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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暖发觉自己还需要向他学习,或者这不关乎学习,只是男人在这方面喜爱做主导者,尤其左琛这种性格的男人,不用技巧,已是叫人沉醉在其中。
顾暖忽然笑了,左琛见她不投入,勾唇问,“干什么?接吻笑场是不是很不负责。”
“记得你第一次吻我,吓死我了。”顾暖笑。
左琛看她,“那时你直接接受我多好,跟我……”
“什么……”顾暖转了转眼珠,就见左琛俯身咬住她的耳唇,低喃,“我说,做-爱和上-床,哪一个会显得我君子呢?”
“……”
顾暖脸红到了耳根,这不是床上情话,这是在外面雨后的街上,大街上渐渐显得不那么萧条了,出来的男女和行人又如同往日一般,顾暖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知不知道,从起初到现在……你的表现就是个魅力十足的流氓……”
“魅力十足的流氓?唔……我宁愿你这是褒义。”左琛很坦荡地说,他没有追求女人的经验,对于顾暖,当时更是无从下手,他对她,想要那种亲吻抚摸的感觉,想必她一样也会爱上这种感觉,很直白的方式攻陷她。
顾暖却不是,被他吸引,岂止是感觉,左琛这两字,都有一种被填的满满的安全感。
所以,再多悲伤也不会怕,虽然偶尔伤在心里很痛,但真的没有去假装幸福。
“九成褒义,一成贬义。”顾暖说。
左琛手指间香烟掉了,他抬手,指插进她的发丝中,笑道,“初吻,是你。”
“呃……”
顾暖从他的神色中,竟捕捉到了一丝羞涩一闪而过。
“为什么?”
还是疑问的,毕竟左琛曾经有林唯唯,而且是在一起身体亲密过的,左琛也没有瞒她。
左琛自是懂得顾暖话里的意思,坦诚道,“她的唇上,有唇膏。不过,有女人凑上来亲了我一下,这不算是吻。”他指的是深吻,舌吻,碰到舌尖的。
碰林唯唯的身体,有哪次没有全程戴套?似乎没有。
顾暖轻笑,“你不会是因为我平时不涂唇膏,才追求我吧?”
“海城不涂唇膏的女人无数。”左琛否定。
顾暖还是笑,左琛小心翼翼凝视顾暖,“是否在意我跟林唯唯最初的关系?”
最初的关系?
什么呢,身体与身体之间吗?
顾暖认真想了想,微微皱眉说出心里真实的感觉,“会有点吃醋。但是没有达到钻牛角尖的程度。你已经31岁,经历过我不曾参与的漫长年头,尝过那么多艰辛滋味,才把自己造就的这么迷人来到我这儿,我还有什么理由不感恩反倒去抱怨?”
“真的?”左琛笑问。
“假的,我只是在奉承你……”顾暖觉得,她还不够好,真的还不够。没有能和他般配的家室,可是爱上他,这并不是一种罪过不是吗?
左琛俯身,鼻梁触碰她的鼻尖,“顾暖,我会带你去看很多我看过你没看过的风景。”
顾暖点头。
左琛目光一瞥,却有了惊喜的发现。
顾暖突然被左琛放开,抬头,见左琛朝对面的街上跑了过去,街上和广场,这种日子卖花的的确有。
原来真的还有卖花的在……
左琛跟那个卖花的男生说了几句话,左琛蹙眉看向顾暖这边,顾暖想,怎么了呢?
“这花……”
左琛回来,手里拿着,顾暖忽然笑了出来。
“这花下雨时被雨水击打,可……我还是买了……”左琛尴尬。
顾暖接过那一朵被雨水击打的不好看了的玫瑰,欣喜,“被雨水击打成这样都没有显得很狼狈,还是这么好看?我希望,就像我们的关系这样。”
“一定。”左琛点头,此心坚定。
左琛并不知道什么花语,上次买给顾暖的香槟玫瑰,这次的一朵玫瑰,都是卖花人介绍的。可能这花真的被雨水击打的太难看了,那大男生也不好意思让左琛多买,只卖他一朵。
次日的阳光似乎在刻意给这朵顽强的花儿沐浴,充足暖人的照在窗台上,回来后顾暖就把这朵花找了个小瓶子放点水插起来了。
顾暖与左琛一起去上班,仍旧是在街头将她放下车,顾暖目送左琛开车去了公司的方向,时间还早,因为左琛有比员工早到的习惯,他要么不来上班,要么就是恒古不变的早到,顾暖约了简琳喝早间咖啡,便先去了星巴克里等。
咖啡来了,顾暖呼吸着这味道在想,以前,打死她都不会舍得在这种地方喝咖啡,超市里的速溶雀巢也不错,不熬夜时不会喝,但久了真的难戒掉,简琳要求来这里喝咖啡,顾暖在能力范围内请喝这里的咖啡倒也不是太难。
顾暖记得,英国第一位女首相撒切尔夫人曾说过:小心你的行为,因为他们会成为习惯;小心你的习惯,因为他们会成为性格;小心你的性格,因为他们会成为命运。
这些话她记的很深刻,顾暖也了解,并不是人人都可以成为朋友,若是遇到考验身边朋友的大事,无关钱,无关权,谁能为其两肋插刀?那时会发现,真正能为你赴汤蹈火的不多。并非想法悲观,而是事实就如此悲观。
但明知并不是那种肯为你赴汤蹈火的朋友,却还是要用心去相处,谁知哪一日,身边就再出现了第二个孙冬乐那样亲人般的朋友?简琳为她敢得罪林唯唯,这便是值得她陪她喝咖啡,而没有找理由推拒。顾暖也直率的承认,如今身边,除去亲人和左琛,也只有孙冬乐值得她去为其两肋插刀,所以她也不是多神圣。神圣往往不真实。
简琳匆匆的来了,说塞车,简琳告诉顾暖,昨晚看到林唯唯找个那个鞋子店里店员的麻烦,不知道怎么样了。
“哪个?”顾暖问。
“就是帮你说话的那个女店员。”简琳轻描淡写。
顾暖无法不放在心上,谁也没有义务管谁的闲事,但,谁也没有义务为谁说句好话。都是相互的。顾暖熬到了晚上下班之后,左琛被他妈妈叫走了,顾暖自己回到家找到了上次那双鞋的发票,找到了上面店里的电话。
果真,问了之后知道,那个女店员被开除了。
顾暖合上手机不可思议,一双鞋,林唯唯你未免太小气了。
左琛以为是什么大事母亲找他,却只是叫他赔同出席一个时尚服饰品牌发布会,品牌的区域总经理是左母的朋友,也是秦安森父亲的朋友。
左琛和母亲,还有秦父,坐在最前排。
发布会之后的走秀对于左琛来说,乏味。
林美啬的出场左琛并未注意到,左母手揽一侧肩膀上的披肩对身边的左琛说道,“阿琛,看到了吗?出来的前数第三个,是美啬……”
左琛抬头,望向台上,果真。
林美啬直直地看着左琛这边,微笑起来,左琛没有表情。
发布会彻底完毕时,左母上了秦安森父亲的车,让左琛送林美啬回去,第三次了,送她。
左琛在外面,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林美啬先发制人,“你不会,又要不送我给我叫个出租车吧??”
左琛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神仿佛在说:这有何不可?
“喂,你看看我的眼睛和衣服,这种唱戏的样子没卸妆,能一个人回去吗?不安全。”林美啬不觉得自己怎么这么让他厌恶呢。
“上车。”左琛吩咐。
林美啬的脸上带着浓妆,衣服也是自己带来的不适合在外面穿的款式,上了左琛的车,手机就响了。
左琛上了车,启动车子。
林美啬看了一眼显示的号码,林唯唯,接起来慌张道,“有事吗?我刚走完秀,挺顺利的。”
“回去了吗?”林美啬问,想找她一起吃个饭,没人陪,想一想没有朋友,似乎只有这一个妹妹能陪陪她逛街吃饭这些。
“我准备和朋友一起去吃饭,先不说了。”林美啬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左琛自然不会在意这是谁打来的,林美啬也没说是林唯唯。
本来高兴的上了这辆车,可是因为林唯唯这个电话,林美啬忌惮,连跟左琛说一句话的勇气都没有。
左琛沉默。
到了之后林美啬下车,说了句晚安。左琛调头离开。
晚上八点不到,左琛的车还在市中心堵着,林唯唯实在找不到人陪了,试探着给左琛打个电话,就算是聊一聊,也算是沟通感情了。
“在哪?”林唯唯问。
“市中心,堵车。”左琛扶了扶蓝牙耳机。
“有时间跟我吃顿饭吗?我没有别的意思。”林唯唯说。
左琛拒绝,“不行,刚送完美啬回去学校,耽误了一个小时,所以我还有事。”
林唯唯强求不得,只能挂断电话,诧异,一个小时?她给林美啬打电话的时候,那个丫头在左琛的车上?可是为什么说要跟朋友去吃饭?
她的心思本就敏感度极高。
立刻打给林美啬,林美啬下了左琛的车,也不紧张了,就接了,“姐,我准备洗澡了,干什么?”
“跟朋友吃饭回来了?真快。”林唯唯讽刺。
“快吗?简单的吃了一点就回来了。”林美啬就是不敢说左琛送她回来的,虽然没有什么,但就是怕林唯唯。
“下次多吃点,半夜我怕你会饿。”林唯唯说完挂断。
林美啬无语,半夜饿不饿的什么时候有人关心过?
左母从秦安森父亲的车上下来的时候是晚上十点多,秦安森的父亲把左母送到了市医院门口,这个时间,左茵下班了,而林美啬口中的那两个护士,正是今晚值班。
左母想见那两个护士很容易,市医院里的领导和左母在某些场合上见过面,有小事相求也会卖几分面子。
左奶奶的病房外,很静,左母见到了这两个小护士,看上去都是不大年龄的女孩子,便是眼神一番打量之后问,“我儿子有私生子这些话,你们是从哪儿听来的?”
见两个护士畏手畏脚,左母又说,“你们两个还是实习的,不想实习期满留在市医院?我也不为难你们,不过这市医院可是挤破头的,也不是光有钱就能进来的。”
两个护士其中一个立刻说,“我们见到了您儿子带着私生子来看过了左奶奶。六七岁左右那么大。当时,左茵左医生也在里面说话。”
左母皱眉,左茵知道?
问完该问的,左母交代不准乱说,便走了,两个护士嘀咕,谁乱说了,还不是林美啬大小姐交代的。如过不把这几句话对左母说了,林美啬扬言找个理由就能让医院直接吩咐她们滚蛋!
左奶奶身体这么不好,稍有不慎她们可负责不起。
第二天,左母把知道的都告诉了林美啬,林美啬心里有数了,知道那两个护士很不经吓唬也很好唬弄,老实的把左茵供了出去,接下来她要回头好好封上那两个护士的口了。
“阿姨,那怎么办?要不要问问左茵姐?可是阿姨,如果影响您跟左茵姐的母女感情,那我心里真的不舒服……”林美啬说。
“怎么调查清楚阿姨心里有数,至于这件事上,阿姨认为你做得对,这是一件大事,你要是瞒着阿姨,阿姨反倒不高兴了。心里也别不舒服,阿姨不会说是你说的。”左母安抚道。
叹着气,挂断了电话。
上午不到十点,左母就在家中坐立不安,想着是否真的有这么一个小孙子在?护士都亲眼看到了,那还错的了?
医院的监控录像能不能随便给她看?未知,除非动用点关系才能给看。但是左母又不想这样欠谁的人情,让人知道她在调查这种家事。
病床上的老太太不能说话了几乎,上不来那么大的气,左母想了半个小时,最后报了警,声称她的钱包那天丢在了医院里,里面有证件和贵重物品。
左母打了招呼,警察根据上面的意思,优先且态度良好的立刻去人给解决,到了医院,联系了医院的保卫科,保卫科上报之后给调了当日的监控录像。
左母和警察都在,调看了那个时段一楼入口处,电梯间,还有通往左奶奶病房门口的监控录像。左母提了一口气,是惊讶还是兴奋,真的有那么一个孩子,且吴哥和左茵都在。
钱包没看到她是丢在医院,那么是丢在了左奶奶的病房里被值班护士拿走了?保卫科的人叫了那两个护士,左母为其说话,说进入电梯是还拿过一张卡,所以不是丢在病房里,帮两个护士解了围,护士庆幸,左母在医院送警察,一一握手感谢,“今天真是麻烦了,折腾了一上午。”
“客气。”警员道。
“帮我谢谢你们副局……”左母笑道,而后转身进了医院。
心里非常气愤,气愤为什么这种大事会瞒着她?能瞒住一辈子吗?!
那个孩子,在左母的脑海里盘旋不去,看上去,五官,一举一动,有那么点左琛小时候的样子。也许是心理作用吧。
这么多年,左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