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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顾暖点头。
他答非所问,接着又沉默……
“左琛,你不对劲,一直不说话。”顾暖觉得还是直说吧,直来直去的问没什么不好的,起码知道答案的方式会很快,这样心里不憋着难受。
“我说了。”左琛看她,“让你请假不必申请,直接找展平。”
顾暖无语,“就一句啊。”
“顾暖,我嗓子疼。”左琛说。
呃,嗓子疼?
他说话那表情,是在求关心吗?可是那种表情一瞬间就被左琛完美无懈地收了起来,又是一副大老板脸给人看。
“感冒了是不是?”顾暖问。
“嗯。”
“吃药了吗?”
“没有。”
“你感冒了怎么不吃药啊?”
顾暖是着急,却声音大了点,左琛看她,那里面的深意简直是太深太深了,直够顾暖研究一个上午的了。
在尴尬的气氛中,左琛的车开进地下停车场,顾暖问,“被人看到怎么办?在没人的外面放我下来就行。”
“不会那么巧。”左琛继续往里开。
顾暖点头,也是那么回事,偶尔下个车,不会被人看到。
“我先上去吧,等会儿你再上去。”顾暖低头解安全带。
忽然,顾暖解安全带的手被捉住,左琛的气息扑面而来,压住了座位上的她。
左琛的身躯很结实,左琛的眼眸中,风起云涌。
他问,“那天是干什么,准备说成我是让你买什么?”
星期五晚?
哦,原来是因为这个在生气了。
顾暖由于被他倾身压制,怯懦诚实回答,“卖,那个……保险。”
抬头小心地看左琛的眼眸,那危险的光芒似乎在说:好,很好,卖保险的。
“唔……”左琛下一刻用力吻住她的嘴唇,惩罚一般吻她,直到呼吸絮乱不堪。她被他紧紧箍在怀里,身子又软又香,左琛还是忍不住在她脸上身上乱亲一通!
顾暖不知道该说什么,左琛这吻中有着某种她无法分析透彻的情绪在,他怎么了呢?顾暖眨了眨眼睛想看懂他。
“为什么不让我和你母亲打招呼,让一切水到渠成的发生?”左琛压抑。
近在咫尺,顾暖盯着他好看的唇,皱眉,“我母亲知道我有男朋友,会问东问西,你的背景和家人适合我母亲现在来问你?”
左琛用力捏住了她的小手,“我最怕你这样无谓,你越是体谅我,我越是害怕。你大可以不这样,你可以逼我,把我逼到无路可走。”
“我傻,舍不得呗。”顾暖泪眼朦胧,抿着唇别过头去努力看车窗外面,停车场里陆续有不同的车开进来,上班高峰期。
她不想左琛提起这个话题,会让她觉得两人之间无奈感倍增,真的舍不得,舍不得他总是忧虑。
他累,却还是为她撑起一片天空,这样的男人,可遇而不可求。
左琛能有这份心,顾暖已经觉得很幸福。
其实……顾暖更怕把他逼到山穷水尽,他便选择撤退了。
左琛点上一支烟,目视前方吞云吐雾地吸着,攥住顾暖的手,“对不起。”她的要求并不高,他却给不了。
“别总说对不起。”顾暖记着路是自己选的,就算左琛有一天努力的过程中厌倦了,也再正常不过。
左琛手一拉,顾暖的下巴在他的肩膀处,呼吸着左琛身上的味道,被他紧紧抱着,大胆地,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在他的味道与烟草的味道中缠绵接吻,他满足地笑,吻乱了她的发,左琛乱的是呼吸,顾暖能愉悦他的心情。
。。。
一起来上班,缠绵过后分开行走,身处在一幢大楼里,很微妙的感觉。
早上报道,按照正常程序走,看到自己的小办公室时,顾暖有点小兴奋,兴奋中忙碌着,非常认真的对待这份工作,一上午都在埋头整理文件档案。
中午,陆展平和吉咖一起去吃饭,经过顾暖办公室,陆展平推门说,“你去医院随时走都可以,我去午餐。”
“哦,好。”顾暖起身,目送陆展平和吉咖,陆展平是上司,礼貌点总没错。
顾暖的小办公室,前面部分整体是透明设计,总有人进来给顾暖送各种档案,顾暖这个职位在总经办这层本该有,助理职位空了几年,这么横空出来一个助理别人也不觉得突然,但靠关系空降来的大家心知肚明。
中午,顾暖去医院吊针,对于左琛早上在车里那很深很深的眼神,终于分析清楚了,左琛特意强调自己的嗓子疼,是要她表现是吧?
下午回去公司时,顾暖买了消炎药和治嗓子的中药片,苦于该怎么送上去?
给左琛发了短消息:买了药,要怎么拿给你?
没回复。
陆展平的身影从总经理办公室走出,手里拎了一份文件,走到顾暖办公室门口,在顾暖站起身时走进去一步说,“顶层,你去送。”
陆展平调侃的眼神,顾暖一瞬懂了,是左琛的意思。
顾暖赶紧拿了药接过陆展平手里的文件,郑重地说了声“谢谢。”
电梯一层一层上升。
顾暖对秘书办的人说她是总经办派来送文件的,便被领到了左琛的办公室,直到顾暖和左琛公式化的面对面了,带她进来的秘书才走出去关上门。
“过来。”左琛的办公桌上有一台手提,他的手指在那上面动了动,头也不抬地叫顾暖。
顾暖走过去,站在外面,左琛扯她站到里面来,仿佛是一种尴尬的殊荣,顾暖有些不习惯跟他站在一个角度,怎么说左琛是这公司的老大。
左琛却并没觉得这有什么,顾暖站在哪,也就他一句话罢了。
“你说过喜欢夏日,你很怕冷?”左琛说这话时,手臂一揽,顾暖便坐在了他的腿上。
这样的亲密姿势和地点,顾暖不能适应,忙起身站好,“是有点。”
左琛随即手指一点,手提屏幕上是一副雪景,左琛双手的十指交叉,“不美吗。”
“美啊。”
顾暖看的眼睛发亮,后又道,“从小我在南方长大,也很喜欢北方的雪,可在我生我儿子之后的两年,都是在北方度过,可能是我怕被人抢走儿子躲得太远,没钱租供暖好的房子,让我儿子在冬天发烧严重差点小命烧没了。”
左琛蓦地望向顾暖,原来这样,才讨厌冬天的冷,左琛眼眸里的愧疚更深。
“哪里有水?”
顾暖感觉跑题了,赶紧举起药,问左琛。
顾暖转身看到了,过去接了杯,给他吹了吹,左琛把药放进嘴里,喝了点热水,皱眉,“很苦。”
“是甜味的呀?”顾暖看办公桌上的药,明明是糖衣的吧?
左琛俯身吻住她的唇,把她挤在办公桌与他身躯之间,舔了一口她的嘴唇左琛便刹车,“再继续传染的你嗓子也痛了。”
左琛低沉的声音,总是那么撩拨顾暖的心窝……
“顾暖,我在安排……”
“……”
顾暖顿了顿,表情僵硬了那么一瞬,这一句话指的是什么她一下子就懂了,未来充满希望的对吗,可是,为什么心里一紧。久久都不能平静。
内线电话响,左琛听,秘书的声音,“左总,总经办的陆总上来了。”
“进来。”左琛按了。
“我先走?”顾暖指了指门口。
左琛摸了摸她的头发,顾暖一缩,都揉乱了,左琛不以为意地说了声,“你在也无碍,我还没打算放你走。”
不走在这干嘛?
好吧,他是上司的上司,她只能点头领命!
陆展平嘻嘻笑着走进来,拉开一把椅子坐在左琛办公桌对面,瞧了瞧顾暖打趣道,“我也不知道我进来的是不是时候?有没有打扰到二位。不过……”陆展平扫视了一圈儿,“现场处理的迅速并且不错。还是左总作风太正了呢!”
顾暖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晕过去。
“既然有了助理,实习秘书吉咖小姐是不是该撤了?”左琛抬眸看陆展平。
“真是的!”
陆展平抬手抽自己嘴巴,“左总作风不正我的助理顾小姐作风一看就正!左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抽我自己。”刚悔过完,陆展平又是皱眉,“不过我真好奇,左总您想近水楼台干嘛不把她安排在你跟前?比安排在我那您见着痛快多了。”
左琛,“……”
顾暖,“……”
陆展平就是开个玩笑,指了指顾暖,“都是成年人。我懂我懂,左总奔波劳碌,心力交瘁,日夜耕耘,是怕整天见着你腰疼?”
顾暖无语,腰疼?左琛见着她为什么腰疼?
即使再笨蛋,根据陆展平以往这张什么话都敢往出说的嘴犯下的不良记录,顾暖也懂了陆展平这话的意思,脸红尴尬地对两人点了点头,“我先出去了。”
不管左琛放不放,总之她得走了,拿她开涮呢这是。
“别逗她!”左琛不悦。
陆展平一边打开文件一边笑,“玩笑,纯粹玩笑,怎么会腰疼,您肾功强。”
“郝宇峰和秦晴的婚礼记得以你的名义送一份大礼。”
“ok。秦晴和宇峰真是死忠。”
左琛惆怅,也无奈。
谈起正事,陆展平一丝不苟,打开手里的文件,急等左琛给出决策,左琛清楚陆展平上来找他何事,顾暖没出去,证明左琛不避顾暖,也许这就是爱的力量,使人偶尔昏头,陆展平不知自己用这种黄腔玩笑把脸小的顾暖逼出去对不对,但,防一防总是好的。
顾暖出了办公室,经过A座可以直通往C座的空中全透明通道。
前面几个秘书办的人在议论纷纷,送人,一个女人抱着手里的箱子走进电梯,顾暖狐疑地看过去,本想转身走开,却忽然看到那个抱着箱子的女人站在电梯里转过来身,抬起一张顾暖熟悉的脸。
顾暖几乎不能呼吸,那是……那是……
电梯门缓缓合上,顾暖怎么能忘掉她代孕期间八个多月,自己无数次见到的脸孔,秦……秦秘书……
怎么会在这儿?
她不能喊,她怕左左被人知道,见电梯门要关上,顾暖小跑过去,电梯往下去,她是无论如何都追不上的。
此刻,顾暖很想知道,找她代孕的男人是谁!
“请问,刚才离开的人是?”顾暖对一个秘书办的人问。
秘书办的人见是总经办的助理,便笑了笑说,“哦,是秘书办的头头秦晴,不过利用工作之便窃取公司机密,已经被左总辞退了!”
左琛……我说错了吗! 【亲们新年快乐O(∩_∩)O】
秘书办的人?
秦秘书,这个三字的称呼顾暖太熟悉,那时在山上别墅安胎,秦秘书全权安排顾暖的一切,由此可见雇主对这个秦秘书的信任度极高。舒残颚疈
顾暖自己也叫‘秦秘书’三字太多时日,且也见过秦秘书本人,刚才电梯里那张脸虽说模糊,可也大概轮廓很相似,快七年了,日子有点长,但顾暖觉得自己不会眼花。
巧合之处诸多。
“谢谢。”顾暖错过身,秘书办的人离开了灏。
顾暖站在那久久不能定神儿,左琛辞退秦秘书,窃取商业机密?能从左琛手中窃取商业机密的人,那得是多大的能耐?
下午。
陆展平回办公室时瞧了一眼顾暖的办公室,顾暖与陆展平对视,手里捏着圆珠笔,第一天上班,就搞的无心工作,顾暖有些焦躁,不想因私事影响工作效率,可是想起又真的是烦心不已泷。
她在捉摸,人事部的人会告诉她秦秘书的个人档案吗?
那是不可能的,个人隐私。
顾暖扶额苦想……
下班左琛没能送顾暖,陆展平和左琛匆匆离开了,表情稍显严肃。
晚上。
顾暖把事情对孙冬乐说了。
“你是怀疑什么呢?左左的爸爸有动作了?”孙冬乐一口可乐差点喷了,问顾暖。
顾暖递给她一张餐巾纸,摇摇头,“没有证据我不会瞎怀疑,但是合理的猜测避免不了在我心里滋生。就是太多不合理,所以无数次我还是否定了猜测,才苦恼成这样。”
“你还蛮淡定的……”孙冬乐啃着奥尔良鸡翅。
“要是真淡定就不是在这儿了,早回家睡觉补眠去了。”
顾暖晃了晃可乐杯子里的冰块说,“我明天得去跟秘书办的人套近乎,我实在好奇。而且我得为左左着想,既然和母亲回来了海城,我总不能抛下一切再跑路吧?还是先知己知彼后面的以后再说,总不能等到狼在后面咬到我尾巴了我才察觉。”
孙冬乐听着顾暖的形容,笑的五官都变了形状。
下意识顾暖就把左左的亲爸爸当成猛兽了呢……
实在忍不住了,孙冬乐豁出去的问了句,“你就说你怀疑左琛了是吧!”
这话顾暖在心里都不敢呼喊,心里也是冒出来一次这样的想法就被自己扼杀一次,顾暖抬头看孙冬乐,回了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