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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心。
我眨眨眼睛,直起身体,撑着拖把,望着那背对着我,正迈步往那柜台而去的高大背影,咬牙切齿。
奈何公司有规定,不得在上班时间与客人起冲突,生口角,于是,我忍!
跟着那人的脚步,我只得重新来过。
待我欲弯□子,从那人的脚后根重新拖起时,耳边便传来一句令人喷血的熟悉声音,“不好意思,你们还没下班吧!我这有身衣服,前个弄脏了,麻烦你们给清洗一下,谢谢!我等着穿,能否快点?”
来人生怕赶不及似的,一句话不停歇的说完,之后方才发现对面无回话声,这才停下手中拿衣服的动作,抬起头,看向前方,我则似笑非笑的撑着拖把站在他身后,同时也似看戏般的打量着满脸通红的吴芳。
啧啧!这也太经不起锤炼了,不过一个男人,至于么?我怎么就没着觉他帅来着!
因我们公司对售出衣物有做那免费清洗的售后服务,故而客人们还是很高兴的,每天收的衣物也都会有专门人来收,只是。。。我瞧瞧这个点,这是不是也来的忒迟了点。
吴芳似才回过神,忙点头如捣蒜,脸上红晕更甚。
那人则似松了口气,放松脊背的点了点头,只是面上却无甚笑意,“还好,我还以为赶不及了呢!对了,你家店怎么在浦宁区没分店啊,来一趟不容易,费时费力。”
那表情极似不满,眉头甚至还微皱了皱,可那语气却偏偏叫人寻不出一点找岔的痕迹,吴芳脸更红了,嗫嚅着竟不知道解释。
我则在他开口说话时便转到了他的身侧,此时见吴芳不开口,便撑着拖把,带着一脸了然的微笑,接口:“您要是觉得费时费力,大可自己寻处洗衣店,何必干巴巴的绕到这里来?省那十几块钱够您一杯酒么?且我相信,浦宁区的洗衣店足够将您这身昂贵的衣裳,给洗的闪亮如新,绝屈不了您!”
我特意将那“昂贵”二字咬的极重,相信他再装冷酷的漠视身旁灼灼目光,也不得不转头看向我这边,我等着他的大惊失色。
作者有话要说:前个晚上去吃烧烤,回来又连吃了两只桃子,结果悲剧发生了,连拉了两晚肚子。。。捂脸。。。
对手指。。。我不想断更的,我是真的没力气。。。。摊手,看我这么可怜,那花就不要大意的送吧!希望明天我还有力气上班。。。。omg。。。。都是贪嘴惹的祸。。。。。
13
13、第十三章 。。。
吴芳有那一瞬间的错愕,接着那脸色变的有些青红交加,咬牙切齿的模样比我先前更甚,剑拔弩张的样子叫人以为我抢了她的东西,偏还做出个无限委屈的模样,低着头半声不吭。
我也错愕的望着她,思忖着我刚刚那话里可有半句针对她的,为毛该表现惊愕失措的人没有表示,不该她有所表现的却要出状况。
那男人并未如我所料般的转头来看我,然后大惊失色,而是将手中的衣物放下,顺手抽了张柜台上的面纸,借花献佛的递给了“盈盈欲泣”的吴芳。
修长的手指夹着洁白飘逸的纸巾,虽面上仍无甚表情,却无端的叫人感受到来自他的关心,难以拒绝。
咳!丫这一刻的魅力,神也不能阻挡!
吴芳愣了那么一秒,然后无限的悲喜交加,再然后便娇娇怯怯的抻手接了面纸,面色转为嫣红,低头捏着面纸并深情的注视着,似个宝贝般竟不舍得用。
哼!眼眶里没有半滴眼泪,要那纸巾做毛,这男人殷勤献的可真耐人寻味!
我做了个深呼吸,尽量让自己不将那气的发抖的手指戳到那男人鼻前。
丫的,敢无视我,很好!
得不到回应,我虽感到尴尬羞恼,却还未到胡搅蛮缠的地步。
眼下见他俩郞情妾意,我自觉做那两千瓦的灯炮甚有公德,虽店内灯光璀璨,奈何我知他俩虽近在咫尺,却也是对面不识的,于是,我怀着无限阴险的良苦用心,决定免费替他俩当次红娘。
“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千里姻缘一纸牵啊!,小吴啊!你可知,你对面这位是谁么?”我面带微笑,举止亲妮的揽着吴芳的胳膊笑问。
吴芳似还未回神,竟由着我揽着她,不再对我退僻三舍。
想她这一日班下来,每每与我迎面相撞,都如那老鼠遇着猫似的对我绕道而行,虽我知道她那完全是心虚的表现,本也不想搭理她,奈何我却不愿与她一同降低格调做那长毛畜牲,故而每每对她和颜悦色,和谐可亲,可她却更加如老鼠般窜的飞快,叫我近不了身。
眼下趁她走神,我自尽情做那姐妹情深之态,脸上的笑容则愈加可亲欢脱。
吴芳大概被美色所惑,居然脑筋迟顿到令人发指的地步,竟不由分说的一把捏着我的手,脸上红晕更甚,眼神觑着对面的男人一刻不放,嘴里却娇娇柔柔的说道:“朱姐说什么呢?什么有缘,什么牵的,这位先生不是咱们的客人么?”
啧啧,小脑袋还未全被美色所迷,至少这话听着就不糊涂,还透着那么两分精明,两分算计,可惜这次我本就安着成全你的心意,于你这一心思,姐姐我理当推波助澜些。
这样一个小气抠门,挟恩图报的贱男人理当与你绝配,哼!客人?绕谁呢?他可不是我的客人,我可不想与他沾上半点子干系,会倒霉的!
当下我笑的更欢,拿眼梭了他俩一眼,见那男人自收回手后,就一副不为所动样,当下再无保留的附在吴芳的耳边,用对面人刚好能够听清楚的声音,将他与李慧的关系说与她听,末了还一副该当如何你自己知道的样子对着她眨了眨眼睛,那了然的神情叫吴芳一下子又羞红了脸。
唉!年轻真好,瞧这血脉澎张的,来来回回,也不怕血管暴裂。
眼见话已说完,他俩还在深情对望,我这个超极大灯炮也该适时撤退,好为他俩制造个幽暗的约会空间,虽然此处的雷射灯尤为明亮,但相对比我来讲,嗯,应该会暗了许多吧!我抬头看着天花板。
拿起靠在柜台边的拖把,我准备将地重新拖上一遍,手机上的时间显示,此刻应该已经正式下班。
想来悦悦怕是已经翘首以盼多时,想到马上就能回家将她抱在怀里,一时我的心情无比轻快,自那男人进来后的郁闷之情也就一扫而空,连带着站了一天已经酸疼到不行的小腿也有了劲 。
徐姐已经换下了工作服,见我还未完工,便接过我的拖把示意我先去换衣服,她对于我在这里与他俩磨磨唧唧的举动视而不见,这叫我相当惭愧。
我快速的换过自己的衣裳,拿了饭盒包包出来,徐姐已经将拖把洗好归位,一切准备就绪,只等那人离开,我们好打烊。
可是,显然那人还未有想走的意思,且那手上的动作,不止我不解,想来那满脸嫣红的吴芳也甚为疑惑,要知道,就在刚刚,吴芳已经替他开好了洗衣票单,他这副做态却又不知为何。
他竟将先前拿出来的衣服又揣回了袋子里,并举步向我走来,于是,这一刻他的举动便立刻又成功的在我跟吴芳之间划上了一条鸿沟。
抚额,我虽不指望能与吴芳把臂言欢,却也不希望与她水火不容,尤其这因由看来还是那么的令人悲愤。
那男人,那男人他居然当着吴芳的面,一改方才对我的冷淡,非但对我展开了自进店以来的第一个微笑,还在我的怔愣中亲手接过我的包包饭盒装进了他盛衣服的袋子里,并纯熟无比的捥着我的胳臂,以无比温柔的声音向我讨饶。
“亲爱的别气了,你看,我都照着你说的做了,我刚刚的表现不错吧?回去帮我把衣服洗了吧!”
噗……这,这,这是神马状况?
那刚刚还一脸酷相无比严肃的男人,此刻竟笑的无比纯良,亲近无害,而那原本板正的腰身,肃穆的神情也在他这一笑之下轻快如雨过天晴,整个人竟焕发了种不同于前个的风流多姿,真真是个充满矛盾的综合体。
我干瞪着眼瞧着他的变化,完全忽视了他给我带来的危机,等我意识到时,那吴芳的眼睛瞪的已经快要冒火了,而徐姐,则趁乱已经溜了。
捶地!徐姐唉!您也太不仗义了,在我如此孤立无援下,你怎么能选择明哲保身这么一条令人不耻的大道飞奔而去呢!这叫我情何以堪呐!
咳,真相其实是,徐姐见那人竟这般与我亲近,居然对我抛了个暧昧的眼神,然后挥着手自行先走了,问都不问我一声,太令人无语了,自然,吴芳会出现那种表情也就不奇怪了。
吴芳大概比我之前气的更狠,竟将我忍着没戳出来的指头亮了出来,只是那对象却似弄错了,她为毛要一脸怨愤的指着我呢?耍了她的人不是我好吧!我也是被人陷害的。
可是不管怎么说,看她那眼神我知道,于此时而言多说无益。
她既已先入为主的以为是我让这男人来耍她的,接着前头我俩的矛盾,抚额!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心虚,心虚更证明我的用心,而我的用心,很显然是个不好的。
咳,我要早知道这丫怀着这么个险恶用心,前头我怎么着也不会去搬石头来砸他,这下好了,砸着自己了吧!该!叫你吃一堑学不会长一智,前头在老家时不是已经吃过他的暗亏了么,咋还学不会看人下菜呢!
我愤愤的要去夺我的包,可恨对方仗着身高优势,我竟怎么也碰不到他那高举着袋子的手,气极无奈下,我一脚踢过去,正中他的小腿胫骨。
“嘶,你,你谋杀…”
气极之下这一脚之劲我用了十分力,可即便这样,那人还想害我,我立时抬脚准备再补一下好叫他闭嘴,于是,他那后半句还未出口,便成功的被我吓吞进了肚子里。
“乱叫什么?樊士杰,咱俩不熟!”我瞪着他怒道。
“对,你连名带姓的叫确实显得不是太熟,嘿嘿!”他嘻笑着立即接口,而我则想找个洞钻进去。
丫的,不熟还把人名字一口不假思索的报了出来,谁信呐!
他见我被堵的接不上口,反倒自己凑了过来,不顾我的反对,一把拉着我胳膊往外带去,“走吧走吧,都下班了还磨蹭什么呢?又不给你加班工资。”
他竟将前一刻还对之猛献殷勤的吴芳给摞之脑后了,而我在被拉走的一瞬,瞧见了吴芳眼里闪过的愤恨,以及那躺在她手边已经被撕得粉身碎骨的票据,我立时有种心惊胆颤之感,大呼不妙。
女人的醋劲发起来有多可怕,我可是深有体会,我可不要再经历一次,尤其还是这么可笑的与我无关的干醋。
我满心无奈的被他拉出店外,直到进了地下车库我才缓过神来。
“拜托,我的自行车在外面,这里是停汽车的地方,咱俩不同路。”
事到如此,我也就歇了与他挣辩的心思,反正我跟吴芳原先的关系也不怎么样,再坏又能坏到哪儿去。
我扯过他手上的袋子,将我的包和饭盒找出来,转身往出口处走去。
“天晚了,我送你回去。”樊士杰在我身后说道,他又变回原先那副严肃冷淡的样子了,我若没有看到他先前那样,绝不能相信刚才那副表情会出自他的脸上。
一时胸口有些发闷,我站住脚跟看着他,“你即便不待见我也不该那样伤害一个女孩子的心,尤其还是当面给人下脸子这种事,你一个男人怎么做得出来?先前那又是递纸巾,又是一脸关怀的,算怎么回事?你要害我也不用这样不遗余力,我可不是你的对手。男人可真善变,你更是善变中的绝品。”
我表示,我绝没有为吴芳抱屈的意思,我做为女人,与同为女人的她感到不值,真的!
对面的樊士杰并未立即接话,只那么定定的看着我,半晌方才开口,“第一,她的面子与我何干,我是顾客,爱怎样是我的自由。第二,我递纸巾给她不是关怀她,或似你眼神里表示的献殷勤,我是给她用来擦口水的,她那样子太过赤/裸,有失女子端庄。第三,是你先想勾陷我,我才不得已小小的反击了一下,这不叫善变,这叫有良心,因为你给她出的主意注定会让她伤心失望,我不过帮她提前了点,这样也陷的不深,伤的不重,也算是为你积些德。你说呢?”
噗……明明是那样的强词夺理,却硬叫他说的这样冠冕堂皇,责任推的一干二净不说,竟还隐隐的点出我的不是,可偏偏我竟反驳不了,能做的便只能干瞪着眼看他!
可他接下来的话又让我有揍他的冲动,尽管知道真动起手来我不是他的对手,可那话…太欠扁了!
他说:“你这样看着我,我会认为你是看上我了,也是为我的帅气所倾倒,虽这里没有纸巾,但我允许你对我流口水。”
那隐隐的得意,令我不顾一切的掉头就走,怕再多呆一刻,我便忍不住喷他一脸。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昨天就该更了,但是一直不太满意这章的后半段,总想让他们的见面再恶趣味些,因此删了写,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