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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在路上看到的,剪得太短了,不过挺好看的。”
“哈,工作起来方便。”
“如果你说是因为情伤而剪发,我会更高兴。”
“许白平,你不要再说了,再说下去我会哭的。”
“哭你错过这么一个各方面都不错的人吗?那现在还来得及。”
“总开我的玩笑,你比以前恶劣很多。”
“以后怕是没机会了。你知道,以后我就不是白衣翩翩自在江湖的许公子,而是面目严肃的许总裁,知道吗,是总裁。”
“许白平,真的谢谢你。”
“何畏,如果有一天我再向你求婚,没有任何附加条件……还有可能吗?”
“如果那时候我还是单身的话。”
“那……我要挂电话了。”
“好,你挂吧。”
何畏听到电话那边轻轻地“啪嗒”一声,这是许白平第一次先挂电话,他从来都很绅士,等着何畏把电话先挂断。
何畏不得不把车子停在路边,眼泪一颗一颗滚下来已经模糊了眼前的景象,她不是有多厉害,可以这个不爱,那个甩得开,是因为她看得太透,曲诚是她攀不上的,许白平又何尝是她够得着的,她顶着女主播巨大的光环,却都是虚浮的,或者说没就没的,她有的不过是还算刚强的心脏而已。
许白平默默地把电话挂掉,是的,他也要变身,变成许家的继承人,继承这大事业,虽然他不姓许,但是许家冠给他这个姓,给了他无可挑剔的爱,给了他众人艳羡的前三十年,他甩不脱更不能忘恩,在许家二老衰老的三十年离开许家。是的,这就是他没有再去找何畏的原因,当日被何畏气走,不过是想缓一两天再去找她,结果许家从老家来的叔公跟他谈了几个小时之后,他的世界被翻个个儿,许白平并不是许白平,可能是张白平李白平,并不是含着金匙出生,他不过是被命运开个玩笑,许家叔公说你可以不管许家,毕竟许家还有其他子孙,可是当年永祥说如果你要,这个家就是你的,谁也不能来抢,到现在他都没说这件事,可是他不说,你却不能不知道,做让他们伤心的事。
初出生许永祥选择他,他便再无选择的余地,否则就是忘恩负义,义和情,与一份患得患失的喜欢,他只能选择前者,虽然是何畏放弃他,也是他放弃何畏。只是他还心存份侥幸,如果他能把许氏干得不让他们失望,他还想为自己的感情做回主。
作者有话要说:
、他和他
曲诚看着手里的几张照片,嘴角微动,冷笑一声,许白平你也不过如此。
照片上并不是许白平一个人,旁边还有一个年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虽然许白平的表情正常,行为规矩,但女孩子表现出来的亲厚却不似普通朋友,何况这些照片是在不同地方、不同时间拍摄,足以证明这两个人交情不一般,在约会,或者起码是有交往的意思。照片里女孩子的信息曲诚也有,其父闽南富商,与翰景有业务合作关系。如果这是双方家人的意思,那看来何畏是没有得到认可了?哼,何畏,你瞧瞧你挑的人,是给予你应有的尊重,可是却也是一个连自己婚姻都做不了主的人。
陈秘书进来看老板桌上摊着照片,当没有看到似的汇报情况。
“曲总,跟电视台那边联系,说是何小姐前天已经跟着一个纪录片摄制组到西北地区拍摄去了,据说要到草原沙漠,大概要半个月才会回来。”
曲诚眉头皱起来,道:“还真把自己当艺术家了,就她那么物质我看去再偏远再原始的地方也升华不了多少。”说着把照片收起来交给陈秘书,示意销毁。
陈秘书面无表情拿好东西心里却忍不住笑,自己老板真是孩子气,又别扭又矫情,想人家就直说嘛,背地里阴损别人,实在不是他平时的做派。
曲诚突然斜眼看陈秘书,几年的上司下属,陈秘书猜得到曲诚的心思,曲诚又何尝不知道陈秘书此刻绷着唇看似严肃实则心里有异?
“陈秘书,有什么想法说出来听听别尽看笑话。”冷不丁一句。
陈秘书手里动作一抖,刚要否认,却立刻咳嗽起来,几乎要咳得背过气去,眼前出现一瓶矿泉水,她的老板居然纡尊降贵地到冷藏柜里帮她拿了瓶水。
“要帮你拧开吗?”
陈秘书咳得眼泪汪汪也不忘赶紧摇头,待喝口水顺口气,这才顾得上回答老板的问题,哎呀,老板太腹黑。转眼之下,才发现曲诚人已经从桌子后面的椅子上挪到会客的沙发上,且正盯着她看,那意思陈秘书瞬间明白,还不赶紧滚过来坐好咯,给大老板分析情况。
“啊……谢谢曲总裁。”陈秘书臊眉搭眼地走过去坐一个沙发角,她还真没这么尴尬过,不过屁股一挨定沙发立刻又自信起来,总裁你姿势摆得再轻松,态度显得再无所谓,也不过是掩饰内心的慌张罢了。
“其实……曲总,作为下属,我觉得您符合我对上司的预想,严肃但不呆板,积极却不冒进,虽然严厉却很信任人,给予下属足够的空间,做事有主见、有谋略,行事低调,一旦做决定时却干脆利落,杀伐果断,手起刀落,跟您干事,心中会有种纵横疆场的荣誉感和兴奋劲,”陈秘书看曲诚眉头动一下,知道自己的铺垫太多,有拍马屁之嫌疑,赶快转入正题,“但是,这种工作风格却不是适合任何场合的,尤其是感情方面,嗯……主要是对待女孩子方面。”
陈秘书抬头看曲诚,见老板没作声,咬咬牙继续说:“何小姐是个个性独特的女孩子,她的事业是自己辛辛苦苦奋斗出来的,虽然表面上对外人弯得了脊梁赔得了笑脸,但是内心却极度自尊,对于朋友,尤其是男朋友,希望对方可以尊重她的想法,所以有时候在您看来我已经把一切搞定不用你操心,却也容易产生误会,让她觉得自己无足轻重,被轻视。为什么叫谈恋爱呢,既然是谈,总归是两个人有来有往地交流,而不是一个人闷不吭声地把事情做了,对对方却不告知不沟通,有时是好意,有时是无意,可能有的女孩子喜欢不动脑享受现成,给钱就好,可是那样的人,您也不是不会喜欢吗?”
说完这些话,陈秘书明智地闭上嘴,凡事点到为止,药下猛了也不行。
果然,曲诚也不再催促,单手支着脑袋,不知道想什么,好一会儿回神,似乎发现陈秘书怎么还在,便挥挥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曲诚靠着沙发没动,其实陈秘书此前的话他都知道,也都想过,他行事果断,向来说一不二,这也与他生活经历的环境有关。小时候虽然早早外出求学却生活优越,长大后又顺风顺水,从没有违逆过自己的意愿,生活工作中都是强硬姿态出现,对于和女性打交道,小游妈妈宋季方是第一个和他对着干的人,所以没法儿相处,而此后的廖晚澜之类的,多是从物质上要求多一些,对于其他却是绝对臣服,物质对于他也原本不是什么事情,何畏确实算是意外。刚才陈秘书最后那句话点透他,那些爱物质爱享受的的确省事,可是他不是不喜欢吗,他喜欢的也不就是何畏的这点儿小个性吗?问题很简单,如果接受何畏,他就要改变对待她的态度,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在何畏身上行不通,以前不挑明时何畏还能压着脾气讨好他,虽然阳奉阴违,但也实在是有趣,现在的何畏实在连应付他一个笑容都不愿意,几乎每次见面说不了几句话就剑拔弩张,想起何畏以前的甜蜜,再看眼前的冷漠,这女人翻脸跟翻书似的。
曲诚站起身看看窗外小如蝼蚁的车水马龙,在他没想明白之前,还是放放再说吧,反正何畏回来也得一个月时间。与何畏这一段扯来扯去的感情,曲诚第一次觉得感情的事情实在是个恼人的问题,他多出了这一丝敏感和喜欢,便由不得自己的理智做主,即使理智做主了,心里总还是有说不出的不舒服,或者叫做不甘心,甚或是怅惘的一种陌生情绪。
没几天在一个社交场合上曲诚见到许白平,不是他多疑,今日之许白平与往日似有不同,依然面带惯有的笑容,但那种谦和的笑却变得浮在表面,目光里有了生意人的冷静和精明。曲诚倒不会觉得因为和何畏分手许白平就变成这样,这场上哪个男人的性情真是能被一个女人影响得了的?冷酷的依然冷酷,谦虚的也将会变得冷酷,变化只因商场对决够不够狠、敌人够不够狠而已。
许白平也看到曲诚,并没有过来打招呼,只是举举手里的酒杯示意一下,曲诚也相应回礼,然后两个人错开目光继续各自社交。
陈秘书看着许白平进来时身边伴着的小美女,二十出头的样子,正是前几日曲诚手里那沓照片上的女主角,但两个人关系却也不太像男女朋友,女孩子没有太缠着许白平,反倒是跟一个年岁和自己差不多的男孩子一直窃窃私语,回头看许白平也没有女朋友跟其他男性走太近的不满和尴尬。何畏和许白平的恋情来不及燃烧便已事过境迁,虽然有媒体想炒一下,但由于曲诚和许家的共同作用,这风声几乎没有任何起伏,所以大家也就是私下里传传而已,不过时间稍长也就见怪不怪,这年头名伶和达官贵人之间的感情不都是说变就变的吗,观者当是看戏,大概就连当事人自己也未必是有真心想走下去,得快乐时且快乐吧。不过这样一来,何畏的名声又往坏走了一层,喜好结交富商又增证据,且多是败走麦城不得势没运气的那种。好在何畏现在转为幕后,对职业也不太会有更多负面影响。可是,陈秘书还是觉得遗憾,挺好的女孩子,一个口口声声看重物质的人,却还是不能真正地将自己的灵魂自尊交给金钱。
说实话自从何畏和曲诚分手后,曲诚突然改变自己的以前独自一人出席社交场合,几乎有一半情况让陈秘书也出席,且也并没有意思再找位花瓶应付这种局面,对此陈秘书不敢怒不敢言。人家的女伴无不是女朋友或老婆,无论是真的假的还是临时凑合的,总归男人还要演戏照顾一下,可是跟着老板来的,只能是她来照顾老板的份儿,不能说高跟鞋累了去休息一下,不能说饿了要吃块点心,也不能说人家身体不舒服不能喝酒啦。想着这些,陈秘书对何畏生出怨念,你看你,撇个烂摊子自己跑大野地里亲近艺术玩儿文艺风,我还得牺牲睡眠继续在八小时以外被领导荼毒,哼,咒你在外面挨冻挨饿,不能洗脸洗澡。
曲诚和许白平前一晚互不待见,可是第二天一早到公司,陈秘书却发现许白平居然出现在圣大,且已经在曲诚的办公室里。怎么才一夜,两个貌似情敌也可能是竞争对手的人就这样坐而论道谈笑风生?狐疑地煮咖啡,问许白平要什么,居然也是一杯浓缩的黑咖啡。
许白平看一眼陈秘书端过来的两杯黑咖啡,无奶,无糖,眼神上移到曲诚的下巴又若无其事地回折,端起自己的咖啡,说:“曲总裁也喜欢黑咖啡?”
曲诚比许白平来得镇定,毕竟刚才许白平报上名称时他便内心笑了,道:“许总为什么喜欢黑咖啡?”
“读书辛苦,喝这个提神,时间长了,也就喝惯了。”许白平淡声道,“那曲总裁呢?”
“我的原因简单,没有许总的有故事性,只是不喜欢甜食而已,这个很好。”曲诚眉头不皱地喝一大口。
“有过选择才会更加坚定,我现在是喝咖啡最坚定的拥趸。”许白平看似轻松开玩笑。
曲诚也笑,直到把咖啡杯放下才道:“人的口味很固执,我就小时候吃了几年中餐,却以后在外面待多少年都改不了中国胃。”
陈秘书在旁边听得直想吐舌头,这两人刀光剑影你来我往却又含沙射影,你说你们说什么黑咖啡,直接说何小姐岂不更明白?
许白平脸上本来就不浓的笑意渐渐隐下去,就在最后要消失的瞬间又浮回到脸上,转瞬变浓,却也是生意上的惯有笑容。
“谢谢陈秘书的咖啡,”许白平冲陈秘书点头笑过,然后面向曲诚,“曲总裁,那您看现在方便谈事情了吗?”
曲诚示意陈秘书出去后点点头,道:“许总消息灵通,第一时间就得知消息,然后又一大早给我电话,我也的确很想知道你的诚意有多少?”
“翰景和圣大联手拿下这个区域的改造,得利均分。”
“以翰景的实力带几个企业也是一样干,以前许董就是这样干的,向来圣大也不参与翰景的事情,怎么今天会想到找圣大来分羹?”
“以强带弱自然可以保证发言权,但是强强联手也可以试试,这个大盘子,我觉得和强手合作会更有所为,圣大的技术,翰景的实力,加上各自的资源,我以为是不可多得的成功机会,不知道曲总有意没有?”
“许总作风和乃父确有不同,我倒是觉得有些意思。”曲诚突然做直身体,“这么说来,我倒也有些看好这次合作。”
曲诚率先伸出手,许白平犹豫一下顿住手,他没想到曲诚如此容易就答应下来,原本准备的长篇大论还没有派上用场,不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