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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笑话你。”
顾暖生气的把另一只也甩过去,围脖也扔过去。这是乐乐买给她的,不戴浪费了。
左琛说你继续,最好把自己身上的遮体物都脱下来甩他身上,顾暖骂她流氓,不让他碰,新年不能一起过,要好些天看不见,他是陪家人,还有林唯唯一个,过新年,顾暖觉得自己嫉妒,非要他跟她出去逛。
外面下着小清雪,地上路灯照射着,都闪着小金星的,顾暖都不舍得踩上去。
去吃饭,逼着左琛再次吃了五颜六色的蔬菜,直到他说再来一份为止,她真怕他为了讨好她,然后撑死。
顾暖在雪地上画了两个人,却怎么都画不好,实在是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便用手套把这边画的女的给扑腾没了,左琛伸腿也去把那男的给毁了。
“干嘛啊,这个我画的还是很满意的。”顾暖说。
“我看着没我帅,谁知道你画的是你哪个曾经的初恋二恋的……”左琛搂着她继续走,今晚她折腾一夜,他也奉陪。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顾暖在他怀里窝着,问,“那都订好了初十登记,到时候你要怎么办?”
“她说定好了你就信?我说没有定好,不信初十之后你查,我是否已婚。”左琛吻她的唇,说。
“可是她没跟你提起登记注册吗?如果提了,你不答应,她会对你存戒心的吧?”顾暖的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圈,玩着他胸前的小豆粒儿。
左琛一吸气,攥住她不老实的手,用力吻她的嘴唇,在她身上蠕动,“今晚不想睡了是不是?”
他的手伸向下面,顾暖双腿夹紧,被他一跃,完全抱在怀里,喘不过气的被他吻着,身体上没有了一丝遮挡,男性的硬物在她身上游走。不老实啊他。
左琛捏着她的下巴,抚摸着,唇印上去,舌尖舔着她的嘴唇,直到她自然的需要,张开了小嘴儿,他的舌尖舔着她的舌尖,一下下,她本能的凑上来索取,想要更多。
“喜欢吗?”他问,身体律动。
顾暖不答,身体渐渐绷紧,脸上热的潮红,这是她来了高-潮的表现,左琛用枕头把她的腰下垫高,抬起她的双腿,跪在床上,用力送出推进。
他以这种方式巧妙地回避了她的问题,顾暖很久以后想起来,后悔不迭,如果不是自己在问问题的时候在他身上画圈圈,也许会问出个所以然。
顾暖没有送他去机场。
睡到中午才起床,身体很累,抱着他,抑或被他抱着,整夜不知累的缠绵,是一种对彼此的安慰。
乐乐去送张栋健,还有林美啬,美啬没有去法国,决定跟乐乐回乐乐老家过年,距离海城不远,美啬要开车,乐乐也想,顾暖死活没让,往乐乐家那边去,雪下得有点大,俩人都是粗神经,大过年的还是别自己开车了,路滑。
她们要是自己开车离开海城,顾暖一准儿睡不着觉惦记着。
最后买了票,坐火车。
机场里,林美啬没说话,最近就是不爱说话,围脖把自己围得严严实实的。
“美啬你干什么,不是最能臭美么!把自己捂得你爸妈都不认识你了。”张栋健笑着说。
林美啬只是笑了笑,“没有吧,就是冷。”
“你管美啬围多少干什么。先告诉你,不给我们带有价值的礼物,回来劈了你。”乐乐攥拳威胁,这时林美啬的眼睛四处看着,要么不出屋,出屋就害怕。
林美啬望着机场的这些人,人来人往,许许多多,头疼。回过神儿,看乐乐,在伸出一根手指头问张栋健,“冰天雪地,这么冷,这个季节,叫冬。”
“嗯。”张栋健点头,寻思,这丫头八成傻了,说什么呢。
“那花开艳阳,三月份,这个季节,叫?”问他。
“叫春。”张栋健毫不犹豫,抢答的速度,很自豪觉得自己很了不起。
乐乐哈哈大笑,大声的喊,“张栋健,你出息呢?大过年的能不能不‘叫春’啊?”
周围走过的人朝张栋健看,林美啬忍不住也笑了,乐乐笑的没心没肺,张栋健这才觉得这俩字太不对劲儿了,伸手把乐乐扎头发的东西拽了下来,拿在手里示威,进了登机口,乐乐披头散发的站在那狮子吼。
张栋健,你这个死变态!
过年那天上午,顾暖去医院看了左家奶奶,左茵带着去的。
左家奶奶已经是不记得人了,糊涂了,顾暖和左茵在医院陪老人说了会儿话,便离开了,算是过年了,来看过了,一点心意吧,毕竟和左左那都是连着血的人。
回去的时候,顾暖在想,不止是自己想儿子,左琛也是想的,他的忧愁都掩藏在不为人知之处,他的爸妈也是想的,他怎样的安抚住自己的父母呢,也是不容易吧。
每年都是董琴做菜,过年过节都不让顾暖伸手,这老人不知从哪儿听来的封建礼儿,就是怕顾暖落下了张罗命,不好。
今年,顾暖在厨房里跟母亲一起做菜,董琴没拦着,是怕她哭,大过年的哭可不好,一个人在屋子里,顾博那孩子不爱说话,没有左左在,想起来就难受,眼见顾暖眼圈红了,董琴赶紧叫她帮忙做菜,分散一下注意力。
年夜饭摆上桌子了。
手机响了,顾暖跑进屋子里,以为是谁打来的电话呢,白天,该拜年的都拜完了,以为是左琛,却是吴哥。
“吴哥,新年快乐,都忘记给你打个电话拜年了。”顾暖不好意思了,就忘了吴了,心想着,等会儿还得想想,差了谁没有。
一圈儿拜下来,真是晕了。
“顾小姐,开一下门。”吴哥说。
“什么?”顾暖往出走,木讷,吴哥来干什么了?今天可是过年。
顾暖还没挂断电话,就去开门。
“妈妈……新年快乐……”
左左扑进了屋子里,抱住顾暖的腿。
“儿子?”
顾暖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就知道,就有预感,今晚一定是要哭出来的,没想到不是因为儿子不在身边哭,而是因为儿子来了身边而哭,
“左总感到抱歉,不能陪过年,新年礼物送到,我先走了。”吴哥说。
董琴听得云里雾里的,去送了送吴哥。
吴哥没太多说,左琛知道顾暖能应付董琴这边。
屋子里的几个人都跟左左亲了亲之后,平静了一会儿,董琴就问了,“这孩子跟阿琛有什么关系啊?怎么是阿琛让人带来的?”
“阿琛……嘿嘿……”左左捂着嘴巴呲牙笑。
“他认识左左的爸爸,关系非常好,他爸爸很忙,在国外过年,跟他爸爸说了说,让左左回来过年吧。先前他提过,我没信这是真的。”顾暖瞎编的,为了让母亲信。
左琛哪有跟她提过呀,一个字都不说,完全就是个要让她在新年这天幸福的哭晕,给她一个惊喜嘛。
“外婆,你今年没染一染头发么?”左左摸着外婆的很多根白头发,问。
顾暖还记得去年,不是在海城过的年,过年那天早上,董琴自己买了染发膏染头发,左左去摸了,弄的满手黑,吓得哇哇大哭,以为那东西把他的小爪子烤熟了呢。
“没染,你不在身边儿,外婆记性都不好了。”董琴哄着左左,抱着就不肯撒手。
平日里总在身边,没这么稀罕,还嫌这孩子平时太吵太闹,这会儿怎么闹,就是把房顶给掀了,也乐意。
左左说,“我听做饭阿姨说哦,岁数大的黑头发老太太不上档次,有点白头发才上档次。”
全家人哈哈笑。
吃饭时,左琛打来电话,跟董琴拜年,说完话之后,顾暖抱着左左进了房间,先让左左跟左琛说话,左左不敢说,顾暖说外婆在饭厅听不见的,这孩子才敢叫爸爸,说话。
俩父子嘀咕半天,才轮到顾暖。
“新年快乐,你又长了一岁,老婆。”左琛叫的理所当然。
“新年快乐,你又老了一岁,32岁的老男人。”顾暖哈哈笑,很有味道的男人。
左琛倒是自信,“我年轻时,魅力是你无法想象的,女孩惦记我。我30岁之后,惦记我的女性范围在增长,你没有危机感?”
“我太有危机感了,求您了,三妻四妾的嫉妒死我吧。”顾暖跟他贫。
“顾暖,你想气死我吗?”左琛挺不住了。
初二的上午,乐乐和美啬打来电话,订了初六之后要出去玩儿,去北方滑雪,非要顾暖跟着一起。
顾暖当时没有答复,问了吴哥,左左走的日子,定在了初四,说左左不能多呆,趁着林家没人在海城,才敢接回来。初四就走,又是失落落的一种感觉,不然接着出去玩一玩吧,放空一下心情。
北方的雪,顾暖见识过,很大。
董琴同意她去,跟同龄的这帮丫头们四处走走挺好的,别像她这一辈子,哪儿也没去过,这一辈子就这么过去大半辈子了。
“妈,等到天暖了,带您去哪儿玩玩。”顾暖说。
董琴抹了抹眼镜,“我不去,这么大岁数了身子骨不行了,黄土都埋到脖儿了,出去一趟回来就得散架子喽……”
初一那天左琛说,要初十以后能回来。
顾暖心惊,往年不是初六就回来的吗?今年怎么初十以后?想起了登记注册那件事。
没有问他,事情怎么回事,初十以后就是个定数。
顾暖说要跟她们去北方滑雪,左琛是不同意的,极力反对,怕她照顾不好自己。顾暖说自己27岁了,不是小孩子,左琛还是觉得不妥,顾暖说还有美啬,还有乐乐呢,左琛仍是觉得她们俩加一起不如一个他照顾的好。
“左琛,不带这样的,姐妹是姐妹,你是你。”顾暖说。最后,左琛给了她空间,让她去玩儿,小心身体。
乔东城初三来了家里吃饭,买了很多东西。美啬和乔东城从那件事到大年初三,快一个月没见面了。顾暖不好插嘴别人的事,自己的事还是糟糕提着一颗心。董琴和乔东城聊了点开心事儿,葛丽云在牢里过年也是自己作弄的,没人提起。
送走左左那天,吴哥来接的,不让顾暖跟着出去,顾暖知道防范什么呢,不去便不去吧,左左很听话,但顾暖觉得,出门时很听话,到车上,路上,孩子一定是哭了。
初六早上,乐乐和美啬已经坐车到了海城火车站,顾暖拿上东西,到车站跟她们汇合就行了。
“多穿点,到那边戴上手套,别为了美臭得瑟!来个电话。手机别关机。”
董琴嘱咐了很多,顾暖喊知道了,提着小小的行李箱出门了,海城过年的这个二月已经不太冷了,但据说北方还是冰天雪地冷的吓人。
三个人赶往机场,乐乐找人帮定的票。
飞走时心情是忽高忽低的,顾暖是这样,因为心情不好,林美啬虽然事情过去一段日子了,但心情也是好不起来,唯一乐呵呵的,就是乐乐了。
到了北方城市,下了飞机,出机场坐大巴,转到市区。
没有提前订宾馆,问了司机师傅,司机师傅把她们三个送到宾馆门口,下车,问了前台有没有房间了,最好是三人的。前台给查了,有,三个人抢着付钱,最后是乐乐付钱的。
洗澡,换衣服,厚厚的衣服都找了出来,手套帽子围脖,全副武装,出去吃东西。
滑雪顾暖玩过一次,掌握不好平衡,总是摔,这次来也是摔啊摔的。
但就是想发泄一下心情,憋了一年的好的不好的,都想遗忘在这座城市,冰封起来,然后回去暖和的海城,希望一切都能好起来,新的一年,不要再有不好的事情了。
玩得很累,很热,脸红扑扑的,以至于顾暖都没有太咳嗽。
一天下来,晚上睡得很早,明天继续玩了命的去玩!
顾暖给董琴打电话报平安,家里没有什么亲戚可走的,奶奶也住的太远了。顾莱来了,实在是没必要,可是来了,就来了吧。
左琛打来电话时,顾暖接了,碍于美啬,不好明晃晃的说什么,只听他说,她答,左琛也是知道美啬在,这人,真难做,现在起码是。
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顾暖起不来了。
不知是玩的太累了导致,还是冷风吹得,不流鼻涕,直接蔫了,发烧了。
趴在床上无精打采的,眼睛闭着睁不开,昏昏沉沉的睡,美啬蹲在床边叫她,她摇了摇头,嗯了几声,继续睡。
美啬以为她赖床,乐乐见顾暖这脸都红了,一摸额头,烧了起来。
吃了退烧药,不到二十分钟,有点退烧了。
顾暖醒了,让她们俩去玩,她想睡一睡,这样能好得快,乐乐想也是,就和林美啬走了,让顾暖这么睡一睡。
越睡头越是疼,浑身的骨头节都跟着酸痛,头要爆炸了一样。
乐乐晚上回来的时候,顾暖还在睡,美啬弄湿了一个毛巾,也不知道对不对,他没照顾过病人,就给顾暖擦着额头,顾暖趴着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