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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已经和她脱不了关系,亏她还想偷生,安安分分的呆在宫奴院就可以了,却不想她不想惹事,可人到了霉运时,就算是想躲也躲不过,该来的迟早都是要来的,唐奴眼睁睁的看着不远处走来的气势汹汹走来的杨良人。
唐奴突然觉得越发的害怕,这人偶上刻着的名字不偏不巧的就是杨良人的名字,若是被她看见了,只怕后果是不敢设想,到时候就怕又是一场风雨,可是杨良人不过是几步就能看见那人偶的距离,此刻若是遣散众人是不可能的,办法只有一个。
情急之下,唐奴站起身捡起那适才被她丢开很远的人偶,将人偶塞进衣袖中,装作没事一般的站回兰香的身边,这一时杨良人已经走到了她们的跟前,众人纷纷下跪“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杨良人却不理会他人,直愣愣的瞪着唐奴“你刚才捡起了什么?”
她看见了?唐奴大惊失色的解释“是奴婢的针线苞。”
“是吗?让本宫看看。”杨良人仗着人势也仗着是主子的身份完全无视周边的宫奴,只盯着唐奴,到像是别有用心,唐奴吓得两脚发软,硬着头皮从衣袖中取出了自己平日随身携带的针线包。
面呈给杨良人,杨良人却只是看了她一眼,一手拍去唐奴的针线包“交出来。”
“奴婢。。奴婢不知道娘娘要找什么?”所幸就直接撒谎到底罢,反正交出去杨良人也不会放过她,杀一个小小的宫奴不过是一念之间。横竖都是死,到不如不交出去,说不定还能活命。
杨良人火冒三丈,一脚踢开跪在地上的唐奴“把人偶交出来。”
被她踢到在地面上的唐奴虽然觉得有些疼,可还是不想交出来,事情突然变成这样,兰香早就已经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她才想要替唐奴一起求饶,却不料唐奴突然站起来,向着其它处狂奔而去,此举到像是畏惧潜逃。
兰香大喊“唐奴,你快给我回来。”她竟然如此鲁莽。
杨良人怒瞪着唐奴那小宫奴逃跑的脚步,气得是又火又急,怒气冲冲的对着唐奴喊“你给本宫站住。”
这一下唐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是奴才,主人叫她停下她不停,就是冒犯,这一下左右为难的又是自己,唐奴总是怎么笨,她甚至怀疑,她如果不带着那人偶逃跑,也许就不会有像这样的事情。
可是她已经跑了,就是那么一念间,她已经选择了这样的路,那就要做完,这人偶是她挖出来的,还刻着杨良人的名字,虽然不是她放进去的,可是是她挖出来的,她一定会被惩罚,可是她又敢在往前跑了,杨良人给的怒火已经太过盛气,若是接着走,事后被她扒了皮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不走也是要被扒皮的啊、怎么办?怎么办?
越是紧张就越要镇定,这是师太入宫前告诫她的,可是她胆小惯了,被这皇宫的规矩束缚太久了,她只有怕,大脑一阵又一阵的空白,如果给她时间去想,她一定能够镇静,可是杨良人不允,气势汹汹的向唐奴走来,唐奴只觉得一阵恐惧,带着这一份对杨良人的恐惧,她的双脚不停使唤的往前跑,这个反应就连唐奴自己也被吓到了。
她竟然敢违逆杨良人的命令。
两脚发软跑起路来便是东倒西歪,唐奴想哭的心情都有了,低着头继续跑,跑了没几步便撞上了一个人,差点就摔到,惊叫声与惊呼声一阵阵传来,唐奴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这一看着实让她差点下破心脏。
对方不是别人,正是现今最为得宠的德妃娘娘。而她竟然把德妃娘娘撞得险些摔倒。唐奴急忙跪在地上,也不管地板是不是够硬,她伏地求饶“奴婢礼犯娘娘,求娘娘饶命。”
常德妃花容失色的脸被吓得尚是魂魄未回,若不是方才身后的奴才手快扶了她一把,指不定现在的她早就已经人猿马翻,丢尽脸面。
看见有个宫奴跪地求饶,她才回了神,定定的看着眼前脸都快要贴到地面上的小宫奴,放欲要发威,兰香与杨良人等人便已经上前“奴婢叩见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杨良人暂时息怒了火气,有礼貌的俯身请安“心如见过德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被这一些破坏了她刚要发威的心情,常德妃装作没事一般的抬头免去众人礼。她是金贵的德妃,若是在人前丢了礼仪,那多失体貌,她瞪那小宫奴一眼,今日是你运气好。
常德妃本来是刚从皇后那边请安过来,受了一些小气,才想来到这御花园散散心,却不想被这小宫奴撞个满头彩,再看一眼这一群少说也得有十个人的场面,瞬间好奇了起来,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此一想,她厉然的瞪着唐奴“起来吧。”
唐奴抖擞的缓缓站起“谢娘娘。”
“你跑什么?”
这一问把唐奴的魂又吓了一跳,低着头,正想着如何回话,杨良人却先开了口“德妃娘娘,适才心如听到有人挖到了一个针人,还刻着我的名字,我气氛不过,便匆匆而来,可是这该死的奴才竟然将已私藏,我欲要叫她交出,她却是不肯,甚是违逆我,藏着人偶便试图逃走。。娘娘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杨良人说道这儿,已经硬咽,委屈的说道“我与人无冤无仇,是谁怎么狠心想要针死我啊。”
女人一旦哭哭啼啼啼,便引得人讨厌,唐奴只是吃惊杨良人竟然不差分豪的说了出来,她这消息传得可真是灵通。
德妃仔细打量着眼前撞到她的小宫奴,她一脸的紧张,浑身发抖,真不像杨良人说得那么有勇气,责问“杨良人说的可是否是真的?”
唐奴吓得浑身是汗,她都能感觉到她的后背已经湿了一大片,也能感觉额头上的汗珠一点一滴的挤出来,她想说话,张口却异常的困难,舌头像是被打了结。
德妃没有耐心等唐奴,便问剩下的几个小宫奴“人偶在哪儿?”
一干人等都望着唐奴,只有兰香跪地求饶“请德妃娘娘恕唐奴无心冒犯了杨良人之罪,她不过是再花草中挖到,人偶实非她所为,人偶乃不详之物,唐奴怕这人偶冒犯良人娘娘肚中的龙嗣才会私藏起来,并无它意。”
常德妃听到这么一个回说话的宫奴,心情大为好转,端着架子问唐奴“可真如她所说?”
唐奴自知是不可能在隐瞒过去,兰香又为她做了怎么好的说辞,她便点点头。德妃又道“拿出来。”
拿既是拿出人偶,唐奴紧张得脸色苍白,双手颤颤抖抖的从衣袖中取出人偶,呈现与众人,那些宫奴早就已经看见了,唯独德妃与杨良人看见这密密麻麻的针,都不由的吃了一惊。
这是一个毒的人心。杨良人哇的一声,便掩面而哭“造孽啊,是谁对我有怎么大的怨恨啊,如此多的针可是要将我全身都扎便了伤疤才会心甘?我…”
杨良人的哭喊颇为世人同情她,她身边的小宫女春兮搀扶着她欲要站不稳的身姿“娘娘,请不要如此伤心,小心动了胎气。”
“我杨心如平时尚不成得罪过任何人,却被人咒骂,你叫我如何不伤心?”她突而转向德妃道委屈“娘娘今日也是亲眼所见,心如我人威力薄,可是怎么说我是宫妃,还请娘娘能帮我讨回公道,不然我即便是被万针穿心,也是死不安心啊。”
后、宫有多少女人的眼泪,德妃早就已经看透,即便是她不想理会,也总会有人去理会,若是处理好了,说不定还能得到皇后的赞许,就算是得不到赞许,也能得到杨良人的一个恩情,将她拉拢在自己的身边,这后、宫就是吃人的地方,多一个恩人,好过杀一个人。指不定日后还能用上。
如此说来,她也是不吃亏的。收回心思,常德妃盛气凌然的缓缓说道“皇上每日都会来一趟御花园,妹妹是打算让皇上为妹妹做主呢?还是让本宫为你讨回这一次委屈?”
她这是答应了?可是杨良人不开心,她做的这一切,折腾的这一切都不过是为了让皇帝知道她的委屈。
可是她有不能得罪常德妃,便止住了哭声,讨好般的应和“谢娘娘为我做一回主。”
常德妃是从头到尾都看到了杨良人面部的几种变化,却当作什么也没看到一般的对身边的宫女说道“你去请御花园的掌事姑姑到我广明殿走一趟。”
这一时杨良人身边的宫女突然大喊“良人娘娘,奴婢想起来了,上个月初,发放月钱时,郁主子不满意娘娘的行为,可是她做的人偶?”
这一句话就犹如一个石头摔落下来,压住所有的人的心。春兮这丫头不要命了,竟然敢如此堂皇的说出一个常在的不是,唐奴还双手举着针人,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听到德妃娘娘发了话“其它的宫奴都回去罢,至于你和你。”这个你和你,既然说的就是唐奴与兰香。
“随本宫走一趟罢。”
013章 陈姑姑
更新时间2011111 10:30:54 字数:3222
广明殿与弈纺宫的距离相差不远,宫奴在御花园内挖出人偶这事情,好死不活的,很快就转遍了弈纺宫,正所谓的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也不过如此了。玉良人坐在高位置上静心的品着茶,殿内还坐着梅御女,宝常在。因为孝常在痛失龙嗣,尚起不了身,早间请安之事就免了去。
玉殿的人再多,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也没有人敢发出声音,弈纺宫静得连针掉下来几乎都能听得见。
弈纺宫也新来了几个宫女,可是即便是如此,还是冷清的,玉良人提着晶莹剔透的破例茶杯,她觉得这个茶杯就像唐奴,直白又不愚笨,人偶针人是谁都可以放的,你一个小小的宫奴,这一次可还能保全自己的性命?
如果能。。让你走掉,既是本宫最大的错误。
一群人陆陆续续的进了广明殿,常德妃走在前头,方入正殿,从容优雅的坐于坐榻上,更显得她是主人的身份,杨良人稍常德妃矮位一些坐入次位,她依旧半哭半掩面,哭哭啼啼,看着她好似很伤心,嘴角却是笑呵呵的,她含泪的双眼望着鱼灌而入众人与匆匆而来的御花园掌事陈姑姑,闹吧,闹吧,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唐奴的手中握着拿着针人,跪在地上,陈姑姑步碾轻快,快脚快步低着头进了广明殿,附于地面“奴婢参拜德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陈姑姑身为御花园的掌事姑姑,虽说位低于德妃娘娘,想要在宫中安慰一些,聪明人是不会去招惹她们的。德妃娘娘笑了一声,却显得有些严肃,免去了陈姑姑的礼仪,才接着问“你是御花园的掌事姑姑,御花园的一草一木你都该是清清楚楚的才是,你身旁宫奴拿着的针人,你可有看见过?”
陈姑姑看了一眼唐奴手中的针人,仓惶的老脸有那么一瞬间的惊讶,但是却又很快的消散而去,好家伙,谁这么狠心,扎着怎么多的针人,吃惊不代表害怕,陈姑姑面无表情的回了话“回禀娘娘,奴才不曾见过。”
就知道她会怎么说,常德妃暗暗叹息的喘了一口气,不耐烦的看了一眼身边哭哭啼啼的杨良人“别在哭了,你把本宫的心都哭碎了。”杨良人当真不哭了,却还是不甘心的迭娇“娘娘。”
“本宫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了。这事情本宫既然都已经承若了要严查,就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
这明着是在安慰杨良人,却不是,这是要告诉陈姑姑,她常德妃是管定了这件事情,有本事你什么都不说。
陈姑姑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俯首站在大殿的正中央,杨良人当真安分的坐在哪儿,一脸的伤心,德妃娘娘换了个姿势坐稳,接着问唐奴“这人偶是从哪里挖出来的。”
突然被点到,唐奴胆怯回话“是奴婢。。在御花园的草丛里挖到的。”
德妃紧接着就问“在场的可还有其它的人亲眼看见?”这一问可把唐奴给紧张了,第一,没有人看见她挖的过程,她是发觉后喊了一声,才引起了周边的宫奴围观,德妃完全可以说是她带进去的,第二,陈姑姑一定会将这件事情推挤到她的身上,推卸责任。
她若是老老实实的说,一定会被肯定是她带进去的,她若是不老老实实的说,这大殿内在场的宫奴就只有兰香一人,德妃一定会追问兰香,兰香一定会被牵扯进来。
这不是她想要的,唐奴双眼盯着地板,小声的回德妃娘娘“娘娘。。只有奴才。。”
“娘娘,奴婢亲眼所见唐奴无意中草丛中挖出了针人。”兰香已经迈开脚步走到唐奴的身边,跪地俯身,唐奴顿时吃了一惊,这一刻她真是不知道该欢喜,还是该悲伤,兰香能挺身而出为她解决难题,她很感激,可是她更加不愿意让兰香也参与进来。
这是要掉脑袋的事情,而兰香却偏偏做了伪证。
唐奴纵然再感激,她也只是能在心中感激,不能说出来,这个时候如果她否定了兰香的伪证,那么既有可能兰香会被作伪证即刻处死,反而陷她于不利之地。唐奴不直觉的又将头埋得深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