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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咬的左琛心痒痒,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吻住她的唇,在这舞池中有规律地移动着舞步,带着她,良久放开她的唇,问,“你多大的时候会跳舞?”
顾暖想了想,歪头朝他笑了起来,“大概是,17岁的时候吧,那年我奶奶来了海城住了挺长一段时间,我得负责晚上陪她去公园,里面有中老年人跳这种舞的,我还跟一个六十多岁的爷爷跳过。”
不然,她是没见过这种舞的,不是一个年代流行的了……
“你呢?”她问左琛。
左琛笑了笑,没给她答案。
文远是恒科现在的法人代表,但到底是外雇的,来了海城一趟,是要见些领导的。
第二天,顾暖上了文远的车,上车的地点是公交车站,顾暖每次等车,身边总是会遇见几个公司同事的,这几路公交车有数的,公司的员工也不少呢。
所以当她上了这辆保时捷卡宴的时候,身后那些女同事错愕了,议论纷纷也是小声的。
“那几个就是你们公司的员工?”文远问。
顾暖系上安全带,“嗯,她们几个看见了,明天,不,也许今晚,公司嘴巴厉害的几个人就也都知道了,看着吧,不会消停的,很快了……”
“缺的就是这样的人推你一把。”文远说。
“以后我得记着感激她们了。”顾暖伸手把头发往耳后掖了掖,皱眉看着外面的街道,也看了一眼文远,没办法看,看不清楚,文远戴着眼镜,近视,那种眼神,摘下眼镜时叫人惧怕,戴着眼镜时,又是叫人看不透她眼睛里的内容,无法去看懂一个人的眼睛,就不容易去看懂一个人的心。
后来顾暖都在想,自己近视镜应该随身携带,也让别人看不清楚自己得了,省的被人吃的死死的。
文远初中开始戴眼镜,一直没摘下去过,穿梭在朋友圈子里,行走在中国美国乃至更多国家的繁华街巷,总会伫立眺望,扶一下眼镜,他以为自己最帅了,以为自己最性感了。
敢手指指着人堆里那个最引人注目的左琛的说:我最帅了,你不行。
文远笑起来是极其温柔的,很爱笑,不会大笑,只习惯抿唇淡淡一笑,洁白的牙齿,一转头一回眸时,眼镜总会泛着光。
恒科是新起之秀,他日的辉煌是不可预料的,这些领导听说恒科的法人代表私下里准备了酒席,都是推了别的应酬前来参加恒科法人代表的这顿酒席。
无疑,这些一条绳上的领导都是懂得高瞻远瞩的。
席间,文远松了松领带,点了支烟,叼着烟,把一瓶茅台打开了,递给身旁等着的服务员,眼神仿佛在说:服务员都不如我开酒瓶子开的利索。
顾暖在文远的车里足足等了三个小时多,手机不敢占线,怕文远那边临时有什么变动,一直是盯着手机,等到一群领导和文远出来时,已经是晚上快九点了。
这些人往出走,那些小领导送文远,一直送到宝马车前,有人眼尖的看到了车里的顾暖,顾暖装作是非常不自然的对那个不认识的男人笑了笑。
她就见到,那个男人诧异地对其他人说话,也跟文远说话。
想必是好奇她是谁。
今晚,目的便是让这些人见到顾暖,为了以后做打算……
文远上车的时候,皱眉问顾暖,“能开一路吗?”
“没有驾驶证,也不知道行不行。”顾暖知道文远可能喝的够多了,开不了车。
“当然行啊,实在不行了,还有左琛善后!”文远调侃顾暖。
顾暖笑了笑,“那我就开了,你坐好了。”
车开的不快,但也不算太慢,车上坐的是陌生人,顾暖有点放不开,她问文远,“你怎么跟那几个领导介绍的我?”
“说你是我们恒科大老板的女人?还是说恒科大老板是你的男人?我忘记了怎么说的。”文远淡淡笑,舔了一下嘴唇。
顾暖想,这人真是无聊。
前面,文远让她停车,拜托顾暖下去帮他买一瓶果醋,喝完酒习惯喝一瓶果醋。
。。。
左氏前两次竞标输给恒科,许多人大概认为,是因为左琛一次安排领导嫖chang被媒体曝光而得罪了某局领导,注定失去标地。第二次是左琛嫖chang被抓,调查之时错过了竞标,不参加等于弃权。
许多家地产公司觊觎一块标地,并不是左琛的公司不参与了,恒科就能脱颖而出的。竞标的步骤繁复极了,最关键的莫过于标底数字。
有一点是事实,左氏的标底,一定是众多公司中最合适的。在不出意外情况之前,会有人透露给左氏做出什么数字的标底,当左氏一旦没了机会,标底与左氏相同,或者少一个微妙数字的,一定胜出!
恒科两次都胜出,这叫人匪夷所思。
表面上,左琛与各个领导均要往来,包括嫖chang受到影响的那几位。张嘉的父亲孙副市长的面子,许多人要给的。
副市长组的局,先前是喝酒,海参馆里摆了一桌,这种酒局,有时候半路来的人根本都不知道这顿是谁请客的,不知道东家是谁,只知道被介绍一圈儿,放下包,挨个握手,接着就是推不掉的酒往肚子里灌。
每次出去时,总有两个喝的不行的,找酒店的代驾送回家,或者是送到别的什么地方。
最后,就剩下了五个人。
副市长,左琛,还有三个领导。
叫了司机过来,送到了一处酒店,早有人在这边开好了房,麻将桌已经准备就绪。
这些人喝完酒,大多都是靠运气了,胡打,第二天睡醒了,才能反应过来自己输了多少钱赢了多少钱。
包括副市长在内,都叫了小姐,但绝对确保99。9%安全。
“在哪?”左琛打给顾暖。
左琛没有叫小姐,而是单单的就要找顾暖……
在这些领导的耳中眼中,看上去,大概是左琛在叫自己的女人来,然后那个女人在推辞,不想来,结果左琛发火了,今晚必须见到她不可!
最后生气的合上了手机,啪的扔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房间里坐着的两个小姐瞄了左琛一眼,抛了个媚眼儿。
顾暖打车来的,大概二十多分钟到的,穿的与那些小姐不同,气质也不同,走到左琛身边,说了句,“我来晚了,喝酒了吗?难不难受,我去给你买解酒药?”
“不用了,坐我旁边儿。”
左琛嘴角叼着一支烟,烟雾熏着他的眼睛,两手在熟稔地摸着麻将。
伸手一揽,顾暖顺势坐在了左琛的腿上。这是这几个领导,副市长,第一次看见左琛把女人往外面带,且左琛平日出来不点小姐,也许年轻人,不缺正经人家的女人当红颜知己,不喜欢外面的小姐,理所当然,似乎也不是奇怪的事儿。
这次,兴许是喝多了,或者跟这个女人起了矛盾,不然怎么能电话里很凶的要求必须来!
顾暖心里砰砰跳,这次的戏,演的着实难忍呢……
第一次这种场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坐在了左琛的腿上,看他打麻将,出张儿。
左琛的手自然的放在她的腰间,时不时地向下,摸上她的腿,嘴唇偶尔在她脸颊上亲来亲去。
他如果真是这样的一个男人,估计每天不用回家了,不用工作了,会死在女人堆里的。
“别闹了。”顾暖不知道自己掌握的火候对不对,自然发挥吧,大概就是这个时候了。
转身问那两个吃零食的小姐,“洗手间往哪边走?”
那两个小姐从顾暖进来起,就不敢跟顾暖说话,顾暖虽然不妖艳吓人的姿态,但就是没刻意伪装的淡淡气质叫人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开场白去接触,毕竟不是一路人。
“嫂子,我带你去……”一个小姐起身,热乎的去带路。
尊称顾暖一声嫂子,一般这种场合,除了这群熟悉的小姐,这帮男人自己带来的,但凡看着是正经人的,她们都习惯叫嫂子,这称呼多笼统。
出了房间,她心里忐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前面给她带路的小姐。
顾暖也不知道这一局摆的太深了,还是太浅了,深了浅了这都不是她和左琛想要的。
只求看在这些人的眼中,就是那么一星半点不差的,局势恰好。
那么,再完美不过了。
第204章 【13000+】求月票
顾暖走出去大约两分钟左右,坐在左琛下家的某局问,“左总,这女人是?”
这么问,大概就是问:贴身秘书?还是外面搞到手的。舒虺璩丣
“部门总监。”
他这么不避讳的说,在没喝醉的人眼中,他左琛就是喝醉了,否则敢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这话。
这几个人都是跟左琛公司高层来往密切,副市长力挺左琛和他的公司,他们对左琛殷勤就等于对副市长殷勤峥。
其中一人问左琛,“左总,这两次失去标地,一方面是赶巧出了事,另一方面是竞标之前标底被人吐露给了恒科,起初您是这么分析的对吧?”
“嗯。”左琛点头,“接着说下去……”
左琛的态度让这人心上一喜,立刻说,“不知这话该不该说,但毕竟女人有时候也得防着。有一次恒科的领导请我们去喝酒,不好推,就去了。散了之后,我可在恒科那文总车上看见您这位红颜知己了啊……客”
“恒科文总?”左琛思考,手中的麻将在手指间转来转去。
那人点头,“也不知道她认没认出我?这事儿就是提醒一下左琛。”
“这件事我会调查,不管是谁,绝不姑息!”左琛摸着一张麻将。
顾暖从洗手间回来时,就觉得气氛不对,左琛和副市长没瞧她一眼,那个小姐倒是瞧了她好几眼。
带顾暖去洗手间那个小姐撕开一包糖,剥开了送到顾暖嘴边一颗,“嫂子吃糖。”
到嘴边了,顾暖拒绝不了,含在了嘴里。
重新坐回左琛身边,左琛打了一圈儿,问顾暖,“无聊了?”
“没有。”顾暖说。
“脸色怎么不好看?身体不舒服?”左琛又问。
在座的,都知道左琛为何这样,想必是心里不舒服了,加上喝了酒,要发火?
“糖太甜了。”她瞎扯,总比沉默好。
左琛听此点了支烟,蹙眉吸着,转头看了顾暖几眼,顾暖接触到他的目光,竟有一丝害怕。左琛又吸了一口,中指和食指间夹着香烟,伸手揽过顾暖,跟她嘴对嘴,示意她把不爱吃的糖送到他嘴里。
顾暖伸出舌尖,把水果糖送进了左琛的嘴里。
左琛舔了舔嘴唇,一边吸烟一边含着水果糖……
如果不是这种场合,他这样做,顾暖觉得自己心里和脸上都会乐的开了花……
离开时,顾暖得给左琛拿着手机,打火机和烟盒,左琛拎着西装外套走在前面,整个气氛属于很压抑的,虽然他吃了她的水果糖,但在这些不知情人眼中,这种行为举动更加是危险的前兆。
。。。
次日阴雨天。
顾暖无心工作,手里拿着一支笔,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
昨日打麻将时,那晚她和文远见到过的领导,提醒了左琛她跟文远有来往,而且是恒科大老板的女人,公司泄露两次标底数字的事,可能就是她干的。
这点很合左琛的心意,按照布局在发展。
下一步,是等待林唯唯那边的消息,这件事,不用顾暖出马,也着实累。
左琛中午去医院,他的车从4S店取回了,从公司门前转了一个弯,上了道,奔市医院方向。
林唯唯身体不虚弱,就是记性不好,情绪波动大。
按照左琛的预想,林唯唯是要先央求他原谅,原谅她因为吃减肥药吃坏了子宫,导致不能生育必须切除。
“阿琛,我就是怕你离开我……失去子宫我还有什么?可是你那么优秀,我很怕我配不上你。这是我爸妈给我出的主意,我只好……”林唯唯攥着左琛的手臂哭了起来。
左琛不语,算是原谅了林唯唯。
左琛想,昨天打麻将的几个人,一直没说话的那个,正是林唯唯家的亲戚。
昨天的局都来什么人,也是左琛事先和向他们做出邀请的副市长通过气儿的。
林唯唯家的亲戚职位不大,跟左琛没有来往,听见昨天他们麻将桌上说的事儿,见到左琛带着顾暖,一定会汇报给林唯唯。
林家内部的事情,就连林唯唯都不是完全清楚,就算跟林铮过了几十年的林母,也未必看得清楚。林路,起码就是在暗处看着她们母女,她们母女,并看不见危险。
林唯唯知道左琛和顾暖有来往后,一定会尽快讨好左琛,求得左琛的原谅,林唯唯听亲戚说,某局领导怀疑顾暖泄露了公司标底,这是犯了左琛的大忌!
下一步,林唯唯打算利用此事,彻底击垮顾暖。
殊不知,顾暖等的就是林唯唯的出手,可天普下,除了林唯唯,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