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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琴给顾暖做了一桌子丰盛的晚餐,乔东城也来了,吃完没走,在这儿陪董琴一会儿,其实就是陪美啬一会儿,但美啬是不面对乔东城的,嗓子说话只能单字蹦,干脆不张口。脚上有伤,也不能下床走动。
乔东城和董琴在客厅聊天,美啬在卧室是可以听见的,甚至乔东城这个人在屋子里,哪怕视线看不见,美啬闭上眼睛也是能感觉到。
乐乐知道明天早上顾暖就走了,今晚说什么都要跟顾暖喝几杯去。
职业原因,乐乐去本市的高档娱乐场所都有消费劵,那些负责人经理总是跟杂志社的人打交道,杂志某些页面,固定给他们登广告的。
不巧。
进去的时候,和下车的林唯唯碰上。
林唯唯踩着高跟鞋欲上前,乐乐拧开包里的可乐,哗地一下洒在周围,“这么大土味儿呢?要是下场雨压压尘就好了。”
林唯唯没敢再往前走,真怕可乐洒在她的鞋子上,在这种地方丢人不值得。
乐乐和顾暖进去了。
秦安森和陆展平他们的车顶进停车位,看见了林唯唯和顾暖她们刚才打了照面,陆展平回头说,“要不要事先知会左琛一声,他不在,我怕出什么事儿你我不能管得了。”
“我打电话。”秦安森让陆展平带人先进去。
顾暖和乐乐在包厢里唱了一会儿后,她打给陆展平,问,“你们今晚在这儿有安排?”他上来时看见陆展平刚好下车。
“哦,现在在外面,我们公司一个大客户,也是朋友,高层都在,你先吃吧,别等我。”陆展平说完,笑着挂了。
合上手机,顾暖明白了。
顾暖和乐乐每人唱了几首,后来就吃东西喝啤酒聊天了,从她们认识那天起,还不大的年龄,一直聊到中学,高中,大学,到这些年。
感慨万千时,包厢门被推开,林唯唯第一个走进来,身后是秦安森陆展平他们,竟然还有一个左琛。
他们似乎是要走了,离开时路过这包厢,林唯唯却突然闯了进来。
自然的,又让左琛和顾暖见了面。
林唯唯搂住左琛的手臂说,“你很潇洒嘛。”
顾暖保持着在沙发上的那个姿势,说话自然又无所谓的淡然,“林总监,我有什么不潇洒的理由吗?”
暂时,得意的人是她,出卖左琛,甩开左琛,主动辞职,离开左氏,似乎林唯唯本想抓住机会狠狠戏耍她,不好意思,没得逞。
左琛手指间一支没点烟的香烟断了,他转身离开,那眉眼之间,是深刻入骨的恨意,这仅是在别人眼中,在顾暖眼中,左琛是同她一样的心境而生出的那般表情。
与他只是几步之遥,却在这些人眼中不得不显得相隔甚远!
有情的目的自然是要在他的世界里安门落户,可是,漫长的情路上,也要他的气息长存。而并不是此刻这样,闭上眼,双唇努力凑近,也再难以呼吸碰触到他的脸。
左琛离开,一行人也随着离开。
不到五分钟,秦安森返回。
乐乐出去了,说去一下洗手间……
“还是少惹林唯唯,这人精神不太正常。”现在秦安森都有这种感觉,比医生都医生。
少惹……
少惹不得……
何况,哪一次不是林唯唯主动惹她的?
兵来不准将去挡?什么道理!
顾暖不语,秦安森又说,“我知道你内心很强大,可是疯子是不按常理出牌的。”
顾暖讽刺地笑,笑自己,说给他听,“我并不强大,你看到我还没倒下,还没崩溃,不过是因为我心中有信仰,和左琛一样的信仰。给命运当奴隶很累,反抗命运的时候一样累上加累,是这些赋予我的力量。”
“你怎么了?情绪不好?”秦安森看出来,顾暖不知是喝酒了的缘故,还是心情不好,态度恶略。
顾暖闭上眼睛,皱眉,用力咬着嘴唇,说,“没事。”心里不舒服,那晚左琛和她没有采取避孕措施,先前很多次都没有避孕,可是这么多次,都没有怀孕。
不是着急怀孕,也不太适合这个期间怀孕,在她和左琛没有公开之前,母亲第一个不准她怀孕。
只是心里憋着一口气,左琛那天在山上问她怀孕的事,她说没有怀孕,晚上回去买了试纸试了,也没有怀孕。
医生说,她的心理压力太大,也是不太容易怀孕的部分原因。
让自己心理承受能力强大的信仰力量,也是希望这信仰的力量把她和左琛带出这片阴霾,然后,安心在一起,然后,没有压力的怀孕。
天刚亮的时候,顾暖和文远离开海城,离开之前,甚至她没能和左琛拥抱一下。
抵达C城后,文远开车直奔住处,高档公寓,顾暖垂头,这就是未来一个月的住处居所,文远用车钥匙敲了一下顾暖肩膀,她回头,“嗯?”
“我,住你对门。”
说完文远转身走了,车上就听他说回到家第一件事就得洗澡,浑身不舒服,可是用不用还没出她家门就开始脱衣服了,照这个速度,还没打开他自己家门,就……
第207章
新的住所再好,也不比家里看着舒服。舒虺璩丣
下午时,她在沙发上看电视,放松放松接管恒科之前的心情,文远敲门,顾暖去开,见他搂着一个女孩站在她家门口,这是让顾暖讶异了的,她问,“有事儿?”
“今晚我不回来,你有急事打我电话,明早上班前我开车来接你。”文远说。
“嫂子好。”女孩也笑着说。
文远搂着女孩转身就走了,亲亲密密的站在电梯前,耳语着嬗。
顾暖伸手关上门,继续侧躺在沙发里看电视。这个文远和陆展平差不多,表面上游戏人生,实则心里对待事情并不是抱着游戏的态度,步步走的有根有据。
这里吃的穿的用的一应俱全,无聊,一个人做了一菜一汤,摆在餐桌上,坐在餐桌的一头,一勺一勺的舀汤喝。期间接了乐乐的电话,母亲的电话,乔东城的电话。
吃了东西,洗了澡,围着新的薄被在身上,继续窝在沙发里。甚至没有打开行李箱,没有整理自己的东西,睡衣都不爱往出拿,完全找不到合适的心情面对这里览。
那张卧室内的豪华大床,站在客厅处一眼望过去,何止是冷清,简直就像是一个冰板。
在沙发里迷迷糊糊睡到手机响个不停,顾暖醒过来,动了动,伸手去拿手机,眯着眼睛一看,是左琛的号码。已经是第三遍打过来了。
“刚才睡着了没听见手机响。”顾暖坐起来,说。
“怎么没打给我。”他不是问,是轻声陈述,一直,在等。
她重新窝回沙发里,平躺着对他说,“可能需要时间,来适应,一个朋友和亲人都没有的这个地方。打给你会想家,想乐乐她们,想我家人,想你……”
左琛的声音再没有过来,可是他的气息她可以感觉到,他只是在听她说,听她说从海城到C城开车行驶需要多长时间,多少公里。飞机多长时间,航班问题。听她说,这里的空气和海城想比差一点。她说,文远说,这里的啤酒比海城的好喝。
在道了声晚安时,已经聊了很久了,她有点困。
文远一大早带着早餐来接顾暖去恒科时,顾暖已经把自己整理完毕,文远把早餐放在桌子上,打开,帮她掰开筷子,说,“既年轻又漂亮的女总裁,以后,也是恒科的一道风景了。”
“文远,你别调侃我,你鼓励我吧,不然,我怕我到了恒科门口转身就跑了,那就糟了……”顾暖黑色的眼仁儿转来转去,看着文远说。
看的文远眼睛疼,文远不得不郑重想了想,皱眉说,“顾总一统恒科,千岁千岁千千岁!”
。。。
恒科的办公大楼内部装修不错,独一幢,但并非新建大楼,相较于左氏的办公大楼,有区别,那就是这里没有一片片的大面积落地窗,北方城市很少做出那样的楼体面貌。
高层开会时,顾暖坐在主位,只是摆正自己身份相符合的姿态听他们说,除了文远,别人她都不认识。她虽好奇那些人都长的什么摸样五官,但暂时还不能去打量他们,正是他们打量她的场合。
对于下属来说,这个女总裁可不是一般的神秘,虽都是左琛的人,但毕竟是七尺男儿,暗自不服气的还是有的,听一个年纪轻轻的女人指挥做工作,心里不舒服。
会议结束后,许多人相对减少了会议进行时的拘谨情绪,主动与顾暖打招呼,每一个人向她伸出的手,她都礼貌的握一下,面对每一个人阿谀奉承的话,她都抿唇淡笑回应。
站在高高的位置上,哪怕你本性再纯良无害,也要学会几分腹黑,否则被人十分十的了解,许多事日后一定难办,交朋友也自然节制许多,将每一个人都当成朋友,日后许多事更难办难说。
文远一口一个顾总,叫的朗朗上口,带顾暖去了总经理办公室。
虽然文远是法人代表,但实质上,是给顾暖打工的。许多外界邀请参加的场合,顾暖的身份还不至于去亲自到场,都要文远操心这些。
走路时,文远是在顾暖斜后侧,距离保持了半米左右,人前需要如此,人后倒是大可不必,私下里顾暖也不是喜欢被人高高捧起的人。
初次见到董伟川的时候,顾暖在这个男人身上看到了诸多已经浮在表面上的沧桑感,他只是暂时代理恒科总经理职位。
“我来介绍,顾暖,恒科地产总裁。”文远挑眉,又把手伸向董伟川,“董伟川,暂任恒科地产总经理一职,友情支持左琛。”
董伟川友好地向顾暖伸出手,顾暖也微笑着伸出手,握在一起,“很高兴认识你。”
“希望我们合作愉快。”董伟川补了句,“晚上我做东。”
“怎么可以,还是我来……”顾暖笑说。
晚上六点半,五月中旬的这座城市并没有黑天,夜幕静悄悄,似乎不敢太快的让街上的行人面对漆黑。不敢将一张张笑脸用黑色覆盖。
没人知道顾暖和左琛已经登记注册了,文远亲眼见过顾暖与左琛面对面的样子,文远相信,那会流泪的,大概就都是真爱吧,起码那一刻是真爱。
董伟川不排斥顾暖,并非是相信顾暖,而是源于他相信左琛选择女人的眼光。这个女人,在左琛的眼中许是极好,只是不知利益熏心过后,这个女人认为,是利益好,还是左琛好?
毕竟,公司是她的了……
“公司现在的项目都在筹备动工中,天气刚暖了没多久。”文远对顾暖说。
顾暖点头,看向董伟川,正不知如何开口,董伟川意外的竟是会了意,”叫我伟川吧……“
她是领导,他是下属,这样叫不生分。
“嗯好,伟川,你打算过在恒科长久的任职总经理吗?”她在听到文远说董伟川只是暂时任职的时候,就很想知道董伟川的想法,再有一个月,恒科将会迁址到海城,董伟川会去吗。
董伟川皱眉,“这个问题,没有深想过,阿琛离开法国那年,我也离开法国去的纽约,那之后我们再没有过联系,也是去年秦安森找到了我,我们是很好的朋友。”朋友,顾暖恍然想起秦安森与左琛的事情,也不知道,左琛的这些朋友都知道不知道。
。。。
文远送顾暖回去休息时,过了一个红灯,说,“董伟川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在国内时,家庭不富裕倒也不比一般家庭差,董伟川的太爷爷死前留给他父亲了一件古董,当时卖了不少钱,那时董伟川在国外留学。都是十五年前的事儿了,现在,董伟川的父亲在纽约经营着一家大型购物娱乐一体的室内公园,收入不菲。”
“他和左琛是同学?”顾暖问。
“我和左琛才是同学。”文远强调,看向顾暖,“董伟川比我们先毕业,董伟川今年34岁了,单身,离异。”
“离异?”这着实太不像了,顾暖以为董伟川单身,结婚了不可能撇下妻子儿女来这么远的地方只为帮朋友,离异,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这有什么奇怪?现在单身男人离异的比没结过婚的抢手!很多恒科的小美女都是伟川哥哥真帅,红着小脸在公司门口偷瞄董伟川,我吐!伟川哥哥叫的真顺口……”文远怪声怪气地学了一段儿。
回去,休息之前,是晚上九点多了,顾暖和乐乐在打电话,乐乐听完顾暖说的开始哈哈笑,“伟川哥哥?直接叫‘伟。哥’得了……”
“乐乐,美啬说话好点了吗?”顾暖问。
乐乐叹气啊,“暖暖同学,你才离开两天,起码二十天之后你问我才好回答,两天能有什么效果?”
“原来才两天,所谓的度日如年……”倒下去,闭上眼睛,跟乐乐说,“不说了,明天再联系,我得先睡了,挂着两个黑眼圈是万万不行的。”
文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