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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朝英想了想,道:“要这么说的话也可以,只是真要算起来,我们还是要属于逍遥派的。因为我的内功心法中,属于这一派的最多。”
琉璃叹了口气——逍遥派,么?唉,果然,是射雕的世界么?
林朝英见琉璃听到逍遥派的名字,也没什么反应,只当她原不是武林中人,所以对这个名字才会表现得若我其事,哪里知道她是早知道逍遥派的来历,所以才这样的。
过了一会儿,饭菜吃得差不多了,琉璃忽然又问:“师父,那现在逍遥派怎么样了?为什么您没有索性拜在逍遥派门下?”
林朝英笑了笑:“此中缘委,你日后可知。只是如今逍遥派一脉,已然断绝,你也莫要再提了。”
琉璃点了点头——真的是盛极必衰么,天龙里那么强劲的门派,到现在不过六七十年,就已经烟消云散了么!
林朝英这时也吃完了饭,便让琉璃着小二来收去,自己选躺下睡了。
琉璃替她放下床帐,然后撤去碗碟,回到自己房中,开始观看林朝英给她的两页武苏心法。
这两页武功心法,都是用繁体字的小楷写成,琉璃的繁体字认得不多,只得暂时弃了,也上床入眠。
第二天,林朝英便带着琉璃上路,说是要继续找她的朋友。
琉璃忍不住再问她要找的对象,林朝英却不理,只是来到一处小镇上的酒家,便拿出一张画像,上面是一个冠服的中年人,大约三十多岁,须髯飘逸,一看便有卓尔不群的姿态。
林朝英执了这画像,便问酒家中的小二和掌柜,可有见过此人,但是答案都是否定的。
林朝英的脸上略显失望,但也没有太过拘泥于这种情绪,只是吃了点东西,继续往北而去。
这段路上,琉璃向林朝英问了那些繁体字的意思,又问明了练功的要点,已经把内功练得略有小成,林朝英已经开始传她一些基本的招式和身法。
这天路过一个林子,林朝英随手捉了几只麻雀,让琉璃带在身上喂养,等到了有人烟之处时,在客栈房中放了出来,让琉璃以自己所传的身法去捉这些麻雀。
琉璃此时再无怀疑,这林朝英必定就是开创古墓派的林朝英。
琉璃不禁在心里想,如果这样看的话,那自己岂非就是小龙女和李莫愁的师父?
但是很快就知道不对——如果自己没有穿越的话,那这个叫宋琉璃的小姑娘,应该已经死了,那林朝英就会再于别处,在别的机缘下再找一个侍女,这个人,才是小龙女和李莫愁的师父。自己现在,算是鸠占鹊巢了!
又往前走了一段,林朝英一直没有找到自己所要找的人,而琉璃也很确定,这个人十有八九就是王重阳,但是却不知为什么林朝英说没听过这个名字。若要问吧,林朝英之前不说,现在也一定不会说,何必自讨没趣!
琉璃于一路上捕捉麻雀,到后来已经能在短时间里,在一间较大的房间里捉到上百只麻雀了,林朝英便开始教她天罗地网势。
而两个人的行程,居然已经离开了大宋疆土,到达西夏境内了。
第九章 西夏境内
西夏现在的君主,乃是日后被谥为仁宗的李仁孝。李仁孝内修政务,外交金宋,政治上也算得清明,只是权臣任得敬,手握军权,且身居楚王高位,野心勃勃,有夺位之意,治下西平府等地,穷征暴敛,民怨极大。
林朝英带着琉璃渐渐地走到西平境内,果然到处可听见百姓在私下里咒骂任得敬的声音。林朝英在客栈里要了个双人房——林朝英为了督促和相助琉璃练功,自己内功一复,就与琉璃同住一间房了——然后便对琉璃道:“最近你的功夫练得怎么样了?”
琉璃心想,我们明明天天在一起,我的武功有什么进展,你还能不知道?
但是仍然老老实实地道:“我的天罗地网势练得差不多了,轻功也可以跃起近两丈高了。”
林朝英点了点头:“刚才在外面,你有没有听到,此地的县令,乃是任得敬的的心腹,平日里鱼肉百姓,没做过什么好事,更谈不上是什么好人。正好我们的盘缠,也花得差不多了,你今晚去县衙,弄些银钱来。”
琉璃一愣——这,这是要劫富济贫么?
果然,侠女行走江湖,也是要为生活考虑的啊!
而动富济贫,就是最快捷简便的方法吧!
果然侠以武犯禁啊!要是天下清明,没有贪官污吏,也没有为富不仁者,这些侠客岂不是都要加入丐帮了?
但是现在说这些都是废话,琉璃知道这是林朝英给自己的一个考题,大概相当于一个小考吧。对方不过是一个县令,要是在这里都弄不到一点钱的话,只怕也不像话。
于是便对林朝英点了点头:“徒儿明白了,今夜便去这县令府衙里走一遭。”
“也不必这么急,你把本门内功心法的第二层也好好练练吧,等冲破了第一层再去。”林朝英居然阻止了琉璃,“你的内功心法,我看也就在这一两天要有突破了。”
琉璃暗地里撇了撇嘴——果然,林朝英对自己的武功进展,了解得一清二楚。
于是便点头道:“谢师父关心。”
林朝英嗯了一声,不再说话,而是闭目静坐——最近林朝英也在运功冲自己的任督二脉,所以静坐运功的时间也渐渐多了。只是林朝英武功高强,基础又好,不必在床上打坐,只要坐着也能运功,这一点让琉璃很是羡慕。
“琉璃!”
在用完饭后,琉璃要转身上床之际,林朝英忽地又叫住了她:“你要千万小心,要是有不明白或不适之处,一定要告诉我,不然走火入魔,悔之晚矣!”
琉璃道了声:“知道了。”
转身上床,心中暗笑林朝英太过小心。第一次练这份内功时,琉璃试着按心法所示的内功运行路线去修炼内功时,忽然发觉,这就是当时林朝英给自己打通任督二脉时,所输入自己体内的功力的运转方式的一部分。
于是琉璃试着按照当时的感觉去催动已经有了一点基础的内力,居然觉得畅通无阻,事半功倍。原来当时林朝英正是用她自己的内功心法在琉璃体内运转,不断地替她疏通经脉,继而打通任督二脉。
琉璃之后一直打坐了十二个时辰以上,这些运转套路熟悉无比,当下一试,正合本门武功心法,所以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琉璃的内功就有了一点功底,可以练第二层心法了。
林朝英的这门内功,乃是她以绝顶的武学智慧,合众家之长所成,不像一般的什么武功心法,至少有个七层,多的甚至有个十二层。她不来这一套虚的,把自己的内功心法依运转的不同分成四层,每一层的突破,就是到达一个前所未有的境界。
琉璃只练了第一层,武功在林朝英这种大家看来当然是不值一提,但是她实际上已经比很多成年壮汉都要强了。
如果她达到第二层,那就是武林中不可小视的一个角色了。
林朝英已经把四层武功全部精通了,可称得上是天下少有敌手,若是给她打通任督二脉,只怕真是连王重阳也不是对手了。
琉璃坐在床上把内息运行了四十九个周天,天已经亮了。
天亮后师徒二人稍作洗漱,便在这小县城的四周转转——这也是预先踩点,等抢了县衙门,也好快点跑路!
在这县城的东北角,居然有一座规模不小的庙宇。
林朝英心想忽动,便带着琉璃进这庙里去了。
这庙里的方丈是个年约五旬的无须僧,林朝英居然又拿着那张画像去问他,有没有见过这个人,答案自然也是没有。
琉璃实在忍不住,便问道:“师父,这个人到底是谁呀?”
林朝英与琉璃相处时间长了,防范之心渐去,便低声道:“是我的一个朋友,曾救过我几次。”
琉璃撇了撇嘴——是,英雄救美么?果然这是永盛不衰的剧码呀!
于是又问:“他叫什么名字呀?或许他容貌有了变化,一般人认不出了呢?”
林朝英听了,眼中忽地发出光来:“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
但是很快又黯淡下去道:“可是他既然变了容貌,又怎会对旁人提起自己的名姓呢!”
琉璃实在是忍不住:“那师父,或许他也有不注意的时候呢?问问他的名字,也算是一个线索。说不定他就在这个庙里施过缘呢!”
林朝英叹了口气,又向那方丈走去,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交钞递了过去,说是自己也想要在此布施,只是要求查看一下近期以来的功德簿。
琉璃第一次看到古代的银票,忙走近了细看,却看出是大金国通用的。
原来西夏只有金银和铜钱通用,没有发行纸钞。不过随着与金国的交往越来越深,同时作为金国的属国,也默许一些小面额的金国纸钞,也就是俗称的交钞在市面上流通。
林朝英说没有银钱,其实是指没有散碎银两了。若是在金或宋的境内,她大可使用银票,但是在这西夏境内,就有点不便了。
第十章 药师琉璃
琉璃好奇地盯着那张交钞看了半天,耳中听得林朝英与方丈交涉,最后方丈同意将功德簿拿来给林朝英观看。
林朝英看了半天,将功德簿还给方丈,对琉璃摇了摇头——看来她要找的人并不在其中。但是通过这次与林朝英的交流,琉璃终于知道,她要找的人,名叫王中孚,咸阳人。
琉璃想了想,觉得好歹这个人是姓王的,也许重阳这个名字,是他出家以后的道号呢!现在这个家伙,大概还没有出家吧!
这样一想,琉璃也就释然了。
琉璃并不是学历史的,也不是武侠小说的爱好者,只是闲暇之余,这两方面的一些知识,都微有涉猎罢了。所以王重阳是哪一年出的家,出家前后的名字是什么,她并不知道。而且她认为金庸的小说里,历史本来就是不真实且又混乱的,没并要往什么真正的历史上套,想法子自己过得好才是真的。至于能不能做到造福众生,那就走一步看一步了。
因为林朝英布施的钱不少,所以方丈让林朝英与琉璃稍等片刻,他将为二人求一签。
趁着那方丈去拿签的时候,琉璃四下观看起来。
这时,又有人进庙来拜佛——这次进来的是一老一少母子二人,母亲大约三十多岁,她的儿子大约十五六岁,也是个少年。母子二人都长相俊秀,所不同的是,母亲眉目流转间自有一股婉约,而她的儿子,却有一股淡淡的傲气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琉璃跟着林朝英也有不少日子了,武功也有了一些底子,一眼便看出这少年的脚步轻灵,是身怀上乘武功的特征。只是他的母亲却好像只是一个普通的妇人——唉,这个古代社会,动不动就来什么武功传男不传女,传子不传婿,空自埋没了很多学武的好料子。
这个女人虽然年纪大了,但是长相这么俊秀清丽,一定也是个习武的好材料吧。琉璃不相信这样的人,会是绣花枕头。
这时方丈拿着签筒过来了,那少年见了,却拦住方丈,表示想要与母亲先求一签。
方丈听了,有点为难,便向这边看来,并说是林朝英先要求签的。
那少年对林朝英微微地点了点头,道:“这位姑娘,我们两个还有要事在身,能否先让我们求上一签?”
林朝英听了,却不动声色,只是对方丈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琉璃有点吃惊——她原以为以林朝英的性子,是不会理睬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的,却没想到林朝英居然不跟这少年的无礼计较。
林朝英却已经背过身去,只是看着殿上的三尊大佛。
琉璃对佛教的事并不熟,便问林朝英道:“师父,怎么这大殿上供着三个佛像啊?”
林朝英微微一笑,道:“中间的这个,是现在佛,也就是释迦牟尼佛;东面的那个是过去佛,东方净琉璃世界的药师佛,也叫药师琉璃光如来;西边的那个是未来佛,叫阿弥陀佛,又名无量寿佛或无量光佛。”
琉璃听了,忽地想起一事,不由得笑了起来——这件事,是她从这个少女的记忆中所读取的,她觉得很有趣,所以经林朝英一提起,就想了起来,不由得笑了。
“你笑什么?”
林朝英对这个徒弟是很满意的,因为琉璃在很多方面都很像她,很少有大笑之类的大情绪表达出来,所以现在见琉璃笑了,不由得开口相询。
琉璃道:“我曾听先母说过,她与先父成婚十几年,未有所出,所以曾在庙里求过子。当时她与另一个夫人一起下跪向菩萨跪拜时,忽然殿上的药师琉璃佛倒了。寺里的和尚都大惊,说先母和那一位夫人,怀中胎儿,必有一位是药师琉璃佛转世,所以佛祖不敢受肉身之母的跪拜,故此跌下。结果之后先母果然有孕,十月分娩,我却是个女儿身,看来另一个夫人所怀的,定然是药师佛转世了!”
林朝英听了,也忍不住笑道:“不过你父母对你还是很疼爱啊,仍然为你取了琉璃这个名字呢!”
琉璃勉强收了笑,点头道:“是啊,不过还好,让我叫琉璃,不然我一个女儿家的,叫做药师,可多难听啊!”
说到这里,忽然想到,似乎射雕英雄传里,东邪的名字就叫做黄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