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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早已乱得无法调整的心跳。
“傻瓜,吻的时候,要呼吸。”轩辕烈爱怜的摸着她的头,笑道:“不过你是第一次,就原谅你。下次记住,嘴要张大点,鼻子要呼吸哦。”
“呸!”司徒暮雪几乎把头都埋进了胸口,她想装的凶一点,可是这声一出口,就软得跟棉花糖似的,哪里还有平时的强势。
轩辕烈很满意今天的收获,他没有得寸进尺的再索要下去。他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说道:“睡吧,天都快要亮了,再不睡,你会熬不住的。”
“嗯。”司徒暮雪一直没有抬头,她滑进被窝里,害羞的不敢出来。
轩辕烈随手一挥,摇晃的烛火灭了。房里,谧静又幽暗,外面微风吹拂,正是酣睡的好时候。
司徒暮雪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半梦半醒之间,隐约感觉到身边有人在动。她本能的翻身搂住了轩辕烈的腰,好象抱住了他才能睡得安稳。
轩辕烈刚要掀被子走人,突然的被她这么一搂,动不了了。他弯着腰,一只脚在*下,一只腿盘在*上,身体前倾,保持这个高难度动作足足两柱香时间,司徒暮雪才睡沉了,双手,慢慢的滑落下来。
轩辕烈拐着脚跳下了*,在地上赶紧的做了几个拉伸动作,让令腿脚的血液重新流动起来。他忘着还在熟睡的司徒暮雪,上前替她掖好被角,想了想,低头轻轻的吻了一下被他咬红的唇,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第二天,玉圆进屋子时,大吃一惊。
“大小姐,你的嘴……是被虫子咬了吗?”玉圆大呼小叫的,把正坐在梳妆台前发呆的司徒暮雪给叫醒了。她赶紧的以着铜镜照了又照,才发现,自己的唇有轻微的红肿,不明显,但还是能一眼看出,像极了被小虫子咬过的模样。
司徒暮雪佯装无事的拿着竹篦子弄了几下头发,然后故作淡定的说道:“惊蛰早就过了,到处都是小虫子,弄得我一晚都没睡好。”
“玉圆这就马上去买几个驱蚊香包,挂在房里。”玉圆风风火火的,恨不得马上就去药村店搬十个八个过来。
司徒暮雪赶紧的把她叫住,提醒她:“驱蚊香包里有些药材带毒性的,如今我有身孕,怎么能随便用。你只需要每日打扫干净屋子就好,过几日帮我挂上蚊帐就行了。”
玉圆悄悄的吐了吐舌头,暗自庆幸司徒暮雪是个好脾气的主子。她刚才犯了这么大的错,司徒暮雪都没有责怪她半句,真不明白,为什么府里那些下人们都怕她怕得要死,天天没事来她这里打听司徒暮雪的心情如何,好象她心情一不好,就会砍人家的头似的。
“大小姐,你今天真好看。”玉圆替司徒暮雪绾好发髻之后,望着铜镜里的司徒暮雪,由衷的赞美她。
司徒暮雪不以为然的站起了身,笑问:“你这话的意思是说,本小姐平时不好看喽。”
“不是不是!”玉圆摆着手解释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也不明白,就是觉得大小姐今天特别的好看……平时好看,但今天更好看。”
司徒暮雪摸了摸自己的脸,回想着昨晚的种种,莫名的心虚起来。
“对了,大小姐,鲁管家他们还在外面侯着。”司长暮雪现在主持将军府的中馈,现在她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吃饭,而是要应付府里大大小小的琐事。
司徒暮雪点头,示意玉圆将鲁管家带进来。
不一会儿,五、六个下人跟着鲁管家的身后,鱼贯而入。
“大小姐,前些日子,府里西北角有段院墙塌了,奴才请工人重新修筑,这是所有花销的清单。”
“大小姐,这个月府里的伙食费超了。春天的菜比平时贵了两成,老爷和夫人都喜欢吃新嫩的蔬菜,还有刚冒头的笋尖,所以,厨房每日都买了不少……比从前,多了二百两银子。”
“大小姐,奴才是来提月银的。过几天,就该给小姐少爷发月银。上个月夫人交待说要多给二小姐五十两月银,不知……不知大小姐准不准……”
鲁管家带着他们,一个个的把今日要办的事,逐一汇报。
司徒暮雪只是静静听着,一个都没有准。
“院墙的事,鲁管家审了那清单就好,如若没有问题,明日再来提银子。厨房每月例银,昨儿我已经看了账本,每月都应该有所结余,就算是春天的菜贵些,京城的物价比竂辽村高十倍,也足以应付。等这个春天过去,菜价降了下来,本小姐还要削减一些开支,你负责管理厨房的,也该做些准备。本小姐不想听到什么例银少了,所以饭菜质量下降的话……”
司徒暮雪一番话,说得他们哑口无言,面面相觑,无人敢反对。
司徒暮雪将审核院墙清单一事交给鲁管家,是向他抛出橄榄枝,告诉他,她信任他。这样,鲁管家在将军府的地位只会越来越高,也利于他帮助司徒暮雪管理将军府。
二来,司徒暮雪也是借机向鲁管家报恩。感谢他在过去的八年中,专程去寮辽村看望她。
厨房那多出来的二百两银子,司徒暮雪心里是有数的。
昨晚轩辕烈陪着她看账本时,有意挑出那本有厨房开销记录的账本给她。轩辕烈说过,天下没有不贪嘴的厨子,只看贪多贪少。
不少大户人家的妾室最是喜欢抢着管厨房,不为别的,就是因为厨房的油水多,容易蒙混过关,从中得利。谁管了厨房,那便是谁的小金库。想要什么,只管买来,然后再让厨房随便编个名目,就能到账房里拿银子。
这个月所谓的买新鲜蔬菜多出来的二百两,无非就是柳氏平时挥霍的结果。
司徒暮雪若是准了这笔银子,那府里上上下下都以为她好糊弄。到时候,只怕排着队来糊弄她,给她下马威。
鲁管家见司徒暮雪把前面两件事都安排好了,唯独不提司徒卿灵月银的事。她刚才那招敲山震虎的本事,把那些下人们都吓得不敢再问,只管盘算着该如何把那二百两银的漏洞给补上。
“大小姐,二小姐月银的事……”鲁管家只好自己硬着头皮问。
“至于二小姐和小少爷的月银,如若要增,也需得父亲同意才行。将军府不是出不起这月银,只不过小小姑娘家多拿五十两银子去做什么,需得让父母知晓才行。”司徒暮雪歪着头靠在窗边想了想,冲着玉圆问道:“小少爷下课了吗?”
鲁管家见司徒暮雪转移话题,知道她不想再提司徒卿灵的事。
那天,在膳房发生的事,鲁管家他们都被隔离在外面,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只知道,司徒明亮很生气,气得病倒,司徒暮雪双手受伤,柳氏被关了禁闭,司徒卿灵失*,司徒玉禄哭得快要断气。
整个将军府天翻地覆,等下个们反应过来时,司徒暮雪成了将军府的女主人,主持中馈。
鲁管家对司徒暮雪一直很亲,特别是看见她长的跟云慕裳一样,就更加的疼爱她。如今她回到将军府,翻身做主,鲁管家心底暗暗欣喜。他早就决定了,自己要支持司徒暮雪,帮助她,管理将军府。
“小少爷马上就下课了,老奴已经吩咐下人,把小少爷和私塾先生带到水月阁来。”鲁管家话音刚落,司徒玉禄就从外面跑了进来,他一头栽进了司徒暮雪的怀里,带着搂着她久久的没有说话。
司徒暮雪知道他很伤心难过,柳氏是他亲娘,她是她最喜欢的大姐姐。两者有冲突时,司徒玉禄想两边都帮,却没想到,两边都受了伤害。
“禄儿,你是将军府的小男子汉,不能这样多愁善感。”司徒暮雪小声劝他:“雪姐姐没有事,你看,手已经不流血了。再过几日,就能拆了纱布,到时候,雪姐姐带你去放风筝,如何?”
司徒玉禄毕竟还是个孩子,听司徒暮雪这么一说,特别是听到说能放风筝,立刻忘了刚才的伤心。他兴奋的点点头,然后乖乖的站在司徒暮雪面前,老老实实的把自己这几天学的东西,都说给她听,让她检验。
司徒暮雪仔细的将他这几日学过的内容看了一遍,边看边问。然后,让玉圆带司徒玉禄去外面玩,把私塾先生给叫了进来问话。
“先生教禄儿多长时间了?”
“回大小姐,有一年了。”
“学了些什么?”
“《三字经》、《千字文》,还有……还有……”私塾先生小心翼翼的瞟着司徒暮雪,但她面无表情,好像压根没有听到私塾先生在说话。私塾先生怕司徒暮雪会嫌弃他偷懒没有教好,自作主张的又加了两本书进去:“还教了《论语》和《史记》。”
司徒暮雪一挑眉,冷笑两声:“禄儿不过是五岁孩童,先生现在就让他学《论语》和《史记》,为时过早了吧。”
“回大小姐,这不是还有《三字经》和《千字文》嘛。”
司徒暮雪突然随手将桌上的茶杯给掼到地上去了,乒乓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唬得私塾先生不敢再说了。
司徒暮雪本来是想拍桌子的,可是双手都有伤,她只好摔东西。
“本小姐在寮辽村时,那里的三岁孩童就已经开始学《三字经》和《千字文》。禄儿今年已经五岁了,先生才教这些,是不是又晚了?”司徒暮雪目光如炬,盯着他,冷笑道:“先生一个月从我将军府领一百两银子,只教《三字经》和《千字文》,真是大材小用,庙小佛大,将军府怕是再也请不起先生了。”
司徒暮雪说完,站起身,径直往屋外走去。
玉圆正带着司徒玉禄在院子里玩耍,司徒暮雪坐在旁边的亭子里,看着他们,幸福的微笑着。
鲁管家见司徒暮雪雷厉风行的把这些事情全都处理完了,赶紧的把呆在原地的私塾先生带去账房结账,然后送客。刚转身准备去水月阁看看还有什么事要做,身边就围来一大群奴才和婢女,鲁管家鲁大人的喊个不停,谄媚的来跟他套近乎。
鲁管家使尽浑身解数才从人群里突围出来,得知司徒暮雪带着司徒玉禄去看望司徒明亮了,赶紧的,准备了些水果,端了过去。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司徒暮雪在跟司徒明亮商议月银的事。
“这些小事,你就自己做主吧。”司徒明亮刚退烧,人还不精神,他见司徒暮雪身体好了大半,这才高兴一会,忽然听到她提起柳氏和司徒卿灵,不禁烦躁起来。
司徒暮雪也不急,等司徒明亮平静下来,这才说:“灵儿今年十四,按照京城的习惯,这个年龄早就该有人来提亲。想必是爹舍不得,想留在府里多陪陪自己,这才耽误了。大娘虽然做了错事,但是到底是灵儿的亲娘,她一定是担心灵儿的婚事,所以想多批些月银给灵儿,让她多些打扮,这样才能吸引王孙公子的注意。”
司徒暮雪这么一说,司徒明亮也觉得是那么回事。
他本是武将,叫他上阵杀敌没有问题,但是要他处理家长里短的事,那简直要他的命。
司徒暮雪见他听进去了,又说:“爹恼大娘,雪儿更恨。但灵儿毕竟是爹的女儿,雪儿如果不批这笔月银,只会招来是非,不如给了,也落个轻闲,少些麻烦。雪儿只是担心,灵儿拿了钱不用在正途上,所以这才来跟爹讨个说法的。”
“也罢,你这么小,就要担起整个将军府,是爹为难你了。”司徒明亮想了想,冲着门外喊了一声:“鲁生,你进来吧!”
鲁管家这才进去。
司徒明亮虽然病了,但是九级强者,他早就听见外面有人的呼吸声。他知道那是鲁管家,所以没有介意,唤他进来,是要他帮忙处理这些事。
“方才雪儿跟我的对话你都听见了?”司徒明亮问他。
鲁管家弯腰说了声“是”。
“灵儿以后每月可以多支出五十两银子,但是,这银子只能留在账房,不得提取出去。灵儿如若是正经需要的,鲁管家可以带着这笔银子亲自上门支付,否则,谁也不许动用。”司徒明亮快速说完之后,又补充一句:“如果有谁不乐意这个安排,叫他来找我。”
“是!”
“爹,雪儿还有一事相求。”司徒暮雪见司徒卿灵的事处理完了,赶紧的,把自己赶走私塾先生,打算给司徒玉禄重新找先生的事说了一遍。
“禄儿天资聪颖,又是将军府唯一的男丁,雪儿希望他能成才。可是那私塾先生,光领银子不认真教,真正是白白浪费了禄儿。”
这个私塾先生,司徒明亮见过一两回,当初是柳氏请来的,他也没有太大的意见。
以前,他曾想过,要把司徒玉禄送去翰林院,跟着那些小世子们学习。可是柳氏不肯,总说怕在皇宫里,宝贝儿子吃亏。司徒明亮也不想总是扯这些事,所以就听了柳氏的意见,让她去请私塾先生在家里教司徒玉禄。
司徒暮雪把自己试探的经过一告诉司徒明亮,他就明白过来,那私塾先生浑水摸鱼一年,压根没有好好教司徒玉禄。
“哦,雪儿有什么好提议?”
“雪儿想,请舅舅来府里教禄儿读书写字。”司徒暮雪淡淡说道:“爹是知道舅舅的学识的,爹也看过雨荷,她知书达理,全是舅舅的功劳。更何况,舅舅是自家人,教起来,才放心。”
司徒明亮一听,也觉得这个办法好。
可是,他也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