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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回答,用吻去告诉她自己的思念与渴望,舌头钻进去小鱼一般灵活的在里面乱窜。
“唔…深深,这里是公共卫生间…”
他将她的嘴巴重新含住,一遍遍的舔舐。“这层今天没课,不会有人来。”
他吻上她的颈,一点点的吮咬,分开她的腿揉捏她的私密。
“浅浅,我要。”他只是宣布不是征求,下一秒推开她的上衣扒开她的胸罩,埋头在椒乳上又舔又吸,津液将一对挺翘的圆乳弄的湿淋淋的。
布丁一样香滑的乳令人垂涎,顶端的两粒娇艳的莓果更令他痴狂,含住味美香甜的果子捻转,方浅浅难以抑制的发出娇媚的呻吟。
陆情深禁欲好久,饿狼扑食般的撩起她的长裙没有耐心的将她底裤撕烂,在她抗议声中释放出坚硬的武器对准目标发射进去。
“深深,啊…”她压抑着不叫的很大声,两条腿攀上他的腰,波西米亚式长裙一半搭在腿根,一半铺在臀下。
生涩的穴在他的引导下慢慢湿滑,陆情深下身摆动的同时嘴巴还要霸占她的小嘴。
久逢甘露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陆情深这颗干旱许久的小树终於得到了雨露的滋润。
惹火上身的巨龙被分泌出的滋润雨露浸湿,陆情深激动的将浅浅抱起来,她顺势挂在他身上承受他啪啪的拍打。
“嗯…嗯…”方浅浅不敢叫,只能抿着嘴巴小声哼哼,花穴甬道里被抽插的酥软,她埋在他肩头,随着他的动作而上下晃动着。
光天化日之下,教学楼里的公共卫生间,他毫无顾忌的站在这里,抱着他的心爱,在里面疯狂的进行鱼水之欢。
意乱情迷的女孩挂在他身上,芭比娃娃一样闭着眼任他肆意顶弄。
“铃铃铃…。”下课的铃声响起,接着就是楼下人群嬉笑的声音,方浅浅瞪起眼睛不自觉的将甬道里的肌肉绞紧。
“唔…浅浅,别夹。”他托着她的臀往里插。“快点,快点,下课了,要是有人来怎麽办?”
“不会的,这里是五楼,只有二楼有课。”而且这间卫生间的门上他已经贴了正在维修的告示,所以才这麽安心的做事。
陆情深很郁闷,方政最近是掐着浅浅上课下课的时间接送,他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每晚上那麽一点点时间的浅尝辄止根本就不够!
“谁说不会有人来,那我是什麽呢?”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从门缝中传来,陆情深猛地转身走进卫生间的内间。
裴奕站在门口一手插在裤兜一手搭在卫生间大门中间留出一道门缝,“放心,我什麽也没看到,只不过路过听到声音好奇,是谁在里面白日宣淫。”
“不过,方浅浅,我真替你不值啊,你的男朋友背着你都和养妹上床了,你还这麽纵容他在这麽龌蹉的地方行进苟且之事。”
咬牙切齿的陆情深抱着浅浅站在里面,浅浅的身体在颤抖,她不自觉的去想那天清晨在房间门口所看见的场景,一种难言的酸楚袭遍身体里最脆弱的位置。
“浅浅,不要听,别听他说话。”陆情深将她抵在墙壁,两只手堵住她的耳朵,“浅浅,看着我!听我说,我爱你,我只有你,没有别人,没有!”
她的眼泪顺着柔嫩的脸蛋滑落,眼睛被迫看着他的,两个人的语言不停交织,她的眼睛被泪水侵蚀的模糊,看着眼中的他越来越不清楚,慢慢遁入混沌的黑暗。
“浅浅,浅浅!”
陆情深火速穿好彼此的衣服,横抱着浅浅窜出卫生间,裴奕还站着门口,他抬脚一个边腿,给他踢个措手不及,“裴奕,等着。”说完他抱着浅浅匆匆跑走,裴奕缓了一会才站起身,揉揉了发疼的部位,阴笑道,“好,我等你。”
☆、56。真相大白
方政怒了,看着爱女方浅浅脸色苍白双目紧闭的被陆情深抱出来,按捺住心中的怒火先开车把人送到医院。
从下楼到进急诊室陆情深都抱着浅浅不撒手,幸好她穿的长裙,那条撕烂的底裤还躺在教学楼五楼卫生间的垃圾桶里。
别人不懂,方政还能不明白他们之前在一起发生了什麽?那边浅浅推进VIP病房输上液,这边他就揪着陆情深的脖领子到走廊上上去就是几拳。
陆情深不躲不闪,任由他发泄。
“当初我就不同意你们在一起,你要是一心一意对浅浅,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你们去了,现在又弄出这麽个事,你让我们家的脸往哪放,你又该怎麽去安置浅浅?”
陆情深抬手擦去嘴边的血,坚定的说:“我只要浅浅她一个。丁珊珊的事,我会给方家一个交代。”
“那就请你能给出交代之前,不要再来骚扰浅浅!”
陆情深临走之前在浅浅的唇上留下缠绵的吻,殷红的血染上她失了血色的唇,红的妖艳。
“浅浅,等我。”
“深少,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说。”陆情深夹着电话,往脸上涂抹消肿止痛的膏药。“你让我们最近多盯着丁珊珊,大楠这几天发现,最近她在和那个叫裴奕的有交集。”
陆情深眉头一蹙,浓黑的两道眉拧在一起,“给我监听他们的对话,把最近见面的所有地方给我传真过来。”
“哒哒哒”传真机里送出文件,陆情深越看面色越冷,将纸塞进碎纸机,“丁珊珊,裴奕,好,很好…”
丁珊珊看着陆情深走进来的时候还带着一丝欣喜,当她发现他冷硬的五官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寒冰,她就不敢再做出任何表情。
陆情深将一沓照片摔在她面前,丁珊珊惊恐的拿起来看着他,“哥,你听我解释…”
“别叫我哥,你不配!我自问和浅浅未曾亏欠过你什麽,为什麽要联合外人来设计我们?”
丁珊珊擦了擦脸上的泪,站起来仰视着他,“对,我不配,在你们眼里,我一直就不配做陆家的女儿,我为什麽要设计你,因为我爱你啊,我想在这个家里永远待下去,如果你把对方浅浅的感情给我那麽一点点,我也不会这麽做,我做了,被你发现我认了,你想怎麽样都好,撵我离开这个家也行。”
陆情深没想到她会说出这麽凛然的话来,一时间也觉得语塞,扪心自问,他没有尽到过一个做哥哥的责任,如果丁珊珊真的是父母所出,他未必会这麽疏远。
“我给你一天时间,去跟爸妈解释,不然就由我亲自去说明,你应该不会想让他们看到你在这些照片里的样子,我手里还有视频和录音。”他说完,即刻离开,留下瘫坐在地上的丁珊珊迷茫的看着地上散落的照片。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输了,她栽了,她承认,她不怨天尤人,只是怪自己命不好,还有一天的时间,她要好好整理整理情绪,和这个家道别。
酒吧,灯红酒绿,歌舞升平,她一杯杯的饮尽,她是坏孩子,由始到终都是令人嫌恶鄙夷的配角,好吧,就这麽醉死了吧,没有人在乎。
☆、57。唯一不变的抉择
方浅浅和丁珊珊失踪了,一个在医院的VIP病房,一个在喧闹的夜店吧台,同时消失不见。
陆情深压着盛怒的陆琰和方政,在绑匪的警告下,没有报警,以免打草惊蛇。
伸手不见五指的浓深黑夜,一座城边废弃的烂尾楼里,方浅浅和丁珊珊被人绑着,眼睛被蒙,嘴里塞着布。
方浅浅不知道身边的人是谁,几小时前还躺在病房中输液,等清醒过来便发现身已在此,反应过来就知道是被人绑架了,她想不出的是,方家与人无冤无仇,她也不至於会惹出什麽深仇大恨,究竟是谁绑了自己,还是他们几个在跟自己开玩笑?
可是下一秒,这个想法就不攻自破了。
“老大,你说那小子敢来吗?”附近有人开口,声音低低的。
“哼,他的妞和妹妹都被抓来,他敢不来吗?”又一男声响起,声音里带着嘲弄。
妹妹?丁珊珊?那她身後绑着靠在一起的人是丁珊珊!似乎是感觉到她的摸寻,背後的那双手有了回应。
两双手握在一起,心里有了些安慰。
“老大,那小子来了!”
“把她们两个都吊起来。”
方浅浅和丁珊珊的手紧紧握在一起,那人见分不开,上去一人一个狠重的耳光,打的方浅浅耳朵嗡嗡响。
分开了她们,方浅浅感觉自己被什麽东西挂住,然後机器的声音响起,脚逐渐离地,越升越高。
陆情深单枪匹马闯了进来,他都快疯了,几个小时过的度秒如年,越多一秒,浅浅她们就越多一丝危险,他不顾陆琰和方政的阻拦独身一人开车到来。
他站在中心仰望二楼,目光凌厉冷若冰霜。
绑匪头子站在二楼宽阔的走廊上,身边是几个拿着手枪的手下,而她心爱的女子和那个养妹被分别吊在两边,离地二十多米,浅浅纤细的娇躯在重力下青青摇晃,头发垂下,看上去凄惨可怜。
“陆情深,你可算是来了,这笔账算迟了十四年。”绑匪头子冷笑。
方浅浅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黑布下的眼角张的大大的,他,来了?
“放人!”陆情深说,熟悉的声音让方浅浅恐惧的心安定下来,她知道他一定会来,会来救自己。
绑匪头子眯起眼,“十四年前,你以那麽残忍的方式杀了我弟,你爸又将我们赶尽杀绝,让我们连避风的角落都没有,当时念在你小,我让你安逸的活着,现在,我要为弟弟报仇。”
陆情深微微抿唇,原来这厮是十四年前绑架他又被他刺死的那个绑匪的哥哥。
他收起满腔的嘲讽,冰冷的看着他,“你想怎样?”
绑匪头子抬枪往两边一边一枪,就见承受方浅浅和丁珊珊身体重量的两根麻绳各断了一根,两人身子一沈,在半空中歪倒。
陆情深脸色铁青,目赤欲裂的握着拳头,死死的咬住牙。
“我这个人一向恩怨分明,不过隔了这麽多年总得讨点利息,我绑了你身边两个姑娘,你选一个我可以放走,余下的一个得好好犒劳犒劳我的弟兄们。”绑匪头子一偏头,後面走出七八个打赤膊的男人,站成一排,脸上都有一分不自然的潮红。
很显然,他们都吃了助兴的药,药效在一点点启动。
陆情深抬眼说道,“两个都放走。”
“哈哈哈,可我的弟兄们可没有搞基的癖好,虽然你小子长得模样俊俏,要不然我让哥几个忍忍也试试,哈哈哈哈…”
“祸不及妻儿姊妹,你过分了。”陆情深压下怒火。
“别跟我耍嘴皮子,死到临头还敢叫嚣,当心我心情不好两个都不放走,这两个姑娘都细皮嫩肉的,一个俏丽一个清秀干起来一定各有千秋。”
陆情深後槽牙几乎咬碎,闭起眼睛缓了口气,“放你右边那个走。”他选了浅浅,这是他必然做的选择。
两个女孩被放在地下,绑匪头子和一排人也走了下来。他走过去拍拍丁珊珊的小脸,无不嘲讽的说:“小妹妹,真可怜,你哥哥为了喜欢的女孩牺牲了你呢,不过没关系,叔叔哥哥们会好好疼你的。”
他说完将丁珊珊往後一推,有人上前接住了她。
陆情深解开方浅浅身上的绳子,一边解一边低声说,“我推你的时候你就使劲跑,出去右转路旁停着我的车,你沿着路一直开,不要停,浅浅,勇敢点,我爱你。”
他说完将手里的单个钥匙塞进她手里,往门口一推,方浅浅咬着牙拼了命的使劲跑。
☆、58。被牺牲的痛苦
“嘶啦”衣服被撕烂,丁珊珊挣扎着扭动,眼睛被蒙着嘴巴无法出声,可她感觉得到正面临危机。
“这女孩交给你们,尽情的享用吧~!至於你,陆情深,我得慢慢的折磨你,才能咽得下这口憋了十四年的气。”
绑匪头子大步向前,脱了外衫,肌肉满布的身躯只着一件黑色背心。
一拳袭来,陆情深躲过,回手一劈,两个人打了起来,招招狠厉,式式致命。
不远处的男人们已经到了药效发挥到极致的时刻,将丁珊珊按在地上,七手八脚的压制过去,一个先忍不住的拽起她的腿将自己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