢休的姿态,自然惹怒了护妹心切的殷野王,“张翠山是我们天鹰教的姑爷,这艘船也是我们天鹰教的,由不得你们横行霸道!殷素素是我妹妹,有我在没人可以欺负她!”话语间的维护与疼爱无一不令殷素素为之动容,身旁的白龟寿等人也是蠢蠢**动,誓要保护几位主子周全。
“现下我五哥平安回来,大家何不坐下来平心静气的谈谈?”
“看样子你们武当派和天鹰教已经结为亲家,试想又有什么公平可言?”殷梨亭的好意相劝换来各派的嘲讽。
屠龙刀牵涉甚广,殷素素又哪能不知这其中的道理,“殷六侠不必和他们多说,这些人嘴里说什么六大派同气连枝,其实也只不过是利之所在,此时怕是想要趁其他门派不在,捡个便宜。”这种江湖败类,她最是看不入眼。
双方僵持了许久,最后在宋远桥的劝说下终是决定待通知天下群豪后,在武昌黄鹤楼彻底了结了此事,时间就定于六个月后。
到底是不打一声招呼就拐走了人家宝贝女儿,张翠山告别了大师兄和六师弟,带着妻小就去了天鹰教总坛,被泰山轮番考验之后,殷素素心疼万分的给他上药。
白眉鹰王甚是宠爱自己的两个儿女,见如今女儿历劫归来,身边还带着个俊俏的小外孙,登时就乐得笑开了眼,女婿是个值得托付的良人,素素的安危以后就要交给他了。
一家三口回到武当时已经是半个月后,殷素素内心一直有个疙瘩化解不开,十年前自己与哥哥殷野王奉命抢夺屠龙刀,虽说没有将那俞三侠怎样,可终究还是出了手,与五哥夫妻多年,自己时常听他提起在武当山上与众位师兄弟们相依为命的日子,知晓当日那名武功高强的绝**子正是俞岱岩的妻子后便一直惶惶不安,那夜月色虽暗,她都能够将对方的看得个清清楚楚,三嫂武艺高强,又哪会瞧不清楚自个儿的样貌?
正在殷素素胡思乱想的时候,前方出现蒙古士兵打杀乡民的情况,张翠山宅心仁厚,一个纵身便前去营救,殷素素带着张无忌留在原地。
一直牵着的小手猛的抽离,殷素素情急之下也朝对方攻去,只是她武功本就不精,又许久未曾涉足江湖,应对之间难免有些吃力,待夫妻俩反应过来并回头查探时,只看到了两名贼人的背影。
营救小无忌的事还需从长计议,二人带着这份焦虑上了武当山。
作者有话要说:已经不知道肿么取标题名字了
大家请看我囧过之后的脸/(ㄒoㄒ)/~~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张三丰等人对于这多年未见的张翠山甚是亲热,殷素素也在夫君示意下向张老爷子拜了一拜,张真人本不是拘于礼教之人,见他们夫妻二人感情甚好,自然不会计较这媳妇的出身。
待介绍到俞岱岩夫妻二人时,殷素素表情有些尴尬,硬着头皮朝二人见礼后便再没有过多的交流。
“为何不见我那无忌孩儿?”张三丰问。
听得此言俩口子脸色忽而一变,“怎么,可是我无忌孩儿出了什么事?”众人屏气凝神,皆是等待他二人的回应。
殷素素泪眼婆娑,哽咽的道:“无忌在回来武当的途中被歹人掳走,对方只道要我与五哥说出谢逊与屠龙刀的下落便没了踪影。”
武当众人听得张无忌被掳的消息皆是愤怒万分,可对方的身份尚不知晓,贼人乃是为着谢逊及屠龙刀的下落而来,只得按捺住心中的躁动,耐心等候对方上门。
用过晚膳,沈姝来站在床边,回想下午殷素素找到自己的情景。
“素素见过三嫂。”十年过去,殷素素脸上多了些许岁月的痕迹,精致的妆容下却也显得韵味十足。
“五弟妹多礼了,你我既是妯娌自是不必如此拘束。”她对殷素素的感觉很微妙,既是同情她对张翠山的深情,也气恼她对俞岱岩的算计,即使今生对方并没有对那厮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那种阴影却已经埋在心里根深蒂固。
此事压在心中多年,殷素素一时也不知从何说起,难免有些吞吞吐吐,“•;•;•;三嫂,我此番是为着当年伤了三哥的事情赔罪来的,少时我做下了不少错事,五哥并不知晓,素素恳求你们莫要怪罪五哥,若要怪罪就只管冲着我来。”
这般敢爱敢恨的女子沈姝来不是不佩服,此事终究已经折磨了眼前的女子许多年,再者依俞岱岩的为人定当是不会再过多的追究于她•;•;•;
还未想到如何作答,便被随后赶来的张翠山打断。
“素素,这些年来你总对我说从前犯下错事,原来当年重伤三哥的事竟同你有关?”张翠山本**寻三哥商讨要事,谁知却无意间将妻子的话从头到尾听了个遍,一时气愤难挡,“我们师兄弟七人情同手足,你要我如何再面对三哥?!”
二人皆被这突如其来的祸事吓了一跳,殷素素愣在原地动也不动,只眼泪不停的往下掉,嘴里咕哝道:“五哥,五哥,素素已经知错了。”沈姝来也道:“五弟,这是你们夫妻间的事,我本不该多嘴,可素素这些年来心里也不好受,你三哥的脾性你是知道的,素素是武当派的媳妇,若是就此影响了你们夫妻间的感情,你三哥心里也不会好过。”她知俞岱岩的心思,当年对方虽重伤于他,如今却是真心悔过,素素是张翠山的妻子,无忌的娘,若是就此伤了二人的夫妻情分,那厮心中免不了也会有些内疚。
张翠山语气之中难掩对妻子的失望,“三嫂,此事我定会向三哥赔罪,今日就不打扰三嫂休息,翠山先行告辞。”说罢拉着期期艾艾的殷素素快步离去。
罢了,这夫妻之间的事情哪里容得了外人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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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是越来越不将我放在心上,可是时间一长,嫌弃起为夫来了?”俞岱岩自身后将她紧紧抱入怀中,继而又将她转了个身,待二人面对面后拉近距离,嘴角扬起一丝暧昧的笑,目光深邃。
成婚多年,面对他如此这般光明正大的勾引,沈姝来还是忍不住红了脸,照着这厮的胸口就是一拳,力道也就和挠痒痒差不了多少。
俞岱岩心头软得不行,忍不住轻啄她的唇角,满脸的柔情蜜意。
忽的想到下午五弟妹的到访,脸上表情严肃了许多,正色道:“下午都和五弟妹聊了些什么?”放在她腰上的手臂却是丝毫没有收回来的意思,反而是越箍越紧。“还不都是些女人家的话题,俞三侠何时对这些话题起了兴趣?”看来五弟夫妻定是还未向他严明了。
“我知十年前我们差点中了殷野王等人的奸计,在暗处暗算于我的就是五弟妹,如今既是一家人也就没有追究的心思,只盼能够顺利解决谢逊一事,侄儿无忌早日回到武当。”对兄弟一家的担忧令他的眉心皱出一个大大的“川”字,沈姝来伸手抚了抚,“好啦,夫妻这么多年我还能不知你的心思,下午弟妹确实同我道歉来着,我也是这般回答她的。那日的几名贼人既是意在屠龙刀,无忌暂时便不会有什么危险,你莫要太过担心。”
语毕轻抚他的脸颊,踮起脚尖轻咬他的下巴,“别皱眉,皱眉会变老,我可是很喜新厌旧的。”
俞岱岩闻言拉长了脸,“喜新厌旧,你这是在故意惹我生气么?”随着情绪的变化,圈着沈姝来腰间的手臂紧了几分,勒得她有点难受。
眼看这厮已经到了炸毛的状态,沈姝来赶紧埋入他的怀中顺毛,脑袋照着他的胸口左蹭右蹭各种蹭,手臂也是万般娇柔的缠上他的颈项,“岱岩•;•;•;我也就是说说,当不得真的,人家最爱的便是你了,嗯?”
“哼!”听到此处,俞岱岩的心霎时就软得不像话,耳根开始慢慢泛红,为了掩饰尴尬只得冷哼一声,却顺理成章的接受妻子的投怀送抱,“磨人精•;•;•;”
第二日一早,沈姝来浑身酸软无力,顶着被那厮蹂躏得略显红肿的嘴唇,硬是没有勇气走出房门,混蛋~~坏人!
“娘,无忌哥哥会平安回来么?”俞岱岩刚刚踏出房门不久,青蒙便找到自家娘亲问,青萝自是不必说,此时定是与青书小包子在一块儿。
到底是个不满十岁的孩子,无论怎样聪慧早熟也还是带着份对同龄人的亲近。
起初听说未曾见过的五师叔不日将带着妻儿回到武当,这小子就屁颠颠的整理好了玩具,哪知张无忌半路上被人给劫走,如今几天过去还是毫无音讯,不禁也有些急了。
“你无忌哥哥福大命大,自然是会回来的,宝宝只需待在武当等着你无忌哥哥回来就是。”沈姝来浑身酸痛,本不**动弹,奈何想到这小子定是自练武场偷溜而来,硬是亲自将他交到了俞岱岩的手中。
“喏,将你儿子领走,小小年纪就耍滑头•;•;•;”对着这古灵精怪的儿子,她一向是没有办法,还是交给他爹来治比较恰当。
“怎的一大早的就去烦你娘亲?”俞三侠心疼娘子的身子,冲着儿子就是一阵横眉竖眼,许是知晓母亲身体不适,俞青蒙听话的待在原地练功,任他夫妻二人相携离去。
隔壁练武场中,青书小包子练了一会儿功,见青萝如往常一般候在场外,只是注意力却并不在自己身上,于是凑上前道:“青萝,怎的了?可是我舞得不好,你不想看了?”
“不知道无忌哥哥怎么样了,落在歹人手中也不知有没有受委屈。”她听娘亲说,歹人掳走那小哥哥是为着一把江湖中人梦寐以求的刀,就不知是什么刀,才能够引来这么多人的窥视。
青书小包子心中闷得发紧,往时这丫头还未曾这般无视过自己,大家担心无忌弟弟的安危无可厚非,就连他也不曾例外,只是他却着实不喜欢她如此。
气闷之下练起功来更加卖力,索性将最近所学逐一练了个遍,偏生生起气来动作更是流畅得紧,惹得青萝在一旁直呼好看,青书小包子这才勾起嘴角,满意的笑•;•;•;
练功时间已过,众人难得齐聚大厅,张三丰坐在首位,其余诸侠立在一旁,张三丰朝着第五弟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