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左琛终究一个普通凡人,面对的是花花世界,七情六欲绽放的年纪。不管是他先天拥有的条件,还是他自身的优秀,都在吸引无数女人觊觎。所以顾暖也想抓住他的人和心,可现实来看,这几乎是一种遥远的奢望拽!
秦安森说,左琛的计划非常完美,完美过后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与他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不用避讳那些不相干林家长辈和左琛的亲人,她可以大方的把左琛介绍给父母,可以告诉儿子,这是你的爸爸不是叔叔。
她不过就是25岁,经历的沧桑再多也会每日有笑容在脸上,也想过在某个阳光晴好的周末挽着他的手臂出去,想要跟他光明正大的在人前嬉闹,可是这些事情似乎只能等到他彻底扳倒林家时。
如果左琛这样的举动真如秦安森所说,会让左琛万无一失的计划有闪失,顾暖坚决摇头,嫁,但不是要现在。
那边的左琛沉默了很久很久,就在顾暖听着他浅浅的呼吸眼睛潮湿时,他说,“顾暖,我知道你心里所想所顾虑,想嫁给我却不敢?”
是啊,他那么懂她的心思,她也一样懂着他的心思。
顾暖眼眶发热,用手捂着嘴巴不语,翻身把电话搁在耳边只听他说……
“我怕你在经历某些事后,在时日已久以后,对我失去信心离开我,那时我怎么做?”
原来,他的光环仅是在他面对别人时才会有,在他喜欢的人面前,他总觉得自信不起来。
“怎么会呢,我黏着你还来不及,谁跟我抢我就跟谁急。这世上,恐怕这么抬举我的人就你一个……”语气在故作轻松,却还是有些哀伤。
他问,“那你呢,可曾怕过?”
“怕什么?”顾暖问。
“顾暖,你懂我说的是什么,别藏起自己,对我说出你的想法,这些话我想了很久,想不出什么样的场合开口才合适。犹豫很久,却发现是我无法与对你面对面说出来,给你打这个电话……从晚上六点在房间中思考,直到刚刚,发觉再不打天就亮了。”左琛坐在酒店落地窗前的沙发上,俯身看着地面,手指捏着眉心打这个电话。
“哦……”
顾暖应了一声,嗓子里哽咽的疼痛难忍,艰难地说道,“我没有怕过,哪怕你一年之后才能全身而退,这我也等得起。你看普通谈恋爱的男女,长跑几年才结婚的太多了。如果真的到那天我们都不是现在这种热情的相恋感觉,如果到那天你不爱我了,那我也甘愿做你眼中的昨日黄花。除了会感到遗憾不会怎么……”可是顾暖深知,遗憾能怎么样,热烈的感觉谁也抓不住,感觉这种东西太虚无,说没有就没有了。
如果等到左琛全身而退那天,左琛已经另有所爱,那顾暖不会哭着挽留,不会要死要活。
男人变心实属平常事,如果只是担心他日后会变心而选择此刻结婚拴住他,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结了婚还会离婚,分手,总比离婚二字来的容易一点点吧?
认识半年不到,相爱不过两三月的头,闪婚的大多数也很幸福,只是就现在局势来看,顾暖觉得自己能应付的来长跑恋爱。
该来的会来,该去的会去,命里留不住的东西也不是一纸结婚证书能压住的。难过的身影不过显得萧瑟,不至于死,所以没有什么可怕的。
“不会有这份遗憾……”
左琛低吟,“不会,好好的把自己比作昨日黄花做什么?就算这花过了观赏的最佳时日。我一样会珍惜。顾暖,你始终要在心里清楚,我不是以赏花为目的而如此,我是打算,不管这花到了何种地步,它都有一个谁也取代不了的位置在我心里。它更是不仅仅在我心里头,是要永存在我的生活空间里。”
“嗯。”顾暖用力点头。
左琛又说,“如果日后你因为什么事情想要离开我,顾暖,我现在就告诉你,那绝不可能。你可以说我世俗卑鄙!你可以看我不再顺眼。但我仍会用尽办法让你嫁给我。在海城,我想我有办法阻止你和我生离……但不要再有上次吃药那种行为……”
再有手段的人,能阻止的不过也是爱人与自己的生离,可死别怎么能阻止的住呢?
上次吃药,那是万不得已的权宜之计,她掌握了折磨难受却不致命的剂量,不过是让乔东城放手的伎俩罢了!
他这种给她定心丸的方式真的很特别,说的好像要面临巨大考验一般。顾暖不知是左琛这种性格的人说出这样悲凉的话误导了她,还是她太敏感了,总之,心里隐隐地嘶嘶疼起来……
她始终说不出话,嗓子哽痛的揪心抓肺难受,左琛说了声,‘晚安’便终止了通话。
左琛很少有别的男人追求女生的太浪漫的情怀,他不会像偶像剧中的男主角一样,等女主角挂断了电话他再挂断,他不会许多一套套的甜言蜜语,可是纵然这样,还是把她迷得疲惫了夜半了也了无睡意。
左琛他懂得什么是慧极必伤,所以,他的智慧总是发挥到恰好。
顾暖不接受他此刻的结婚提议,也是因为不想图一时之快而去应验了什么叫做情深不寿。左琛的做人的豁达潇洒态度顾暖一直在学习,学习他事事都做的那么成熟圆润。
感情要经营,可是这充满淡淡无奈的感情,顾暖不敢粗心大意,只能做到在他背后给他信心,不要对外之时还在她身上分心。能做到不事张扬便是对他最大的支持了吧?
很久,顾暖合上手机放下,夜色显得有些寒凉,也的确心情悲伤,却不得不承认左琛的话让她心里暖的想哭,窝在被子里,闭上眼,睫毛在不住颤抖,伸手去摸他往日躺着的位置,眼泪不断的往出流……
。。。
翌日,星期五。
左琛的航班下午一点才会到,秦安森早上来上班时经过顾暖的办公室门口,透明的办公室,顾暖在做什么外面的人一目了然,秦安森淡淡地扫了一眼低着头翻看台历的顾暖,便进了办公室。
顾暖感觉到一道身影经过,抬头见秦安森已经进去了办公室里,顾暖看着手里的台历怔怔出神儿,下个星期一是七月七日,没有跟左琛过过任何节日,心里一边小小期待,又实在怕左琛那么忙碌根本不了解七月七日的来到。这样,便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过就是个七月七罢了,过这种东西有什么用?
有同事提前半小时把秦安森的咖啡送进去了,往日到了九点半顾暖准时送进去。不知道秦安森在想什么,无法面对她这个被他折腾了一天的助理?顾暖感冒了,没太严重,鼻塞。
秦安森看着咖啡出神儿,警告自己:不准公报私仇,不准怜香惜玉,只是平常对待,助理,一个为其正常工作效力于他的助理!私下,她是左琛喜欢的,这么多年唯一可以影响左琛喜怒哀乐的女人。
下午,吴哥来总工办找顾暖,顾暖本以为昨晚只是开个玩笑,自己根本不适合去机场接左琛,可是吴哥的到来,明显是左琛安排的。左琛是认真的,没有把她昨夜的话当成玩笑。
吴哥从秦安森的办公室出来,便让顾暖跟他一同走。
顾暖起身,有吴哥掩护,一切事情都好办,何况只是个小小的接机。
机场外,顾暖在车里,吴哥进去了,接机,也只是接到此,不好进去……
她看到左琛的身影走出来,挺拔修长,迷人的稳重成熟气质,不苟言笑的表情在公司里外,不知吓跑了多少想去搭讪的女人,可是他却在朝她信步而来。
左琛没有任何行李,身后一起出来的助理和秘书拎着他的手提上了另一辆车,吴哥打开车门,左琛弯身上车。
左琛刚坐进来,吴哥便说,“左总,我去买包烟。”
车门被关上。
左琛不发一言地把她拥进怀里,怀抱有多紧,想念就有多深,接憧而至的是他的深吻,激烈地从她的嘴唇延下至脖颈,是啊,通过昨晚那些话,这热烈的爱意犹如潮水般在疯涨!
顾暖回应他,左琛吸咬她的舌尖,刺刺痒痒的感觉蔓延至全身,因他猛烈的叫她不能呼吸,继而只有嘤咛。左琛煎熬的额头起了青筋,身体僵硬的热。
大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从她的腰部抚上她的胸,柔软地他心颤抖,顾暖睁开迷离地双眼,感觉到他的手已经解开了她背部的胸衣扣,胸前的丰盈被他轻轻的揉捏,他的温柔亲吻,让车里漾开一片渴求气息。
“怎么办?”他闭着眼眸,沉沉地性感声音在她耳边低喃,唇摩擦着她的唇,嘶哑道,“一刻都等不了。”
顾暖一惊,“这是车里,吴哥马上回来啦……”
她以为,只是亲亲罢了。
左琛把她揽在怀的那只手仍是抚爱着她的身体,另一只手拿手机,打给吴哥,吴哥接了。
“回来,上另一辆车,你们先走。”左琛喉结动了一下,说,
顾暖感到不可思议,吴哥精明过头了吧?
左琛平复了一下情绪,眼窝凹陷,疲惫的五官上却是满足,从前没有顾暖,工作繁忙累过之后,会用喝一杯亦或打一杆桌球排解寂寞,现在,有她让他心系着。
“坐前面来。”左琛打开车门,长腿迈下,攥着她的手一起下去,好在只有内衣凌乱,从车后座上到前面副驾驶,仪容还不碍事。
吴哥上了后面那辆车,扬长而去。
吴哥去买烟是有意给左琛和她亲密空间,想必也是知道左琛此刻赶走他的用意,可是似乎她也不能拒绝左琛。
“回家?可是……”顾暖小声问,头都不敢抬,对于左琛的明显暗示,顾暖脸皮儿还是薄了薄。要怎么说,吴哥到底给她请了多久假?
左琛的手很干很热,一直攥着她的手不语,经过药店他下车买了什么顾暖不知道,而后,他将车开向了一个无人的海边。
PS:月末了,求月票袅~(≧▽≦)/~
【求月票】
放眼望去,这片海滩上竟是无一人。舒残颚疈
车一路开到这里,左琛的情绪已经平息了许多,他打开车门,对顾暖说,“下来。”
顾暖下车,走到左琛这边,左琛拉住她的手攥在手心里,点了支烟蹙眉看她,“干什么总低着头?想什么呢?”
“……吴哥给我请了多久的假?”顾暖鼓起勇气问他。
左琛轻笑,“吴哥是有妻子的人,过来人了。他跟秦安森说,你下班了。辶”
“吴哥结婚了已经?”顾暖惊讶,工作四处奔波,顾暖以为是单身男人呢。
左琛点头,把她拉到他身边,听着海风声音又说,“跟在秦安森身边适应么?如果实在不喜欢,再把你调回总经办展平那,这也不是什么难事,有很多正当理由可以把你调回。”
顾暖心里琢磨,昨晚她在电话中说出差那么晚回来,左琛一定会好奇为什么秦安森派她独自一人出差邻城,有陆展平和吴哥在,左琛对事情来龙去脉已经一清二楚了罢璎。
“我在总经办的时候好好的,你把我安排到总工办,会没有理由吗?”顾暖笑着挑眉问左琛,她知道,不会没有理由的。
左琛伸手摸了摸她的嘴唇,笑的难以自抑,“有。”
左琛如此开怀而笑,却只是说了个简单的‘有’字,顾暖看得出来,这个‘有’字背后一定不简单吧?
“所以就是出差而已,秦安森看在你的面子上不会太为难我。你跟他提起过什么吗?否则他不会误以为我逼你娶我,来为难我。这个误会解开了他也不会再针对我了。”顾暖说。
左琛轻叹,眉头蹙起渐深,“秦安森也是怕,怕我走错一步棋便满盘皆覆。不光是我输不起,他也一样。”
顾暖勉强扯出微笑,低下头深呼吸,每次提起压抑的话题心里就是沉重非常,左琛把她安排在总工办,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怎么了,你不要有任何压力,不关你的事。”左琛见她为此忧虑会不舒服。
顾暖微笑摇了摇头,“没有怎么。”
左琛叹息,骗人都不会骗,明明满脸的忧虑,左琛吸完一支烟,将烟蒂扔在脚下,拉过顾暖便直接压在车身上吻起,他,是那么直接的人。
跟她在一起相处,任何事都是那么简单直白。
“听我的话,没再吃药了对不对?”左琛含住她柔嫩的唇,轻咬着问。
已经是7月4日了,长效避孕药早已吃完了上个月的,左琛上次那晚知道后告诉她别吃了,他可以做措施,不必从她那来。
顾暖月初的时候停止了服用,听他的声音后点了点头。
左琛见她点头,又轻咬了一下她的嫩唇,四片唇瓣贴在一起,他带着烟草味的唇摩挲着她的嘴唇,极轻,又伸出舌描绘她的唇形,顾暖的双手被他带起,伸进他的西装外套里侧,她的小手捏住他腰部的衬衫作为攀附,左琛的身躯蓦地被她抓住腰部,身躯明显僵硬而又炙热。
浅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