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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铭心……吗?
良久,他应声,“嗯,或许吧……”
……
罗马,繁华的街区又一座新建的摩尔菲五星酒店举行了盛大的剪彩仪式。
媒体蜂拥而至,名人齐聚捧场,红地毯的嘉宾通道上星光熠熠,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什么节的开幕式。
作为英国少数把商业发展遍布欧洲的阿拉德家族,今天新酒店的开幕,最震撼的新闻——
还是来自几个月前才上任首席执行官的亲临。
有着神秘背景的男人,无疑,再次成为人们视线的重心。
造梦(06)
苏默,亚洲成功的企业家,华尔街给与了极高的评价,转眼之间,他将眼光放到了欧洲,以罗马为中心发展酒店旅游产业,手段无疑是快狠准。
外人不由猜测,他与阿拉德家族到底有什么关系?是什么原因让公爵将家族大半个产业交由一个亚洲人打理?
再看这位年轻的商人,追溯到他母亲神秘的身份,还有他眼中那抹隐藏的深深的幽绿,所有的信息,都在指向一个不争的事实,只是无人敢说出来罢了。
短短几个月,苏默成为罗马上流社交场上的天之骄子,走到哪里,都光彩照人,身旁美女如云,名模影后,职场丽人,从未重复。
有传苏公子早已成婚,不过谁在乎呢?善于挖掘旧闻的人不是早就在互联网上查到了吗?差不多一年前苏默在婚礼上被新娘抛下,之后似乎就没了后文,男人大概都是爱面子的吧。
男人在乎的是如何与他成为朋友谋取利益,女人在乎的是怎样得到他的心,得到他的宠爱。
谁得得到他的心?
简短的祝酒词后,宴会上轻音乐如天籁般在会场内流转,香槟杯交织,带着面具欢笑,高雅而虚伪的上流社会。
那袭任何时候都温雅从容的背影悄然走入楼上的休息室,接起响了许久的电话。
不知那头说了什么,让他嘴角撩起了满意的弧度,锐利的眼神如同伺机捕食的兽,“是吗?”那口气淡淡的,却意味深长,“那就这样吧。”
终于到了,收网的时刻……
……
列车在黑暗的隧道里快速的行驶,她坐在其中一节车厢内,孤身一人。
不知道会去往哪里,仿佛,这辆车永远也不会停下来……
‘你说外面那么多人找你都没找着,我怎么随便进个地铁就遇上你了呢?’身旁,忽然有个男人落座,吓了她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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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浅睡了一天,发傻了,没更新,现在才起,呃……20更吧,你们也看得过瘾些。
造梦(07)
失措的侧头望去,咫尺距离,却看不清他的脸孔。
强烈的光线铺洒在他的面容上,使得视线灼痛而模糊,她只知道他是个认识自己的男人,年轻,声音朗朗。
他穿着灰色的中长外套,放在身侧的手修长而精致,骨节分明,让她不自觉的想,若是被这双手抓住,会是怎样的感觉?
不过……这似曾相识的场景,是以前发生过的事吗?
安澄很清楚自己是在做梦,而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绝对不是顾天恩。
他是谁?
他给她的感觉,温和又亲切,好像相识久已,难道在失去记忆以前,真的有未知的恋人这号人物吗?
安澄想开口发问,却怎么也无法发出声音。
只得愣愣的盯着那张被光线照射得根本看不清的脸,然后听到他说……
‘不管你躲在什么地方,反正我就是能找到你’
就是能找到你……
你是谁……?
他说完,偏过头望向她,安澄心里一紧!就在快要看清那张脸孔的瞬间,眼睛蓦地睁开!
一道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的缝隙,正正的覆盖在她的眼皮上。
……
是说为什么眼皮刺痛……
难受的翻了个身,避开那道强光,天亮了,刚才……那是梦吗?
发愣时间。
昨天被顾天恩半哄半骗的去看了那个庸医之后,非但没有轻松的感觉,反而更加沉重,胸闷,有什么被冰封了似的。
“小姐,九点了,您要起床吗?”房门被打开,她的专属小女佣端着早餐走进来。
“露……”抱着枕头在床上慵懒的打滚,安澄声音腻腻的,“我好像梦到我的真命天子了,就在快要看到他的那一刹那!”她不情愿的坐起来,“……我就醒了。”
结果是没有看到。
露眼睛里溢出零星笑意,把早餐放在床头,替安澄拿过睡衣,“小姐,梦一般都会在关键的时候醒的。”
造梦(08)
“我也这么想。”这种情况已经不知道有过好多次了,她习以为常。
穿上丝薄的睡衣,露走到半月形的窗台前将窗帘拉开,霎时间阳光洒进卧房,一片灿然。
巴勒莫的夏天,海风里有淡淡的柠檬的味道。
闭上眼,安澄做了个深呼吸,问身后收拾着床铺的人,“顾天恩在哪?”昨天他答应带自己出海玩的,大小姐很是期待啊……
“在楼下准备。”回答完,露有条不紊的开始打扫房间。
回头,安澄打量着三个月前才来家里专门负责照顾自己的小女佣。
露也不会说意大利语,据说根本没有绿卡,身份也没有查明,不知道为什么父亲会雇佣她,但是她不是坏人就是了。
她的年纪不大,长得很秀气,唯独那张万年不变的表情使得整个人都透着老城的气息。
“你应该多练习微笑,否则会嫁不出去的。”忍不住,对宅子里唯一与自己年龄相近的女孩子说教。
铺好床,露抬起头对她淡淡道,“我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
“多微笑有益改善心情哦~”安澄向她走近,顺手拿起床头的牛奶喝。
“小姐……我的心情有必要改善吗?”人是真的被说疑惑了。
“呃……”喝牛奶的人愣了下,“也不是,只觉得你笑起来会很好看。”
眼睛再一扫,又看到和早餐摆放在一起的报纸,虽然安澄没有早起看报的习惯,不过……
“这个人……”
她将报纸拿起来,望着首版上大得夸张的照片,下面一行大字……
‘谜样的东方男人,欧洲贵族世家遗落在外的继承人?’
好诡异的标题,炒作吗?
感叹,“难得意大利的早报会用外国人做首页。这个男人长得真不错~啧啧~你看他的眼睛是绿色的。”说着就把报纸凑到露的面前。
“小姐……”露为难道,“我还没收拾完房间。”她是来工作的。
造梦(09)
“好吧。”收起报纸,安澄继续喝牛奶,再看了报纸上的男人一眼,嗯……长得确实不错,不过一看就是个花花肠子。
罢了随意一扔,走进浴室,洗个澡先~
待人去了浴室,露才走到地毯中央,拾起刚才被安澄随意丢在上面的早报。
苏默的半身彩照占据了整个版面的三分之二,绿色的眼睛,专注的望着视线镜头,像是在捕捉着什么。
可惜了……她微微叹息,还以为安澄会回想起来。
结果是当有机会见到那个曾经与自己千丝万缕的男人,却宛如陌路……
……
大海,阳光,成排豪华的游艇停靠在海岸边,安澄站在码头前,一身悠闲简约的打扮,头发梳成马尾,带着遮阳的草帽,白色的吊带背心,七分棉布淡蓝色的裤子,还有一双米兰最新一季流行的水钻人字拖,可谓时尚与务实并重。
不过……
望着眼底那只小木船,还有船上慢条斯理做着准备的顾天恩,无言到了极点……
“你该不会……”她一字一顿,“让我坐这个出海吧?”
顾天恩直起身子,对她抱歉耸肩,“没办法,人穷了点~只能租到这只小船。”
和旁边那排奢华到极点的游艇比起来,这支只能容下两个人和一只桶,船尾装了电动马达的……‘船’,真是把‘逊色’一词发挥到了极致!
“现在渔夫出海都不用这个东西了吧!你是在博物馆把它弄出来的?”再言顾天恩敢说自己穷?“你上个月不是才弄回一架古董钢琴吗?”
“钱都花在那个上面了,所以才穷啊~”那口气,让安澄很崩溃就是了。
这里没有墙给她扶……虽然她很想倒地不起,“顾天恩……我确定以前不喜欢你,现在更不会喜欢你!”
站在小船里的男人沉思三秒,“那你要不要去?”
“去!”这是根本不用考虑的问题,只要不把她关在家里,就是坐这只小破船下火海都不能错过!
造梦(10)
碧海蓝天,坐上那只看似很脆弱的船,半小时后,视线里便只剩下一片湛蓝的海水,一望无际,天在尽头和海融合在了一起,蓝色的渐变,美到极致。
顾天恩换了潜水服,这是他在这个地方少数的乐趣之一。
“我想要银色的贝壳。”在他下水前,安澄要求道。
那种银色的贝壳很难找,好找的话安大小姐就不会要了,物以稀为贵嘛。
以前她也有过,不过都不是完整的,不符合她的完美主义。
“找到的话下周六晚上做我的舞伴?”他半身浸在海里,下水前和她讲条件。
下周六是城中首富的生日晚宴,岛上的名门望族、知名人士都收到了邀请,凡是能玩的机会,安澄都不想错过,实际上她压根没考虑到舞伴的问题。
“做你舞伴有什么好处?”难道不答应他现在就不找那种贝壳了吗?
她蹲在小船上,微微低头看着海水里的人,“喂,你不怕遇到鲨鱼吗?”
“这里是浅海……”真是没常识,懒得和她叽歪,带上氧气罩,沉下去前随意道了句,“就这么说定咯。”
“说定……才怪勒~”安澄话说完的时候,周遭的海水已经恢复了平静。
唉……
叹气,到底是他陪她出来玩,还是借机自己找乐趣啊……
没劲了望了支在船头的鱼竿一眼,没有鱼饵,会有鱼咬钩吗?
坐回小船中央,带好耳机,弯曲了双膝,用手拖着脑袋,盯着面前的大海听MP3。
习惯了独自一人发呆,她想,什么时候如果能忽然想起以前的事情就好了。
至少顾天恩给她听的曲子,让她觉得熟悉,舒缓的曲调,慵懒暧昧至极的嗓音,像是诉说着世上最动听的情话,微咸的海风迎面拂来,阳光晒得人昏昏欲睡……
'他的双唇吻我的眼'
'嘴边掠过他的笑影'
'这就是他最初的形象'
'这个男人,我属于他'
……
忽然身后涌来一道巨浪——
安澄着实吓了一跳!突兀的从沉浸的乐声中抽离出来,站起,回头,一艘纯白的豪华游艇几乎要撞上她的小船!
造梦(11)
海水在游艇边缘激荡着,与面前那艘巨无霸比起来,安澄所处的这只来回不够十米长的小船实在是太渺小了……
这绝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刚站起来还没稳住脚跟,那艘游艇像是存心和她做对似的,往后移了一点点,眼看着要离开了,忽然又向她那方向靠近,激起一层层波浪,摇得小船就像风中飘零的落叶,在船上的人更有一个明显的意识,游艇上的人是故意这么做的!
心中忿忿着,安澄东倒西歪,几欲一头栽进海水里,好在她平衡能力够好,几番折腾,终于稳住身形。
随即扯下耳机便用意大利语大骂,“谁那么幼稚无聊?还没长大吗?”
转身,仰起头,游艇上便出现这样一副画面——
一个黑色头发,黄皮肤,长相颇为俊美,当然身材也是比较好的男人,穿着黑色泳裤,秀身段似的,背对着阳光站在游艇上。
这本来没什么,夸张的是他左边和右边各有三个比基尼美女,不同国籍,但绝对的年轻、漂亮,身材火爆。
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只修长装满香槟的杯子,似乎在开海上派对~相当国际化。
一行人,这会皆用同样的目光打量着她,尤其那个男人,微挑着眉,似笑非笑,目光兴味的放在她身上,然后嘴唇缓慢的勾勒出个有些邪气的弧度。
没来由,安澄看到那个男人置身在这副画面中,就莫名其妙的火大。
……甚至盖过了刚才的恶作剧。
“喂!”她怒吼了一声,以仰视的角度……“你——”
“要不要上来?”她用意大利语,男人却用中文,毫不客气,邀请。
安澄微愣,中国人?觉得男人有些眼熟,一时却想不起来,他的表情真是……有够轻佻!
再看他身旁那排女人……心底的火气真是……大啊!
“谁要上你的贼船!”安澄瞪了他一大眼,“知不知道刚才很危险!”
造梦(12)
“是吗?”男人不以为然,“我觉得我在做好事,你不觉得出海乘那样的小船太危险了?”
口气里甚至有点说教的意味,“这样的船~”他话音里有嘲笑的成分,“应该进博物馆,说不定哪天就坏掉了。”
这么说他还是为她好?!
“关你什么事!?”脸气青了,虽然安澄对船的想法和他一样,但这个人怎么那么无聊?开派对就开派对,她乘她的小船,碍着他什么事了?
中国人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