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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伦知道岑逸晖的心情恢复了,觉得机会难得,色心又起,细细地吻着岑逸晖光滑的背,抚上他的腰,动情地呢喃道:“那我得先把你吃了!”
岑逸晖闭上眼睛——“在这个世上,痛苦和快乐到底各占几分”——是岑逸晖心里一直存在的疑问;
不是冤家不聚头(上)
叶纪文没有把新工作的事情告诉岑逸晖,是不想岑逸晖觉得她是为了还欠他的钱不得已才找的工作;不料世界如此的小,就在店里碰上了,就好像做了坏事被抓个原形毕露似的;
“嗨!达令,你怎么在这!?”岑逸晖的视力了得,一进来就看到站在吧台后面的叶纪文,眼睛睁得圆圆,装满惊讶——相对的,他也被叶纪文抓住痛脚了;
“啊!小岑——李亚斯!?你们——怎么……”后面省略“又混在一块了”加强烈的问号和感叹号。
“嗨!叶大作家,你穿上制服的样子真让人想入非非啊!”李世伦完全无视叶纪文对他一脸厌恶的表情,直奔到叶纪文面前,嬉皮笑脸的说,“怎么在这里工作这么辛苦,还是早日投奔我吧!包吃包住,零花钱不设限制!”
面对脸皮厚实如铁板的李世伦,叶纪文常常感受到怒极反笑的无力虚脱感,一时脑筋短路,说不出话来。
“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了吧,在你和钟美女之间,我优先考虑你哦!”
李世伦不遗余力地把“无耻”二字推向新高度。
叶纪文翻了好几次白眼,才无奈说出四个字——“敬谢不敏!”
“你在这里工作啊?有意思吗?”岑逸晖这才□来说话。
“不错,比较有意思,起码让我更加勤快了——别担心。”
“哦。”
“你们要是来吃饭的话,就先找位置坐吧,今天周末,待会人就多了,就没有好位置了。”
等俩人坐好,叶纪文就过去为他们下单;
“要吃什么?”
“你不是在吧台的吗?来干什么?”岑逸晖说。
“不要紧,我来也可以,我跟他们已经很熟悉了。”叶纪文回答了岑逸晖的疑问,带着很专业的微笑,转而询问李世伦;“请问李先生要点些什么?”
“芝士焗意粉和蓝山咖啡,两份——谢谢,叶小姐!”李世伦也带上地道的花花公子的灿烂微笑。
“好的,稍等。”叶纪文一边答应,一边“唰唰唰”飞快地写着。
“喂——我只要两份芝士焗意粉和蓝山咖啡,你需要写这么久吗?”
叶纪文并不理会,自顾写完后,再次微笑,对李世伦说:“好的,李先生,请稍等!”
说完,把写好的菜单拿走一份,送到厨房。
李世伦把留下来的菜单拿起来一看,吓坏了:叶纪文片刻间几乎就把一张纸都写满了,林林总总几十样,意粉、牛排、煎鱼、汤、沙拉、蛋糕、甜品、咖啡、果汁样样齐全,最要命的是要了两瓶超贵的葡萄酒,一白一红。
“哎——我表哥雇叶大作家做服务生,真是精明的选择!”
岑逸晖也把菜单拿过来瞧瞧,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这里能打包的吧?”
不一会,叶纪文再次出现,左手端一盘青豆沙拉,右手端一钵芒果刨冰;
“这是芒果刨冰,主要有芒果和冰,也就是固态水;这是青豆沙拉,主要有很健康的青豆、胡萝卜、玉米和葡萄干——请两位慢用!”
“哦,谢谢你啦,达令。”岑逸晖拿起勺子就开动了。
李世伦保持凝固状态;
“李先生怎么不吃啊?是不是对本店的服务不满意啊?”
“哈哈……少吃生冷食品——妈妈说的。”
其实是李世伦最讨厌的食物就是青豆和青椒,至于芒果更是他的死敌,因为他对芒果过敏。
“呵呵……原来是你妈妈告诉你:有些东西是不能吃的!那——你妈妈有没有告诉你,有些话是不能说的,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
“呃……她告诉我不能得罪女人……”
“是吗?!”
“特别是漂亮的女人!”李世伦脑筋急转弯,试图讨好叶纪文。
“哦——”
“特别特别是漂亮又聪明的女人!”加重筹码继续讨好。
“呵呵,果然是李亚斯,真会说话讨女人欢心呢!接下来还有好多好吃的,请慢慢品尝!”
“谢谢,我会的——这是我经历过最体贴的服务,真是有劳有劳啦!”——希望赶快把大神送走。
“达令,别吃太多冰和芒果,小心吃坏肚子!”对埋首只顾吃的岑逸晖提醒一句后,叶纪文一个转身,优雅的走开。
李世伦和岑逸晖两个大男人干掉食物的速度还是远远比不上上餐的速度,两人位的桌面放不下,最后只能分别放在两架餐车上,餐车就摆在他们旁边,使得他们在纵使是越来越多的用餐者中间还是显得特别引人瞩目。
叶纪文还不时来添乱,送上几样容易融化的甜品点心或者冰镇果汁——
“请品尝我们店出名的凤梨布丁!”
“哎——”李世伦想说“你就别再乱来,放过我吧!”下意识一改口就变成了:“你们老板不在啊?”
叶纪文吃惊,很警觉地问:“你认识我们老板?”
“哦,不,不——我不认识,是你的达令,跟这家老板有仇——所以……最好不要狭路相逢。”
“不会吧?”叶纪文看着岑逸晖,“亲爱的,你怎么跟他有仇啦?我打听过了,他人还不错,有没有在外作奸犯科我就不知道了,但却从不拖欠员工的工资……”
叶纪文正说着,背后响起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她——
“你不认识我——臭小子!我可是从你刚生下来。还像个皱巴巴的小猴子一样的时候就认识你了!”
叶纪文转身一看,餐厅的老板姚振华怒气冲冲,旁边则是冲着他们一副笑意盈盈模样的李敏然。
李世伦连忙避重就轻,冲着李敏然亲热地叫:“然哥——好久不见,风采依然啊!”
不是冤家不聚头(下)
“哦——原来如此!难怪我看你就觉得怪怪的,老觉得哪里不对,原来你是烂果子李亚斯的表哥啊!”
在姚振华的办公室里,叶纪文第一次理直气壮地对自己的老板说话——以前都得摆出一副恭敬模样的。
“烂果子?李亚斯?是谁?说谁呢?”
“哦,你不知道,就是说你亲爱的表弟啊!”
“世伦的英文名叫亚斯吗?”在沙发上一边翻看饮食杂志,一边喝茶的李敏然,懒懒地插话,完全不同于姚叶俩人的弩张剑拔。
“不是!”姚振华和叶纪文同时回答他。
“不是他的英文名。我们这么叫他,知道为什么吗?”叶纪文自问自答,“因为啊——他的皮肤黑,头发卷,很像一部日本漫画的某个人物,那个人的名字就叫‘亚斯’,所以我们也这么叫他。不但形似,重点是神似。”
“配上‘烂果子’这样的前缀,那位叫亚斯的肯定不能指望是好人了,对吗?”
“聪明!这个亚斯同志啊,是拐走了别人的老婆,最后死于非命的花心男人!”
“哎,你这话太狠毒了吧!”
姚振华感觉自己在这名当时一时心血来潮招了进来的小员工面前,已经失去保持绅士风度的耐性了;“废话少说——让你的什么朋友、达令的,赶快离开我表弟!”
叶纪文毫不相让,也扯高两分贝的嗓音说:“应该是让你的表弟、烂果子李亚斯别再纠缠我的朋友!你不去打听打听,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李亚斯是烂果子一枚,是他对我的朋友纠缠不休的!”
“就是因为我去打听了,才知道你的朋友是有名的花蝴蝶!到处勾引——”
后面“男人”两个字姚振华实在说不出口,一下子就把绅士风度和礼节丢开可不那么容易。
叶纪文却百无禁忌、满不在乎;
“花蝴蝶怎么啦?花蝴蝶是漂亮的意思。漂亮不是罪过,知道吗?”
“你……你这个强词夺理的女人!不对——你也算不上是女人吧?”
“我怎么算不上女人!好吧——”叶纪文突然狡黠一笑,说:“我不算女人,你算女人——满意了没?”
“……”
“老朋友,你吵输了。”——李敏然冷静地给这场小小的“战役”总结。
叶纪文出去后,姚振华得喝一杯参茶养神补气。
李敏然还在沙发上翻杂志,“你还真行,跟女人吵什么架。”
“哎,还真吵不过她!”姚振华叹气。
“男人哪能跟女人斗嘴,肯定要败下阵来的。女人天生会吵架。”
“还真是!虽然自称是美院学画画毕业的,我看是吵架学校毕业的。”
“你看你,简直是恼羞成怒了。为什么对她这么不客气——其实也不关她的事。”
“朋友,你是局外人,当然能这么悠哉悠哉……不过,我承认,我确实是有些神经过敏。对于我表弟的事情,我不能冷静,这简直就是埋在我家的一枚强力的定时炸弹。你也知道我姑妈是怎样的一个女人,而且她有心脏病,要是她知道了,肯定会出事的。”
“是啊……不堪设想!但是,理智的看,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的,你也知道性向是天生的。”
“他曾经有过女朋友。你知道的。”
“啊……我听说……”
姚振华摆摆手,“我知道你的意思,有的人是后来才明确自己的性取向的。但是这点无论如何给了我希望,我只要求他结婚,即使这样做很卑鄙,只求能安慰我姑妈就行了。我不管那么多了,人怎么也得自私一回吧。”
李敏然摇头,“我看,依照弗洛伊德的理论,倒是你有问题。你的问题就是有很深的恋母情结。只是这个‘母’不是你的母亲,而是你的姑母。”'网罗电子书:。WRbook。'
在李世伦的车里,李、岑俩人并肩坐着,后座放满打包的食物和两瓶葡萄酒,气氛有些尴尬。李世伦不知道要说什么;岑逸晖什么都不想说。
到了岑逸晖住处的楼下,李世伦很自然提出:“我帮你提上去,东西太多了。”
岑逸晖没有做声,李世伦就提一半东西默默地跟在他后面。等来到门口,打开门,岑逸晖把他手上的东西接过的时候,李世伦突然开口说:“我想告诉你,很正式地告诉你,免得你误会。以前我确实认为自己唯一真正爱上的人是我的表哥。直到认识你,跟你在一起,我才明白真正的爱意味着什么。爱一个人是那么的快乐,简直让人害怕!你知道吗?我——就是这么想的……我想无论我们在不在一起,都要让你知道这一点……这一点对于我而言很重要!”
说到后面,李世伦已经语无伦次;可这就足够了;
这番蓦然出现的话,好像从远方飘渺而来,岑逸晖的思维一时还反应不过来,眼睛却已经湿润。
事实证明,李世伦确实是比岑逸晖更高明的猎人,他更懂得用什么材料做困住猎物的网,不但能牢牢困住猎物,还能让猎物就甘心呆在里面了。
食肉兽
钟芮的住处在一楼,还附带一个草木婆娑的小院子,于是给了她的朋友熟人们一种“对外开放”的感觉。兼之,她又不爱出门,约她出去难度挺高,所以大家也习惯主动去找她。
这个周末钟芮接连迎来三拨客人;
首先是郑小萌,带着她的朋友朱斌;
郑小萌是岑逸晖的表妹,也是小他们两届的同系师妹,狂热的耽美爱好者。长得娇小玲珑,打扮得亮丽可人,为人狡黠机灵。
郑小萌家不差钱,父母又有心培养她,使得本有艺术天赋的她在念中学的时候就成为小有名气的插图画家,随表哥岑逸晖进美院学习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但是,熟悉她的人都觉得她最擅长的也许不是画画,而是躲避自己的编辑,拖延交稿的限期,借了东西不还诸如此类的事情。
她今天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带着朱斌给钟芮介绍“买卖”来了;
朱斌是第一次被引见,他是郑小萌的房东张博(这位仁兄跟钟芮几个很熟络的)一起玩音乐的朋友,开一家以乐队现场表演为卖点的酒吧,是又一位不差钱的人士——注意,不是因为卖酒能赚钱,所以不差钱,而是家里是地主、财主。一般而言,有钱才去开这样的酒吧的。
事情的起因是,朱斌看到郑小萌送给张博的生日礼物:在钟芮这里订制的一个烟灰缸,很是喜欢,又在郑小萌那看到好几样钟芮的作品,文艺青年的那点心灵相通和惺惺相惜让他决意结识钟芮;他打算在钟芮这里订制几样东西,可以摆到自己的店里作装饰。
钟芮很高兴,不是因为生意上门,而是客人朱斌本身就是位让人“喜闻乐见”的美男子;不同于岑逸晖的“惊艳型”,是“精瘦病弱型”——苍白,瘦,但是瘦得匀称好看。不算高,并肩站着的话,只比钟芮高一点——钟芮身高168厘米,在南方女性中也算鹤立鸡群,声音嘛,更是好听(好歹是乐队主唱)。
在他们后面是叶纪文,她是6点下班才来的,她到时郑小萌刚好打算离开;
叶纪文一见郑小萌,正要使出“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