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事啊?”沈心墨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在看着琳琅满目的各色狗粮。
“来唱歌啊,幻彩208。我们很久没见了。”颜陌的声音里有着一丝不稳,只是沈心墨也没去在意。
“难得你还记得我啊。”沈心墨调侃着她。
“死女人,你找死对吧?给点颜色就开起染坊来了。快过来。”颜陌催促道。
“我在给eight选狗粮。等。。。”
“等什么,快过来。如果我3点看不到你,你就等着吧。”不由分说地挂断电话。
沈心墨把电话远离耳朵,抚额轻叹,“为什么连你也变得如此强势啊?”真是近那个颜子夕者黑。
******
到了“幻彩”楼下,沈心墨给颜陌打了个电话,“你确定只有我们两个?”
“嗯嗯,快啦。你到了?快上来。”颜陌便挂断电话。
沈心墨提着包,抬头看了看二楼靠窗的位置,那是以前他们常订的包间。有些事情,真的是回不到从前了。
每个人的生活轨迹不一样,世事那么难料。还记得那段日子,她在包间里不停地唱歌,颜陌在旁不停地抽烟,那段时间,是有多么堕落?潇洒如颜陌,也会为了一个男人伤神伤心,可是那时候谁又能想到最后颜陌还是和颜子夕在一起呢?就如同那时候沈心墨又怎么能想到,自己曾经那么爱的一个男人,也会有放弃的一天?曾经那么笃定自己对他的爱也有被磨灭的一天。
那时候他们夜晚在河边放着河灯,放烟花,对着烟花许愿,她祝愿自己能和宁莫修在一起。
是在一起了,可是幸福只是昙花一现,轻叹一口气。
果然是,
烟花许愿,烟消云散!
******
“小墨,你要唱什么歌曲?”
“别给我岔开话题,你把我那么急匆匆地拖来到底干嘛?”沈心墨一边放着包,一边对着颜陌说道。
“。。。。。。先唱歌嘛,等下。。。”
看着沈心墨沉了的脸,颜陌忍不住颤栗了一下,沈心墨从来都是和颜悦色的,但是也不傻;衡量了一下,还是决定老实交代,这种雷点不好踩的人,是最恐怖的,谁知道下一秒她的底线在哪里呢?
“宁莫修和颜子夕等下要过来。”
“哦。”预料之中,“所以,你约我过来?”
“小墨,我是。。。”
“反正你既然决定放下了,那又有什么好怕的呢?”颜陌声音拔高了一些。
“陌陌啊,你忘了你声音提高了就是心虚了?”沈心墨摇着头笑了笑,“就原谅你这一回,希望以后关于他的事,别在自主主张了。还有,他知道我在这儿?”
“小墨,给他一次机会吧,虽然我也不待见他,但是我听颜子夕说,他现在很不好,况且。。。”要不是颜子夕威胁她,她才不会约小墨出来,感觉出卖好友一般,但是那个人,似乎真的不是很好,她怕小墨后悔。
“点歌吧。”沈心墨打断了她的话。
死过的心,如何复燃?他好与不好与她也没什么关系了。
只是在看到宁莫修明显瘦削下去的脸,和眼底淡淡的青色,沈心墨的心还是狠狠抽了一下。
宁莫修和颜子夕是在半个小时以后到的,那时候的沈心墨正在唱“魔鬼中的天使”那首歌。
在踏入房间前他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他从来没听到过沈心墨唱歌,这首歌本就有点悲伤,被她的声音更是带出了一种哀伤的味道,可是,谁是疯子,谁又是那个傻子呢?
直到一首歌曲终结,沈心墨才回转身注意到已经不知道坐在沙发上的多久了的宁莫修,晃晃周围,颜陌和颜子夕已经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沈心墨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偌大的包间里面,只是弥漫着音乐轻轻的吟唱。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爱情不是我想象。。。就是找不到,往你的方向,更别说怎么遗忘,站在雨里,泪水在眼底,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心中千万遍,不停呼唤你,不停疯狂找寻你。我是不是该安静地走开,还是该勇敢留下来。。。。我也不知道那么多无奈,可不可以都重来。。。。。。”
曾经被他嘲笑她听的老歌,却代表他们如今的状态,怎么重来呢?
沈心墨走到沙发边去拿起包,尽管知道宁莫修也会来,但是没想到他们居然都走了,让她现在单独和他呆在一起还真的不是很习惯。
“你要去哪里?”宁莫修关了音乐,疾步走到沙发边,一把死死地抱住她。
“放手。”沈心墨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淡淡薄荷香,那是她所熟悉的,但是鼻子灵敏如她,也闻到了另一股淡淡的烟草味,被薄荷给压了下去的烟草味。
“不放。”宁莫修如同一个抱着心爱的玩具的孩子一般,执拗地近乎极端,“我答应放你走,并没有说不追求你。”
“我不需要你的追求,我也不会答应的,不要让我瞧不起你。”
宁莫修也不恼怒,笑笑说,“那是你的问题,可是我追我的,你答应不答应是你的事。”不过他总有办法让她答应的。
沈心墨没说话,只是这男人如此无赖的一面还真是没见过。
使劲推开他,“管的你。滚开。”
只是没想到,这一推,宁莫修就真的被推倒在了地上,“别装死啊,堂堂宁总会被一个女人给推倒,还真奇特,装可怜对我没用的。”
地上的人无反应,只是捂住胃部的手,隐隐在颤抖,额上冒着隐隐的汗水,皱着眉头,疼痛难忍,脸色也惨白。
沈心墨知道他胃不好,只是那么多人给他调理,怎么会的?颜陌说的不好,会是这个?但是现在她也没多余的时间来计较这些事情,本着医者父母心的原则,给120打了个电话,把人送去医院,她一个人怎么弄走一个160斤的大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阿Q存稿箱:
我又来了,主人最近没懒哦~~~
不过阿萌老人家很是伤心啊,看着个点击率和那个留言的就那么几个,她已经倒地不起,出去吃饭补充能量去了。
乃们给她点意见,好伐??呜呜。
其实晋江留言,不用注册也可以哟~~~
还有,她让俺不要说,她其实这几天在减肥中~~~因为春天不减肥,夏天会徒伤悲的。
可是,俺看着她,嘴巴一天就没停过呢?
为啥捏?
所以,女人啊,搞不懂搞不懂,阿Q撤退~~~祝乃们天天开心。
******
我是上来修改错别字的。
木有伪更~~~
、死去心灰不复燃,再悔也枉然(1)
随后接到消息赶来的颜子夕看着床上的隐忍着痛处,泛白着脸色的宁莫修,再看了坐在一旁,眼神淡漠的沈心墨,嘴上调侃道,“哟,宁少,这就受不住了?”
宁莫修紧咬着嘴唇没说话,冷峻的面容和一双只盯着沈心墨却不吭声的样子,让颜子夕更乐了,难得那么冷的宁莫修也会有如此楚楚可怜的一面,“真难为你还拖了那么多天才进医院。”
沈心墨淡淡地斜睨着说话之人,站起身拍了拍裙角的褶皱,“既然你来了,我就先走了。”
作势欲往外走,只是宁莫修比她更快,掀开被单就翻下床就想抓住他,然而此刻的他,因为疼痛没有太大的力气,下床的动作也因为输液管而绊住,针头已经刺破了血管,开始肿大,双手却依然死死地抓住她的手,眼神中有着晦暗不明的光。
而这一系列的动作,引来了在外一直守候的特别看护,只是新来的护士妹妹在看到宁莫修手背的样子,和眼里的凌厉止住了步伐,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进去。
额头蹭蹭地冒着冷汗,虽然宁总是很帅,可是这样一枚帅哥,却冷的出奇,他要是在她这儿出事了,明天也不用上班了。
她下个月可是要交房租的呀。
“那。。。那个手。。。”
话还没说完,就被宁莫修睇了一眼,让她浑身的冷汗更加飞流直下,止住了话端。
只是她很疑惑,为什么会出现这么诡异的一幕,这个被宁总死死拉住的女人又是谁,居然暴敛天物,折磨帅哥。
而房内的沈心墨看着宁莫修惨白的脸色,握拳的手微微有点松动,只是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淡漠地与他对视着,好似两个执拗的孩子,各不退让,眼里的神色进行着殊死较量般。
“咳,你嫌你死的不够快?”颜子夕皱了皱眉,上前去扶起宁莫修,却被宁莫修狠狠甩开,看也没看他一眼,死死地盯着沈心墨。
“你。。。”颜子夕少有的有点动气,以前不是那么不可一世的吗?“小墨。。。”颜子夕扭头不满地看了一眼沈心墨,责备显而易见。
沈心墨淡漠地睨了颜子夕一眼,又不是她把他弄成这样的,瞪她干什么?只是瞥到某人已经高高肿起的样子,还是软了心,想要扶起他,“上去休息吧。”
宁莫修疑惑地看着她,依然死死抓着她,沈心墨抚额,用棉签按着他的手,一边示意护士过来给他重新扎针。
药里含有镇静的成分,只是昏昏欲睡中的宁莫修仍然是紧紧拉住沈心墨,直到确定了沈心墨不会走,才渐渐睡去。
沈心墨示意护士看着宁莫修,护士也乐的开心,毕竟照顾一个帅哥还是一个有钱的帅哥,是大多数人梦寐以求的,她可以去医院科室里向别人炫耀炫耀了。
******
看着站在走廊窗边的颜子夕,沈心墨皱了皱眉,“找我出来什么事?”
颜子夕看了她很久,叹了一口气,“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沈心墨不耐烦地看着他,见他不吭声,转身便走。
“婚礼早在那天就全部取消,他们都被修给。。。”
沈心墨举高了一只手,制止了他的话语,“我不想听,和我无关。”
颜子夕一把抓过她,沈心墨吃痛,冷笑道,“想干嘛?”
“你到底有心没有心?过去的都过去了。人不可能一辈子活在过去,这三个月你知道他现在怎么过的吗?每天就一杯黑咖啡,饿了就一个面包,一天烟都是五六包,谁的话也不听,你还这样对他?你不是那么爱他吗?”
“刚才他那样子,你什么时候见过?恐怕没人见过那么狼狈的他!这都是为了。。。谁,啊,你说啊?你想他早死吗?”
沈心墨不知道哪里来的大力气,一把推开了他,“我说过,不要用过往来束缚我,更何况,我只能说爱过他而已。他要死要活于我有何干,我恐怕没那么大的能耐,曾经是谁放弃的?”当她爱他的时候,他在做什么?谁敢来质问她?
“错了的人都可以重来,为什么你就不肯给他一个机会?你这样不公平。”颜子夕不理解为什么她就不肯给宁莫修一个机会,声音陡然拔高,带有一丝少有的责备与不解。
沈心墨冷笑道:“不要和我说公平这个问题,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颜子夕,我告诉你,第一,现在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第二,就算有关系,也用不着你一个外人来插手。他现在怎样都和我没关系,不要把所有的事情责难都划到我头上,你说我对他不公平,那我的过往经历又该找谁去要公平?我的孩子又该找谁去要公平呢?他要报复沈家许家,可以啊,可我的孩子是无辜的。不是他,孩子也不会失去。”谁又知道她多努力才能为了孩子坚强地活下去,可是,一夜之间,什么也没有了。
“他。。。”他也很伤心的,颜子夕的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口。
沈心墨把玩着衣角,浅浅笑着,“他宁总要出去找,一大票女人在后面倒贴,何苦你们都来逼我?还有,你有资格吗?那时候你不就知道他的目的了吗?现在又来帮他,真是不遗余力。”
“为什么要活在过去,重新开始不好吗?”颜子夕的声音中也有了淡淡的嘶哑。
“等我把话说完,至于第三点,你说的三个月?呵呵,我可还真感动呢。可是你又是否知道,自从六岁遇见他,到失去宝宝的前一秒我还在为他找借口,可是他给了我什么?凭什么以为在如此伤害过我以后,还以为我可以恢复满血地留在他身边,对他一如既往?”她不是不憋屈的,尤其是曾经的不顾一切,变成了可笑的笑话。
原谅,不可能!
“至于活在过去的问题,呵呵,真好笑。这个应该不是你操心的问题,不过你那么关心他,我可以告诉你,你以为我是谁,可以在经历那么多伤害以后,重新开始?我不是佛,我不是神,我是人,活生生的人。我什么都可以忘却,重新开始,唯独对他,不可能重新开始,我会把他的记忆永远留在过去。”
过往的记忆太多,执念太深,所以,一再的委屈,直到她的执念害死了她的宝宝以后,才如同一记重锤,方如梦初醒,死去心灰不复燃,这是需要勇气与时间,她不是一个坚强的人,却不停告诫自己过往已成空,午夜梦回谁又知道她的梦中尽是宝宝满身是血奔跑过来质问她,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待我。可是眼前的这些人都在诉说着她的残忍,可是明明她才是受伤最深的那个。他们何须如此残忍地在她面前剖开所有的伪善,口口声声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