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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师傅你这么不要脸你家里人造吗?
猥亵完自家徒弟后装的跟个没事人一样的展远墨洗漱完之后体贴地给2货白打好了洗脸水,边给她拧湿毛巾边问道:“昨晚探查出什么来没有?”
说到昨晚就一肚子火,白沐尘冷哼了一声,使劲地用毛巾擦自己的脸,用完后再使劲地往脸盆里一扔。就是不说话。
展远墨无奈地叹了口气:“小白,你这是在同我闹别扭么?”
“闹你妹!”2货白傲娇了,“谁在跟你闹?本宫如此高冷的一个白富美,闹什么?”
展远墨停下手中的动作,坐在床边头微低,看着她赌气地将被子拉过头顶,伸手就将她的被子往下拉:“小白,你这是吃醋了么?”
白沐尘难得地脸红了红:“我没有。”
说完这三个字她都要哭了。尼玛这么明显的口是心非……为了证明她并没有口是心非,她淡定地拉下被子,面无表情地开口道:“苏莺落有问题。我的意思是,她的筋脉根骨被一种邪功强行改变了,照理说,拜入十大门派的弟子修行了本门派的武功心法后,由于各门派心法的限制,是不可能再修行他门派的法术了,但是我很清楚地看到她用的是天音风荷动,她既然能够把针使得出神入化,这说明,一,她并没有任何的受伤,二,她的筋脉被强行改换过,据我所知,能够移筋换脉的邪功只有一种,而这种邪功出自北溟。”
展远墨沉思了起来:“我知道她不曾受伤,却不知她与北溟之间竟还有联系。”
白沐尘又道:“昨日打斗之中,我将银针刺入她身体之内,封锁住她的穴道,她不会有察觉,因为这银针锁穴不会伤及身体,只是封住了她云麓门派的内功心法,让她再也使不出云麓仙居的法术,也就是说,既然她这么喜欢装,要么就一辈子不动武,要么,她的秘密马上就会被发现,除非有人能替她将银针再行取出。”
展远墨笑得温润如玉,摸摸她的头:“小白果然很有办法。”
白沐尘无语:“师傅我发誓你真的是我见过唯一的一个巴不得自己未婚妻快些死掉的人。”
展远墨冷笑:“未婚妻?就凭她?”
说不清为什么,白沐尘觉得心底划过丝丝凉意,她有些愕然地开口问道:“师傅,是不是在你心中,除了那个人,谁都配不上你?”
展远墨眼神复杂地看着她,沉默良久,伸出漂亮的手抚上了她的脸颊:“小白,不要乱想,你知道,别人怎么想我可以不管,但你,我怎么可能不理会。”
白沐尘丧气:“你还是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展远墨垂下手,走回桌边坐下,低头把玩着杯盏:“小白,你若要问,我只能说,谁配得上我我不知道,而我却一直在担心,自己是不是配得上她。”
白沐尘呆呆地看着屋顶:“她叫什么名字?”
展远墨放下杯盏,用从未有过的专注表情看着她:“云慕。”
“所以,师傅当初收我为徒,并不是因为我当时那番话,只是因为我那张易容后的脸长得和她一模一样是么?”
展远墨不承认也不否认,只看着她现在那张着实平凡的脸,问道:“这就是你所谓原来的长相?”
白沐尘摸着自己的脸,和善地笑笑:“对啊,我觉得挺好的,终是自己的东西最可靠。”
展远墨修长玉指轻敲桌面,发生很有节奏地哒哒声,一时间屋内两相无言。他面带纠结地将自家徒弟瞧着,神情渐露急色,又不知该说什么。顿时气氛有些抑制。
白沐尘在心底盘算了一会,勉强笑了笑:“那她应该是个非常好的姑娘了?”
展远墨点头:“在我看来,她是极好的。即便她为魔君效力,双手沾满了鲜血,杀过不少无辜的人,但我从来没觉得这样的她有什么不好。”
白沐尘脸色变了变:“师傅真的很爱她。”
是的。爱。还有什么字能比爱更好地形容这样一份近乎扭曲的纵容和宠溺。
他回得理所当然:“因为她更爱我。”
她咬着嘴唇:“那师傅你为什么还要同你师妹定亲呢?”
展远墨盯着茶杯中的漂浮的绿茶翡叶,久久未曾回答,眼神中有着极深的思念之意,似是在回忆着什么:“别人欠了她的,她惯来要自己亲手讨回来,一丝一毫都不许他人假手,我知她迟早都要回来的,苏莺落欠她的,终归是要还给她,而我,能做的,就是在她回来之前,帮她调查好一切,将证据都交给她,让她安心地将曾经属于她的一切都狠狠地要回来。至于定亲,不过缓兵之计,好拖延时间等她归来罢了。”
她不解:“苏莺落欠了她什么?”
展远墨不答,只是笑笑。过了好一会才道:“既然几件事都与北溟有关,我想我们要去一趟北溟了。”
“就……就这么走?”
展远墨不语挑眉,用眼神甩了个问号过来。
“唔……我是说,你那小师妹,不要跟她交代什么的吗?”我的意思是我还没虐够她还没虐够啊!!让我一次虐个够啊!
展远墨毫不留情地戳破了她的梦:“那地方你是别指望再去了,对你身体不好,你想做什么等我找到办法治好你后都随你,但现在不行。”
2货白想想也是,不能为了整一个脑残女配,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于是也就释然了。
“师傅,反正也不是很急,我们顺道去看一下风景吧?”
“你想去哪里?极寒之地不行,极热之地不行,极高半空不行。”
“……那幽州还有我能去的地方么?”
“…………”
“师兄……”二人刚出天池,准备往缥缈峰行去,就听见不远处一声音如黄莺脆鸣般的呼喊,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二人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等待那人追上来。
不知是由于银针锁穴亦或是对方刻意表现出一副气虚体弱,面色泛白的模样,总之这无良的师徒俩看苏莺落的眼神就跟看路边的大黄一样。
当然,这种“卧槽怎么又是这货她又想干什么还嫌被虐得不够多么”的眼神在苏莺落眼里就自动换成了“师妹对我情深意重为了我都私自跑出宗祠我日后定要加倍地对她好才能对得起她这番情深意重”。所以说,人与人之间果然需要沟通,像两个代沟大成这样的,如果以后生活在一起,绝逼是要撕逼的节奏。
啊多么痛的领悟……
“师兄,”苏莺落还裹着一件厚重的裘衣,虽是整个人都已经包的跟只北极熊一样,但是手依旧凉得吓人,后面的丫鬟手里还捧着一个暖炉热烈地狂奔着,这架势就跟大荒奥运会火炬接力一样,她握住展远墨的手,一双泪眼朦胧的美眸配上凝聚着泪珠的睫毛使她看起来娇弱无比,“师兄,你这才来就要走么……”
展远墨不动声色地将手从她手里抽出,淡淡地问:“怎么私自跑出来了?”
本质同为抖M的苏莺落吸了吸通红的鼻子,失落地将手垂下,语气十分低落:“师兄多年来不曾来过天池一次,偶有造访也是不甚耐烦,莺落再不识趣也知师兄心中并无莺落,我知道不管我做得再多,在你心里都比不上那个人,既然这样……”她笑了笑,将眼里的眼泪给硬生生逼了回去,那模样好不凄惨绝美,看的白沐尘心里也是一紧,“既然这样,莺落倒不如放手成全师兄心中的等待……如此将来师兄若是等到心中之人日后再想起莺落,心里必然也是感激的,不能让师兄爱上我,能让师兄因感激而记得我,也是极好的。”
姑娘,你的演技,真真也是极好的。
白沐尘瘫着一张脸:“说人话。”
展远墨:“…………”
苏莺落:“…………”
此话刚出,周围路过打酱油的甲乙丙丁都发射出或不屑或鄙夷的视线扫过她,白沐尘很无辜……她说什么了,她是真没听懂那个女人是什么意思……(⊙_⊙)真是躺着也中枪……膝盖好疼……
苏莺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笑,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走到白沐尘面前:“我知师兄对你上心些,若你能帮助师兄走出过去的阴影,莺落也是开心的,莺落什么都不求,只求师兄开心便好,昨日我听弄画说,师兄与你即将启程去北溟,我的身体……”她适时地咳了两咳,“注定不能与师兄远行,这是我托弄画从寒山寺祈福来的护身符,现在我交由你手里,我把师兄交给你了……”说完最后一句话,她已是泣不成声。
这时周围打酱油的甲乙丙丁视线比之前更加鄙夷,分明就是在(#‵′)凸这对狗男女——忘恩负义的渣男加横刀夺爱的小三。
在这么强大的视线攻势下,白沐尘不得不哆哆嗦嗦地伸手去接那护身符,谁料手刚碰到黄纸的边缘,一股强烈的灼热感吞噬了她的知觉,她吓得忙把手里的东西一扔,只见那护身符被大力甩出后,中间被路边的石子划开了一道裂痕,里面的经文掉了出来。
见到这个架势,苏莺落当场眼就红了,眼泪簌簌地往下掉,整个人似是要瘫软了下来,幸有丫鬟在后及时扶住她,却见她泪眼汪汪:“白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都已经放弃师兄了,你还想怎么样呢?”
白沐尘狠狠地瞪了一眼展远墨,始作俑者摸了摸鼻子,淡定地将视线转移去看风景。
白沐尘又转回去瞪着苏莺落,那模样真真是要吃人一样,周围的人开始议论纷纷,说了什么她懒得去听,只弯腰将地上的符给捡了起来,里面确实是寒山寺主持亲自抄的经书,她闻了闻,也并无任何毒的痕迹留在上面,那刚刚的灼热感是怎么一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no zuo no die why you try
展远墨看着白沐尘皱眉凝思的模样,不由上前两步欲助她,却在对方凶狠的视线下止步了,唔……那眼神他读懂了,意思是“那货这次是真的惹到我了姐这次要亲自收拾她你给我在旁边看着必要的时候再上”。他果然好了解她……
她将护身符的黄色包装纸从里到外地撕开来,这一举动更是令苏莺落惊呼了起来:“你干什么?!”她的丫鬟弄画也带着哭腔叫起来:“你这女人心怎么那么毒?这是我们家小姐苦苦哀求了方丈大师很久他才答应亲手抄写经书的,你怎么能这么糟蹋它?”
周边的议论声更大了,展远墨也处在一个不尴不尬的位置上,偏生那女人还不让他插手,因着这二人的沉默,被那些人当做了默认,苏莺落在心底笑开了花。
等这些留言传入了携旨归来的父亲耳中,必会亲自去找师兄谈话,她有把握,只要舆论站在了她这一方,她就不信,一个快死的女人还能跟她争什么?至于师兄,看到他现在一脸漠然的傲立着,苏莺落有些失落,但也有些窃喜,这样看来,师兄也并不是全然都护着那个女人的。她就知道,不是云慕那个女人的话,怎么可能令师兄另眼相待?到最后陪伴在师兄身边的不还是只有她?
苏莺落的嘴角尚未来得及翘起来,就听到白沐尘讽刺道:“笑的跟朵煞笔花儿一样。”
苏莺落:“…………”贱人就是矫情!
白沐尘尚在思索之中,就听见周围已经有人认出了他们三人的身份,更有甚者已经戳着她白沐尘的脊梁骨开始指指点点,说三道四。一帮无知的愚民,她嗤笑一声,哪有那么眼尖的人,明明是这女人事先安排的托。她将目光重新放在手上的包装纸上,不是毒也不是云麓门派的功夫,冰心堂就更不可能了,那么只有苏莺落那个女人的手了。
这个女人精得跟什么似得,如果她现在靠近,是肯定近不了那女人的身的,说不定还没走两步,就被这群毫无是非判断力的村民给秒了。不过没关系,她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你苏莺落会演戏,我也会。
倒不如来比比,看看谁的演技更好?
她弹了弹中指,突然蹙眉低呼:“有毒!”
苏莺落大惊,脱口而出:“怎么可能?我只是……”话刚说出口她及时地收了回来,又呐呐地补充道,“我只是在里面放了主持亲自抄的经书而已,怎么可能有毒?”
弄画也在一旁气得脖子都粗了:“我们家小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肯定是你诬陷我们家小姐!”
白沐尘忽的抬手捂住嘴,不多时便见一缕殷红顺着指尖顺流而下,而她抓着黄色纸张的那只手已经开始泛黑,展远墨瞳孔一缩,狠狠地瞪向了站在一边的苏莺落,苏莺落被他一瞪,完全没了刚刚柔弱的表象,只是惊慌地叫道:“不是我……不是我,师兄,我没有下毒……”
白沐尘眼神闪了闪,并不需要开口说什么,她用力地一咳,那血就跟女人来姨妈时打喷嚏一样,喷涌而出,她向展远墨使了个眼色,奸夫就开始指控:“师妹,我知你对沐尘心存偏见,可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子,原来我竟看错了你。”
白沐尘在心里仰天大笑:“老子终于做了一回柔弱的白莲花了哈哈哈哈,感觉真他妈的爽难怪这些女人乐此不疲地扮演这种从小缺钙长大缺爱的二百五了!”
虽然心里这样想,2货白逮着一切机会潸然泪下,她紧紧地抱住展远墨,看都不看苏莺落一眼,就断断续续地装逼道:“师傅,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