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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在三年前春节联欢的那个晚上办的我,去的是单位附近的钟点房,我们以明显的一对狗男女的身份大模大样的开的房,晨早泻,没来得及进去就完事了,晨说对不起,我说我崇拜你。
从此之后我成了晨的情fù。晨是个温柔的男人,细腻,多情,我对他的眼睛充满遐思,他的眼睛常常让我的欲望徒然升起,于是我们便去按钟点做*,做*的时候他渐渐的让我有了快感,这快感依旧是因为我崇拜他,他的文笔好极了。
在一起的时光是短暂的,我们贪婪着,我似乎眩晕于他爱的包围中,幸福着。我便不再孤独。我拒绝着一切来自于外界的诱huò,独独的侵淫对他的痴想中,思绪流连。
我一直以为,一生中最快乐也是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做了他的情fù。一个让他轻轻攥在手心却见不得光亮的女人。他的喜怒哀乐牵动的是我心角的颤动,挥之不去的是黏附在他掌心的那缕柔情。
本文来源于:(四)
梦醒的时候,看表,半夜三点。赶紧闭上眼睛,希望梦在延续,完全不可能了。
一个乡村的土路上,没有月光,我一个人匆匆的赶路,我不怕。脚步声愈是近了,一个人走到我的身后,扭头一看,很陌生。我迎向他,贴在一起,他摩挲着,我渴望着。是主任,我浑身充满刺激,一种报复的快意,马上又变成晨的脸,我瘫软着,幸福的顺着血管漾开,一辆卡车的车灯遽然照过来,我们马上松开了,之后,我醒了。
我不知道这梦的意义。
睡不着了,强烈的憎恨油然而起,晨背叛了我,但不是自愿的。我断定,这里有故事。
晨从来都不是一个神秘的人,我们无话不说,晨不会对我这么狠,晨只是花心。
喝酒,最是喝酒的时候快意朦胧着,我喜欢晨喝酒的样子,每喝必醉。我憎恨晨喝酒的时候,总是把目光投向别的女人,仿佛我不存在一样的对别的女人赞美,偷偷的对她们施以暧昧的抚摸,一反平日的儒雅,我伤心极了。晨不爱我,所以伤我,我想。晨酒醒后对我温柔如初。
我早该离开晨了,我知道我离不了,我宁可让晨看我做空气,将他的女人带到我面前,用亲昵或做*刺激我,晨走了,我空虚着。
“你为什么离开我?”第二天我忍不住给晨打了电话,通了。
“我不想说。”
“我要知道。”
“我最不想谈这个话题,其他什么都可以。”
“我替你说吧,你有了别的女人。”
“随你理解。”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
“现在不能。”
“将来会吗?”
“会的。”
“流氓。”
“你骂吧。”
电话的目的依旧解决不了我的困惑,我无法相信他的决绝,以我们曾经的名义。这原因,我必须知道,即或是等到死。何况我不会离开他,如果他还活着。
周六的晚上,异常郁闷,若是平时,总会跟晨有电话交流,直接打到他的家里,晨的行踪也总是及时告诉我,那时的日子是生命中最幸福的日子,那时的我是幸福中矫情的我。
晨爱上了别的女人之后,我对他陌生了,尽管我坚信我永远是他的小老婆,而他依旧对我充满了温情的恻隐之心。男人花心的时候可以同时拥有许多的女人。想象着晨对那个女孩的百依百顺,我已经没有了脾气。
晨对我依然不能忘怀的是我对他的理解,晨不能理解的是终究有一天我连嫉妒都没有了,我对晨的爱已经超乎了正常心理。
本想约元叶和萍吃饭,一个人的周末太难熬了,脑子里闪现了酒后的晨眉飞色舞,那曾经是我们最美好的时光。
我计算着时间,计算着那个女孩与晨会有多长的交往,然后晨会再找其他的女人,直到晨对女人开始乏味,晨会回来,晨是我的。
他说过,给他一年的时间,现在已经三个多月了,我数着日子,即使五年,直到晨老了,那样的我们才会踏实。
晨说过,老了的我们才是美好的,现在他无法改变自己。
其实我早已原谅了他,但我不说。
寂寞是一条深深的河。
终于没有去和元叶和萍吃饭,因为晚上,晨来了电话,虽然说的事情与感情无关,我的感情澎湃了,晨说,我希望你好,我们还有未来。
我不需要问未来是什么,也不可能像从前那样激情如故了,我只要他承认,我是他的,即使不再见面,永远靠一根电话线维系着我们。
晨离开我的五个月前,我们一起去乡村踏青,那一晚,我们幸福着,住在农家小院村舍,晨抱着我。
盖的是土布的红花薄被,粉红色的门帘绣着龙凤的图案,山野菜,花生米,我和晨脱的只剩下内衣,喝着酒,海阔天空。
指着被子,我说:“今天是我们的婚礼,我从此是你媳妇了,小老婆。”
晨吻着我,我们交杯。
我认定了,不管他怎么待我,我是他的人。
可是,这漫长的等待,难道会寒窑十八年吗?
本文来源于:(五)
我快要死了,我感觉。有一种苦闷不是烦恼,不是伤心,不是痛苦,更不是仇恨。说不出。却,比爱情更烦恼,比失恋更伤心,比伤害更痛苦,比欺骗更仇恨。
几天来,郁郁寡欢中的恍惚,神不守舍,食不甘味,无精打彩,就因为我相信我们彼此还爱着,才有了这番折磨。不是分开的不舍,而是远离的不能。这是不是爱情?我已经无法判断,事实上我坚持不再爱了,但却放不下,放不下的。
我突然体会到,这就是苦闷。苦闷是一种独特的感受,这感受原来是如此的难捱。
思念,却不能表达,因为要守住一份约定。这约定就像一套枷锁,我的心已经被窒息的透不过气来了。
多么希望我们彼此放弃,多么希望我们彼此仇恨,多么希望我们彼此忘却,多么希望我们彼此彻底离开,然而,怎么竟如此的艰难?
今天,我们通了电话,故作淡然,说些工作的事情,绝对不会涉及感情,但是,我却分明的感到,我们的心都在默默的询问对方“你好吗?”,我们都不好,就这样,苦闷着。什么时候,我们能像一个彼此淡漠了爱情的老朋友一样一起喝酒,沧桑的玩味着过去的天真而时过境迁般的洒脱?心底无私天地宽的豪情依旧,关怀已成亲情。那份自然,才是我渴盼已久的,因为我憎恨现在这种折磨,爱情并不美好,美好的是怀念,我想他一定也是这样想吧?可是,为什么我们不能?世界上没有永恒的爱情,我们如何又是这样难分难舍?多想我们真的彼此伤害,让感情不再无法自拔,我恨你--为什么不能痛快的放弃我,而我的放弃也将因此而绝决。我们多么可恶--优柔寡断的我们。什么叫不能伤害,这比这样不肯放弃的伤害更残忍吗?
此时,我只有一个愿望,让我这心情日记般的情书早日结束吧,苍天啊!帮帮我,了断。
尽管,此前我尝试过各种各样的努力,往往会因为一个电话,一次见面而毁于一旦,导致前功尽弃,耗费的却是许多天的隐忍和克制,感情的折磨已经使我们失魂落魄着,精神上接近崩溃。
我们曾经梦想过的白发知己,我们曾经呓语过的恋恋红尘,我们以为我们是脱俗的,可以让爱情逃过世俗的劫难。
爱情就是毒品,当有一天吸毒成瘾的时候,发现,自己不是爱情的主宰,爱情是一场人人都抵得过但人人不可避免的瘟疫,人人都有可能成为受害者。
放弃一段爱情比接受一段爱情要隆重了许多,一种窒息。那是一段比爱情本身更加不能忘怀的经历,面对对方的时候努力做出的豁达与开怀,心在流血。闭上眼睛就是他的影子,只要看到他或听到他的声音,哪怕是仅仅看到他的名字,内心都如震撼般的颤抖、恐惧、痛苦、悲哀。同时又渴望这种感觉,没有这种感觉,寂寞如焚。想他,成了我每日的必须,常时期的失眠。
我暗暗祈祷,什么时候我可以脱离这个苦海,可一旦失去了这种感受,我又觉得无限失落,我们确确实实相爱过,爱的美妙无比。
折磨,痛楚的折磨。太苦了。
时间在一天天的过着,期间我努力的转移着自己的情趣,试着感受更多的东西,体会情感以外更精彩的世界,并不容易。拚命读书,与更多的朋友交流,努力的投入工作,力图剖析他的不可爱的一面,甚至努力的去厌恶他,不能说没有作用,我在慢慢的平静着。喜悦于自己的进步,无视他给我的刺激,不是学会恨,而是学会不屑。
终于,淡然了。但同时感到百无聊赖,即使精神抖擞的忙碌着,总是觉得缺少了什么,尽管,我们并未失掉联系,而他对我的留恋,更加加剧了我的痛苦,加重了恨,但不知恨什么。经过了一段时间撕心裂肺的痛楚和克制,我确信自己已经慢慢的平复,这期间,我开始接触更多的朋友,并且有意识的发展暧昧,人们常说,感情的伤痛只有用感情的药液医治,我异想天开的认为,如果,我一旦有了新的寄托,或许是一种超越,是尽快忘掉这段情感的良方。我甚至希望,他也同样用这个办法忘掉我,让彼此的伤害缩短折磨,长痛不如短痛。
但是在心里依旧念念不忘他的影子,我却凭添了一种报复,仿佛自己的一切行为不是为了一种解脱,而是为了对他伤害,让看眼睁睁的看着我如何的走出这场感情的禁锢,这种想法产生不久我又后悔了,因为他并没有这样伤害我,我看得出他依旧在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我们的感情,虽然不说,我们都知道彼此渴望什么。
我们在亲情的幌子下彼此关怀着,也在恐惧真的失去对方的心理状态下警觉着。
他的电话,提醒我不要浮躁,不要感情用事,做事不要鲁莽。我曲解着,怀疑他并不理解我,甚至体会不到我的心态,依旧和他较劲。
茫茫人海,他的存在,是我在失却自我而茫然时的一份坚实的依托,也是一种相契,心灵的感应。它象是旅途上的一盏照明灯,能让人看到自己的灿烂,还有卑微。
此刻,我突然有所醒悟,他的珍贵,就在于可以直接戳穿彼此的弱点,而无需任何掩饰。
爱情是孤独的,这就是爱情独特的韵致,是自己心灵的享受,严格意义上讲与他人无关,爱情倡导的都是一种悲剧主义的美,是单向的无望的情感寄托。
本文来源于:(六)
主任这个老混蛋才跟我说实话,没说实话肯定是他的别有用心。
今天,我差不多是要拿着菜刀去找的他,目光如炬,表情阴冷,一反平日力求淑女般装出来的温柔,不问出结果我死给她,当然他不会信。
苦恼,让我痛不欲生,这些天,我掉了27斤赘肉,可惜窈窕了半天再没有了悦己者。
“我也要离开这里。”我对主任一副摊牌的架势。
“你为什么?”主任表情严肃了。
“不为什么?别拿我耍,你明明知道晨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
“大小姐,这又不是什么军事机密,我何苦不告诉你?只是晨走前嘱咐的我,不让我跟你说。”
“为什么?”
“自然有为什么的道理。”
“怎么?怕我杀了他?”
“你真的这么爱他?”他想转移话题。
“不是爱不爱的问题,这不公平。”我说。
“拿你没有办法,我也豁出去了,我告诉你,晨去戒毒。”
我一惊,但马上有一丝快意,只要不完全是女人的事情,什么结果都好。
主任索性和盘托出,说完之后我恨不得咬他一口,人在真挚的心性面前,都会有感动的时候,我相信我感动了他,也许他感动了我,离开主任的办公室我也学得暧昧了一次,我给他抛了个媚眼儿,他慈祥得笑笑。
晨,原来因为我们的上次采访,成了毒品得受害者。
那个女孩,当初号称我们朋友的女孩子名字叫汤佳,我们认识她的时候她是我们要采访的房地产公司的总经理助理,因为老板一直不在,就是她接待的我们。这家公司涉嫌非法占地,而且于市里的上层领导有些牵连,应该说是个敏感的题目,晨直接负责这次任务,偶尔我也陪他去过两次,过程百般复杂,但任务还是完成了,为此晨获得了年度优秀记者的表彰,我一直为他骄傲着。
晨便是接受了这个女孩代表公司部分员工送给晨的一幅画染上的毒瘾,有人把毒品融入了画中,这幅画一直挂在晨的书房里,晨知道自己染毒的时候已经无法克制了。汤佳便不断的给晨送来毒品,同时晨也因为酒后迷乱与汤佳发生了xìng关系,于是一发而不可收。
那封信就是汤佳对晨的举报,主任和晨谈话的时候已经联系好了戒毒中心,在南方的一个城市里。这是主任全部知道的一切。我疏了一口长气,起码我清楚了晨没有玩弄我的感情,他爱过我,至今依旧忏悔着。
没有什么,看我的,我心里说。
一早我打通了晨的电话,上来我就说:“我知道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