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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拓目光遥遥的落在远处,没有说话。
“我们走。”
作者有话要说:在过节当天再来吼一句~~祝童鞋们月饼节快乐~~
表示这两天看步步惊心看得嗨了,无心码字啊滚来滚去……回到地府,走在回转生殿的路上,翊姗闷闷的一直没说话。
珩胥问道:“怎么闷闷不乐的样子?觉得扶宣可怜了?”
翊姗斜眼看看他,翻了个白眼:“她自己自作自受,我可怜她做什么,我又不是大慈大悲的菩萨……我是郁闷她刚刚没了孩子,不能直接拖了她去找天君把事情了结,省得别人说我们神霄玉府冷血无情……天晓得要拖到什么时候,想到就心烦。”
“……”
好像,有点高估她的胸襟了……
珩胥看了看周围空旷的环境:“之前说要跟你比试剑术,却一直没机会,既然觉得心烦,那咱们就比比剑术消消气。”
气闷的时候砍砍人倒确实是个好主意。
反正也不用担心珩胥会被她砍到,翊姗便爽快的答应了。
不过比剑么,当然要有剑才能比。
翊姗是随身带着自己的佩剑的,不过珩胥则从来两袖清风两手空空,没有现成的兵器。
珩胥环顾了一下四周,从路旁的树上掰了截枝叶,捋掉树叶和细枝,只剩光秃秃的一截树枝。
翊姗看他把树枝拿在手里,眨了眨眼,又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的剑,再抬头:“我觉得,你是在明目张胆的鄙视我。”
珩胥毫不在意的淡淡一笑:“又不是第一次了。”
翊姗抡起剑就砍了过去。
……
片刻之后。
翊姗悲愤交加的决定,以后再也不跟珩胥比剑了——
实力差真可怕,连比个剑都能被各种N次和N+N次啊啊啊!!
而且这是在外面,随时都可能有路人甲乙丙出现的啊……
就在翊姗抓狂分心的时候,珩胥再一次躲开她的剑锋闪到她身后,树枝往翊姗脖子前一横,另一手制住她拿剑的手,顺势就把她整个人都抱到了怀里,然后低头吻了吻她的耳垂,低声道:“好了,今天先到这,昨晚想必也累着你了,今天就不要太过劳顿了。”
“!!!!”
翊姗被珩胥亲密的姿势弄得手足无措,一提到昨晚更是炸毛脸红,立刻手脚乱蹬的挣扎起来:“什么什么啊,谁累着谁劳顿了,我才没有……你放开我啦……”
“哦?原来没有累着啊。”珩胥当然没让她挣脱开,反而抱得更紧,暧昧一笑,“原来姗姗你体力这么好,那我就放心了。”
“……”
放心你妹啊放心!!
翊姗泫然欲泣,几欲仰天长叹。
他娘的!谁能来告诉她这个不是她以前认识的那个珩胥!!
还好前面有几个押解鬼魂的阴吏走过来,珩胥便放开了翊姗。
而仰天长叹完的翊姗这会儿眼珠子一转,对珩胥道 :“你教我练剑。”
“嗯?”
珩胥一怔,而翊姗则在心里欢快的打着算盘——就珩胥和她之间的实力差距来说,青出于蓝胜于蓝这种事呢,虽然可能性很小,但也不是完全没可能,既然存在可能性,那要让她不反抗不挣扎就直接认了,她一定会被憋屈死的。
“我们现在这么比试太不公平了,你把我的剑术教好了再重新比过!”
翊姗边在心里盘算着边在脸上则摆出一副柳式厚脸皮的死皮赖脸架势,珩胥瞧了会儿她的神色,挑起眉头:“教你练剑是没问题,不过我收的学费很贵。”
翊姗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你还要收学费?!”
他被太上老君带了这么多年到底是从哪学得这么抠门的啊……
珩胥笑笑,大言不惭的点头:“当然,不能教会了徒弟,饿死师父啊。”
你能饿得死那才见鬼了……
“……那你要怎么收费?”
“晚上再告诉你。”
“干嘛要等晚上啊?”
“现在白天不方便。”
“说学费有什么不方便的啊。”
“不着急,晚上你就知道了。”
“卖什么关子啊喂!!”
……
神经大条得能跑四轮马车的翊姗全然没有钻进套子里的自觉,不依不饶的一路追问到转生殿。
直到快到大门的时候翊姗的注意力才被转移开——转生殿门口似乎是一片电闪雷鸣的光景。
她停下脚步,原地抬头看了看头顶风和日丽的晴朗天色:“地府也劈局部雷电?”
珩胥遥遥看了一眼:“过去看看。”
走到“局部雷电”的地方,就见无申无丘毕池他们正抱着手臂靠在大门两边的石狮子上,看热闹看得饶有兴致。
至于门前不远处的“局部雷电”,并非自然现象,而是人为的打架斗殴现场。
只是混乱战团中,看不清参与斗殴的是谁。
翊姗走到无申无丘旁边,左右看看在场的人,没发现她那高调而风骚的师父的踪影,于是小心翼翼的问:“我师父呢?”
难道是仪狄在打架……
翊姗从认识仪狄到现在,除了跟翊掐架之外,从没见过他真正动过一次手。
无申看她神色兴奋的脸,泼了盆冷水:“仪狄司神刚才拉着印迟去逛地府了,不在这儿。”
“……”翊姗想看热闹的兴致瞬间消失,“那是谁在打架啊,你们也不拦一拦?”
无申正想开口,战团那边突然砰的一声惊雷声,然后跌出来一个踉踉跄跄的人影。
翊姗眯眼去看,没看清跌出来的那个人是谁,却看到渐渐散去的烟尘里走出来的另外两个人。
怎么是西齐和她哥?!
翊姗再一次盯住那个灰头土脸跌出来的人,仔细辨认了半天——
“太上老君!你这个死老头子故意引老子过来的是不是,还让这两个臭小子以多欺少,你这个阴险狡诈的老混蛋!!”
这个语气,这个声音……
顺着那人手指的方向,翊姗这才留意到太上老君他老人家,正优哉游哉的坐在琉璃亭顶上,手中拂尘左一挥右一挥……
唔,大概是在赶蚊虫。
驱蚊驱得正专注的太上老君停了下来,摆出一副无辜的脸色,顺手掰下一块琉璃瓦砸到那人头上:“喂喂,你这么说就太不讲道理了,老夫只是带你过来等珩胥,是你自己要跟翊打起来的,打就打又控制不好动静,结果把人家西齐从睡梦里吵醒了,那西齐来找你算账这能怪老夫嘛?”
“……”
居然是掌毒药司的则首么?
翊姗对着那边气结无语的则首看了半天,实在没办法跟他以前那个文质彬彬广袖峨冠的形象联系在一起。
而面无表情走过来的西齐,除了衣襟稍微有些松散之外,几乎完全看不出是刚刚打完了一架。
如此反差之下,翊姗实在有些想不通,到底是则首身为一个司神太不能打了呢,还是西齐身为一个无常太能打了呢?
……
西齐经过翊姗身边的时候停了停,扭头看她。
又是没披外衣,冷冷的眼神……
翊姗被西齐那冷冰冰的气场一扫,顿时想起她惹得西齐踹墙的那次悲惨往事,不由自主就往后退了一小步,小心翼翼的抬手朝西齐挥了挥:“那个,早啊西齐,呵呵。”
西齐收回目光,什么也没说便径直进了转生殿。
冰山一走,现场立刻解冻。
则首那边也传来骂骂咧咧的吵架声,翊姗回神去看,原来他又跟翊吵起来了。
当然则首虽然有些没形象,却也没到被打得四肢不全缺斤短两的程度,至少从头到脚还是完整圆乎的,骂起人来气势也依旧如故,丝毫没受到刚才斗殴失败的影响。
翊姗回过神来他已经骂完了一个段落,大意大约是翊其实打不过他,最后靠的是西齐来以多欺少才让他没法招架,他很鄙视翊如此的为人云云。
可惜自己德性也好不到哪里去的则首说出这种话来完全没有震慑力,翊听完一脸不屑,抄起手臂瞟着则首:“鄙视我的人这么多,你算老几啊?”
“……”
诚然,要跟翊比脸皮厚,是很有难度的。
则首简直要被他这句话气死。
多次事实证明则首虽然混账,但吵起架来并不擅长,翊姗向来喜欢围观她老哥以强欺弱的跟人吵架,于是抱起手臂来打算好好观赏。
还没等那边两人继续往下吵,她突然觉得手背上一痒,低头看才发现一只硕大的花蚊子正趴在上面,吸血吸得十分欢快,肚子已经圆滚滚的了。
之前光顾着看热闹去了,竟没留意让这些小精怪跑到身上来了……
地府的蚊虫不同于凡间,都是修炼了些底子的精怪,它们若是吸了有道行的仙者的血气,自然就等于吸了免费的修为,是大大占便宜的。
我们心胸并不宽广的翊姗童鞋当然不会让一只蚊子精白白吸了自己的血,毫不犹豫的抬手给了那蚊子精一记“如来神掌”。
一声脆响过后,手背上赫然留下了一滩小小的血渍。
NND竟然趁她看热闹的时候吸了这么多血……翊姗拎了个术法让那蚊子精永世不能超生之后,拍拍手,正在掏手绢要把残留在手背上的血迹擦掉继续看热闹,原本离她有一段距离的则首却嗖的一下到了她跟前,神色空前严肃的嗅了嗅她周围的空气,然后目光落到翊姗的手上,一把把她的手紧握到了手里。
……
如此突发状况让所有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翊姗更是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全无反应的呆在当地,手也忘了抽回来。
但跟接下来则首的举动相比,这还不算什么——
翊姗眼睁睁看着他盯了那血迹半天,然后低下头,舔了一下……
……
这一刹那,整个世界都,沉寂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不要急,偶还没有虐完啊……翊姗一直安慰自己,倒不倒霉吃不吃亏都要看造化,不是说别人打了你一巴掌你就总能一巴掌打回去的,哑巴吃黄连冤枉吃闷亏的大有人在,要是都看不开,那日子就没法往下过了。
所以当初倒霉催的被下了禁药,被诬陷受罚,她再怎么烂脾气再怎么怒火中烧,到底还是咬牙忍着挺过来了,也很看得开的没有再拿这件事来自虐。
但是后来扶宣耐不住寂寞的又跳出来折腾,翊姗便又觉得,老天爷对她还算蛮好的——就算诬陷的事情没法洗脱罪名,至少还有后面这两件事能把扶宣给虐回来,她也不算吃亏了。
再说,她要是没有到六道里走这一趟,又怎么会在地府遇到珩胥?
于是翊姗觉得老天虽然偶有不公,但多数时候在还是公正的,拿走了一些东西,必然会补偿另外一些东西。
不过,现在……
翊姗抬头望着被珩胥一脚踹飞出去还在嘴里大声嚷嚷的则首。
原来老天爷你不但事事公正,而且还公正至斯!!
眼看着则首在半空划着弧线就要轰然落地时,突然他却又沿着同样的弧线飞了回来,嘴里嗷嗷呜呜的,好像是又被谁给踹了回来。
然后在则首砸到地上扬起的飞扬尘土中,仪狄皱眉拍着手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显然刚才把则首弄回来的就是他:“大白天的到处乱飞什么。”说着又扭头对身后道,“这么大一个人砸过来也不知道躲一躲,想些什么呢?”
后面跟着的印迟明显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啊?哦,谢谢司神……”
“……”
一身狼狈的则首一边要爬起来一边在嘴里骂着混蛋王八之类的,仪狄听得不爽正要一脚踩下去,翊姗却跑过来殷勤的扶起了则首,笑得跟朵向日葵似的:“则首司神你刚才可是说,我曾吃过那什么禁药?”
则首看她大眼睛扑闪扑闪一脸献殷勤的神色,正要一把甩开翊姗的手,突然觉得前后左右刷的一下射过来几道凉飕飕的目光,碍于刚才的悲惨际遇,他只得硬生生的憋着没动,没好气的冷哼道:“哼,别以为笑得殷勤我就会给你面子,就算能瞒得过其他任何人,也绝对瞒不过我……你也就是两三百年前这样吃的禁药,我没说错。”
“……”翊姗瞪大了眼,“这个你也知道?”
当年她刚吃过禁药都没人能查出的事情,居然两百多年后却被远在地府的则首这么精准的察觉?!
翊姗震惊诧异的表情极大的满足了则首的成就感,觉得自己终于占了上风,于是又露出了他那妖娆绚丽的得意笑容,手指往她手背血迹的地方一抹,抬手到鼻尖嗅了嗅,不屑道:“这药当年就是老子我做出来的,我怎么会不知道?”
说着他又得意洋洋的抱起手臂,睥睨着翊姗,摆出一副“小爷抓住你的把柄你死定了”的表情:“你们天上不是说这药不是好东西,不但列为禁药,谁要是擅自服用了也要重重责罚么?嘿嘿,你也没想到今天会因为这么个意外久栽在我手里。”
“……”
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生这个意外!为什么没有早点栽在他手里!!
天知道她是多想栽在他手里啊啊啊!!!……
翊姗恨不得捶胸顿足来表达她内心此刻的嚎叫。刚才被则首舔了一下而浑身发毛的不良感觉瞬间消失——早知道则首能轻易证明她吃过那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