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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醉,妖孽在侧-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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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只让人爱得紧的小家伙,绯玉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头一次感受到快乐。
直到喂得银狐左右再也不肯开口了,绯玉才停下来,快速填饱了肚子,抱着银狐上后院散步。
一人一狐,一黑一白……
绯玉慵懒半躺在亭中小榻上,银狐趴在她身上,半眯着眼打瞌睡。
“狐狸,你的病真好了么?”绯玉开口问道,银狐对小家伙这个词,明显表示抵触,又不接受她给起的名字,索性就喊它狐狸。
银狐点了点头,挪动了下身子,试图找到更舒坦的位置。
“你在京城中还有其他认识的人?”
银狐摇头。
“吃药将病医好的?”
银狐继续摇头。
绯玉突然起身,银狐猝不及防,在她身上打了个滚,起身刚要重新找舒坦的位置,只听绯玉狐疑开口。
“说,你是不是出去找了只母狐狸?欢快够了,就精神焕发的回来了?”
银狐一脚踩空,噗通一声滚到了地上,有些狼狈爬起来,冲着绯玉龇牙。
绯玉哈哈一笑,一手将它捞了起来放在身上,开口道:“不管怎么样,你到外面野了一圈,今晚必须洗澡,不然不许上床。”
一听这个,银狐小脑袋摇的如拨浪鼓,复又仰起头,将脖颈伸向绯玉,似在向她示意,它不脏。
“不脏也不行。”绯玉宣布反对无效,突然问道:“你今后是否还会发病?”
银狐想了想,点点头。
“就像发情一……嘶,你咬我!”绯玉看着并非总那么温顺的银狐,不期然想到那时,蓝弈手上层层叠叠的爪印,小狐狸还是有脾气的。
看着银狐虽然精神了不少,却仍旧一副懒洋洋打了个哈欠,绯玉一笑,抱起它回到房中。
见它一动不动蜷缩在怀里,绯玉又一次忍俊不禁,逃避洗澡!


、银狐所思

不过,既然它不想洗也就罢了,不勉强它,绯玉还真怕一洗澡,又把它折腾病了。
反正当初带着它的时候,它也是从山林中来,与她同吃同睡,没什么不好。
抚摸着趴在她身侧的银狐,绯玉已经觉得满足了,轻声问道:“狐狸,你回来,是怕我寂寞么?”
银狐微点头,一双黝黑晶亮的眼睛望着绯玉,向前蹭了蹭,将头放在她手臂上。
“你的病能不能根治?”绯玉一想到银狐今后还会发病,就微微有些心疼。
银狐就趴在绯玉手臂上,摇了摇头。
“是不是很累?”绯玉回手搂着银狐,轻抚着它。
银狐点头,似乎绯玉的抚摸令它极舒服,慢慢闭上了眼睛。
“如果以后再发病,不要拖得太久了,这里是你的家,什么时候都能回来。但是,注意安全,需要我送你走,就告诉我。”
银狐点头。
绯玉突然又想起了什么,问银狐道:“你几岁了?不会说话,点头就可以,几岁了就点几下头。”
然而,这一次银狐却不听话了,忽的一下,用大尾巴盖住了脸,不理绯玉,睡觉。
绯玉一愣,这小家伙什么毛病?年龄还不能问的?它又不是母的。
“狐狸,你成年了没有?”这么问总可以吧,够隐晦了。
银狐的尾巴突然颤了一下,从脸上拿开,狐疑看了看绯玉,最终,点点头。
“好了,睡吧。”绯玉轻轻揽着银狐,确定不会压着它,这才闭上了眼,临睡时,迷迷糊糊说了句,“很抱歉,我居然帮不了你。”
银狐动了动,算是回应了绯玉的话。
绯玉轻轻叹了口气,她曾信誓旦旦说要保护它,却到头来,连它身上的怪病也治不了。几日来,她看它出门一趟,并没什么不妥之处,想必,就算是在外面,它也不缺吃不缺喝。
那么,她能做点什么呢?
绯玉想了半天,直到沉沉睡去,终于想到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与此同时,北营司地牢,一个如今绯玉还不曾知道的地方。
这里经常关押着意图不轨的官员,或者一些来历不明的江湖人士,又或者,是北营司中犯下过错的人,总而言之,凡是有意无意与皇权对抗的人,都有可能被关押在内受审受刑。
当然,有牢狱的地方就有冤狱,这一点不奇怪。
红殇悠然漫步其中,耳边听得尽是叫屈喊冤的嘶声,然而,这条路,连续一个多月以来,他几乎每天都要从这里走,早就已经可以听而不闻了。
弯弯转转,最终走到了尽头,红殇示意单独看管此地的人开了门,挥挥手走了进去。
牢房中满是血腥腐臭,油灯借着阴风忽忽闪闪,照亮一隅,却现出一片狼藉。
地上扔着几节抽断了的皮鞭,一些衣服的碎片,零零散散。
肮脏的墙壁上吊着一个上身赤裸的男子,垂着头,听见有人进来,挣扎着向外看,但是,当看到红殇的身影,又将头沉沉低下。
男子的身上已经找不到一处完整的皮肉,鞭伤层层叠叠,似快要将这人撕碎了,浑身的血污,已经有伤口隐隐溃烂。
吊着的手腕早已磨破,依稀间几乎能看见白生生的腕骨。
红殇款款落座于男子面前的椅子上,翘着腿,眉眼一挑开口问道:“风碎,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可好?”
“红殇,放我出去,主子……有交代……”风碎重复着每次见到红殇都会说的话,一句吐出,已经气息不全。
“放你出去?哈……”红殇仰头一笑,竟笑得似要疯癫,一指撑着下颚道:“这么久了,风碎,你还不清楚我想做什么么?”
“我知道,你想报仇……”风碎喘息着说,突然又有了愤慨,“可是,红殇,十年前仍是儿时的事,你居然……”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红殇突然带着恨意打断,一双高挑的媚眼此刻迸射尽是怒火,“你还有脸提主子,若不是你没用,她怎么会中了圈套?!”


、一仇记十年

“放我出去!”风碎一想到主子临行前的交代,顿时又急躁起来,徒劳挣着铁链,血又一次顺着胳膊淌了下来。
“哦?看来还有力气。”红殇挑眉轻笑,“毒发焚身,日夜严刑,风碎,这一点,我佩服你。”
“你究竟想怎样?!”风碎怒喊出口,却无奈,声已经嘶哑,气已经不足。
“想怎样?”红殇又是一声邪肆的笑,拿起桌上的鞭子,走近了两步,将风碎的下颚挑起,一字一句道:“我希望你从未在这世上出现!但是你已经在这了,所以,你就必须承受你存在的后果。”
风碎用力将下颚移开,一双坚毅的眼眸中,尽是不解,无奈,痛恨,“红殇,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明白,影是主子亲自选的!”
“胜之不武也有脸说,风碎,你已经被折磨到没有廉耻了吗?”红殇咬着牙说道。
风碎不语了,但是,他不承认自己有错。
十年前,主子从众人中以比武的方式挑选影,他年龄尚小不提,一直以来,他遵从的是主子的教诲。
主子曾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他只不过在比武之时小用了些心思手段,略胜几分,做了主子的影,这么多年来,红殇便一直耿耿于怀。
其实,红殇也并非光明磊落之人,他一直记恨的,恐怕是他抢了他一直向往的位置罢了。
而此刻,他落入红殇手中……
见风碎不说话了,红殇却依然没有离去的意思,反是又问道:“风碎,我问你,主子不可能这么轻易就中了圈套,她交代过你什么?”
“我不能说。”这句话,风碎也重复了数百遍,“红殇,放我出去,主子交代我的事办完,我自会回来,任你宰割。”
红殇冷哼了一声,根本没将风碎的保证当回事,“嘴真硬,你可以不说,不过,你自己找罪受,就莫怪我了。”
“红殇,如果不能完成主子交代下的事,你,我,都逃不过……”


、杀红殇的理由

已是入夜,冰火两重天发作渐入高峰,风碎一张脸烧得通红,身上的伤口被热血冲击,开始向外渗着血。
但是,他什么都不能说,主子明知会被擒,那一切,早就是她算到的。然而,主子临走前将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托付于他,他却……
他不能说,同为下属,他却不能将事情托付于红殇。依红殇的性子,很可能不会替他完成,反而……
其他人究竟去哪了?他们……为何不来?!
红殇看着被毒发折磨得没了气力的风碎,心中却没有几分快意,他只想知道绯玉在被擒之时交代的话,那恐怕是她的最后一言,他,如今却无权知道。
不能说,绝不能说,风碎整日就会这些,然而,他不知道,主子已经回来了,但很可能,是假的!
虽有疑虑,虽有摇摆,但是他仍旧怀疑,他想知道绯玉究竟说过什么,兴许,假的绯玉就会被揭穿;真相就会水落石出。
但是,他不会告诉风碎主子回来了,他要看他焦虑,要看他绝望,他要他抱不得任何希望!
红殇心中怒火渐盛,突然从袖中取出一颗药,想也没想,就塞入风碎口中,继而一顶下颚,不容他反抗。
“你……这是什么?”风碎惊惧之下却无力,只得被迫咽下了药。
“你说呢?你都忘了我是谁了吗?我是红殇,红殇的身上,还能有其他药么?”红殇那妖媚的脸上恨意尽显,不愿说,那就受尽折磨再死吧。
“你……”风碎顿时睁大了眼,难以置信的看着红殇,究竟有多大的仇恨,可以让他如此疯狂?
红殇从地上捡起风碎的腰牌,玉石俱焚一般笑了,这算不算杀他的理由?
“风碎,我拿你的命来赌。”
赌如今在北营司的,是否是真正的绯玉,赌风碎是否能活着再见天日,赌他自己,是被弃了,还是被遗忘。
红殇将风碎的腰牌收入袖中,款步出了牢门,对着一旁看守道:“他还有的是力气,明日来,我不希望他还能对我说那么多废话!”


、有人挑场子

一觉醒来,天大亮,绯玉伸了个懒腰,突然觉得,有点像猪一样的生活。
她把自己关在小院里,没人敢进来,没人轻易来骚扰她。她就是吃吃睡睡,逗逗银狐,这生活,哪像个什么组织的首领?
喂饱了银狐出门,守时守信,今日是五日之期。却不想,小转了一圈又回来了,夜溟只留一句话,四日后,夜风楼。
绯玉暗暗磨牙,架子真大!
见夜溟,真的比见皇帝困难,一等就是近十天,人影也没见着。
至于北宫墨殒那个惹祸精……绯玉一想起来就头痛,真得去找他了,不然,皇帝又有理由找她絮家常了。
远远望着北营司大门微敞,绯玉诧异了一下,按理说,北营司也属于京城重地,要么门大开,要么紧闭,不会这么松散才对。
然而,再等她离近了,却听得门内一片嘈杂,人来人往虎虎生风,竟像是……打起来了?
莫不是窝里反吧?绯玉想着就要转脚,那几个人乱,如今正是她乐得见的,怪不得……
“我再说一遍,让绯玉出来,交代个明白!”一声男音大喝腾空,震天彻地,绯玉都能感觉到脚下大地微微震颤。
好挑衅的话,绯玉不禁停住了,遥遥几步望着微敞的大门,找她的?交代?
“滚!我主子岂是你这等货色能见的?!”同样一声怒喝,居然是红殇?虽带着伤,听着有些中气不足,不过,在外人面前,没拆她的台,也算是懂事了。
门内数十人,阵分两侧,已经打得不可开交。
包括白沐在内等人,均带着自己手下亲信,与前来挑衅的人乱战一团。
拳脚刀剑灌注着内力,凛冽劲风听而有音,夹杂着两方的怒骂……
绯玉静静走到门边,其内各各饱含杀意,势要夺对方性命一般全力厮杀。就连紫瑛也在,用毒高手,其武功也不是常人能比。
这不是窝里反,而是有人挑场子。


、替人出头

靠近门这拨人中,有一人手上挟持着一个女子,双手被反剪在后,半昏迷状,几乎是被人缚在身前。
那身上衣衫极尽破碎,全是刀伤剑伤,恐怕是经历了一场恶战,体力不支或者受伤太多,才被人擒住。
而蓝弈,拼力搏斗之时,偶尔瞟一眼那女子。
哦?蓝弈的人?
只见那些来挑衅之人也各各身手不凡,蓝弈等人虽也拼命,但似有所顾忌,束手束脚之下,占不了什么便宜。
然而,那些来挑衅的人,为首者身材威猛,乍看下去,竟抵得上绯玉两个,只是一个大男人,说话着实难听……
绯玉悄悄进门,忽然脚尖点地,如风影一般掠过一人身侧。出其不意,一手猛袭向那人双臂,一手已经将那女子揽了过来,再次掠身,人已经到了几步之外。
开玩笑,真以为她这几日在院里养猪呢?
自从知道这个身体拥有内力,她就暗地尝试过了,已经渐渐摸到了些门路,再结合她自身的技巧,内力算是如虎添翼。
但是,其他的她还不会用,仅能让自己的速度快些,身体轻一些罢了。
然而,一动之下,绯玉又感觉心肺间隐隐撕痛,显然,那内伤还是没好。
众人一见她进来,纷纷收势散开,分立两侧。
绯玉看着被伤得不成样的女子,半昏半醒,似乎已经没力气说话了。
“怎么回事?”绯玉冷着一张脸问道,其实,就算不冷着脸,脸上这面具,也已经够冰冷了。
白沐微微有些气喘,手臂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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