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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公子”蓝寒洛忙站了起来,“昨夜真是多谢你了。”一说到这,脸又立刻羞红了。看的一群护法和长老又想借题发挥,却被白月冷眼扫过不敢再说话。个个都眨了眨眼,心中叹道白月是越来越有无忧宫主人的架势了。
“不必多礼。”凌言还是温和的微笑,“坐下吧,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么?”
“没有了,谢谢凌公子出手相救。”蓝寒洛有写局促的坐了下来。
“好了,吃饭。”黎傲然淡淡的说了句,众人坐下开始用饭。
蓝寒洛的眼神却总往凌言那边瞟去,凌言一抬头看见她在看自己,回了个微笑却惹的蓝寒洛更加不好意思,赶紧将头埋了下去,只看着自己眼前的菜起来。
这一切都落入了冥珈珞的眼中。似乎有戏啊?自己的内心深处是真的希望凌言能幸福。永远的活在回忆中那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姐姐若是泉下有知,定然也不会开心。
众人用过饭,便要出门办事了。蓝寒洛也要告辞,白月却出声挽留;“蓝姑娘,如果没什么要紧事,在此小住几日可好?我自己在这别院也无聊的很。一直希望有个人陪陪说说话。”白月更是敏锐,看出了眼前的女子对凌言的不一般态度,而凌言似乎也不排斥她。虽然自己不知道凌言到底有着怎么样的过去导致了他现在总是带着微笑的面具活着,但是,在她的内心深处,认为这次是一个契机。让凌言真正敞开心扉而笑的契机。
“这?”蓝寒洛怔住,因为没有想到白月会挽留,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凌言,凌言却还是一成不变的微笑,没有任何表态。
“留下吧,陪陪我吧。”白月拉过了蓝寒洛的手,其实自己也真的是想有个朋友。纤绳所谓的朋友就不用说了,自己的家破败以后众人对自己避如蛇蝎,唯恐自己就开口借钱了。而来到这个世界后,苏雨虽然是对自己真心的关怀,却更多的是像个姐姐。
“好,好吧。”蓝寒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着白月那熠熠生辉的璀璨眸子,竟是不自觉的就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那真是太好了。”白月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逞微笑。
“自己在家,不要乱跑。”黎傲然的脸上露出柔情,温柔的摸了摸白月的青丝嘱咐着。看的周围的护法长老们一阵抽搐。自家的宫主是真的完了。看样子,整一痴情种啊。这是他们以前冷漠无比的宫主吗?然而现实是残酷的,眼前的男子确实就是他们的宫主。
“知道了,早去早回。自己小心些。”白月知道他会出去耽误几天,心里的隐隐不安依然没有退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也说不清楚。
众人都出了门,白月这才转头拉着蓝寒洛在水榭坐下。
流水上了茶和水果便退了下去。两人坐定后,蓝寒洛依然有些不好意思。白月看着眼前局促的女子。抿嘴笑起来,突然直直的冒出句:“蓝姑娘,是不是喜欢上凌言了?”
“啊!什么?”蓝寒洛大惊讶,瞪大了眼睛。
白月笑了:“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哦。我第一次可是大方的承认我对傲然的好感的。”
蓝寒洛的脸刷的通红,嗫嚅着:“白姑娘,这是什么话,我对他,不,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心中更是慌乱不已,砰砰跳的厉害。
“好了,哈哈,我不逼你了,听凌言告诉傲然水你是个赏金猎人?”白月好奇的问。
“恩。是的。”蓝寒洛总算是恢复可常色。
“那给我讲讲你抓人的那些事好不?”白月的印象里,所谓的赏金猎人一直都是很拉风的。
蓝寒洛微笑的点了点头,开始娓娓道来。尽管蓝寒洛讲的很轻松,白月却从她的话里听出了她的艰辛。一个人要生存确实不容易。
两人谈的兴高采烈,大有相间恨晚之意。
流水再度出现时,却对白月说了个奇怪的事。
“夫人,宫主让你去城外的长生亭,现在就去。”流水棉无波澜。
“啊?”白月心下奇怪了,走前他让自己就好生待在家里的,怎么会突然让自己出去?
流水看出白月的疑惑,微笑着将手中的东西递了过来,白月接过,正是自己亲手为黎傲然缝的钱袋。
“宫主说在那等夫人,说给夫人一个惊喜。”流水放在身后的手微微颤抖着,却没有人能看见。要快,一定要快些,再晚就危险了。夫人必须赶快出城!
“哦?”白月见到这个钱袋不再犹豫,因为她自己清楚,这个东西对傲然来说有多么的重要,绝对不会轻易给别人。
等等!绝对不会轻易给别人?白月脸色突的大变!难道他出事了?
“傲然他怎么了?出了什么事?”白月的眸子瞬间冰冷,冷坑盯着流水。
“夫人想多了。宫主没有事,请夫人快点到长生亭。宫主嘱咐过让你快些过去。”流水的语调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平稳。
白月是什么人?这点小变化怎么逃的过她。
“快点备马!”白月将钱袋放好,拿着鞭子就往外疾步走去。心中的不安在渐渐的扩大。不要有事,傲然,你千万不可以有事。
蓝寒洛皱起眉头,担心的紧跟在了后面。
走到门口却发现马早已备好,白月的心中更加不安起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更是诧异的发现随行的人有流水,还有府邸里的所有人。甚至还有白玉堂也在人群中!!
不对!很不对劲!到底出了什么事?
“流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白月面沉如水。
“等夫人见了宫主再问宫主罢。”流水狠下心来如是说道。
白月看着流水那坚毅的神色,也知道什么都问不出来了,翻身上了马,冷冷道:“快走!带路”
“是!”流水也翻身上马,身后的众人一看全是练家子,都利落的翻身上马。蓝寒洛有些惊讶了,这群人到底是什么人。别院里的下人都有着武功底子,看起来还都不弱。
一群人急速的赶往了城外的长生亭。
长生亭离城约有十多里路,骑着快马不多时便到了。亭子里似乎有人。
白月皱起眉,从自己修为大进以后能看的清楚很远。可是,亭子里似乎没有黎傲然的身影。发现这一事实,白月更加心急和不安。刚到亭子处,就急急的翻身下马来,往里走去。
凌言在,还有几个无忧宫打扮的人,却唯独不见黎傲然。
“傲然呢?”白月一进亭子就看者凌言问。
“他随后就到,要我们先回无忧宫。”凌言平静的回答。
“随后就到?”白月狐疑的看着凌言。
“是,随后就到,我们先上路。”凌言点了点头,慢慢的走向白月。
“哼!少骗我了,说,傲然人呢?”白月怒了,尽管大家都伪装的很好,但是她明白过来,黎傲然肯定有事,否则不会让自己这么急的离开京城回无忧宫去。
“没有骗你,马上就到。我们必须马上走。”凌言不露声色,走到了白月的后面。
“凌言,你居然……”凌言的话刚落,手已经飞速的点上了白月的穴道。果然像傲然说的,白月不是那么好骗。必须强制带走。
“这都是傲然吩咐的,别怪我,他要我强制把你带回无忧宫。”凌言无奈的说道。
“放开我!”白月心中大惊,果然,他出事了么?“他是不是出事了?放开我,我要回去找他!”
“没有出事。”凌言冷静的回道,心中总补充着,起码现在还没出事。
宫中的矛盾越来越白热化,越来越尖锐。他也是怕那些人会对白月出手这才让自己带走她。
“没有出事,为什么突然让我走?”白月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两眼将自己交给白玉堂,又白玉堂抱住了自己。
“听着,白月,我问你,你相信傲然么?”凌言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凝重。宫中的形式是越发的严峻。
“我相信他。”白月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刻脱口而出。
“那就行了。相信他,然后等他的归来。”凌言的眸中射出了坚定的目光,定定的看着白月。
“好,我等他回来。”白月咬唇。
“那我们出发。我会护送你们一段路,然后我返回他那,一定将他安然给你带回来。”凌言庄严的起誓。
“我相信他。也相信你。”白月的眼里是矛盾也坚信着,其实自己真的好想在他的身边,分享他的快乐,分担他的忧愁,更清楚的是,自己若是在他身边,一定会让他分心,所以,自己还是在安全的地方等待他的归来。
凌言终于如释负重的笑了笑。
“那可以把我松开,我自己骑马了吧?”白月不满凌言刚才的偷袭。
谁知,凌言异常认真的回道:“这个不行,我答应过你的事会办到,但是我答应过他的事也会办到。把你护送段路我就为你解穴。”
白月的嘴角抽搐,傲然居然这么不放心自己,怕自己逃跑回去见他,不过,自己在刚才的刹那确实有这个想法。
蓝寒洛看着眼前的一幕明白众人遇到了很大的麻烦,想开口问自己能否帮的上忙,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蓝姑娘,你也走吧,和我们走吧,暂时离京城远些。最近,京城会很不太平/”凌言转头看着局促的蓝寒洛出声劝道。
“恩,好。”蓝寒洛点了点头,却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的信任凌言。
“走吧。”凌言挥了挥手。
众人再度翻身上马,而白玉堂抱着白月快马加鞭往前驶去……
苍狼静静的坐在桌前,端起手中的酒杯慢慢的抿了口,听着下属的汇报。
那个美人已经离京了啊,呵呵,看来,他还真是在乎。
“那个女人抓到没?”苍狼幽黑的眸子深邃暗沉,看不出任何情绪。
“抓到了。”下属恭敬的回道。眼前的男子让他们有敬又怕。
“那就好,我们也启程吧。”苍狼笑的清冷而邪魅。
“这……?”半跪着的人不明白了,宫中的形势已经是越发的紧张,现在教主却在这个时候离去不顾丞相了么?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妄自决定了?”苍狼双眸一寒就要发作。他明白下属想要说什么。只是,功名金钱,自己却是一点也不想要的。这些东西,在自己眼里什么都不是。甚至比不上自己手的这杯酒。那个糟老头许诺的东西,自己还看不上眼。想要什么,自己会去取,犯不着借别人的手。
“是,属下该死”跪着的人诚惶诚恐,生怕惹怒了自己的教主。他也明白,之前帮丞相做的事不过是教主的一时兴起,也是为了一本什么秘籍。
“把那个女人带上,我们去抓小兔子。”苍狼的嘴角浮起一丝残忍的笑,将手中的杯子随意的往后一丢,起身往外走去。
黎傲然,要怪就怪你太在乎她,而没有注意到她在乎的人!
夜晚,一行人秘密的离开了京城,往白月出城的方向追了过去。
小镇的客栈里,白月活动着身体。被点了一天的穴道不能动弹,这滋味可是很难受的。嘱咐了一番事物,凌言就要连夜返回京城。
“反正你已知道破阵之法,回了无忧宫到处转转也好,那里怎么说还是你未来的婆家。”凌言走前还不忘打趣,“宫中之人已经接到你要回去的消息。”
“他们认的我?’白月疑惑,自己就那次去过无忧宫,但是现在留守在宫里的人恐怕并非都认识自己吧。”哈哈,你的画像早已经送回宫中了,还是傲然那小子亲自画的。“凌言啧啧的感叹着。
白月张大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自己一点也不知道。”好了,不和你们多说了,一路小心,我立刻赶回去。“凌言严肃的嘱咐道,“苍狼即使来也讨不到便宜,跟着你的这些人武功都不差。”
“恩,你要小心,还有记得你答应过我的话。”白月也异常严肃的回道。
“记得。”凌言自信的微笑后转身欲离去。
“那个,凌公子……”在旁边很久没说话的蓝寒洛终于忍不住弱弱的开口了。
“恩?”凌言转过头看这有些娇羞有些局促的蓝寒洛。
“你,要小心。”蓝寒洛的脸微红,声音像蚊子一样小。
“恩,谢谢。”凌言依旧是一副标准的微笑脸庞,淡淡的道过谢,翻身上了马。扬鞭抽了抽马,急速离去。
白月看着月色下凌言的背影,心中默默的祈祷着,一定要一切顺利。
夜深,风起。
白月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突然,么口传来很轻微的声音。
“谁?”白月警觉的起身低喝道。
没有人回答,轻微的声音消失了。
窗户透进来的月色下,白月看到门口的地上多了一封信。信?白月疑惑,匆忙穿上了鞋子,没来得及拣地上的信便开门往外看。走廊空无一人。
白月皱起眉,拾起地上的信,却发现信封意外的沉。
拿出里面的东西,白月的脸色变了。自己送给苏雨的手镯!!上面雕刻的兰花栩栩如生,这个自己是再熟悉不过了。因为这是自己细心挑选的。
抽出信封里的信,白月走到窗户下,飞快的看起来,看完,脸色苍白。
上面只有一行字。
正文 白月卷 第七十四章
上面只有一行字
若想她活,立刻只身速来南十里外的破庙。
白月拿着手镯,微微颤抖着。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绑架了苏师姐,那个变态冷漠的男子!一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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