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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暮雪见姬若灵又提起轩辕烈,便讪讪的笑着。
“暮雪姐姐,我听说……烈哥哥有半个月没去看你了。”姬若灵小声的问她:“你是不是跟烈哥哥吵架了?”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以前轩辕烈三天两头的往将军府跑,没人出声。现在,他不来找她了,这消息就连住在皇陵的姬若灵都知道了。
司徒暮雪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脸竟然在发烫。
她抿着嘴笑了笑,觉得这个时候不能骗姬若灵,便实话实说:“我们没有吵架,可能是他这些日子过得不顺心,怕坏情绪会影响我安胎,所以才不来找我吧。”
“暮雪姐姐,你别误会!我是怕你和烈哥哥是因为我才有矛盾的。陌哥哥说,你们感情一直很好,突然的就……肯定是吵架了。”姬若灵连忙解释,又怕自己解释得不清楚,说的面红耳赤,好像在跟人吵架。
司徒暮雪听姬若灵的意思,这消息还是轩辕陌传给她的。
想想现在轩辕陌取代了轩辕烈,在西北大营里谋差事,又抱得美人归,如今是春风得意,事事顺心。
目前轩辕烈的处境刚好与他相反,就算轩辕陌没有心机去注意这些,临王肯定还时时刻刻的观察着轩辕烈的生活。现在朝廷忙着调查马群失控之事,轩辕烈越颓废,对临王来说,就越有利。
说不定哪天轩辕陌随便找个替死鬼,将这事糊弄过去,真相将永远的被埋藏,轩辕烈便要永远的担着这个责任。
司徒暮雪忽然很同情姬若灵,她是这样单纯的一个女子,她简简单单的喜欢上了轩辕陌,但是,轩辕陌是不是也是这样,没有别的目的,单纯的爱她呢。
为了不让姬若灵有心理负担,也不想让轩辕陌和临王高兴的太早,司徒暮雪说了个谎:“看你说的,我们真的没有吵架。你刚才不是在宣王府看见我的嘛,我正打算去看看他的。”
姬若灵拍着胸口,欣慰的笑道:“那就好,那就好!这些天担心死了,总想去找暮雪姐姐解释的,可是又怕姐姐你不理会我。幸亏今天问清楚了,否则,晚上肯定睡不好。”
姬若灵冲着司徒暮雪调皮的做了个鬼脸,然后,往她的碗里夹了许多菜,交待她吃完了饭之后,一定要去宣王府看望轩辕烈。
司徒暮雪本想就这样应付着,谁知道姬若灵说到做到,她们简单的用完了午饭后,姬若灵亲自把司徒暮雪送进了宣王府。
司徒暮雪不好回将军府,只能硬着头皮,慢慢的往轩辕烈的房里走去。
姬若灵喝了些酒,有点头重脚轻。她不敢回皇陵,怕被姬氏骂,也不敢去西北大营找轩辕陌,所以,她也跟着司徒暮雪一起,去轩辕烈的卧房。
姬若灵打算,跟轩辕烈打个招呼之后,便在宣王府睡上一天,等天黑了,酒气散了,再回皇陵。
离轩辕烈的卧房还有一段距离时,司徒暮雪敏锐的听到他的卧房里有动静,声音很细小,断断续续,但能听出,是个女子的声音。
司徒暮雪不好打发姬若灵走,只能转身交待玉圆去外面等她们。玉圆福身离开之后,司徒暮雪放慢了脚步,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大皇子,你醉了,让乐心帮你更衣吧。”
司徒暮雪听到这句话时,骤然停下。芸雨荷说严乐心经常跑到宣王府来,和轩辕烈单独在一起,看来此话不假。他们不但很亲近,应该也很亲热吧。
“若灵妹妹,我先送你去休息,再来看大皇子吧。”司徒暮雪决定不进那个房间。她不是害怕,而是不屑。她不想反自己的境地弄得太过尴尬,让别人觉得,她是个弃妇。
可是,姬若灵不肯。她已经有了醉意,走路跌跌撞撞的,听到司徒暮雪说要送她回去休息,她便指着轩辕烈的卧房,结结巴巴的说:“那……那不是卧房嘛……我,我去那里……睡……”
说完,就把司徒暮雪推开,自己深一脚浅一脚,往里面跑去。
司徒暮雪怕她摔倒,急忙追了上去。
姬若灵从小跟轩辕烈他们玩耍,早就野惯了。虽然是个女儿家,跑起步来,却很快。
司徒暮雪刚追上她,她已经推开了轩辕烈的房门。
只见轩辕烈也是一身酒气的躺在*上,严乐心大半个身子已经扑在他的怀里,正在给他解衣襟。
轩辕烈四脚八叉的躺在那里,双臂向两边伸展,脸没洗,头未绾,一只脚穿着布鞋,另一只脚却穿着马靴。司徒暮雪刚进去,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薰得她连忙退了出来,干呕子两声。
姬若灵冲进了卧房之后,看见严乐心,呆在那里。突然之间,她有了片刻的清醒,便指着严乐心问:“你是谁?你怎么在烈哥哥的卧房里?”
严乐心直起腰来,只见她也衣衫不整的,头发凌乱,发钗零落,好像刚刚来不及整理衣着,又好像刚刚发生了什么似的。
“乐心见过姬姑娘!方才大皇子醉了,乐心扶大皇子回卧房休息,不小心弄乱了衣着,还请姬姑娘见谅。”
姬若灵捧着脑袋想了很久,半晌才说:“不对,先前我来看烈哥哥的时候,他说他准备休息。怎么好好的又喝酒,还让你来侍寝?”
“姬姑娘若要胡说,乐心乃是大家闺秀,良家妇女,岂有侍寝之说!”严乐心突然义正言词,说话时振振有词:“乐心来宣王府,乃是大皇子嘱咐,并非乐心不矜持随意到府上叨扰大皇子。姬姑娘身为前皇后的亲侄女,说话怎么能这样不知轻重。如若传出去了,叫乐心如何自处?!”
姬若灵平时伶牙俐齿的,突然被严乐心这理直气壮、慷慨激昂的这番话说的哑口无言。她傻呆在那里,竟然不会回嘴。
这时,司徒暮雪刚从外面走出来,干呕了一下,现在才舒服点。
忽然听见严乐心这咄咄逼人的话,又瞅了瞅她那几乎被扯开的领口,突然很温柔的笑了:“乐心姑娘何苦跟她计较,若灵今儿陪着我喝了几杯,糊涂了,才说了些宫里常说的话。乐心姑娘不必气恼,如果这话真的传了出去,损了乐心姑娘的清誉,乐心姑娘不如顺水推舟,嫁给大皇子,也算是美事一桩啊!”
严乐心听司徒暮雪这么一说,傻眼了。
她又是惊讶又是害羞,她惊讶司徒暮雪压根不在乎轩辕烈娶谁,害羞的是,司徒暮雪一针见血,说中了她的心思。
姬若灵还有些脑子转不过来,她捂着头连声喊痛,闹着要睡觉。
司徒暮雪扶着姬若灵,心疼的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不会喝就少喝些,喝完了又不肯好好休息。来,我先陪你去客房休息,醒了再回皇陵吧。”
说完,就要扶着姬若灵离开。
严乐心以为司徒暮雪会生气,或者嘲笑奚落她两句。再不济,也要装高傲,装矜持,装不屑。
她没想到司徒暮雪,真的扶着姬若灵要离开,连忙跟着上前走了两步,不确定的问她:“司徒大小姐……你……你不看看大皇子?”
姬若灵听到严乐心说话,突然抬起头,瞪着她,口齿不清的骂着严乐心。
大意无非就是她不知廉耻,大白天的衣衫不整在男人卧房里服侍男人,既不是妻又不是妾的,也不怕丢人现眼。
严乐心都快被姬若灵骂哭了,紧咬着下唇,默默的退到轩辕烈的身边,就是不离开。
司徒暮雪瞟了一眼还躺在*上轩辕烈,半个月未见,他确实憔悴了许多。许是日日喝酒买醉,一身酒气,头发凌乱,衣襟大开,若不是那双手还是干净的,司徒暮雪险些认不出他来。
姬若灵有了酒意,说话便更加的放肆。她刚刚才接受了司徒暮雪是轩辕烈命中注定的女人,便钻了死胡同认了死理,看到姬若灵就更加的不顺眼,总觉得她是第三者插足,会影响轩辕烈和司徒暮雪之间的感情。
现在她认了司徒暮雪做姐姐,便不会放过严乐心。
姬若灵还要骂,司徒暮雪已经扶着她走到了门边。
“委屈严姑娘了,我代若灵向严姑娘道歉,还希望严姑娘大人有大量,不要把这事放在心上。”司徒暮雪说完这话后,也不停留,连托带拽的,将姬若灵拖到了院子外面,然后再和玉圆一起,把她弄到客房去休息。
司徒暮雪本想看着姬若灵睡下后,就回将军府去。可是,姬若灵的随从们都求她,千万别走。
所有人都怕姬若灵醒来后,会突然想起严乐心。万一她又跑去骂她,没人拦得住。
司徒暮雪想着姬若灵如此生气也是为了自己,便不好再走。
“玉圆,去跟姜管家说一声,就说我和若灵要在这里休息两三个时辰,请姜管家帮忙准备一些解酒茶,若灵醒来要喝。另外,去多要一**褥,我也要躺着。”
玉圆和姬若灵的随从立刻出去办事,很快,玉圆抱着*褥回来,司徒暮雪太累了,头一挨着枕头,就沉沉的睡去。
就在司徒暮雪休息的时候,将军府里很不平静。
柳氏见桃红被刑部抓了,司徒暮雪不但不害怕反而还主动说要找憨根,谁也不知道她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禁发愁。
“天鹤啊,你把那个憨根藏到哪里去了?”柳氏心虚,说:“千万别给那个死野种找到了,否则我们就麻烦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和她不过是演戏
柳天鹤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但听到柳氏的话,他又不乐意,横横的唱着反调:“姐,你这话就不中听了!怎么麻烦了!那憨根就是个傻子,就算让她找到了他,也问不出个名堂来!”
“天鹤啊,你别生气,姐姐也是为了你好。”柳氏到底比柳天鹤更了解司徒暮雪,她等柳天鹤不那么生气了,便慢慢跟他分析。
憨根是傻子,但还没有傻透。至少他认得出人,也不会失忆。只是智商低,整天呵呵傻笑,见谁都要吃的,有吃的就跟人走。司徒暮雪是聪明人,肯定会想办法问出一些事情来。
假如憨根把柳天鹤骗他走,把他藏在山庙里不给他吃喝的事说出来,司徒暮雪稍家推理,就能猜到他们的企图。
“天鹤啊,你姐夫他好面子,那个死野种又喜欢摆什么孝女的谱,所以,他们不会让刑部去审问桃红有关她*的事。而且,我们也把关系撇干净了,桃红说什么我们只要不认账就行。可是那个憨根,真的是个麻烦。死野种说要找到他,我们就不能让她找到!”柳氏说到后面,面部扭曲,五官整个移位,阴恻恻的眼神,冷的柳天鹤都打了个哆嗦。
“姐,那你的意思……”
“你把憨根藏哪了?”
“就是城郊的一个破山庙里。那里平时没人去,我也是想了很久才想到那个地方。”
“这些日子,你别去那个山庙。死野种肯定会找人跟踪你,你每日就在城里转,带着他们转圈圈。至于那个憨根,只要没人去送水送饭,最多五日就会饿死!”
“好!”柳天鹤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忽然冲着柳氏一伸手,说:“姐,我没银子,拿个两百两给我花花吧。”
柳氏无奈,从自己的私房钱里拿了一百两给他,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今日不同往日,姐姐现在手头也不宽裕。灵儿也到了适婚年龄,至今还没有找到婆家,姐姐也要留点钱给她打算的。”
柳天鹤想要两百银却只得到一百,心里很不舒服。他听到柳氏的话之后,冷哼一声:“你要是拿不回将军府的中馈,小心连你女儿的嫁妆都会没了!哦,对了,我们说了这么久的话,灵儿去哪了?不会又去外面鬼混了吧!”
柳天鹤说的没错,司徒卿灵真此刻真的在外面游荡。
柳氏和柳天鹤的计策没有成功,是司徒卿灵意料之中的事。她见他们躲在房里嘀嘀咕咕,知道他们又在打别的主意,懒得掺和,自己带了点散银,独自出来溜跶。
若是以前,柳氏和司徒明亮是绝对不会允许她单独出门的。但是现在,司徒明亮的眼里只有司徒暮雪,柳氏整日哄着司徒禄儿以巩固自己的地位,她反而成了孤儿似的,没人疼没人爱。
以前,还能出来挥霍银子。现在,月钱变得严格,柳氏的私房钱也越来越少,司徒卿灵再也不可能像以前一样,每天出来置办那些女儿家的东西。
她越想越憋屈,走累了也不敢进那些酒楼吃东西,只好拐进一个茶楼,点了杯碧螺春,坐在那里听说书先生说书。
司徒卿灵坐了一会,眼角余光总会瞥到一个人影,斯文的冲着她笑着,不时的跟身边的人侧头低语,目光如火苗,在司徒卿灵的身上扫来扫去。
司徒卿灵不由自主的直起了腰,摆出一个妖娆的姿势,双手托着下巴,撑在茶几上,假装认真的听戏,实际上,耳朵早就竖了起来,在偷听斜后方的动静。
司徒卿灵自认为自己长得并不输给京城别的女眷,在西北大营骑马比赛上,那些王孙贵族纨绔子弟,哪个不是冲着她抛媚眼。如果不是因为马群失控,说不准她早就勾搭上几个,这个时候,谈婚论嫁都有可能。
现在京城王孙们都知道她在将军府失*了,地位下降,以前的那些女眷们都避之不及,把她不成了瘟疫。
司徒卿灵真正见识了什么叫世态炎凉,越发的觉得到,自己一定要嫁个好夫婿,才能重振河山。柳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