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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累过度,还有身上的伤似乎没痊愈。”黎傲然皱了皱眉,再安慰着白月道,“别急,没事的,有我在啊。调理下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听得黎傲然的答复,白月放下心来。
“那快把她抱进去,等等,你不准抱,我去叫凌言,你敢抱,我砍了你的手。”白月急匆匆的上了楼,走前还不忘威胁着自己的老公不准抱其他女人。
黎傲然无奈的笑了笑,笑里却是浅浅的甜蜜。
“凌言,你个猪头,快点出来,有急事。”白月不顾形象的猛踢着凌言住的房间门。
“干嘛?”凌言两眼朦胧,打开门不满的问道,自己正睡得香啊,太累了。
“快,跟我下楼。有急事。快点。”白月一惊一乍的唬的凌言外套都没穿赶忙跟在白月的后面下了楼。
下了楼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愣了。粉红的脸却不是那种健康的红,嘴唇苍白,两眼紧闭着。她怎么还不死心?为什么还要跟着来?
“她怎么来了?”凌言看着昏迷的蓝寒洛冷声问道。
“哇,什么男人啊,真是绝情,好歹人家是追着你来的吧。”白月翻起了白眼,“少说废话,先把她抱上去,我警告你,别推辞,我的男人绝对不准抱其他女人,即使是我的好朋友也不行!”白月说的是斩钉截铁。
凌言抬头看了看一脸青色的白月和一脸无奈的黎傲然,抽了抽嘴角,认命的弯下身抱起了蓝寒洛。“行了,我怕了你们俩了。”
白月拉着黎傲然跟在凌言的后面上了楼。
上了楼,凌言犹豫了下,客栈的房间都被住满了,而现在一大早都没起床。
“别想抱我们房里。”白月看出了他的心思,走在前面不客气的一脚踢开了他的房门,“进去。”
“孕妇应该保持心情平和。”黎傲然伸手拉过白月,禁锢在了自己的身边。
凌言不再说话,无奈的抱着人进了房。
“开点药,我找人去抓药。你给她用冷毛巾敷敷头。等药好了,你喂着吧。”黎傲然漫不经心的说完拉着白月转身就离去了。
白月有些不放心的回头看了看,不料却正看到凌言双眼里的复杂。
“就把他们丢那不管了?”白月不放心的低声问道。
“一切都看他自己的想法,他若不愿,谁也勉强不了。”黎傲然的声音有些低沉,也有些无奈何担忧。自己何尝不希望自己这唯一的挚友走出以往的阴影。
白月低垂着眼,轻叹了口气。
感情的事,谁也帮不了谁。唯有靠自己。
房里,凌言复杂的看着床上的女子。
自己何尝不知道眼前女子的心意。一直追着自己。那日将她扔下是因为自己早知道那附近有无忧宫的人,本想让她死心,没想到她却依然不肯死心,还是一路追了来。
在雾城自己刻意对她冷淡也想她死心了早日离去,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肯走呢?
自己已经没有把握去爱了,自己不敢,不愿再走出那步了。太累,太累。
“凌大哥……”床上的人忽然发出一声低低的呓语,凌言吃惊的看了看她那粉红的脸,却只见长长的眼睫依然低垂着,没有醒来。
原来,是在说梦话么?
凌言苦笑,自己有什么好,为什么连在你的梦里都是我。
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眼前虚弱的人儿,凌言轻轻叹气,大手温柔的抚上了她微烫的脸,低沉的幽幽道:“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凌言起身,准备出门。
“凌大哥,不要走……”虚弱的声音突然轻轻的传来。
凌言回头,正对上蓝寒洛那朦胧的双眼,眼里的乞求是那么的明显。凌言看着蓝寒洛无助的样子,心中一紧。却还是没有说话,依旧转身大步离去。
蓝寒洛失望的闭上了眼。为什么,为什么凌大哥会这样?刚才恍惚中自己明明听到了他的呓语,他对自己也是放心不下的。可是,为什么现在又是这样的态度?自己真的不懂了。
白月和黎傲然坐在楼下的大堂里,片刻后就看到凌言也下了楼,大喇喇的坐在了他们旁边。
“喂,你把蓝姑娘自己扔在房里啊?”白月不满了。
“没,我叫人去帮忙了。”凌言翻起桌上倒扣的茶杯为自己倒了杯茶,转头冲小二喊着,“再加副碗筷。”
白月双手支起下巴放在桌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凌言,直把凌言看的都不好意思起来。
“这么看我干嘛?”凌言有些心虚的问道,再戏谑道,“不是看上我了吧?”
话落就后悔了,黎傲然冰冷的眼神立刻就扫了过来。
凌言吞了吞口水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忙转头看着柜台那边,“掌柜的,叫你们小二快点上饭。”
“算了,我也不逼你,只是你不要后悔就是。人啊,就是欠揍的很,往往失去了才知道珍惜。那时候珍惜还有什么用?”白月无所谓的收回自己的手,转头看向一边。
凌言不再说话。是,自己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如果当年,自己珍惜紫铃……
“还有啊,人总活在回忆里很累的。”白月看着沉默的凌言,忙再丢出了句话。凌言抬头看向白月,白月却装作没事一般看着黎傲然。
黎傲然宠溺的笑了笑,摸了摸白月柔顺的头发。待饭菜上来,明明只是馒头小菜,白月和黎傲然也在互相为对方夹着小菜。
凌言嘴角一歪,吐出一字:“酸。”
白月连头都没转,更酸的语气回道:“你那是嫉妒。”
凌言将一个大馒头塞进了自己的嘴里,使劲的嚼了嚼,努力吞进去后,瞪了两人一眼。“那个炔迷的事,还想不想知道了?”
“对哦,那个死娃娃脸,流氓,无耻,下贱!”白月一提到他就是激动。
黎傲然沉下脸:“他对你到底做了什么?”
白月哑然,沉默下来,脸色却越发的不好看。不想说,自己是一直都隐瞒着没有说出来那个娃娃脸的兽行。那是自己的噩梦,不想说,不愿说。
黎傲然见白月没有说话,眸色越发深沉下来。
“没有,他还没来得及对我做什么,欧阳辰逸就来了。”白月咬了咬唇,似是很不愿回想起那段难堪的记忆。
忽然,手上一暖,白月抬头,黎傲然的大手覆在了白月的手上,眼中尽是痛心和刻骨的懊悔。
“我没事啊,我现在好好的。”白月回了个微笑。
“咳,咳~~”凌言怪声怪气的咳了咳,两人转头看着他。
“说吧,那人是不是邻国的皇室成员?”黎傲然询问。
“不错,看来那毒让你猜中了嘛。”凌言喝了口茶将口里的馒头咽下,“他是宁夏国的三皇子。有计谋有胆略,太能忍了,居然潜伏在了无忧宫十年。他本来的计划我不知道。只是白月出现后的计划嘛,想你们也猜出一二了。他把白月抓去卖给了欧阳辰逸,而欧阳家是本国最大的兵器制造钫,也是皇帝身边的新贵。看出了欧阳辰逸对白月的野心,也知道皇上也中意白月,所以就导演了这场戏。”
“那他什么目的?”白月皱眉。
“简单啊,分化君臣嘛,宁夏国早就对沧月国虎视眈眈了。这次这么好的机会不利用下啊?”凌言说的随意。
白月恍然大悟:“那他人现在在哪呢?”
“跑了,估计这会在沧月国和宁夏国的边界了。傲然的师傅为皇帝小儿把屁股擦的干净的很。再没人会去告诉欧阳辰逸是谁派人掳走的你。”凌言说起百子晓,眼里尽是鄙视。这老家伙什么都好,就是遇到私人感情的事了就变成了白痴。
“跑了,那怎么办?”白月不满了,不能就这么放了那个禽兽吧。
“跑不了。当我送给你们成亲的礼物,到时候一定带回来。”凌言打着哈哈,这还吃的真舒服。
“我娘子有身孕,不适宜看到血腥的场面。”一直没说话的黎傲然阴阴的冒出了句话。
“快当爹的人就是不一样。”凌言撇嘴,“放心,放心,到时候只给你看,不让白月看行了吧?”话落,凌言起身,伸了个懒腰,走出了客栈。
黎傲然冷着脸,依凌言的个性,自己清楚的很那将是怎么样血腥的场面,当然绝对不能让白月看到,更别说她现在还怀着孩子。
“不堪就不看,我才不想看呢。”白月哼了声,虽然自己不能亲眼看到那个非礼自己男人的下场,但是白月明白绝对不会比皇帝好。
“那个欧阳辰逸你想怎么处置?”黎傲然凑在白月的耳边轻咬。那个人三番五次的纠缠上门,确实很烦。
白月沉默了。那个人么?真正的欧阳离的话会怎么样对待他呢?毕竟是他的亲哥哥,虽然抓走自己几次,却没有一次对自己做出实质的伤害,只是将自己软禁起来。可怜,可悲的人。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自己真的没有什么心情处置。
“能将人易容成我的样子不被人识别出来么?”白月转头看着黎傲然认真的问道。
“只能像九成。”黎傲然有些不解,“做这个干什么?”
“那如果是死人呢?”白月眯起了眼睛。
黎傲然笑了,立刻明白了白月的意思。
“其实,欧阳离的死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惩罚了吧。”白月有些不忍。
黎傲然看着白月不忍的表情,伸手覆在了白月的小腹上:“做了娘的人就是心软,我可不想他以后还来骚扰我们。”
“恩,那你看着办吧。”白月露出了个柔柔的笑,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
“明日我就命人着手操办婚礼。当然还要宴请羽山派的人。”黎傲然起身,拉着白月的手往楼上走去。
“这么快?”白月惊讶。
“还快?我还嫌慢,真是恨不得现在就迎娶你。”黎傲然不满的回道。
白月只是笑,不再回话。幸福的感觉却满溢,从心里慢慢的溢了出来,溢出了眼角。一切的一切终于要结束了,终于可以和自己最爱的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进了屋,黎傲然回头,见到白月脸上的泪痕,怔住了。接着是手忙脚乱的为白月擦着脸上的泪痕:“月,你为什么哭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没有,我很好。”白月使劲摇头,泪却不停的滑落着,如断线的珠子般,一颗接一颗的落在了地上。
“还说没事,到底怎么了?”黎傲然慌张起来,摸了摸白月的额头,又把了把脉。一切都很好啊。
“我真的没事。”白月摇头,忽的一把抱住了黎傲然。
“你知道么,傲然,有你,真好。”白月再一次将心底的声音说了出来。上天对自己真的很好,让自己穿越到这里来,原来是为了见他。
“我有你,也真好。”黎傲然平静下来,反抱住了白月那柔软娇小的身子,满脸都是幸福的笑。
众人在客栈休整了两天。两天下蓝寒洛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却明显话变的很少了。看着凌言的时候也是不再多话,只是深深的看着他却一言不发。
两日后,“白月”的尸体送到了欧阳府邸。欧阳辰逸当场崩溃,情绪不能自已。整个人恍惚,而公主衣不解带的守护在了他的身边。
第三日,凌言先行离去,只是告诉黎傲然去给他带份成亲的大礼。
蓝寒洛看着马背上越来越远的凌言的背影,惆怅着。自己是不是该放手了呢。
“蓝姑娘。”白月忽然从后背拍了下蓝寒洛,蓝寒洛一惊,转过头看着笑吟吟的白月,也笑了。只是,笑里有着很多酸楚。
“白姑娘,我也该告辞了。”蓝寒洛凄然的笑了笑。这份感情一开始就是错误的不是么?他走前甚至都没有回头看自己一眼,没有和自己说过一句道别的话。
“告辞?你要去哪?”白月疑惑。
“回家。”蓝寒洛说出这两个字时,脸上浮起了温馨的笑。那里,才是自己的家。
“为什么,你对他……”白月不解,话音未落,却被蓝寒洛摆了摆手打断。
“我累了。”蓝寒洛没有回答白月的问题,“我累了,想回家。”
“可是,我就要成亲了,你不来么?”白月不舍得这个唯一的朋友离去。
蓝寒洛沉默了下来,抬头看着白月那期待的目光,终于叹气:“恩,我去。等你成亲完后我就回家了。”
“恩,好。那我们后天就出发。”白月高兴的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些遗憾,凌言始终还是不能解开心结么?难道真的又要失去才懂得珍惜?看着蓝寒洛不自然的脸色,白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来。
而凌言快马加鞭去了和下属们约好的地方。
在一间昏暗的屋里,炔迷四肢被牢牢的锁在墙上,几日没有吃喝的他已经十分虚弱。千算万算,算漏了那个一直不显山露水的凌言!一直以为他这是无忧宫的贵客,从来不知道他的背景居然是如此复杂。哼,真是功亏一篑。虽然后来那个女人的出现让自己的计划改变,但是效果也会是一样。原本自己派人将消息透露给欧阳家后,回国就可以举兵城下了的。就差一点点!不甘!自己潜伏了这么久换来的却是这个结果。好不甘啊!
“哟,小炔迷,好久不见啊。”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在昏暗的屋子里响起。
“凌小哥,是很久不见啊。”炔迷虚弱的声音里带着戏谑和嘲讽。来的还真是快啊。自己真切的听到了死亡的脚步声。
“小炔迷精神不错啊。”凌言笑的有如和煦的春风,又如灿烂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